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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天荒-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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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我和袁珺的无形硝烟,被他四两拨千斤般的随意给扑灭了。而且他那叫一个气定神闲,神色又云淡风轻的,大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势态。最后我也就认了,不管他存了什么心思将我与袁珺安排在一起工作,至少不用担心他会偏帮了谁。

    而我与袁珺的私下较量,目前为止,还没输过,只不过我学会了隐忍不与她计较,该到坚持时,依然还会坚持。

    风平浪静无波无澜,两人也算甜蜜,每日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时腻在了一起。曾问起过他一直呆在吴市这边,那创杰公司怎么办?他鼻子里哼气着回说有人不肯回去,那他只好把公司搬来这边了,这才知道他在附近某幢大楼租赁下了一个楼层面,将作为创杰企业转移地。

    心中浮动异样,原来这个人背着我在做很多事,他在以他的方式来宠爱我的任性。是任性吧?不晓得为何如此坚持的要固守在这座城市,可能是故乡太多悲情在,成了心中的伤城,可以偶尔回去,但不适合当作是家了。

    平和的甜蜜消止于袁珺的一次有效挑拨,以及,后续意外事件。

    这日,与往常一般,两人一起进到馆场。子杰近日特别忙,创杰正在搬迁中,故而进馆没多久就出去办事了。上午这馆场一般来客很少,大都是午后和晚上来娱乐的人比较多,所以整个场内很冷清。

    袁珺堵在我跟前时,也没觉得特别意外,虽然最近她消停了一阵子,但我也没指望这丫能对我友善了,所以见怪不怪地等她下文。哪知她似笑非笑地将我看了半响,却不说话,不由纳闷,她这是玩的哪出?

    正想避过她去别处,却听她忽然道:“你知道指挥官初来吴市时住在哪里吗?”我蹙了蹙眉,觉她这话问得挺莫名的,他能住哪?不就是酒店嘛。但基于这丫恶迹斑斑前例在哪,明显话中有话,还有下文。

    果然她又开口了:“我们这个场,地处市中心,地皮其实颇贵,除去它存在经济效益,还有一个原因是离那个家很近。”

    “哪个家?”我顺着她的话意就这么问了,反正我不问,她也会讲出来,还不如节省下大伙时间,长话短说。袁珺忽而冲我一笑,“苏敏,你与他结婚这么久,不可能不知道他心尖上的人是谁吧,据说这座吴市是他为心爱的人安辟的宁城,这儿有属于他和她的家。很巧,那个家就落座在我们场附近,更确切的说就在创杰要搬迁的那幢大楼后面。”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算是明白这姑娘意思了。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居然能被她打听到余浅姑娘曾在这里呆过这件事,我倒是忘了子杰在这里曾有个家,又怎会去住酒店呢。不过子杰与余浅姑娘那点事,我早已透析,又不是什么大新闻了,亏得这丫还如此神秘兮兮的,以为能拿来打击我一番。

    “挺好的,以后午休什么的只要走两步就能到家里了。”我如是做了评价,并且没心思与她再多周旋,打算走开了去做事。却听她又道:“不好奇我为什么说这些吗?给你个良心的建议,去那边看看吧,或许会有惊喜。”

    好奇吗?是挺好奇的,如果袁珺能打听到余浅姑娘的一些事,就有可能也知道了我和子杰当初决裂的原因。她这一番话最终的目的,应该不只是为了提醒我那些旧事,而是在意指着什么。很想不去理会她的有意挑拨,可心里却如猫抓般痒得难受,确实这丫切中了我的要害,知道我在意什么,无法忽视什么。

    傍晚,我早退了。下午接到子杰的电话说晚上有事,那本被压下去的火苗就又窜升了,因为昨天他也说有事处理,回来得较晚。若不经袁珺的嘴,我不会去深想,只当他是创杰入驻本市起步之时,工作太忙。可此刻,心中却不会再如此坦然。

    虽知道创杰搬迁的地址就在附近,但我一次也没去过,只知道大致位置。到了那幢大楼前,仰头看了看,夕阳的余晖照在某一层的滚金字体上,流泻出一道无以伦比的光芒。

    依稀可辨,头两个字是“创杰”,所在楼层还挺高的。这个地段确实是黄金地带,在这租下一个楼层面,价格可观。我收回视线,向左右望了望,袁珺说那个“家”就在这幢楼的后面,在左手边找到了路,正要跨去,忽见熟悉的车身滑过,也是开向了里面。

    心中一动,趋步跟上。那辆车我不会看错,子杰的本田越野!他不是说有事要办吗?心里带着疑问,跟进了大楼后方,原来里面别有洞天。满目的碧绿,是一年四季都长青的树,公寓楼前是自成一格的小花园,有着许多健身设施。外头的大楼就像是保护伞一样,将身后的独栋公寓包裹其内,外界的喧嚣都被格在了外面,此处独有宁怡。

    袁珺说,吴市是子杰为余浅辟的一座宁城,那么这个家就是最安宁之所。

    目之所及,越野车缓缓而停,我下意识的找了地方掩藏,注目而望。只见子杰从车内下来,急匆匆绕到车的另一边去拉开门,然后探身小心翼翼地扶着某个纤细身影出来。无需辨认,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余浅姑娘,哪怕只是个背影,她婉柔的气质是别人没有的。

    是了,袁珺要我来看的就是这一幕,余浅来了。。。。。。

    当他们侧转过身时,我注意到余浅姑娘脸色有些苍白,似乎很虚弱的样子。是因为她病了,子杰才扶着的吧。心里自动为他找了借口。纳闷那爱妻如命的许子扬,怎么能放心余浅姑娘一个人单独过来的?

