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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都甭想再有种。”
王夫人眼皮跳了跳,板着脸微微侧头:“你说什么?”
满娘一愣,看王夫人那脸『色』稍稍一想,立刻讪笑道:“没什么,没什么,老身……老奴说那花园的野猫时常半夜叫春,吵得大家都睡不安稳,奴婢命人给那野猫放了点儿『药』,让她一辈子下不了崽,以后也不会叫春,省得大家清静。”
王夫人缓缓闭上眼,淡淡道:“既然那野猫扰人清梦,也罢,就这样吧!”
“是,老身明白。”满娘暗暗窃喜,自己果然猜对了主人的心思,又做了件让主人高兴的事。
王夫人闭眼享受片刻,缓缓道:“禹儿和莹莹那边最近可有动静儿?”
满娘闻言一喜,乐呵呵道:“夫人,老身正要跟您说这事儿了,原本三少爷要去北疆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可说来也怪,以前三少爷从来不待见三『奶』『奶』,可自从三少爷调往北疆这事儿确定后,他们小夫妻的关系一下子好了许多,而且老身听说现在三少爷已经开始宿在三『奶』『奶』房里了呢,夫人您就等着抱孙子吧!”
王夫人睁眼回头:“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老身怎敢跟夫人撒谎啊?”
王夫人怔怔的坐了会儿,然后一拍巴掌站起来道:“好!太好了!这对小冤家真是让我『操』碎了心,我还在想要是禹儿真不喜欢莹莹的话,无论如何就算莹莹撒泼闹腾,也一定要给他们房里送几个人去,我还担心哥嫂那边怎么解释了,这下好了!
唉,我心里这块石头总算可以落地了!”
满娘笑眯眯道:“夫人,您看这就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哦,不是不是,是……是儿子不急夫人急,呵呵,夫人,您的福气就要来了!等以后三『奶』『奶』诞下小公子,您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这家交给她管,您也可以好好歇息歇息了!”
王夫人闻言,脸上的喜悦之情渐渐淡去,她坐回到椅子上沉默半晌,似乎在思考什么,满娘盯着她绞尽脑汁使劲想,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半晌后,王夫人突然问:“校竹林那边怎样了?”
满娘一顿,心里顿时亮堂起来:“哦,那边啊,听说前天那位突然腹痛难忍,二爷还以为要生了呢,急慌慌的把稳婆和大夫找去,诊断结果只是孩子大了在肚子里闹腾,没什么大不了。
啧啧,那位说是从乡下来的,看起来也咋咋呼呼的,还以为多能干了,结果却比大家小姐还精贵,怀个孩子成日里折腾,一会儿这不是一会儿那不是,好像全天下就她一个女人会生孩子般,真是……啧啧,娇气得让人受不了了!
呵,不怕她现在借着孩子指东指西,万一以后生出来的是个小姐,看她怎么办?”
王夫人拉长脸斥道:“胡说什么?不管是公子小姐,都是我王家的骨肉,需要怎么办?”
满娘闻言赶紧请罪:“老奴失言,夫人恕罪,小姐好,小姐再好不过,那位『奶』『奶』多半怀的是位小姐。”
王夫人眯起眼:“还没生下来,你怎知是男是女?”
“夫人放心,老奴特意问去前去诊断的赵婆子,她说那位肚子尖尖,胎位较高,多半会是小姐,即便……”满娘眼珠四下扫一圈,凑到王夫人耳边小声道:“即便不是小姐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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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七章 自作多情()
自从那日突然腹痛之后,云舒总觉得自己肚子长得很快,简直是一天一个尺码,撑得她都走不动路。
每每洗澡之时,低头一看自己那圆滚滚的肚子,她就暗暗担心,生怕继续长下去会把自己肚子撑爆掉,以至于原本害怕生产的她对孩子出生也有了几分期待,至少……生下来后身子要轻省许多,不用随时随地提心吊胆的顶个几十斤的‘沙袋’出门。
而且,那腹痛每隔三五天就会来一次,有时就那么隐隐痛一下就完,有时却可能又要痛上半盏茶功夫,为防万一,小顺子给丫头们吩咐了,一旦云舒有丝毫不适,便立刻去把大夫和稳婆请来,而来的稳婆自然就是上次给云舒看诊的赵婆子那三人。
云舒对那赵婆子几人还算满意,主要是她们阅历丰富、能说会道还很会看人眼『色』、很会说你爱听想听的话,对于生孩子的事儿更是无所不知。从如何怀孕、如何安胎、如何滋养、如何生产到如何坐月子以及如何恢复气血身材等,每每说起来就能让云舒认认真真听上小半个时辰。
当然,她们每次来,云舒都会毫不吝啬的每人赏个十两银子,把几个婆子美得连连说好话,有事没事儿便跑来给云舒请安问诊什么的。
如此往返几次,云舒对这几个婆子更加满意,以至于小顺子私下跟云舒说这几个婆子是王夫人请来的,为防万一生产的时候还是换几个的好,云舒却不以为然,并没同意小顺子的提议。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四,这日,云舒正坐在院中让丫头给自己按摩浮肿的双脚。顺便听那几个婆子讲些生产的趣事,有丫鬟来报,说迎春回来了,然后迎春上前请安,云舒笑眯眯的点头道:“回来了?你家人可好?”
“谢『奶』『奶』关心,托『奶』『奶』的福。他们都很好。”
“那就好,下去休息吧!晚上给我熬碗莲子汤来,有几日没喝你熬的汤了,还真有些想念了!”''家长里短种田忙1007
迎春行礼道:“是,奴婢立刻去准备。”
“不必着急,你先休息休息。整顿一下再说吧!”
迎春应了,转身要出去,却正好对上那张笑得暧昧的脸,她怔愣一下,看看那婆子又回头看云舒。云舒道:“怎么了?”
