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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兄弟,你才是我们真正的兄弟,我们信服你,以后有什么事,招呼着我们兄弟一起上,决不含糊!”那些土匪们都嚷喊着。
草坪上,激情荡漾,所以的心都凝聚在一起,从所未有的牢不可摧。
“好,赶紧走,赶紧让浩城方面解决这些袭兵,在这大后方,这只蛮兵是绝对的致命刀刃!”
残破的队伍速度整装,活着的还有不到四千余人,队伍速度开出官道,进入光明的视眼。在这地方,偷袭的蛮兵要有所顾忌。
却见这时的官道上,遇到了巡逻而来的齐少锦,这些土匪兵像是遇到救星,傅小蛙三步两跑的来到齐少锦面前。
齐少锦一见满头灰土的傅小蛙,就是奇怪,这些天来这家伙人影不见一个,哪还有什么巡逻。今天见到。就是这副模样。
“齐少将军,真是太好了,遇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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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九章 驻守长桥()
中午,太阳当头,已逐去晨日的清冷,此刻让人感觉身上温融融,只是方才的败仗让人打从心底里暧不起来。
齐少锦骑在马上,感觉着一阵风抚过,望着哀嚎遍野的士兵,望着自己这些精兵。此时,已变成如此落魄,如此狼狈。他紧握着马鞭,说不出任何话来。不得不说,齐少锦也是一个有傲骨的将领,在薛家之时,他也曾号令精英,叱咤军场无数年。而今,是他吃过为数不多的败仗。
两只队伍都是残溃不堪,谁也想不到,一只几千人的巴图袭军,把数万人撵得团团转。说到底,那些巴图蛮兵不敢太过张扬暴露,也没有再继续追击过来。
齐少锦羞于面对傅小蛙,在将士面前脸色黑一阵白一阵。他旁边的副将也是满面漆黑,不敢再作声。
如果没有傅小蛙埋伏断后,他们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将士。
那副将骑马默立在齐少锦身边,也不敢作声,也不知道说什么。此时,他知道安慰的话语已经没用,激励的话语也不适时谊。
该下,是做决定的时候,他们都知道,这一队超级可怕的蛮兵,是不能再碰到了。
面临这样的败仗,副将还是要问询齐少锦接下来的命令:“少将军,您看,我们,我们是不是先撤回城里,等城里派大军前来清剿?”
齐少锦默然,被追打得落荒而逃,他还这是第一次,失败的滋味确实是让人心里苦楚。面对着下面众士兵的目光,他是羞惭当前。不过。他也知道,那些蛮兵是不能再碰了,这回能逃出来,就已经非常不错。
看下面的士兵都是心有余悸,生怕再遇到那些蛮兵。
“好。我们先回城!”齐少锦同意道。
副将顿时欣喜,巴不得飞回城里,在这外面还是让人感觉不到安全,就像悬在刀尖上一样。
“大家听领,整装回城!”副将喝声传令道。
这时,下面的士兵速度地集合着。有伤的,没伤的,能挣扎的,都用最快的速度整装,在这里一刻都不想多呆。
却见傅小蛙来到齐少锦面前道:“不行。我们不能回去!”
齐少锦是弄不明白这个家伙,说不让去的是他,现在不让走的也是他,这家伙到底要闹哪样。
说也是有愧对,他也压着性子道:“没有听你的劝告,我觉得很羞愧,我们确实打不过,这一点我得承认。也非常感谢你半路出手相助,但这里太危险,如今之计是回城搬兵为上策!”
傅小蛙严肃道:“少将军可知他们前来有何意图?”
这一折腾下来。这个问题齐少锦倒是还没来得及多想,这傅小蛙问起,他才寻思起来。
傅小蛙帮着他快速整理思路,候大发知道,齐少锦就更不能不知道,他道:“他们是来毁掉乐平大桥。断我军后路与供给,这里离乐平大桥不过十数里地。如果我们回去再来,那乐平大桥早毁在他们手中。介时我军将大乱,浩城之战更是汲汲可危,齐少将军您可清楚事情的紧要?”
这一说,齐少锦眉关紧皱,这事情确实紧要,如桥被毁,那就跟傅小蛙说的一样,后果不堪设想。
“那你说我们究竟要怎样?”
“我已经派了人回去汇报情况,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死守乐平大桥,等候支援!!!”傅小蛙的声音字字落地有声。
下面的士兵已经面面相望,议论声四起。
齐少锦道:“可是,我们如何守得住乐平,这些蛮兵都是修行者,以一敌十都不为过,我们现在一共起来,也不到三万人!”
算起来,这只精锐的蛮兵,相当于六七万之众的战斗力!
“打得过也要打,打不过也要打,我们是军人,军人的使命就是死在他应该死的地方,与其死在破后的浩城,不如死在这里的长桥之上!”
傅小蛙的声音震喝着齐少锦,齐少锦望着傅小蛙的眼睛,那是视死如归的眼神。虽然他与这人接触不久,却已充分领略过此人的惊人事迹。如今,他正在经历一个完整的故事。
那些土匪兵此时已是热血沸腾,他们早已视死如归,与其血战,那便血战。
齐少锦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淡淡地下令道:“驻守,长桥!”
