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尽管立即就后悔了,也退却了,可情在当时,有感而发。这心情,我描绘不出来,而此刻,也只好巴望着宁一,问:“那这时候我该怎么做?”
宁一起身,掸了掸身上根本就没的灰尘,随后道:“自个看着办,看你想要离婚还是求和了。”我哀怨地看着她,这不是埋汰我嘛,要是想离,我能当这鸵鸟?她嫣然一笑,“就你这表情,定是想求和了。那就杀回去啊,给你老公来个惊喜,如果他还扮忧郁小生,就地正法,男人和女人的矛盾,甩毛巾是解决王道。”
又是毛巾?我觉得宁一这孩子思想太不单纯了,上回找她拿主意给我寄那个护士装和情趣小内内,这回又是提这建议!哪天遇上陆昊了,我得探讨慰问下,是不是快被这孩子给榨干了?有她这么撺掇人甩毛巾的嘛。
她一看我这迟迟疑疑的神色,直接扭头走人,到了门边的时候她又回头:“对了,敏子,还有个事不是我打击你,当老师是需要教师证的,你有吗?就你这破喽子水平,能教什么?教体育?还是算了吧,我怕你戕害祖国花朵。”说完,砰的一声关门走人了,徒留我一人在内干瞪眼。
心中愤愤,我有这么差吗?难道我的语文、数学造诣真拿不出手?什么叫我只能教体育?这是在埋汰我没有智慧。不过经她一说,不得不承认,离开Z市,是我做得最怂最不理智最后悔的一件事。
仰倒在沙发上,耳旁的电视依旧是静音,画面徐徐缓缓而放,我的心思却飞到了几百公里以外。子杰,我想你了,你会。。。。。。想我吗?
应该,不会吧。这时候的他可能还没回公寓,在他堂哥那边忙着;也可能回公寓了,站在阳台上吸烟,然后。。。。。。想余浅姑娘,哪里能空出一点心思想我?不过我倒是能指望下他偶尔念起小白的时候,顺带念起了我这个小白监护人。
这么一琢磨,唇角就上扬了,总结了下,我家大人还是有想我的。所以带小白回来,是个很明智的举动,为此我特意给小白加餐。
第二天一大早我那退休的申请就递上去了,领导看我的神色,一脸恨铁不成钢。他不知道,我就是不想成这个钢,一个女孩子要什么铁啊钢的做什么,柔才是王道。出了门我就觉肩头上的担子松了下来,捂了捂口袋里的手机,心里微痒。
今早凌晨两点,我给子杰发了第一条段子短信,之后就关机睡觉了。现在这个时间按理他应该是起身了,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那条短信呢,他看到后是什么表情,应该会觉得好笑吧。若能搏君一笑,也不枉我凌晨校了闹钟眯着眼发送短信了。
思前虑后,到底没忍住,还是开机了。静等半分钟,无动静,又等两分钟,依旧无动静。我划开手机屏幕,点开短信那栏,确定是发送成功了,时间显示凌晨两点零二分。好吧,今天我家大人睡过头了,还没起呢。
于是这天,我从早到晚都捏着手机,但是那个机器始终都没响过,呃不,有响过,两条房产推销短信,还有一个陆向左的电话,被我给掐了。至于心底里猫抓般的纠结,我自个都理不清,又想子杰看到我给他发的段子来个什么回应,哪怕训斥我两句也好,又怕他真来回应就是逮住我提那离婚的事。
事后总结:人是矛盾的动物。
整个一天,我在忐忐忑忑中度过,到了凌晨两点闹钟响,我又眯着睁不开的眼给发了第二个创意段子,发完后略一迟疑,还是按了关机键。这是有效危险规避,因为若是把他给吵醒了,难保他一怒之下就裁定了,而我在半睡眠状态时,脑子是糨糊,没法抗衡。
