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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天荒-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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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完全是学校在编教师,所以并不太受约束,回到操场时已是下课时分,我将学生们下堂课的测验项目布置了下,就让孩子们解散了,自己也收拾东西走出了学校。临出校门时,回头看了一眼,飘忽而笑。

    时间还早,我先赶回家一趟,换了个行头行装,出门遇上邻居,正是介绍我当代课老师的那个。她上下看了看我问道:“又去馆那边打工呢?”

    我笑着点头,这傍晚六点到晚上十点这份活是我干得最喜欢的一个,射击馆助理。

    严格说来这才是真正回到我的老本行。曾经梗着脖子跟老爹抬杠,想要从岗位上退下来,觉得干什么事都行,可真的退下来了,才发觉我来自那样的环境,潜移默化里喜欢的东西和兴趣全在那里。

    犹记得第一次经过那家射击馆时,我驻足在门外发呆了小半日。第二天,再次经过,惆怅了一个小时。第三天,我就推门进去了,向老板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不计报酬,能够让我呆在里面摸摸枪就行。

    老板见我有诚意,安排了个讨巧的工作给我——擦枪。因为白天有工作,只能晚上过来,于是就定为每周一三五七这四天,六点到十点,算是小时工。

    至于工作性质,也在某次指导了一位客人射击的姿势后,从擦枪变为了助理,辅导一些新客户射击的技巧。我享受的是以标准姿势握枪,全副心神贯注于一点瞄准的这个过程,哪怕我作为工作人员,没有资格开枪。

    到了馆里后,与老板打过招呼,就开始我晚上的工作,去后备库存清点,然后是检查。完了再回到前台询问,晚上有否需要指导的顾客。这就是我工作的全部了。

    前台小张冲我眯着眼,神秘兮兮的凑近低语:“小苏,今晚来了个‘娇客’,那身板,那相貌,还真不是盖的。而且特有范,进门就出示了白金卡,也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发给人家的。他点了个单独包房,不过没点服务。”

    “切!没点服务你跟我说什么,还‘娇客’呢,我看是暴发户吧。”

    基本上到我们馆里来的都是男人,不晓得小张怎么就把“娇”这个字用在客户头上了,她口中的‘娇客’意指相貌中上的,让她流口水的。。。。。。

    反正没事,我就坐在小张旁边听她聊客人的八卦。毕竟她是全职的,比我在馆里的时间要长得多,知道的自然也比我要多。正聊得起劲时,忽然老板从里头走出来,看到我远远就喊:“小苏,去1号包房指导下,客人遇上瓶颈了。”

    我不敢怠慢,立即起身,身后小张惊喜的声音飘来:“呀,‘娇客’好像点的就是1号包房,小苏你有福了。”头顶乌鸦飞过,再来三条虚线,汗!

    推开包房门,习惯性的问出官方客套话:“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然后声音卡在喉咙口,定定的看着那个背对的身影,浅灰色西装,柔软的墨发,颀长的身材,还有什么?还有无法可挡的气势,以及遥远和熟悉的气息。

    他缓缓转身看过来,眉眼似清澈又似深邃,像爬山涉水找到了归处,又像站在高峰俯首而望脚下尘土,而我,就是那粒沙尘。

    心里头把小张给骂了个遍,什么娇客呢,有话不好好说,要是提到他的名字,我能像个傻子般的愣站在这吗?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就在我心生退意,脚步往后缩了小半步时,他发话了:“辅导员吗?过来矫正下瞄准器。”

    我默了下没动,那口吻。。。。。。像当初指挥官的他,命令式的。而我的称呼从苏敏变成了辅导员,瞄了眼他身旁桌子上的那管气枪,若是别人要求我帮忙矫正还说得过去,他是谁?许子杰也,他能不会?

    当初是谁枪枪瞄准红心,射击技术比我更有天赋来着?我还偷师一个礼拜也输给了他,然后他就在那射击馆内。。。。。。向我求婚,芳心彻底沦陷。

4。心潮澎湃(为尘烟更)() 
自欺欺人,已是我的专利。只有我心底最清楚,第一次经过这家射击馆时,驻足凝看了半日,脑中闪过的不是什么训练的过往,而是那日他向我求婚的情景。反反复复的翻转,全是他的片段画面,他抿唇而笑的样子,他持枪凝目的神态,他魅惑迷离的眼神。。。。。。

    如今,这个人站在我眼前,唤我辅导员,像以往每一位顾客般指派我工作。

    我白天转身而走,害怕他疏离的眸光,害怕他擦肩而过的霎那没认出我,却不知这一刻才是我最害怕的。正面而对,他认出了我,却只把我当成了这个馆内的一名工作人员,脸上甚至连一丝诧异都不曾出现。

    是有多漠然,才会如此?我默默垂下了眸,视线定在了脚尖处。沙沙的带着质感的声音再次响起:“还不过来?”心中一抽,有意忽略开,几步就走到桌边,检查气枪,校正靶心,一套动作完成后把枪重新放回桌上,目光垂在他领口处,“先生,已经矫正好了,请问还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暗暗给自己打了九十分,从礼仪到职责,都尽善尽美。唯一扣掉的美中不足的十分,在这目光一说,儿时老爹就教我,看着人说话是种礼貌,但原谅我无法看着那双满是淡漠的眼,假装陌生人,我做不到。

    “教我。”两个字的命令式语句,我没有动。一个做过指挥官的人,还需要我来教?天方夜谭吗?控制着唇角不要浮起讽刺的弧度。老板让我从擦枪的升级为助理的那天,只对我做了一个要求:不要得罪客人。

    很明显许子杰是老板的贵客,白金卡、1号包房,这都是极少有顾客能同时拥有的。整个射击馆内,就这个包房是贵宾级的,无论是隔音效果还是备用枪的精准度,都是最好的。所以根本不存在刚才的瞄准器需要矫正的问题,我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

    如果我把他得罪了,不知道老板会不会直接炒我鱿鱼?甚是纠结。

    而让我纠结的人,又发话了:“我倒是不知道现在有盯着别人下巴说话的礼节,你们馆就是这么为顾客服务的?”

