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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婶子说,阿朵迅速想到了昨天晚上在山洞里出现的那只受伤的白蛇,想来那白蛇不明不白的凭空消失,现在不知道那尾巴上的伤口可曾好了些……
听根婶子这么说,阿朵不知为何心中觉得白蛇的事儿不能说,定了定神,“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唉,你没看到,可他们却不知道,这蛇山上的秘密,即便你没看,可你上去了,要想打消他们心里的疑虑唯一的法子只能要了你这娃娃的性命。”
根婶子的话完全让阿朵懵了!
“婶子,你到底……在说什么……”
“唉这事儿要说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来,”根婶子叹了口气,看着阿朵疑惑的表情,几番欲言又止,却最终咬紧了牙关,决定说清楚,“那天晚上,村长让我去给你验贞……”
昨天晚上,
六月的蟒源村不是爱下雨的天,可今天晚上下的却是出奇的大,根婶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可以出门大雨又把自己逼了回来,“好家伙,这雨……”
验贞的过程复杂得很,根婶子忙到半夜,拿着手里的单子此刻准备去村长家给个答复,可这么大的雨,莫说是出门儿,就是走上个两三步怕是身上都会湿了大片。
第492章 忆,阿朵必须死()
可根婶子还是忍不住,找了一把伞,朝着村长的家里走去。
刚才的结果跟自己预料的一样,阿朵还是个干净的孩子。
阿朵从小无父无母,根婶子看着阿朵长大,自然明白阿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有辱道德甚至玷污名声的事情,本就不信,验完之后更加坚信!
所以,她要赶去村长家里,把这个消息告诉村长,她要还阿朵一个清白。
然而。
大雨滂沱,洗刷着整个村寨,即便披着斗笠,打着伞,可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被洗的贴在了身上,根婶子拉了一把屋子外的栅栏,本想要敲一把,可门却被轻轻推开。
“这村长,大半夜的也不关着门……”
根婶子顺着小道走到了村长的屋子外,虽然已经入夜,可村长屋子里的灯,却依然亮着,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阿朵的信息告诉村长,根婶子笑颜如花的走到门前。
然而,刚刚扬起的手,忽然顿在了半空中……
屋子里有声音,听着声音根婶子还是听得出,一个是村长,而跟村长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今天在祠堂上污蔑阿朵不是干净女人的长老。
怎么这么晚了,他们还在一起谈什么……
根婶子把耳朵贴在了门上虽然雨下的很大,可隔着脆弱的木板,根婶子还是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屋子里两个人的对谈,好像……跟阿朵有关?
而屋子里的两个人,顾着说话,没有人注意到屋子外已经多出了一双耳朵。
“阿朵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对我自然是不会说谎的,看她的样子,似乎的确在山上并没有看到什么,”村长坐在椅子上拿着茶盏,“所以,也不用做的太绝了。”
屋子里一盏烛火摇曳着,火光照亮了村长半张脸,,另一张太师椅上作者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一位长老。
长老押了一口茶,“我们没有看到的事情不能百分之百相信,所以我们必须要让阿朵失了命,阿朵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是个很乖巧可爱的姑娘,可为了我们的计划,绝对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根婶子躲在门外,听着门里的话,一愣,计划?什么计划……
“那边的运货还算顺利么,”村长把阿朵的事儿放到一边,“村民们不是傻子,如果还不快点结束,只怕被发现了,那我们莫说是东西没了,怕是命都要完蛋!”
长老不以为然,“这你放心,村子里的人什么能耐什么气性我比你清楚,发现不了什么。”
想起今日在祠堂上发生的一切,村长脸色却依然凝重,“你说万一阿朵那孩子还是干净的,难不成我们真的要遂了他的意思,跟着村子里的人说,蛇神不存在?”
“胡闹,”长老脸色一沉,“咱们供奉了一辈子的蛇神,一个女娃子说话算个屁,明日,这娃娃横竖都是死,如果他不干净,那是最好,如果干净,就把她送上山里去做蛇王的新娘,然后找人在半路上——咔嚓了。”
第493章 忆,杀人灭口()
听到“咔嚓”两个字,虽然声音不大,但隔着房门还是听得清清楚楚,根婶子心里一惊,倒抽了一口冷气,险些叫出声来,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些啥子,为啥自己都听不懂!
难道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是在村子里过了这么多年,与村长打交道也不是一日两日,可对于村长,根婶子确实是见得多,说的少,平日里打个照面寒暄寒暄,可这人究竟背地里做了啥,自己从未知道。
不是不知道,而是并没有往哪些方面想过。
都是一个村子的,到不说从小看到大,也总归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如此想来,愈发觉得村长有问题,老早就觉着这个男人神经兮兮的,心里估摸着有些偷鸡摸狗的事儿瞒着自己,可也没有深层次的想,如今看来,回想起以前,根婶子的心里已经不言自明。
门外的雨敲打着地面,刺耳的响声让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外面隔着房门的耳朵。
村长皱着眉,“最好不要做得这么绝,阿朵虽说去了蛇山,可总归活着回来,又是个孩子,说说也就罢了,如果真的逼死了,村子里的人,特别是旺福那老崽子,怕是不愿意,旺福的性子又爱刨根问底,万一真被他刨出些什么来,只怕……”
旺福不是旁人,而是村子里一个老头子,年纪也有半百,老伴死得早,孤家寡人一个,阿朵虽说与自己并未有血亲,可因为阿朵父母死得早,基本算是旺福把阿朵一手带大。
旺福的脾气秉性,村长最了解,牛脾气倔得很,这些到不说,平日里爱刨根问底的毛病少不得让村长烦心。
此刻牵扯到了阿朵,只怕……
“放心,这事儿我们在理,”长老倒是不以为然,“阿朵又不是旺福亲生,总归只是个照顾颇多的孩子罢了,既然阿朵有错在先,旺福又是村子里的老人,不会不知道村子里的规矩,我们秉公处理,按着规矩来,他能说个啥子?”
