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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信儿的天官明明说师父和东华师伯在一起”
“”
“”
见他们说法不一,秦莣的脑子又开始乱起来,勉强调稳气息后她扯着大师兄境券离开了不住争执的五师兄和二师兄,在一个僻静地方松开手看着神色凝重的落敨子问道:“大师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师父他究竟去哪儿了?”
第20章 意外()
“去东华师伯那里了。”
落敨子思索良久的回答让秦莣很不满意,总觉得不对劲儿的他问道:“真的?”
“真的。”
“那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冲我发火儿?”秦莣郁闷了,“我还以为我怎么连累师父了呢你这么整我,感情我什么错都没有纯粹做了你的出气筒啊。”说到这里突然顿住问道:“对了,是什么东西使你对我产生如此大的敌意?”
落敨子门头思索了半天,才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在知道你其实是女儿身后心里很不舒服,你骗得我们好苦,我们就像是一个守着水井却满世界去找水的傻子”
“你这个理由让我牙根儿发颤。”
秦莣摆摆手打断了他,看了眼在外面蹦跶的师兄弟后叹息道:“我回来本来是想看七师兄笑话的,既然没笑话,那我就先走了。等回头儿这里有更好的新鲜事儿,师兄你千万要飞鸽传书给我,我一定会千方百计赶回来的。”
“你不去见见师父?”落敨子试探着问。
想到东华那日说的那番话,秦莣苦笑了一下道:“既然是在东华师伯那里,那我就不去了。我在九重天惹了是非,不想上去找麻烦。师父回来你告诉他我来过就行”
这样说着,挥手驾云远去。
看着她渐渐消失的影子,落敨子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身为大师兄,总要承担一些师弟们不会承担的东西。可是,冲动与理智起冲突的时候,想靠理智压下冲动真的是件很痛苦的事儿,证据一就是被他左腿生生蹭断的竖栏和他左小腿那晕染开来的血迹。
天知道刚才他多么想把事实告诉秦莣,可是,终究还是遵从了师命。
…
…
与此同时,诛仙台韶华洞里,九根巨大铁链将东岳禁锢在中央,头顶的乌云里,时不时钻出几根刺目游蛇般的闪电,闪电携着巨雷砸到他头顶,体内的修为冒出一个又一个蓝色的光圈承受着那巨雷,然而水滴石穿,再强的修为,也无法持续阻挡雷电的攻击。
在第99道闪电携着巨雷砸到东岳头顶的时候,蓝色光圈土崩瓦解,一口污血吐了出来,染红了脚下锈迹斑斑的链子。
“还有十天,只怕受不住。”
诛仙台的管事小神飞上去查看了下东岳的伤势,把完脉后心事重重的道:“东岳,身为朋友我必须给你提个醒,也许你该向东华帝君低下头。”
“这关他什么事儿啊。”勉强压下心口起伏的东岳皱眉嘀咕道:“我救我徒弟出水火伤了老天君对我的栽培,我受罚不受罚都是和我老天君之间的交易,干嘛要把东华扯进来”
顿了顿,微喘息了下接着道:“另外,他还是别参与进来的好。本来老天君的意思是把我打到凡间历番劫难归位就得了,偏他坚持要把我弄到韶华洞里用铁链吊起来遭雷劈,吊起来遭雷劈固然很爷们儿,但是确实很没面子啊,这让我那帮子徒弟看到的话我该怎么活?”
“实际上”管事小神抓了抓脑门儿很慎重的道:“在你上次受完刑昏迷的时候,你的大弟子落敨子已经来看过你了。”
东岳大惊,“他不会反下泰山和我断绝师徒关系了吧?”
“没有,”管事小仙很矜持的扭捏道:“他把我平日里躺着练功的寒冰石躺椅拍碎了,对了,引导他来这里的,就是东华帝君。据小神看来,极有可能是东华帝君让他代他来看你的。”
“别给我提这个,一提就烦。”
深吸口气后,东岳看着头顶的乌云道:“这次还有最后一下,我准备好了,来吧。”
管事小神看了眼脸色苍白到极点的东岳,绞了两下手指后叹息道:“再缓缓吧,等你心神再定一些的时候再说。上次你也说你已经准备好了,结果最后的泰山压顶雷差点把你的神魂轰碎”
“我有那么差吗?”
“不是差,这地儿谁来都一样。没受过不觉得害怕,受过了就一辈子都不想来了。”管事小仙苦叹道:“文昌帝君年轻的时候也来过一次,他在第一次受刑的时候就丢了大半条命”
“原来文昌也犯过事儿,”东岳平衡了,“原来我并不是第一个受此刑法的帝君啊。”
管事小神看了他一眼,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刑罚的可怕,终于忍不住出言打击道:“距我之前的管事者说,他受此罚的时候可不是帝君,只是一个稍微上的上台面的狂妄小神而已。文昌年轻的时候修为比你弱不了多少,可是分为九个周期的闷雷轰轰完之后,他就彻底谦虚了,也正是因为那次的苦难,他才成了后来的文昌帝君。”
“我已经是帝君了,”东岳无视脑门儿上越冒越多的冷汗,越发的苦中作乐起来,“所以,此次惩罚虽然劳我筋骨累我神魂,依旧无法让我出息起来。我要是再出息的话,东华帝君男仙之首的位子就要轮着我坐了。”
“你似乎很不喜欢你哥哥东华帝君?”
“哪儿啊,前不久我俩还在一起下棋来着”
“那你为何——?”
