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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逃,他身边的大臣和亲卫跟着逃走,总共不过数百人罢了。
历史上,伊稚斜单于被卫青利用飞沙走石大败之后,他就是率领数百亲卫逃走。当时,匈奴以为单于死了,左贤王更是自立为单于。
“单于逃了?”李牧得到消息,浓黑的剑眉一立,大吼道:“追!”一拍胯下骏马,率领一队秦军锐士追了下去。
历史上,当卫青得到伊稚斜单于逃走的消息后,亲自去追。如今,这一幕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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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车上的尉缭把战场情形看在眼里,只见匈奴虽然勇猛,然而,其冲锋已经没有适才有力了,匈奴的士气已泄,正是秦军反击的良机,手中令旗果断的挥下:“骑兵从左右两侧包抄匈奴两翼,切断匈奴退路!全军出击!”
“击破匈奴!”
“踏平狼居胥山!”
赢政得令后,手中秦剑重重一挥,大吼道。
“击破匈奴!”
“踏平狼居胥山!”
秦军锐士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人人眼里尽是炽烈的战意。
“杀!”嬴政一拍马背,一马当先,对着匈奴右侧冲去。
“隆隆!”秦军骑兵紧随其后,对着匈奴右侧冲去,直插匈奴背后。
与此同时,另一支骑兵在蒙恬的率领下,从匈奴左侧直插匈奴背后,yù要切断匈奴退路。
其余的秦军从正面压上去,要进行zhōng yāng突破。
只见一片戟林,不计其数的长戟,如同一条条毒蛇似的,戟尖在rì光下闪闪发光,如同毒蛇的獠牙,骇人之极。
“誓死捍卫狼居胥山!”冒顿挥着弯刀,振臂大呼。
“誓死捍卫狼居胥山!”匈奴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人人眼里jīng光闪烁。
狼居胥山是匈奴祭祖的圣地,绝不容有失,匈奴可以战死,也不能让狼居胥山落在秦军手里。
“乌特拉!”冒顿大吼一声,一拍马背,一马当先,对着秦军冲去。
“乌特拉!”匈奴吼着万岁,骑着骏马,不要命似的对着秦军扑去。
“匈奴太子?你是我的!”嬴政眼中jīng光暴shè,如同猎人在打量猎物似的,死盯着冒顿。
“中原太子?你是我的!”冒顿也发现了嬴政,死死握着手中弯刀,对着嬴政就冲了过去,一场太子对太子的大战就要爆发了。
冒顿一边驰骋,一边收起弯刀,摘下背上硬弓,搭上鸣嘀。大声吼道:“鸣嘀所向,万箭齐发,shè死中原太子!”
“shè死中原太子!”匈奴大吼着,弯弓搭箭,瞄准了嬴政。
嬴政嘴角掠过一抹轻蔑,冷笑道:“想要本太子的命,你想得也太美了?”
嬴政收起秦剑,摘下手弩,对准冒顿。大声下令,道:“手弩准备,匈奴太子!放!”
“咻咻咻!”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只见不计其数的弩矢出现在空中,对着冒顿就扑了过去。弩矢太过密集。天空为之一黯。
匈奴太子太有吸引力了,谁不想shè杀他呢?秦军骑兵的手弩几乎全部对准了他,要想弩矢不密集都不成。
冒顿看在眼里,瞳孔一缩,意识到不妙,大吼道:“shè!”
手一松,弓弦声中。只见鸣镝对着嬴政就shè了过去,发出尖锐的破空声。
同样的,秦国太子对匈奴也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只要shè杀了嬴政。就是一个天大的胜利,匈奴手中的弓箭对着嬴政就shè了过去。箭矢太过密集,遮天蔽rì,天空为之一黯。
谁生谁死。不是由箭矢与弩矢的密集程度决定,而是由shè程决定。
匈奴的箭术没得说。非常jīng湛,然而,弓箭的shè程远远不如手弩。眼下的距离,秦军还未到匈奴弓箭的shè程,因为秦军的手弩已经发威了,冒顿不敢不下令放箭。
而匈奴,已经进入了手弩的shè程,弩矢shè来,毫无悬念,冒顿被shè成了刺猬。
不计其数的弩矢shè在冒顿身上,鲜血直喷,冒顿瞳孔放大,眼中的光泽快速消失,挥臂大吼:“誓死狼居胥山!”