    两人相依着走进了公寓楼内,子杰的侧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眉眼都是舒展的。很显然,余浅姑娘的驾到,令他很开心。有一种纠结就是,明知余浅有许子扬有家,跟子杰就算是同处一个屋檐下,也不会发生什么,但偏偏还是会去在意。

    因为袁珺没有说错,余浅姑娘是他心尖上的人,哪怕。。。。。。哪怕现在对我有了感情,也无法抹杀这个事实。至少,事实摆在眼前,第一时间里,他将余浅姑娘摆在了首位。

    轻叹,这是个永远绕不开的环。

    没有离开,固执地等在了楼下,他说晚上会回来,那我就等他一起回。冬天,真是个冰冷的季节,连连呵气都抵不住寒潮,在四肢即将冻麻时,我意识到这样不行。别人着个凉是小病,到我这就是大病了,于是开始跑动起来,来来回回的在楼底下跑了一圈又一圈。

    从黄昏到天黑,从天黑到夜深,终于楼前有道身影出现,径直走向停泊在楼下的汽车。我停住步子,抬头看了看天,是夜色太浓以致于没发现我?在他去拉车门时,我微扬了声音唤:“子杰!”身影顿住,立即转过身来,大步走到我跟前,昏暗的路灯打在他背,将他的脸藏在了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面色。

    只听他惊问:“敏敏,你怎么在这里?”下一刻,不等我答复就靠近,用脱下的外套将我裹住,带着他体温的暖意立即将我包拢,随后他握住我的手拽着往车边走,坐进车子起动后,暖气开到了最大。

    其实我并不太冷,一直在跑动着,反而身上沁出了汗。所以那种满身冰凉深夜徘徊的凄凉,没在我身上发生,但他的举动还是暖融了我,关切之情溢之言表。固执的等他,是不想两人之间再像原来那般什么事都遮着掩着,然后彼此猜疑,那会将我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颠覆。要知道,决定与他重在一起,我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有问题出现,那就开诚布公的解决。

22。心结() 
“子杰,是余浅姑娘过来了吗?”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了顿,星眸转向我,“你在楼下等了很久?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我下意识想去摸口袋,但手只移了半寸,“手机忘在馆场里了。”除了这个借口,我没法解释宁可在楼下风口里等着,也不打一个电话给他。

    不打电话是因为。。。。。。不希望听到他以某个理由来解释他的晚归,而那个理由偏偏与余浅姑娘无关,那么我听着这样的谎言是拆穿呢还是沉默?

    他没有再继续追问,转回视线凝目前方,低声解释:“若若跟子扬起了点纷争,刚做完月子就跑这来了,因为身体还虚着,如此长途跋涉的,到了这里就人不舒服了,所以我才。。。。。。放心,子扬今晚就能赶到,后面也就不用我再照应了。”

    嗯,合情合理,身体不适是得照应。但,为什么你要瞒着我?是像曾经小白那件事般度我,以为我会对余浅姑娘不友善?

    忽略心头的酸涩,假装随意而问:“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啊,你去接的吗?”本是极简单的一个问题,身旁的人却迟疑了下,转而回:“嗯,下午到的,我去接的人。”

    他在撒谎!下午才到的人,袁珺又怎么会知道?而他连着两天的晚归,如果没猜错的话,余浅姑娘至少是昨天就到了,中间也许袁珺跟着他做事,被她发觉了这件事,然后有了下午那一出的挑拨离间戏码。

    有人说:谎言和喝酒一样,当你习惯了喝醉后的飘然,你会愿意醉下去。当你相信谎话的甜蜜之后,你就不再愿意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情愿被它骗下去。

    事实上,我也想这刻的我能够笨一些,不要那么清醒理智,那样就不会觉得心痛了。可当经历了那些悲苦后的我,哪里还有不理智的资格,唯一的一次不理智与冲动,就失去了老爹,从那以后我告诉自己,我要清醒而理智地活着,不再做个糊涂虫。

    “子杰,知道我为什么会跑来这边等你吗?因为白天袁珺暗示我过来,说可能会有‘惊喜’!连她都知道了的事,你还要骗我说余浅姑娘是刚来吗?我不知道你选择隐瞒的原因,但夫妻间,不是贵在坦诚吗?我也向你认错,刚才撒谎了,手机其实就在我兜里,并没有遗落在办公区。之所以不打你电话,是因为不想你像现在这般,编着你认为是对的理由来隐瞒我。”

    吱的一声,缓速行驶的车子被踩下了刹车。我往车窗外看了眼,原来是到家门口了。子杰解开安全带,就转身扣住我肩膀认真地看着我,“敏敏,你听我解释,之所以瞒着你是怕你误会,我知道你心里对若若存着结,这次若若突然赶过来除去与子扬起了矛盾外,主要是想来看你,可我怕她的出现,将我们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关系又打破,所以遮着藏着不敢让你知道。”

    原来他知道我心中的纠结,可是他不知道结之所以成为结,是因为隐瞒。如果坦荡荡,又何来误会,何来猜疑?这些话滚在唇边,没有说出来。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满目忧色中似还有着惊怕。他和我都像是惊弓之鸟,想要用尽全力停歇在一根树枝上,但撩人的声响一下一下鞭笞着各自的心,可能下一刻就有人受不住这恐慌而振翅高飞,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散在空中。

    轻叹一声,终究是妥协:“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车程表上的时间已经指向了九点,这么僵着也没意思。两人心事重重回到屋内,我从浴室出来就闻到了香味,桌上放了碗热气腾腾的面。站在桌旁的男人神情顿卒,手指敲了敲桌面道:“你还没吃吧,刚做的,我先去洗澡。”

    待他进了浴室后,我坐进椅内,挑了挑碗里的配菜,心道他倒是越加心细了。

    这晚躺下后,他就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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