东岳脸上堆出的笑容渐渐散去,沉默了许久后才叹息道:“谁知道呢,莫名其妙的就对他起了排斥心,他也莫名其妙的和我作对跟我过不去。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害我,所以心里并不怎么怪他,就是面子上过不去,另外,这次他故意设局坑我徒弟,我实在是”
他似乎很烦自己陷入如此纠结的情绪,当即甩甩还嗡嗡作响的脑袋道:“算了算了,不提有的没的了,还有最后一下你赶紧的,长痛不如短痛,施刑者越磨叽受刑者越痛苦。”
“这不是痛苦不痛苦的问题,这是承受能力的问题,”管事小神很负责的劝说道:“我建议再缓缓,最后一下下午再来吧,文昌当年最后一下都是放在第二天才施刑的。”
“我好歹是一帝君,怎么可能会和当年的他一样矫情,我把生活过崩了,所以这些日子心里一直很乱,闷雷轰能让我在痛到极致的昏迷中清醒”东岳有些失神的道:“而受刑期间再痛苦也无法昏迷,还不如一次性受完昏过去睡个好觉呢。”
“”
一刻钟后,实在拗不过东岳的管事小神很无奈的落在地面触动了最后一轮巨雷的机关,在巨雷即将在东岳头顶勉强凝聚起来的淡蓝色光圈外炸开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东岳头顶的淡蓝色守护光圈突然消失无踪,刺目的白闪电和闷雷将被铁链高高吊起的东岳轰成了碎片。
九根大铁链重重的落了下来,伴随着无数的断臂残肢。
在漫天血雨中,管事小神吓哭了。
第21章 男婴()
在般车一本正经的念经声中,秦莣鬼鬼祟祟的溜到他跟前小声道:“般车和尚,我总找不到二哥他们,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般车睁开了眼睛,看着秦莣微微摇了摇头。
“那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和你会合?”
“三天后贫僧离开的时候他们就会回来,莣姑娘,你这是才过来吗?”
秦莣点了点头,转身往外走了两步,突然又猛的转身,突如其来的转身让般车迅速的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眼睛,闭上双眼掩饰住内心的复杂后,双手合十的般车缓缓的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难道你在去泰山的路上遇到萧竹墨了?”
“”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秦莣又转身朝他走了两步,良久,咬着嘴唇小声问道:“和尚,你现在忙吗?”
“怎么?”
“你跟我来。”
这样说着,秦莣将他从蒲团上拉了起来,在般车对着那小灌木道声‘阿弥陀佛’后,将他扯到了偏殿,到了偏殿,般车再次问神色迟疑的她道:“贫僧不是外人,莣姑娘有什么事儿但说无妨。”
在般车的催促声中,把嘴唇咬出好几个牙印儿的秦莣终于闷头从仙灵石里取出了一样被布包着的东西,般车很纳闷儿的看了过去,一声嘹亮的啼哭想起,毫无心理准备的他手抖了一下,佛珠堪堪落在地上,尴尬不已的他强自淡定的蹲下身捡起佛珠。
“你的?”他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秦莣摇头,“捡的。”
般车暗松了口气,不漏痕迹的擦拭了手心的冷汗后道:“既然是捡的,把他送给需要他的神仙就行了,如无意外,落英谷的谷主很乐意照顾他将他视为己出。”
“可是已经出意外了啊”
怀里抱着襁褓的秦莣哭丧着脸道:“来这里的时候,我遇到很多想收留他的神仙,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只要我一转身,他就面色紫涨危在旦夕。没办法我只能将他带在身边,可我一姑娘家又不能总把他带在身边,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这会不会是有谁故意做法害你,”般车沉吟道:“这个孩子你是从哪里捡来的?”
“我驾云的时候他吊在我云团里的,”秦莣有些尴尬的道:“刚好落在我脚下,我想装作没看到都行”她越想越抓狂,“严重怀疑是谁存心坑害我,可是我一时又找不到可以解惑的神仙,所以来问问你,你说,我该不该把他丢到凡间让他自生自灭啊?”
“阿弥陀佛,佛家有好生之德,弃子食婴之事是玩玩做不得的。”
“那你说我我该怎么办,他这么小纳,纳尼?”
只见她怀里那个本来只有巴掌大小的毛孩子正一点点的长大,一愣神的功夫,竟然和凡间六七岁大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瞠目结舌的秦莣一不小心松了手,身上勉强裹着布条的那孩子险险站稳,先看了瞠目结舌的秦莣一眼,接着又看了目瞪口呆的般车一眼。
“你们是谁?”
“你是谁?”觉得接受无力的秦莣扶额反问。
小男孩沉默了,看那样子,似乎也很疑惑自己的来历。般车叹了口气,见他身上没有多少遮挡避寒的东西,就将自己身上的僧袍取下来给他裹上,然后很和善的蹲下身子问道:“小施主,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来历出处?”
“难道我应该记得?”小男孩一开口就把般车噎的半死,在般车努力调动脑细胞和他对话的时候,他又点头道:“也对,我应该是记得的,可是我一时半会儿确实想不起来,回头儿再说吧,纠结这个没意思那个,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秦莣给他拿来了香蕉。
在他吃香蕉的时候,秦莣和般车走到一边商量着对策。
“能吃能喝能说话,看这个样子,存活下来不是问题了”暗松口气后,秦莣对般车和尚道:“和尚,你去问问这里的谷主,看他愿不愿意收留这倒霉孩子,我去找二哥他们”
“他这般模样,应该已经有了自己的记忆和思维,落英谷谷主应该不会再收留他。养子得从小养,大了就养不熟了。”
“你当养狗呢!”秦莣有些恼。
般车和尚擦汗道:“我才来谷里的时候谷主曾和我交谈过,我们说到了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