乐平大桥,这是通往皇城的唯一大桥,桥下乐平河滔滔滚滚川流不息。本地人都知道,乐平河之凶涌,就连最老熟的船夫都不敢经常往来。相传,为在乐平河上建起此桥,总共了十六年,才建起这一座石木结构的大桥。
站在大桥上,听闻着脚下河水咆哮,纵有一种豪壮情怀。
因为傅小蛙等人走的是官道,而那些袭兵走的是山道,所以傅小蛙等人要早到一步。此时的士兵已经在大桥驻防。驻防又无法利用桥的狭小优势,因为根本就不能让袭兵靠近大桥,所以只有靠近浩城这一桥头设防。
傅小蛙与匪兵都埋伏在官道两边,齐少锦的军队在桥头驻防。
太阳,继续炙烤着大地,官道上依然平静如昔,地面,升起着袅袅热气。气氛很紧张,一副山雨欲来之势,人们,已经望忘记了烈日下的干渴,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官道的尽头。
傅小蛙的额头,已经流下一缕汗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天气的炎热。
出现了,果真,在那官道的拐角,一队蛮兵已经出现,从山道上而来的蛮兵在山下集合,直直的朝着这乐平大桥而来。
曲曲几千人,竟然也让人有如此威压,身后扬起满天尘土,这只奇袭部队。完全无视三万人的驻防直冲而来。
“射!”
傅小蛙见袭兵已进入埋伏圈,立即下令,只见满天箭雨从天而降,那先头的袭兵被射翻了好些人。却见后面人的脚步依然,这些蛮兵凶狠无比。冲刺速度也非常惊人。
“杀!”齐少锦也挥起长枪,号令迎敌。
方才他们才吃完败仗,旗下士兵都十分恐惧这些蛮兵,士气十分低落。傅小蛙的弓箭手在官道两边齐射,也面临着冲击而来的蛮兵。这些蛮兵有修为,速度快。闪躲也强,面对着箭雨也损失不多,很快就冲到傅小蛙面前。
傅小蛙跳出掩体,与前锋撕杀在一起。
这是用生命与血肉换来的时间,不知道浩城的援兵什么时候才会来。撕杀很惨烈,普通人面对修行者,就像是屠杀一样,士兵正在损失。
弓箭手梯队在官道两旁边设了一层又一层,傅小蛙边打边退,防御一层又破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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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节 点燃炸药()
话说这桥头的战场一片狼藉,四周人头涌动,到处都是蛮兵,只有傅小蛙一个人,只有傅小蛙一个人站在这片战场,这是他一个人的战场。
桥口的狭小拥挤,让那些蛮兵冲上桥的速度缓慢,但是面对蛮兵修行者的巨大压力,候大发与齐少锦还在死命的顶着,他们还想等着傅小蛙,虽然他们已经知道不太可能,因为距离太过遥远,而且那傅小蛙已经深陷蛮兵之中。
但他们还是这样死撑着,明知不可能,却还是在死撑着。
没有什么,比这样看着更难看,候大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像个血人一样的兄弟,在拼杀着,在搏斗着。
傅小蛙已经像野兽要一样,吼叫着,人数太多,这些人都不是普通的士兵,不是挨上一拳就倒地不起的普通人。他们身体强健,自有修为,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现在四面八方都是蛮兵。
他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可能是流血过多,也可能是身体的情况已经透支。冲上来的蛮兵前扑后继,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永无止尽。
他已经没有气元了,从发现蛮兵开始,就已经历过几场战场,身上的伤已经不计其数。但他还能舞动着拳头,那只是舞动,已经没有什么力量。
气劲涌动,蛮兵不止,四周都是呜哇呜哇的声音,在这个他与炸药桶的核心,就是找不到一点火种的存在。
他已经不能再坚持了,已经感觉到身体的疲弱下去,每一个动作都会拖动着四肢剧烈的疼痛。那是经脉严重损伤的信号。
再下去,他就已经无法动弹。四周的人影,依然在晃动,无数无数的人影。是那些无穷无尽的蛮兵,他们凶残而迅猛。誓死也要将他拿下。
傅小蛙拼起最后一个暴发力,将涌上来的一波蛮兵震飞,他已经单膝跪地支手撑着身体。难道要样要结束了么,他抬起头,是更多的蛮兵涌上来,很多。很多。
他苦笑望了一下这旁边的炸药桶,就算是死,至少也要让他把这个给毁了。但是他已经连对抗蛮兵的力量都已经没有,他抽动着丹田,空荡荡的一片。就连绿色戒指里的气元,都已经用尽。
没有任何力量了,身体像一空冥的状态,飘虚神游,眼里只有无数的影子在冲上来。他吐出口气,望着自己的手掌,一种绝望与愤怒,打从心里迸发出来。
不。绝不!
他强催动着身体里内经,从空间抽动那些溥弱的气元之力,他左手抓着右手腕。脑海里的小丹田高速的运转,那是控制五官六神的小丹田,是不能提供任何力量的地方。而这小丹田之力,冲击灵识,感应天地。
突然间一股莫名的感触传来,像是突破了什么。傅小蛙暴喝着紧崩全身的力量,所有意识都注入右手掌心。那些抽自空间的小气元汇集着。
噗!
一个小小的火苗!
一个小小的火苗在他掌心出现!
火苗很小,却代表着。他已经正式进入修行第五层,气元化物境,这就是将气元转化成冰火电的能力。
火苗,是火苗!
傅小蛙欣慰若狂,掌心的火苗在燃烧着,如此弱小,就随时都要熄灭。
但这已经够了,已经够了!
傅小蛙猛地扯断炸药桶的引信,只留下两寸长的距离,毫不犹豫地将手掌里的火苗凑上。
顿然,所有冲围上来的蛮兵都吓呆了,没错,那引信已经被点燃,只有两寸长的引信,那是一个人高的火药桶,其爆炸威力可想而知。
傅小蛙在狞笑,他做到了,他却没有去想自己也在旁边。
那些蛮兵嚎叫,疯狂地向四周逃去,那引信飞快地燃向爆炸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