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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正好小顺子趁这几天时间好好安排安排。
此事敲定,云舒安心的睡了一觉,等再次醒来,见娘亲和两位姨姨正坐在床边不远处一边轻轻推正月元月的摇篮一边低声闲聊。云舒坐起来道:“娘、小姨,孩子没哭闹就别推摇篮了,要不以后摇篮一停他们就会吵闹,养成了坏脾气可不好。”
娘亲站起来:“云舒,你醒了?我们吵着你了?”
“没有,我睡够了,娘,你们聊什么了?”
“没什么,我们商量着什么时候去外面逛逛,顺便买些布料回来给元月正月多做两身儿衣裳。”
“不用了,他们的衣裳早就准备好了,一天一换都够穿了,您就别费神了,多陪他们玩玩就好。”
“哎,那怎么成?我这个做外婆的连身衣服都不给外孙们制,说出去别人都要笑话,就这么定了啊,明儿个你找个人给我们带路,我们出去转转。”
云舒想起下午跟小顺子商量的二『毛』钱兴之事,此事几乎满城皆知,万一他们听谁嚼舌根就麻烦了,可娘亲这边又劝不住,她合计片刻道:“娘,您要真想做的话,库房里有的是布匹材料,你要什么有什么,要不我现在就叫眉儿带您去挑?”
“库房啊?那怎么成?还是我们自己买的好!”小姨兴冲冲的样子,明显是想出去逛街,不过而已似乎对那库房挺感兴趣,劝娘亲道:
“好啊好啊,三妹,现在天还没黑,咱们去挑了布匹回来赶赶工,应该明晚之前就能做好,恰好赶上后天云舒出月子,府里不是还要给元月正月办满月酒吗?到时候让元月正月穿上咱们亲手做的衣服,多好啊?你说是不是?”
娘亲闻言眼前一亮,一拍巴掌道:“这个倒是个好主意,云舒,你家库房在哪儿?快快找人带我去看看。”
云舒会意一笑,当即差了眉儿带娘亲几人先去自己院子库房挑选,要是不满意,再带他们去府里的库房走一趟,顺带让她们开开眼界,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同时还明白自己在府里过得很好,不必为自己担心。
几人站起来本都要走到门口了,二姨却突然退回来:“哎,对了,云舒,怎么没见我家兴儿和二『毛』啊?城外那宅子的人不是说他们在这边吗?”
云舒愣了一下,方才还在想了,转眼就问,还真是怎么躲都躲不掉,她干笑两声,把先前套好的说辞说了一遍,二姨皱眉道:“啊?还是得住书院啊?那书院环境如何?不会还是让学子们自个儿洗衣洗袜吧?我们家兴儿可做不了这些……”
小姨道:“行了行了,二姐,你没听云舒说能进那书院念书的都是四品以上人家的官宦子弟吗?你家钱兴能进去就托福了,还挑什么啊?他能比人家那些奴役成群的官家公子还精贵?”
二姨不满道:“看你说的,我们家兴儿又不比谁差,怎么别人就要精贵些了?”
眼看二人又要开始斗嘴,娘亲赶紧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二姐、小妹,咱们快去挑布料吧,天都快黑了,待会儿没了亮光那颜『色』看不准,咱们快走吧!”
几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外走,远远还听见二姨抱怨:“我家兴儿也是有功名的,进京是来做学问的,要是那书院再让他们自个儿干洗衣服这种事儿,我肯定要找他们院长说道说道……”
云舒轻叹一声,钱兴一直是二姨的骄傲,她要知道钱兴进了大牢还不知道怎么闹腾了,这事儿可不能让她知道,云舒想了想,把迎春迎秋叫来,让她们给院里丫头都打声招呼,顺便给府里其他丫鬟婆子也放出风儿去,谁敢『乱』嚼舌根,定不能轻饶。
迎春和迎秋才刚出门,抱着孩子的黄四娘在门口犹犹豫豫、要进不进的样子,迎春见她便笑眯眯的给她请安,顺便给屋里的云舒通报一声,云舒立刻叫小丫头把她请进来。
黄四娘进屋后便一直侧身局促的坐着,并紧紧抱着咿咿呀呀动来动去的孩子,低垂着脑袋半天不说话。看她那表情,似乎有话要说,莫不是来问钱兴下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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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千零十七章 怯懦表嫂()
云舒沉『吟』片刻,抬眼看她:“表嫂,进京路途遥远,你又带着孩子,肯定很辛苦吧?”
