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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一个比较好的消息,”侯勇迅速发话,生怕这个妇人因为紧张出现什么其他的毛病,那自己可是担待不起的,“跟前几次您看到的报纸上的消息不一样,我们只发现了您女儿的一双鞋,并没有发现您女儿的遗体。”
“所以……所以……您是说,我的女儿她……”妇人单手捂着胸口,声音颤抖着,“我的女儿她……还活着?”
第481章 鬼言鬼语()
侯勇不知如何开口,自己虽然没有看到尸体,按着以前的线索来说,事已至此,应该来说夏琴没有死掉的情况的可能性应该占有大多数,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侯勇是警察,证据才是第一位,找到了鞋子,没有找到人,说活着也不准。
“这个……我可不能跟您保证,”侯勇露出一丝为难的笑容,“我只能说按照我们前面案子的情况,您的女儿应该是一个例外,可是现在我并不能给您保证。”
妇人满脸愁容,却是从怀里摸出一串念珠来,嘟囔着,“作孽啊,作孽啊……”
老人突如其来的反应引起了侯勇的注意,嘴里念念有词的话语虽然听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可侯勇却被这样的话感觉到了神秘与诡异之感。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唉,说来话长,说来话长,”老人叹了口气,想要开口,却欲言又止,虽然侯勇表示夏琴的性命应该还活着,可妇人的表情依然愁眉不展,“都是家事,家事难断啊……”
似乎老人有苦难言,既然对方不愿意多说,也不好多问,找人送着妇人离开,又一次回到了办公室里,刚坐下,就听到了开门声,抬头,看到开门走进来的年轻警员,手里拿着一本灰色档案袋,放到了桌子上,“这是您需要的报告。”
“已经没什么大用了,”侯勇打开扫了一眼放到了一边,“可以确定失踪者就是那个叫做夏琴的女人,但这一次跟先前的几次不一样,既然没有发现尸体,我们暂时不能断定失踪者的生命迹象,但是我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这一次为什么……”
“队长,会不会真的是……”
说话倒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官,女人,总归对于这些流言蜚语以讹传讹的东西多了许多好戏跟探秘的心理,然而话未落音,看到侯勇瞪了自己一眼识趣的吐了吐舌头,“当我什么都没说。”
连续死亡的锁链在这个叫做夏琴的女人这里崩断。
红色的高跟鞋与身中神秘剧毒的尸体被整齐的摆放在废弃大楼的正中间。
尸体有什么作用,而红色的高跟鞋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看似一桩简单的连环杀人案的背后,在侯勇看来,似乎还潜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蕾,一层层的剥去外壳的精致,最后剩下的本质也许并不美丽。
毫无头绪。
没有直接证据,没有直接证人,整个作案的过程好像在一个特别的环境里发生,与自己这个平行的世界毫无关系一般。
“妈的,我还不信这个邪了,”侯勇暗骂一句,“你回去把这起连环杀人案前面的报告全部都给我拿来,我要带走,另外因为这一次暂时没有死人,不要打草惊蛇了。”
“候队,”女警点头之后,还没有出门,站在门边又转了回来,“你说这个案子可不可能与什么实验有关,会不会是这个叫做夏琴的女人被试验成功了……”
女警忽然提出的猜想让侯勇灵光一闪,眼睛一亮,“你是通过什么线索想到这一层的!”
第482章 谜团即将揭开?()
可是本以为会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然而女警给自己的回复却让本来燃起了希望火苗的侯勇又一次被狠狠的浇灭,女警耸耸肩不以为然,“那有什么证据,我就是猜的,电视里面不都这么演么……”
推敲归推敲,猜想不过凭空。
连环杀人案的情况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进展,反倒是失踪的人又多了一个,为这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线球’添加了一丝侦破的难度,也给了侯勇更多的压力。
虽然当侯勇第一次提出来的时候,方俊已经对案子有了一些了解,也产生了一些兴趣,然而现在对于他来说,当初对于阿兰的承诺已经成为自己目前最需要完成的任务。
翌日。
重庆市少数民族研究中心。
“您好,余研究员正在开会,可能需要你们等一下,”年轻的女人引着方俊与阿兰走进了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这里是余老师的办公室,您稍等。”
自从走进了这一间研究所,阿兰握住方俊的手分分秒秒都没有松开过。
内心复杂的情绪,只怕方俊也只能体会二三。
惶恐,兴奋,紧张,还带着一丝丝的害怕。
潜藏在自己内心深处二十年的秘密,也许就会在下一刻浦城开来,关于自己母亲的秘密,关于自己的身世,太多的困惑,太久得纠缠,也许就会在即将到来的一瞬间全部都毫无保留的打开。
咔嚓。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方俊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被人用力攥住,拍了拍阿兰颤抖的身体,拉着阿兰站起,转身,看到了走进屋子的男人。
已经四十多岁的模样,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文质彬彬,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虽然面容已经不再年轻,可眉宇之间散发出来的斯文儒雅的气质还是可以感受得到。
推了推眼镜,余炎看着方俊陌生的面孔,又看了看方君身边低头的少女,礼貌的笑了笑,“对不起,我想我似乎跟你们不认识,不知道你们找我……”
“您好,我叫方俊,是一名警察,”方俊上前拿出材料递了过去,“请问这一份材料上面所显示的余炎先生,是不是您?”
