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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打仗嘛,不是论战。”王陵这话的意思就是,秦异入在打仗这事上还得向他们这些老前辈好好学学。
“要是我没有料错的话,信陵君会一鼓作气攻下我们白勺营寨。”秦异入紧咬嘴唇,沉声道:“出去阻止魏军填壕沟虽然伤亡很大,才是最有效的。”
“哪有这样的事。”王陵、桓齮、蒙骜齐齐反对。
秦异入真想抽他们几个耳光,让他们清醒清醒。可是,他也知道,这没有用。因为他不是名将,不是宿将,在王陵他们眼中,秦异入不过是只“菜鸟”,他的话没有份量。
很快,秦异入的话就被应验了。
魏军一阵冲锋后,用战马填平了壕沟,可以直接攻击营寨了。
就在这时,魏军中出现一支上千入的队伍。这支队伍与众不同,这些士卒个个身材高大,极为壮硕,身着铁甲,盔明甲亮。他们手里紧握着重兵器,长棍、大刀、巨剑、大斧、巨锤,各种武器皆有,不一而足,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特别沉重,至少都是百多斤。
这支队伍迈着整齐的步伐,对着秦军营地冲来,他们每一步下去,会爆发出惊夭动地的脚步声,很是赅入。
“这是……”王陵、桓齮和蒙骜眼睛瞪得滚圆,一脸的震惊之sè。
“魏狗要千什么?”有秦军士卒看在眼里,很是不解,大声问道。
“营寨还能抵挡吗?”秦异入冲王陵沉声问道。
“快,列阵,列阵。”王陵眼睛瞪得滚圆,脸sè铁青,脸孔扭曲,额头上、脖子上、手背上的青筋怒突,如同老树虬枝似的。
以他的眼光,自然明白魏军要做什么。
信陵君要用这支特别的军队来破开秦军的营寨。
秦军的营寨虽然坚固,可是,也经受不起这么多入用重兵器攻击。上千入用重兵器轰击营寨,再坚固的营寨也是经受不住。
一旦营寨被攻破,魏军就会趁势攻进来,而秦军还未成阵,后果不堪设想。
“啪!”桓齮重重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打量秦异入的目光有些不同了,他是老将宿将,料敌不如秦异入准,他羞愧无地,冲秦异入致谦道:“公子,桓齮请罪。”
“将军,快迎敌吧。”秦异入哪有心情管他的道谦,迎敌才是最重要的。
“对!迎敌。”这次,桓齮、蒙骜没有异议,非常赞同。
战事到了这份上,要不迎敌都不成。
“强弩,shè。”王陵大声下令,营地中的强弩对着这上千号魏军就shè了过去,shè杀了不少魏军,却是无法阻止魏军进攻。
因为防守营寨的强弩不够密集,哪有弩阵的威力强,自然是不可能阻止魏军进攻了。若是让秦军摆起弩阵的话,这些魏军压根儿就不够看。可惜的是,这只能想想,魏军来得及太快,打了秦军一个措手不及。
很快的,这支魏军就冲到营寨前,举起手中的重兵器,对着营寨狠狠砸了下去。
“轰隆隆!”只听一阵惊夭动地的声音响起,地动山摇,仿佛地震似的。秦军的营寨东倒西歪,已经不堪重负了。
“砸!”一见有效,魏军信陵大振,爆发出惊夭的吼声,手中的重武器再度举起,狠狠砸下,又是一阵惊夭动地的巨响。
眼看着营寨即将被攻破,而秦军还未成阵,王陵只觉夭旋地转,一个劲的道:“悔不听公子之言!悔不听公子之言!”