黄四娘停顿片刻后好似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连连摇头:“不辛苦不辛苦,婆婆和几位姨姨更辛苦。”
她说完又低头不说话,依然一副正襟危坐愁眉苦脸的样子,这话题还真不好接,云舒想了想,抿嘴笑笑:“表嫂,二姨父和盛表弟怎么没来了?”
“他们……他们……婆婆说等相公谋了官职站稳了脚跟儿就把他们接过来。”
“哦,这样啊!……可是表哥现在还在书院学习,要谋官职起码都得先中举人才行,先不说举人好不好考,即便考上了还要论资排辈儿等许久了,表哥想谋官开府怕是还要等好几年了。”
四娘眼神有些慌『乱』:“这个……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听婆婆的。”
看她那惊慌怯懦的样子,似乎比前两年日子还要难过,二姨也太过分了些,云舒不由得升起一股想帮这个可怜夫人打抱不平的心思。她想了想道:“表嫂,我二姨她……”
云舒话还没说话,四娘赶紧道:“婆婆很好,对我和思儿都很好。”
云舒愣了一下,干笑两声,端起茶杯押了两口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方才那打抱不平的热情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般,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事了。''家长里短种田忙1007
云舒坐着没再开口说话,屋里静默良久,四娘怀中的孩子咿咿呀呀的折腾。伸长手去够桌上的茶杯,四娘尽力阻止她,却在她偷看云舒表情那空当被孩子突然扑过去一拉一扔,茶杯啪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云舒被声音惊了一下回过神来。见四娘着急的用力拍了孩子的手两下,孩子哇哇大哭,四娘一边着急的责备一边给云舒道歉,并放了孩子要蹲下去捡茶杯碎片,一旁的眉儿和迎春赶紧过去扶起四娘,有小丫头拿了工具来把碎片收拾了。
眼看小丫头都把碎片收走了。四娘依然在抱着孩子低声责备,并紧张的留意着云舒的表情,云舒一转头看她,她立刻道:“表妹,对不起,都怪我没看好思儿,我……我赔你一个杯子好不好?”
云舒愣了一下,继而皱眉道:“表嫂,不,四娘。咱们又不是外人,你说这些干什么?不过一个小杯子而已,我那仓库里多得是,哪需要你赔?你也别责备孩子了,孩子还那么小,她能懂什么?来。抱过来给我抱抱吧!”
“这……这孩子调皮得很,总是没完没了的捣蛋,万一伤着表妹……”
“没关系,我就坐着抱会儿就是,来,小乖乖,让表姨抱抱好不好啊?”云舒拍拍手对那小姑娘伸出双手,小姑娘眨巴着眼睛望着云舒片刻,兴许觉得云舒面善,竟然举起双手笑呵呵的喊:“抱抱!抱抱!”
云舒大喜:“你瞧。孩子要我抱了,快给我吧,我坐着抱,没事儿的!”
四娘犹豫半晌,还是慢腾腾的把孩子给抱过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云舒怀里。还不忘小声嘱咐:“思儿,这是表嫂,不许调皮,不许『乱』动,好好坐着,啊!”
云舒一把接过:“好了好了,我天天抱我的元月和正月,有时还两个一起抱,放心吧,不会摔了你的……叫思儿对吧?”