似乎对于自己信息的来源并不知晓,余炎看着白纸黑字上自己的信息微微一愣,半响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完最后一个字才抬起头来,一脸疑惑,“这个是我,你们怎么知道的?”
不需要客套,方俊直接开门见山,“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二十年前,你是否去过一个叫做蟒源村的地方。”
在说出蟒源村三个字的瞬间,余炎脸上的表情猛然发生了变化,然而却只是一瞬间,皱着眉头,压低了自己的嗓门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那一瞬间的变化却被方均捕捉了下来,反应不会骗人。
“你在说谎。”方俊语气镇定。
看着方俊的眼神,对峙了数秒钟,余炎终于选择叹了口气,“不错,我知道那个地方……”
是他!
第483章 故事有变?()
方俊只觉得自己的手猛然被人用力一握,似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恨不得揉碎了自己的骨头一般,余光看着阿兰颤抖的身体,他知道,她在紧张。
阿兰此刻的心里五味杂陈。
那个一直出现在自己耳闻的故事之中的男人,居然就这么真实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身世,曾经的故事,一切谜团,母亲的往昔,甚至是蟒源村的秘密,都将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低着头的阿兰始终不敢抬头,她没有想到惊喜来的这么快,而自己显然猝不及防。
“那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阿朵的女人。”方俊显然要镇定很多。
“是的,我认识,”余炎直言不讳,打量着方俊,“但我很好奇,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据我所知蟒源村地处深山,尘封闭塞,这个故事二十年来我没听人提起过,怎么今天……”
是他,是他,是他!
这个叫做余炎的男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线索,都是证据,都证明了他对于蟒源村的了解!阿兰的兴奋之情已经溢于言表,甚至激动地连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看样子是了。
方俊暗想,自顾自的点点头,“那你认不认识我身边的这个女孩。”
随着方俊的一句话,阿兰的头缓缓抬起,那长发之下,一双魅惑的瞳孔含着眼泪,对着余炎看去,四目相对,余炎先是一愣,可数秒之后,表情忽然一愣,脸色煞白,“是……你?”
“谁?”方俊迅速追问。
“你是阿朵的孩子吧,”余炎在看到阿兰对自己点头之后,却没有惊喜,没有笑容,反而一脸愁容,叹了口气,“唉,看来该来的总归是躲也躲不了的……”
余炎的反应再一次确定了自己的身份。
阿兰迫不及待的追问,“我从小就听过了我阿娘许多的故事,但我从来没有看过她,你可以告诉我关于我娘的故事么,我迫切想要知道!”
“你娘……死了?”对于阿兰的话,余炎有些诧异。
“我旺福阿爹跟根婶子的说法不一样,一个说我娘疯了,一个说我娘难产而死,可是我只知道在我的记忆里都没有我阿娘的存在,所以我希望从你口中的到我阿娘的一切!”
是的,一切
那些曾经的过往,所有尘封的记忆,即将开始……
“孩子,你叫什么。”余炎看着阿兰,那种包裹着情感的眼神里,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阿兰读不懂,方俊亦然。
“我阿爹告诉过我,我叫莫兰,大家都叫我叫阿兰,兰花儿的兰。”阿兰如实相告。
莫兰这个全名,就是方俊也是第一次听到。
余炎呢喃着,“莫道兰花再开时,唯有思君不见君。唉,她总归还是忘不了,看来阿朵还是没有躲过一劫啊,”余炎倒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另一侧,“阿朵真是命苦,一切都委屈她了,只是可恨,我最终没有帮到他。”
余炎的话似乎另有玄机。
阿兰一愣,“我听过许多版本的故事,但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很多版本?”余炎一愣,“不知道可不可以跟我说一说。”
第484章 真相即将揭开?()
阿兰从未曾有过如此的迫不及待,要将自己的故事对着眼前这个从没见过,但却出奇熟悉的陌生人和盘托出。两个故事毫无保留,阿兰详细的从头至尾告诉了余炎。
余炎听得认真,时而微微蹙眉,偶尔恍然点头。
方俊片刻未曾多说,只是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余炎,希望能够从他的动作里得到答案。
虽然余炎自己已经承认了身份,可在方俊作为警察看来,只要自己没有看到,没有发现的直接线索,都没有足够的理由让他百分百的相信他。
“原来是这样……”听完阿兰的口述,余炎皱着眉头斟酌片刻才缓缓开口嘟囔着。
似恍然,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阿兰瞪大了眼睛,一双手攥紧了拳头,“请问事实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我到底是人还是人与蛇所生的孩子,你出现在第一个故事里,是不是说明,我是人?”
没有回答,余炎问,“这两个故事都是一个人告诉你的?”
“不是,”阿兰摇头,“第一个是旺福阿爹跟我说的,第二个是给我娘接生的根婶子说的,总归都不是我亲眼所见,所以我都不敢全部相信,你是这个故事里我唯一可以找到的人,你能告诉我这个故事的全部么,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这……”余炎看着阿兰,脸上掠过一丝为难的神色,却又下定了决心,“其实我答应过阿朵,关于她的事情谁也不会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