同样的情形在又一天里持续,手机安逸平静如关机状态。简宁一得知这事,冷笑连连,那眼神嫣然藏毒的,却也没再数落我。原因不是她良心大发,而是她跟我是难兄难弟,她怀疑她们家陆昊去找萧雨了。
女人的直觉往往很灵敏,尤其是对枕边人,一根头发,一丝异样的气息,一个微妙的表情,都是直觉来源的线索。宁一说,陆昊这两天话特别少,晚上睡觉也不搂着她了,然后白天有时候还找不到人。种种迹象,构成了她的怀疑。
我把这情况跟自己一对比,立马觉得悲催了。子杰和我在一起时,好像向来话不多,晚上睡觉从来不搂着我,反倒是我把他当无尾熊抱着。在经过几次历证,我已经明了那梦里的无尾熊就是我家大人。至于白天找不到人这条讯息,在我这根本就是白天从未找过他。如此研究来,似乎我对他了解不够透彻。
“敏子!”宁一姑娘一声震吼,恼怒地瞪着我道:“叫你过来是帮我盯着那门口的,不是让你来发呆的,专心点啊。”
我翻了个白眼,没吭声,继续蹲守。真心是无聊透顶,才陪这丫到陆昊公司楼底下来发疯,猫着身子躲在汽车背后,目不转睛盯着那扇光亮可照的大门。宁一说女干情事发地最有可能的就是公司,别看是一正经地,却极可能道貌岸然。后面她还有一句男什么女什么的,我没好意思提,这丫出口快成脏了,不知道陆昊怎么受得了她的。
等了足足一个上午,里头进进出出的都是正常的员工,并没什么猫腻。倒是头顶的大太阳晒得人头晕,额头也沁了细汗,我摸了摸肚子,拿肩膀顶了顶旁边聚精会神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宁一问:“什么时候管饭啊?”早上被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就是用美食诱惑了我,才跑来干这不着调的事。
“别闹!关键时刻呢。”
“有啥关键的,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就是午饭时间才有猫腻。”
我仔细一默,确实有些道理,中午开饭时,约会进行时。
82。在哪高就()
还别说,真给宁一说中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萧雨不是从外面走进大楼的,而是与陆昊、陆向左两兄弟相谐从里头走出来的。这下宁一的脸色刷的一下,没变白,变黑了。。。。。。
合着我们在外头顶着大太阳枯等了半天,人家在里头已经腻呼来腻呼去了,拿宁一那句不中听的话说,办公室门一关,谁知道里面是道貌岸然还是男什么女什么。这时候我的作用就来了,清了清嗓子,打算也学她往日的“苦口婆心”一回,哪知还没开口,一道身影就从我眼前闪过,不是宁一又是谁?
不好,难道这孩子要上去撕破脸单挑?看她左边袖子捋起,右边袖子也捋起,确有大干一场的架势。我衡量眼前形势,当机立断冲上前一把抱住她腰,“宁一,冷静点!”那边可是陆氏两兄弟,我身手再好也不见得就能一对二。宁一最多能跟萧雨扭打下,不指望她能帮上什么忙,所以怎么算都是我们吃亏。
却听宁一压低声音喝斥:“敏子,你抱着我干嘛?”
“别冲动,敌方人多,不宜动武。”
“谁动武了?你再抱着我不放,他们就走没影了,那那那,已经上车了。”
我窒了下,松开了环抱她的手,迟疑地问:“你不动武撩袖子干嘛?”
她翻了个白眼,拽住我胳膊边走边没好气地说:“天气太热,我把袖子卷起来散散热不行?当我是你啊,一根筋直到底的,这时候能跑上去撒泼么?敌军形势未明,继续查探!”