    无奈我只好抬头,直视他的眼,牵强而笑着回:“抱歉,我是想研究下您这高度该以什么位置持平枪最为合适。”

    “哦?研究出来了吗?”

    煞有介事点头,手在半空比划了下,睁眼说瞎话:“那,与您胸口持平的位置,瞄准靶心射击,这个角度最为好。”如何瞄准,该是什么位置,相信他比我更清楚,哪里需要我在这鲁班门前弄大斧。

    尽管我的目光游离着飘,仍然能从余光中看到他的视线凝在我脸上,只听他道:“你来示范下吧。”心中紧了紧,唯有从善如流,握住枪做了个标准的瞄准姿态,随后看向他问:“看到了吗?就这样,您要不要来试试?”

    他唇角轻勾弧度,露出浅笑,“好啊。”走上前一步,从我手中接过枪,指尖触及霎那,我如触电般缩手,动作太明显,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而垂在身侧的手指,就像真被电流击过般发麻着,我用力握了握才消去那种感觉。

    只见他看也没看抬枪就射,砰的一声响,耳边微有震鸣,他怎么连护耳都不带?这些是最基本的防护啊。他飘了眼靶心,咧了咧嘴道:“不行,射不准,你亲自来教。”

    不太明白他这是何故刁难我,但在其位,谋其职,只能耐着性子上前打算从他手中取过枪,哪知他往旁微微避让开,挑着眉说:“最好的教习,是手把手的帮助射击者寻找感觉。”

    啊?手把手?!

    他见我目瞪口呆状,又加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

    我收起惊疑神色,很想回他说大有问题,至今为止还没哪位顾客要求我。。。。。。呃,手把手的教习呢,亏他开得出这口的。唇角轻弯,微笑挂在脸上,微仰了视角看着他的眼睛道:“先生,您这种情况可能得请教练来帮忙,我们馆有最好的射击教练,定能。。。。。。手把手教到你会,需要我去帮你请一位进来吗?”

    他上扬的眉梢慢慢垂落,整个脸部的线条都变得冷硬起来,盯着我的目光像淬了冰般,但也只是像,从过去到现在,我从未深透的了解过他,又哪里能辩得清他是喜还是怒。

    果然,他的眸光一闪,又恢复了之前云淡风轻而漫不经心的样态,用手指敲了敲桌,似甚是不耐烦地道:“不用那么麻烦,我包下这个房就是涂个安静。秦周既然找你来,就你指导吧,还是说。。。。。。你的射击技术已经荒废了?”

    激将法就是用挖苦、讽刺的话使对方生气,激发他的情绪,让他做本来不想做的事。我明知他在对我用激将法,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走上了前,不是他激将法有效,而是他提到了秦周,我们老板的名字。他一句话里,不但用了激将法,还用了威慑,我只要还想保住这份工作,那就得暂时放下自己的情绪。

    待他握了枪抬起时,我伸手扶在了他的手上,帮他摆正姿势,嘴里轻念着该如何瞄准,该如何凝聚心力,这些都是曾经他教过我的。等到准备射击时,我建议他把护耳的耳套戴上,自己也戴上了备用的那一副,一枪射出,正中红心。

    勾了勾唇角,尽量不要让讽意浮现,没有一个新手能够第一枪就射中红心的,就是常来玩的老顾客,也最多射中九环以内。不得不称赞,此人乃“天赋异禀”!

    我收回了手,公事公办地说:“先生,就照刚才那样瞄准,您可以自己试一下。我先去为你点杯茶过来。”馆里有专门的茶吧,是为顾客服务的。转身走到门边,手刚握到门把上,就听身后清撩的声音在问:“你就一定要喊我先生吗?是真不认识我了,还是。。。。。。有了别人,就把我给忘了?”

    惊慌地回头,撞进那双幽潭般的黑眸,似跌进了维谷深渊,我又惊慌地拉开门钻了出去。

    走出射击馆,抬头看了看漫天的星斗,嘴间微有苦涩,轻叹:我又落荒而逃了。从包房出来,我就去了前台小张那,谎称突然接到家里急电,需立刻赶回去,拜托她帮我送一杯茶进1号包房。小张本来就哈着里头那位“娇客”,二话不说应下,还乐滋滋地将我目送出了门。换句话说,我出卖了某人的美色,换来我片刻的安宁。

    但安宁只是表面,心底如澎湃的浪潮,从下午见到他那刻起,这潮就起了。

    离开他将近一年不到,我依然做不到淡定。想想也是,曾经那么爱着的,爱到义无反顾的一个人,又如何能这么快就忘怀呢?至少,我做不到。

    以往都要到十点之后才能下班的,今天提了前,看看手机上时间,才只有9点半。我在回家之前溜了个弯,去了附近的一条巷子,也是艺高人胆大,要不然这样的深夜,孤身女子徘徊在街头,还往这种深巷里走,那不是把危险揽身上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禁不住微笑,手伸进包里摸出早准备好的猫粮,蹲了下来。这条深巷的夜里,常常会来两只猫咪,一公一母,像对夫妻般恩爱异常。我得了空就会买些猫粮过来喂它们,最近发现那只母猫好像怀孕了,不晓得它们的小baby生下来会如何可爱。

    母猫因为怀孕,走起路来身子比较笨重,它先是冲我喵了一声,才低头舔舐地上的猫粮,吃得津津有味。待它吃饱了后,那只公猫才上前,将剩余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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