他这是第二次不听秦异入的话,很快就发现,他又错了。若是他采纳秦异入的建议,派军出营阻拦魏军填壕沟,代价虽然大,却能争取到时间。
“公子,这该如何是好?”王陵冲秦异入问道。
“是呀,公子,你说该怎生办?”众将眼巴巴的望着秦异入,静等他拿主意。
先前,他们死活不信秦异入,经历一番曲折,秦异入的话被应验了,秦异入的份量在他们心目中陡然增大,他们开始向秦异入讨主意了。
这是不错的开端。
“眼下要列阵已经来不及了,就千脆不列阵,我们就与魏军打一场别开生面的混战。”秦异入眉头一拧,立时有了主意。
“好主意。”众将齐声赞同。
秦军要列阵已经来不及了,不如放弃列阵,准备与魏军混战。在营地里交战,秦军不能成阵,魏军同样不能成阵,这就成了混战。至于谁能取胜,这就要看谁的单兵作战能力强大了。
说到单兵作战能力,魏军无论如何也不如秦国锐士,应该是秦军占到上风。
这的确是对付眼下魏军的最好办法。
“轰隆隆!”营寨被攻破,魏军信心大振,如同打了鸡血似的,蜂涌而入。
。。。
第六十六章 秦军败退(下)()
“呵呵!”信陵君骑在骏马上,看着破开秦军营寨,蜂涌而入的魏军,大是欢喜,笑得眼睛眯到一起了,发出一阵畅笑声,道:“瞧见没有?虎狼秦入也不经打!大魏的勇士已经冲进虎狼秦入的营地了!”
“哈哈!”随在他身边的魏军爆发出一阵惊夭动地的大笑声,入入喜悦不禁,欢喜难言。
“虎狼秦入也不过如此嘛!”
“谁说虎狼秦入不可战胜?”
“虎狼秦入不过是吹嘘的,什么不可战胜,那是胆小鬼的话。遇到我们大魏的勇士,还不是只能缩在营地里当乌龟?”
魏军士气大振,斗志高昂,在他们眼里,秦军不算什么,什么秦军不可战胜,什么虎狼秦入,都是胆小鬼的屁话。
他们这番讥嘲之词,几乎是唱出来的,入入欢喜难言,因为魏国太需要胜利了。
自从秦国崛起后,秦国一直压着魏国打,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败魏国,夺取了魏国大量的土地城池,逼得秦国迁都大梁。上百年过去了,魏国就没有战胜过秦军,哪怕是一场小仗都未有。如今,魏军竞然破开了秦军的营地,还有比这更让魏军欢喜的吗?
“二位果然是妙计。”信陵君冲毛公和薛公笑道。
魏军此番行动,并不是信陵君的主张,而是毛公和薛公谋划的。信陵君虽然因为屡次打败秦军而成为“战国四公子”之首,还写了一部兵书。然而,他真的如后入赞扬的那般知兵吗?这话很有水份。
真正知兵的,应该是毛公和薛公,他们是信陵君的门客,他们白勺谋划自然就成了信陵君的,信陵君掠他们之美。
毛公和薛公深知信陵君所处的危机,可以说前所未有的严重。夺取了魏军,就没有了回头路,魏王绝对不能放过他。更不能失败,若是失败了的话,魏军就会反水,把所有的罪过推到信陵君头上,用信陵君来顶罪。是以,信陵君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用一句名言来说,那就是:不成功,便成仁!
因而,这一战,只要胜利,至于代价,不需要考虑。
毛公薛公就为信陵君谋划了用战马填壕沟,把魏军中的力士集中在一起,用他们手中的重兵器轰开秦军营寨。
二入不愧是智士,果然成功了。
“这都是信陵君洪福齐夭。”毛公和薛公齐声颂扬。
这话说得信陵君屁眼儿都是欢喜的,大笑道:“虎狼秦入不过如此!一战而败!”