到了车边,把我往驾驶座一推,丢了句:“你来开!”她就跑另一边去拉车门了。这势头倒颇有些像我们家大人,可是为嘛一个两个都让我开车?就我这技术能追上陆昊他们的车吗?眼见他们的车子已经缓缓起动,划向车行道,只好坐进位置。
等开了两分钟,宁一就暴怒了:“就不能开快点吗?他们的车过红绿灯了,还怎么追得上?”我头也没转回她:“你自个干嘛不开?”来的时候就她开车的,车技虽比我家大人差一截,但比我在速度上起码能领先。
然后她没声了,路口等红灯时冒出一句:“我照被没收了。”
“陆昊?他还管你这事?那你还买车?”
“不是他,是被交管部给没收的。因为我拿驾照第一天,把人家的车门给撞了,还是停在路边的车。”
身子一颤,惊疑地瞪她,合着早上她是无证驾驶?她这经验与我当年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啊,我为那辆停在路边的车主默哀,碰上宁一这个马路杀手,实在是不走运。
反正已经是不见陆昊他们的车影了,于是我也不急了,绿灯亮起,悠悠缓缓起动,沿着那条线龟爬,宁一则跟扫地雷似得盯着窗外,不放过任何一家饭店门口停靠的车辆。
“停车!找到了!诶,敏子,停车啊。”
我甚为不耐烦地回:“知道了。”这不是在停泊中嘛,必须把三档换回二档,再踩住离合器,换回一挡,还要打转向灯,一样一样来,急什么呢。终于停稳在路边时,宁一安全带一松就雷厉风行地冲了下去,我往她那小背影瞧了瞧,还说不是去撒泼,至于气势如此凌厉吗?
长叹一声,赶紧跟了上去,然后受她压迫做了个极丢人的事。遮遮掩掩进了那家餐馆,再遮遮掩掩绕了一个大圈,躲在了陆昊他们隔了两桌的位置上,那处正好有个窗格屏风挡着,既可从窗格里偷窥到那方动静,又能有效规避被发现的可能。
我很想说,至于这样嘛,可看宁一那凝重的表情,还是不多此一举了。
总算她也实现了早上诱骗我的诺言,把菜单往我跟前一推,示意我爱吃什么就点什么。基于她如此大度,我也没跟她客气,随随便便点了个澳龙套餐,又点了两份小鲍鱼,还有指了条不知名的鱼,给我记录菜单的那服务员越听眼睛越放光,最后拿着菜单走时,脚步那叫一个轻快,脸上笑容那叫一个和风细雨。
哦也,我给她们店创业绩了。微有心虚地飘了飘对面的宁一,她等会买单的时候不会吐血吧。但看她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窗格那头的桌面上,暗想此时跟她先撂个底应该是反应不过来,于是我用筷子戳了戳她后背,跟她把菜名报了一遍。果如我猜想,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点好了就行,不用问我。”
嘿,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心安理得坐在位置上等菜上来,顺便也朝那边桌子去看,只见陆昊与陆向左坐在了一排,萧雨独自坐在了他们对面,三人正有说有笑着什么,隔得远听不太清。我看宁一那架势,恨不得把耳朵伸长到那边,仔细偷听个遍。
菜逐渐上来,我就不去管他们了,埋头吃起来。嗯,这个鲍鱼口味不错,这条鱼挺鲜美的,这龙虾肉嫩。。。。。。总算这趟没白来,起码慰劳了自个的胃。终于,伸长了脖子的宁一回头了,她面带诡异,唇角弯度疑似偷笑,不由问道:“观察出点啥了?”
她抿唇嫣然一笑,笑得我寒颤,但低眸间她脸上的笑就一寸寸剥去了,转变为震怒:“龙虾?鲍鱼?鱼翅羹?珍珠斑?”我几次想提醒她注意场合,但她越讲越控制不住音量,到最后都快成咆哮了:“苏小敏,你自己买单!”
得,我也不用提醒了,那边已经有人走过来,正是那陆家两兄弟。
“宁一,敏子?你们怎么在这里?”陆昊如是问也。
随后原本还在暴怒中的宁一立即来了个川剧大变脸,转首时已是满脸惊讶,“咦?阿昊,陆向左,你们也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