一声大吼未完,一头栽到地上,就此气绝而逝。
冒顿,匈奴历史上最为伟大的领袖,就这般死去。
嬴政一马当先,飞驰而来,手中秦剑一挥,斩下冒顿头颅,提着冒顿还在滴血的头颅,大吼道:“匈奴太子已死!匈奴完了!”
冒顿身为匈奴太子,他的死亡对匈奴的打击非常沉重,匈奴看着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士气骤降,再也没有了死战之心。
原本就不是秦军的对手,如今,再有冒顿身死一事,匈奴的斗志丧失,更不是秦军的对手了,成了一面倒的屠杀。
在秦军的屠杀下,匈奴死伤惨重,地上的尸体层层相因。鲜血来不及浸入土里,汇成一个个血泊,血泊再汇成一个个血湖。
匈奴想要逃走,却给嬴政和蒙恬率领的秦军骑兵切断了退路,想要逃也没有退路,唯有等死的份。
这场屠杀持续了两天两夜,等到战斗停歇下来,地上的尸体不计其数,堆成了一座座尸山。而且,鲜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湖。
若是从空中望去的话,只见方圆数十里一片赤红。
“国尉,这是匈奴左贤王,如何处置?”王贲很是兴奋的把左贤王乌孙落扔到尉缭脚边,大声禀报。
此时的乌孙落浑身是伤,鲜血淋漓,跟个血人似的,浑身筛糠,想要求饶,却是牙关相击,说不出话。
“斩了!”尉缭脸sè冰冷,大声下令。
咔嚓一声,王贲手起剑落,乌孙落的头颅飞得老远。
“弟兄们:我们血战匈奴,最得了巨大的成功!我们全歼了匈奴的左贤王部!斩杀了左贤王!斩杀了匈奴太子!这是一个天大的胜利!”尉缭脸上泛着红光,大声训话,声音有些打颤。
虽说此战必然能胜,然而,当处此胜利时刻,尉缭一颗心怦怦直跳,激动难已。
“大秦万岁!”秦军爆发现惊天的吼声,他们身上鲜血淋淋,跟恶魔似的。
“前面,就是匈奴的祭祖圣地狼居胥山,弟兄们,我们这就去踏平狼居胥山!”尉缭右手一挥,声高尖细高亢,激动难已。
狼居胥山是匈奴的祭祖圣地,即将被秦军踏平,这是何等的激动人心,谁能不激动?
“踏平狼居胥山!”秦军激动难已,扯起嗓子大吼,更有人眼含热泪,呜呜的哭了。
虽是在哭,却是脸上洋溢着幸福,笑得阳光灿烂。
秦军朝北开去,目标:狼居胥山!
。。。
第十七章 追斩单于()
狼居胥山是匈奴祭祖的圣地,即将被秦军踩在脚下,这是何等的令人激动之事,秦军异常兴奋,接下来的行军异常轻快,如同在旅行似的,很快就到了狼居胥山。
狼居胥山究竟在哪里?存在很大的争论,一种认为是内蒙古的狼山,另一种认为是蒙古境内的肯特山。若是通过《史记》来求证的话,内蒙古狼山之说站不住脚,应该是蒙古境内的肯特山,也就是蒙古圣山。
狼居胥山风景优美,很是清幽,这就是匈奴祭祖的圣地。
“大秦万岁!”一到达狼居胥山,秦军就是激动难已,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人人挥着胳膊,晃着拳头,拼命的呐喊。
匈奴祭祖的圣地被秦军踩在了脚下,这事太令人激动了,不要说做到,光是想想就足以令人热血沸腾。如今,秦军经过艰苦的努力,渡过大漠,来到漠北,全歼了匈奴左贤王部,来到狼居胥山这个匈奴祭祖的圣地,秦军是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大秦万岁!”尉缭、嬴政、蒙恬、蒙毅、王贲,以及一众将领,个个眼里噙着泪水,挥着胳膊,晃着拳头,拼尽全力大吼。
他们太过卖力,额头上、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怒突,如同老树虬枝。
吼声惊天动地,直贯九霄,良久不绝。
一口气不知道吼了几多时间,等到激情稍泄时,吼声停歇下来时,天都快黑了。
“扎营。休整!”尉缭传下将令。
秦军锐士欢天喜地的扎营。这动作非常快捷。仿佛他们有着三头六臂似的,很快就扎好了营地。
然后,秦军就是杀牛宰羊,准备好好庆贺这天大的胜利。
尉缭把嬴政、蒙恬、蒙毅、王贲,以及众将召集到中军帐,道:“此次北征,大秦大获全胜。我们全歼了匈奴左贤王部,斩杀左贤王和匈奴太子。兵临狼居胥山,这是天大的胜利!”