文婆子笑眯眯道:“呵呵,二『奶』『奶』啊,不瞒您说,老奴跟迎春姑娘是旧识,咱们两家还是邻居了!迎春啊,你有去看文强吧?他咋样了?我这些日子忙,都没空回去,等二『奶』『奶』小公子顺利生产了,老奴在回去好好照顾他们爷俩。”
迎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听文婆子那暧昧的语气。云舒心中八卦心起,眨眨眼道:“哦?迎春,文强是谁啊?”
迎春赶紧回身道:“没……没谁,『奶』『奶』,您别误会。”
文婆子却熟稔的挤到前面来笑呵呵道:“二『奶』『奶』,迎春姑娘面皮儿薄,不好意思说,老奴就厚着脸皮想跟『奶』『奶』求个恩准,文强是老奴唯一的儿子,他和迎春姑娘从小玩到大。可谓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十年前姑娘家里出了变故被迫进相府来做了丫鬟,说不定她和我们家文强早就成就好事了,说不定连……”
“文婶子!”迎春红着脸厉声打断她,文婆子呵呵一笑:
“『奶』『奶』您瞧,姑娘又不好意思了。唉,照我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姑娘今年该满十八周岁了,按大户人家的规矩,也可以放出去配人了。二『奶』『奶』,老奴厚脸皮给您求个恩典,请您成全了姑娘和我家文强吧,老奴愿出两倍价钱帮她赎身。”
文婆子说得颇为诚恳的样子,云舒从来都有成人之美的心,自然不会为难,她笑眯眯的正要点头,忽见迎春噗通一声跪下:“『奶』『奶』,奴婢不愿嫁人,奴婢跟那文强没有半丝关系,即便要赎身,奴婢也不需别人代劳,自己会去凑齐银子,请『奶』『奶』明鉴。”
云舒诧异的望着她,看她表情严肃,还在地上嘭嘭磕头两下,不像不好意思的样子。再看文婆子,文婆子呆愣半晌,继而尴尬的笑笑:“呵呵,可能……可能姑娘不好意思。”
“文婶子,当初是你亲手把奴婢卖入相府,如今再说这些话你不觉得亏心吗?”
文婆子身子一僵,脸上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旁边跟文婆子同来的赵婆子干咳两声道:“二『奶』『奶』,老身这老侄女脑袋不太灵光,有时容易犯糊涂,您别跟她一般见识。这个……二『奶』『奶』,您辛苦了半天,该休息休息了,老身就先告辞了!”
云舒目光在几人之间转了两圈,想了想,依然笑眯眯的让迎秋去取赏银来再把几人送到门口。那文婆子一直低垂着脑袋,从迎春身旁路过时稍稍一停,被赵婆子推了一下,几人再跟云舒请安后匆匆离开。
等那几人出了院门,云舒看看地上的迎春道:“迎春,起来吧,坐下慢慢说。”''家长里短种田忙1007
迎春低头侧坐在凳子上半晌却没开口,云舒想了想,问道:“迎春,你说……你是那文婆子卖到相府来的?可为何她却说你和她儿子……”
“『奶』『奶』,奴婢只是小时候跟她儿子说过几句话而已,自从进了相府,奴婢鲜少回家,连那厮是何样貌都不知道,又何曾跟她儿子有过半分瓜葛?一切都是她自说自话,奴婢没有半分意思,请『奶』『奶』不要听信谣言。”
“这样吗……你放心吧,只要你自个儿不乐意,没谁『逼』你。”
“谢『奶』『奶』!”迎春起身跪到地上磕个头,云舒点点头:“嗯,没有其他事的话就下去休息吧!”
迎春抬头看云舒一眼又赶紧垂眼,她犹豫片刻才站起身来,却是想走不走的模样,云舒狐疑道:“怎么了,迎春,你还有事?”
迎春依然犹豫,她想了想道:“『奶』『奶』,您……您……”
“什么?”
迎春环顾一周,见周围四五个丫头都偷偷瞄着她,她稍稍犹豫,低头道:“没什么,奴婢先退下了!”
“嗯,去吧!”
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总觉得这丫头这次回来似乎跟上次有些区别,她似乎有心事啊?不是已经回家看过了吗?怎么还是如此心事重重的模样?唉,罢了,她不愿意说自己也不能勉强,还是随她自己去吧!
晚上,云舒靠在小顺子怀里轻轻抚『摸』肚子,偶然想起迎春之事,便问道:“小顺子,你说一个丫头要是突然行为反常,经常心不在焉或者做错事,这是为什么?”
小顺子低头看她:“哦?谁啊?”
“就是迎春啊,自从初四那次我腹痛,赵婆子她们来看了我,我让迎春给她们拿了赏银又送她们出门,然后那天下午开始她就魂不守舍的。后来听说她家里有事就放她回家了,今儿个上午才回来,没想到她还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今儿下午熬的汤又熬坏了两次,唉!这丫头,难道是她娘的病还没好?想请假又不好开口?”
小顺子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再回神云舒又转了话题:“哎,小顺子,大姐最近咋样啊?过年这半个月都没她消息了?她忙什么了?怎么也不回来看看?”
小顺子笑笑:“她和姐夫分别几个月,所谓小别胜新婚,大姐多半忙着跟姐夫亲热吧!”
“哦,也是啊!不过都半个月了,小顺子,要不明天把大姐他们一家请来过元宵吧?”
“好啊,你说了算。”
“那你现在就派人给大姐那边送个信儿去,免得他们有了别的安排就麻烦了!”
“嗯,也好,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小顺子安置好云舒,给她盖好被子,又陪她坐了会儿才出去转到书房,亲手写一请帖,叫个小厮进来拿去送走。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