听着长老说的也在理,想来也自觉是思前想后有些太过犹豫了,点点头,“那边看着办吧,等到根婶子……哎,对了,根婶子不是说晚上来给个答复么,怎的到了现在也不来。”
听到自己的名字,根婶子浑身一震,一双腿不由得后退两步,顾不得其他,打着伞,踩着水,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门,迅速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可巧,刚出门儿,村长推开了窗户,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喝,这雨怕是难见到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雨下的这么大,怕是根婶子自觉走不开,只等着明日早晨就会回报了答案,只要给了答复,不管如何,我们都按计划办事,总归是活口不能留!”
屋外的大雨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天际倒不像是下雨,倒像是老天在哭泣一般,眼泪止不住的流个不停,伴随着电闪雷鸣与树叶的沙沙声,好似哭腔一般,让人听了不觉得心里阵阵酸楚。
第494章 忆,生死攸关?()
听了根婶子的话,阿朵虽说依然云里雾里,可也算是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自己去蛇山并无什么不妥,甚至是说蛇山上没有蛇王在村长看来也不过是个孩子的玩笑话,最关键的是,自己晚上留在了蛇山,而村长在蛇山上有秘密,而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看到。
这样模棱两可的怀疑,最好的方法就是杀之而后快。
因为,只有死人才最能够保守秘密。
“婶子,救我!”不知如何事好,阿朵忽然转身扯住了根婶子的衣角,“我不想死!”
看着阿朵那闪着泪光的眸子,根婶子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虽说不是亲生的崽儿,但从小看到大,也有了感情,更何况这一次阿朵也是被冤枉。
可是,如果自己插手,只怕自己的命……
“我明儿还是如实告诉村长的好。”根婶子斟酌片刻,点头道。
“婶子,你!”阿朵没有明白过来,拉着根婶子衣角的手缓缓松开,“我本以为……”
不等手松开,根婶子一把拉住阿朵颤抖而冰冷的手,“姑娘你误会我了,我这是帮你又自保,只有我如实说了,怕是才能让你有一次生还的机会啊!”
阿朵一愣,“婶子这话倒是让我不明白了。”
“你这丫头平日里精怪的很,怎的到了此刻却糊涂了,”根婶子压低了嗓子,虽然屋子里没旁人,可还是生怕隔墙有耳,“你想想,我若说你不干净,莫说是我撒了谎,你也知道村里的规矩,不干净的女人要被烧死,
若是真的被烧了,只怕你的性命就真的末了,可如果我说你还干净,自己一面儿没有说谎,一面儿他们也不能烧死你,按着他们的说法怕是要送你上蛇山当蛇妻,
既然你上了蛇山安然无事,想必到时候他们放了你,你便跑出蛇山再也不回来了,倒也是一条生路,你可明白婶子的意思了?横竖都是死,一个必死无疑,一个希望渺茫,可这希望渺茫总归还是有生还的希望啊……”
恍然大悟,阿朵赶忙跪拜,“婶子救命之恩必当大报,只可惜我怕是蛇山还没上,走到半山腰就……”
“我懂你的意思,”根婶子打断,“你放心,到时候你若真的做了蛇妻,要被送上蛇山,你的打扮,还是婶子我来做,到时给你盘条蛇,再给你弄把匕首,匕首上我模些毒,想必那林子本大,又都是树丛,逃过一劫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可是……”
婶子摇摇头,“你娃放心,婶子既然决定帮你,一定会帮你安排妥当,让你上了花轿,可到了蛇林里,只能自求多福,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明日,你配合着演出一场大戏来,自然我有我的法子!”
婶子与阿朵谈了一晚上自己的计划,阿朵如今是案板上的猪肉,拴了腿的蚂蚱,婶子的主意虽说不算完美,可倒是保住自己性命的方法之一,听罢之后,连连点头。
第495章 忆,各怀鬼胎()
翌日。
村长家中。
“阿朵果真还是干净的女人?”村长嘀咕了一句,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长老,笑着,“我就说,这姑娘我从小看到大,哪里会有那些花花肠子。”
根婶子心底里冷笑一声,表面却并未表现出来,“可阿朵那女娃昨儿倒是有一些不情愿的,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村长摆摆手,“有话直说便是了。”
“村长,你也知道,这村子里的规矩,验贞总归不是个光彩的事儿,”根婶子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昨儿我验完了,那姑娘说她不想活了,说是要已死换自己清白,这我自然是不愿意的。
虽说不是亲生娃娃,可阿朵也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脾气秉性你我都了解,这女娃性子烈,脾气倔的很,我在想,即便这女娃寻死之心坚定,也可以给她个体面的结局,这验贞之后,想要阿朵在村子里好好过日子,怕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