“天大的胜利!”众人齐声欢呼,吼得山响,就是有些沙哑,适才的大吼已喊破了嗓子。
“今日这一欢呼,竟不知时光流逝,到了天黑之际了。明日,我们就去匈奴祭祖之地好好瞧瞧。如何处置匈奴祭祖之地,你们都说说。”尉缭眼里精光闪闪。
原本想今日处理匈奴祭祖之地,只是一时高兴。欢呼起来,不知时光之流逝。一个没注意,天就黑了。这事儿,只能推到明日了。
“那还用说?匈奴祭祖的宝货珍玩价值非凡,我们全掳了去。”
“没错。这些宝货之所以珍贵,不在于其价值非凡,而是在于其象征,这是匈奴祭祖的宝货,大秦要修一个大殿,好好藏起来,令子孙万世观瞻。”
“没错,就是要如此。”
匈奴对祖先很是敬重,祭祖用物都是稀世之珍,这本身就是价值非凡。当然,其最大的价值在于其象征意义,珍贵的祭祖之物被秦军掳获,这是秦国武功极盛的标志,应当好好珍藏,供子孙后人参观。
“嗯,你们说得有理。”尉缭微微点头,大为赞许,冲嬴政,道:“太子,你以为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嬴政眼中精光一闪,道:“国尉,我以为光掳走匈奴祭祖的宝货还不够,应当在匈奴祭祖之地立下一块石碑,纪念大秦的武功。”
“妙!绝妙!”一片赞扬声响起。
霍去病当年在匈奴祭祖圣地狼居胥山立下一块纪念汉朝武功的石碑,成为千古传奇,令无数后人热血沸腾,嬴政这一提议,谁能不赞成?
这事就这样确定了。
次日天明后,秦军集结,来到匈奴祭祖圣地,个个眼里一片火热。能亲眼目睹掳获匈奴祭祖宝货,再刻石勒功,那是自豪一辈子的事儿。
不,即使子孙后代也会为之自豪!
匈奴祭祖之地是在一座雄伟的山巅上,地面全部是有用上等美玉铺成,有一个巨大的祭台,上面堆满了各种稀世之珍。
宝光冲天,晃得人眼睛发花。
“掳了!”尉缭右手一挥,大声下令。
“嗥嗥嗥!”早就在等待命令的锐士发出一阵狼嗥声,欢天喜地的冲上去,把这些宝货装起来。
“这块上等美玉好好看呢,玉光柔和,握在手里温润。”
“这是谁的头颅?竟然被匈奴做成了酒器,还镶满了金银珠宝,真是浪费啊。”
“匈奴有用敌人头颅做酒器的习俗,这一定是匈奴敌人的头颅,价值不小,收起来。”
锐士们一边打包,一边叫嚷议论,喜气冲天。
锐士们太过兴奋了,那动作之快,比起风还要快,仿佛他们有十只手似的,很快就把满地的宝货装完了。
装完了宝货,兴奋之极的锐士不需要尉缭的命令,开始挖地了,把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