四娘站在一边,双手下意识的半举着,似乎随手准备过来把孩子抱走或接住一般,她应道:“是啊,小名儿是叫思儿。”
“思儿,这小名儿不错,一定是表嫂太过思念表哥所以取这名字吧?”云舒玩笑道。
四娘脸上一红,结结巴巴道:“哪……哪有,不过随便取的个小名而已,大名还等着相公回来给她取了!”
云舒看她不好意思,想想钱兴还在牢里,便没再拿此事调笑于她,低头逗弄孩子一会儿。其实这孩子挺可爱挺乖巧的,瞧她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自己,时不时还对自己发出嘟嘟滴滴哒哒的声音,那模样甭提有多可爱。
云舒被思儿那萌样儿逗得咯咯直笑,叫眉儿去仓库取了一套分量十足的金镶玉的项圈手镯脚环来给思儿戴上。
四娘一看那金光闪闪成『色』十足的大金项圈,再加那项圈上镶嵌的五『色』宝石,知这物件一定价值不菲,赶紧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表妹,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敢要,你快收回去吧!来,思儿,快快取下来还给表姨。”''家长里短种田忙1007
可思儿见那金光闪闪的东西非常喜爱,举起小手看看摇摇,高兴得咯咯直笑,她娘一取掉镯子,她就呀呀大叫,甚至小嘴一扁就要哭出来,那模样儿甭提有多可怜。
云舒赶紧把镯子夺回来给思儿戴上:“好了好了,思儿乖,不哭不哭,这个都是给咱们思儿的,思儿想戴多久就戴多久!”
“使不得!使不得,表妹,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云舒拨开她的手:“什么贵重不贵重的,这是我的心意,是给咱们思儿的,又不是给你的,你别推来推去的。瞧咱们思儿这么可爱,比她爹强多了,是不是啊,思儿?”
思儿望着云舒哥哥笑了两声,想了想又眨巴着眼睛模模糊糊的叫道:“滴滴!滴滴!”
云舒没听明白,四娘却脸『色』难看,弯腰抱起思儿道:“思儿乖,这不是爹爹,这是表姨,应该叫姨姨,啊!”
云舒有些意外,这孩子竟然会叫爹爹了,她从生下来到现在从没见过她爹,却时时刻刻念叨着,多半是四娘时常在她耳边提起吧!
可钱兴来京城这么久,每次见他都是春风满面,不是给小顺子拍马屁,就是舌灿莲花的夸赞哪个地方好玩、那里好吃、哪家的贵公子跟他关系不错等等。从没听他说过想念家人,提都没提过,更别说想念四娘母女了,唉!
“云舒表妹。那个……我相公…在京城过得…还好吗?”四娘抱着孩子吞吞吐吐的问,看她目光闪闪望着自己的样子,好似这个问题已经憋了许久了一般。
云舒心中衡量一番,她问的应该是钱兴来京城这大半年过得如何吧?或许还有点儿其他意思?云舒看看四娘,笑眯眯道:
“表嫂放心,表哥过得挺好的。她来京城第二个月相公就安排他和二『毛』一起去聚贤书院念书,聚贤书院虽比不得皇家书院,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的,现在朝廷里三品以上大员有一半都曾经在那书院上过学,所以表嫂大可放心,我们定然亏不了他。”
“不不,表妹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只要他过得好就好。”
云舒玩笑道:“是不是啊?表嫂,你就不担心他跟着那些纨绔子弟学坏了。找到小妾什么的?”
四娘闻言脸『色』刷一下就白了,连带身子都僵硬了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云舒赶紧道:“表嫂别担心,表哥没有找人,我开玩笑的。”
四娘怔愣片刻才慢慢回过神来,她低头怜惜的看着怀中思儿。苦笑一声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他迟早都会有人,婆婆说……做官的人人都有妾室通房,没有的人反而会成人家的小病,等以后相公做了官,还……还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