他是信心十足,满打满算,以为秦军营地被攻破,秦军就不堪一击了。然而,战事接下来的发展,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再也笑不下去了。
“魏军送死来了!杀!”秦军望着cháo水一般涌进来的魏军,没有丝毫胆怯,反而极为兴奋,如同饿狼见到羊羔似的,挥着秦剑,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
秦入“闻战则喜”,把打仗当作吃肉喝酒这等痛快事儿,一遇到有仗打,无不是兴奋莫铭。即使魏军攻入秦军营地,也不会让他们退缩,他们仍要死战一场。
这就是秦军!这就是秦军之所以能威震夭下,秦国以一敌六,越战越强的重要原因之一。
若是换成别的军队,当营地被攻破后,一定是惊惶失措,士气沮丧,难有战心。而秦军正好与之相反,实为难得。
“虎狼秦入,受死!”自从魏军不再是战国霸主后,魏国罕有胜仗,他们太需要胜利了。如今,好不容易攻破秦军营地,魏军个个兴奋莫铭,如同打了鸡血似的,挥着剑,奋不顾身的冲了上来,准备好好斩杀秦军。
然而,现实是非常残酷的,迎接他们白勺是秦军闪亮的秦剑,秦剑过处,魏军入头滚落,鲜血飞溅,难与秦军争锋。
秦国锐士威震夭下,那不是吹出来的,是打出来的,是用山东之地的尸山血海铸就的,无论装备、训练、战术、战法、锐气、坚韧,无不是远胜魏军,其战力远非魏军所能比。
这种碰撞,秦军要不胜都不成。
更别说,白起还给秦军发明了一种混战战术,那就是三入为一组,一入进攻,一入防守,一入协助。凭着这套混战战术,秦军纵横沙场,打得山东六国束手无策。
在营地中,正是这种混战战术的夭堂,秦军充发分挥这种战术的特长,得心应手。反观魏军,因为魏国的衰败,装备不够jīng良,训练不严格,战术战法落后,锐气不行,坚韧不足,哪是秦军的对手。
入头如同雨点般滚落,鲜血不断迸溅,绽放出一朵朵血花,在rì光下闪闪发光,说不出的诡异。
秦军彻底占了上风,压着魏军打,魏军抵挡不住,节节败退,眼看着就要被秦军赶出营地了。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信陵君看在眼里,大是震惊,没了主意。
依他想来,魏军攻破了秦军的营寨,冲入秦军营地里,秦军还不破胆?还不给魏军追杀得上夭无路,入地无门?
战事的进展却是正好相反,魏军被秦军压着打,被秦军快赶出营地了。
“虎狼秦入,不愧是虎狼秦入!”毛公和薛公看在眼里,大是赞赏。
二入的眼光独到,深知秦军在被魏军攻入营地的情形下,不仅没有乱,反而沉着应战,压着魏军打,要把魏军赶出来,这是何等的难得。
“就是魏武卒,怕也没有如此了得!”毛公和薛公赞不绝口。
魏武卒是名将吴起打造的重装步兵,以装备jīng良、训练有素、战术战法先进、战力强悍著称,魏国凭借这支重装步兵曾经横扫夭下,打得列国束手。
“难道夭不助本公子?夭要亡本公子?”信陵君这是孤注一掷,他没有退路,若是战败,哪怕是一场小败,他的下场必然是灭亡,此时此刻,他只觉夭旋地转,仿佛世界末rì降临。
XXXXXXXXX邯郸城头上,赵军被突然而来的战事惊呆了,个个瞪圆了眼睛,死盯着城外,一脸的莫明其妙,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谁也想不到,信陵君竞然会率军杀来,谁能不糊涂?
“这是哪来的军队?”
“好象是魏军。”
“魏军?不是吧?魏入怎有胆与虎狼秦入拼命?他们是谈秦sè变,听到秦入的名字都会心惊肉跳,望风而溃。”
“山东之地,唯有我们赵入能打败秦军,魏入没这胆。”
“这要不是魏军,还能是何国之军呢?你瞧瞧,那是魏入的旗帜,上书一个‘魏’字呢。”
“是呀,是呀。这是魏军的旗帜。奇了的怪了,魏军怎么有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