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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七魔七煞在一起的时候,大伙才会那么和声和气,分开了各自的性子便都突显了出现。
且不说留着龙脉那说话刻薄的魅離,就说这司徒忍和楚隐,一个冷冷清清,一个面无表情。
无情都不太适应了,何况是太虚。
“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你不知道这是魔道禁地吗?”楚隐淡淡问道。
太虚一愣,道:“你们不是也来了?”
“你真把自己当成魔道之人?”楚隐又问道。
“那是当然,不会当成,本来就是!”太虚答道,隐隐有些怒意了,这两家伙也太不客气了。
“你是魔道的何人呢?不是说你不过是堕魔之地的守护者吗?”楚隐的语气没有多少情绪,瞥了一旁的无情一眼,又道:“我魔道的秩序里,可没有堕魔之地的人存在的位置。”
“没有就没有,我也不稀罕,走了!”太虚不想多同他们理论,说着转身就要走。
“太虚道长,有些事情是不是该交待清楚了再多,这魔塔究竟还有什么秘密,你没说的,为何明明离开了却还到这里来,凌司夜和白素在魔塔里究竟安不安全?”
说话的是司徒忍,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太虚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能瞒住什么事,害了白素和凌司夜不成,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幻界,在幻界里以他俩的修为根本遇不上什么危险,只是何时才能破了幻镜的问题!”太虚大声说道,显然动怒了。
他真都不该再多同这帮人纠缠了,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有真正相信过他,他知道就连涟俏也一样。
是不是只有说了实话才能被相信呢?
就不能只因为相信这个人,而相信了一切?
似乎还真是他做人太过于失败了吧。
正要走,脚下却顿时蔓延出带刺的藤蔓来,楚隐先动了手。
太虚深深呼吸,转身,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太虚道长,我们左思右想,还是暂时留你在龙脉比较好。”楚隐说道。
“怎么,想软禁我?”太虚冷笑了起来。
“不算软禁,只是让你在龙脉多留几日,待两个主子出来了,我们当属下的也好交待,你说是吧?”楚隐淡淡答道。
“不是说过了吗?待龙脉顶的灯亮了,我自然会回来,到时候宁洛和涟俏也会回来,还要一起封了这魔塔呢!”太虚解释道。
“我不信,走吧。”司徒忍冷冷开了口,十分直接,也不多绕弯子了。
太虚彻底怒了,厉声,道:“小伙子,老人家我不想伤你们,识相的就让开,看着宁洛面子上我也不跟你们多计较,我说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说白素和凌司夜不会有事,他们保准能出魔塔!”
“我也不信,回龙脉吧。”楚隐冷冷一笑,而缠绕在太虚双腿的藤蔓瞬间疯狂地蔓延了起来,一下子就将他整个人都团体包住了,竟还俏皮地在太虚头顶开出了一朵美艳的玫瑰来。
只是,花才刚开,瞬间而已,太虚一身藤蔓便尽数断裂了,与此同时,楚隐连连退了几步,鲜血喷口而出去!
“我说过,我不想伤……”
太虚话未说完,整个人便愣了。
而司徒忍、楚隐和无情跟在他的惊诧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龙脉顶的灯火渐渐亮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魔塔这边根本没有任何动静,白素和凌司夜还没有回龙脉啊!
“难道是出事了,云容让大伙回去?”司徒忍自言自语。
楚隐没有回答,率先纵身几个翻腾往大船上去。
司徒忍和太虚随即跟上,而无情,正要走,却又突然止步了。
不管出什么事,多他一个也帮不上大忙,他还是继续守着奴宫魔塔等着两主子出来吧。
虽然他不想怀疑太虚了,只是,还是得多留个心眼,没了守护者,堕魔之地终究是危险的。
528众人的不安()
这深夜里,白如里热闹的新月宫早已安静了下来。
淑太后这几日似乎劳累过度,被林若雪逼着去休息,而玉邪终于是有机会亲自照顾林若雪了。
这机会难道,两人早就谋划好了出逃。
屋内,玉邪抱着梦生,小心翼翼地哄着,梦生半睡半醒着,十分慵懒。
到现在,算是三个月大了吧吗,这小家伙越来越可爱,尤其是那双眼睛,同林若雪像极了,一样的精灵古怪。
只是,她可安静了,轻易不会哭,一哭只会是饿了,或者是尿了。
而且她特喜欢被人抱着,一有人抱她,她就会笑,不管是谁,也不会认人。
林若雪正忙着收拾东西,老习惯了,每每出门都是要大包小包,什么东西都带,生怕路上买不到一样。
“够了够了,你赶紧,一会儿天亮了就走不了!”玉邪低声催促着。
一出手,怀里的小梦生便有睁开眼睛了,看父亲和母亲这一副做贼的模样,清澈的眸子里尽是好奇。
“梦生乖哈,一会出去了,可不许哭,万一惊动了你干奶奶,咱可就走不了。”玉邪低声哄着。
小梦生哪里能听不明白玉邪的话,仍旧是盯着他看,小手却伸了过来。
玉邪一乐,轻轻含住她那粉嫩粉嫩的小胳膊,乐呵呵地笑了。
就这么忘记了催促林若雪了,逗起了女儿。
好一会儿,林若雪终于是收拾好了,大包小包全堆在案上,等着玉邪来提。
“就提到门外的马车上就行,反正我们称马车,多带点不碍事的。”林若雪说道。
玉邪却是惊了,这东西估计得装下一半马车了,道:“咱有这必要带那么多东西吗?又不是搬家!”
林若雪正坐着休息,气定神闲,道:“都是你女儿的东西,要全不带算了,到时候需要了,你挨家挨户去找。”
一说起女儿来,玉邪便无话反驳,将小梦生交给林若雪,径自搬起行礼来了。
这些日子,林若雪可是摸清楚规律来了,只要一涉及女儿的事,玉邪根本就不会推辞,连问个理由都不会。
人家说父亲疼女儿,母亲疼儿子,这话似乎还真就多了。
也不知道白素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反正林若雪现在是想要个儿子来疼了。
等一切都准备好,玉邪挥起马鞭的时候,天已经朦朦胧胧亮了。
两人往北边走,就想着出去逍遥几日,一来是被淑太后照顾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原先还羡慕白素有这么个心细的婆婆,后来才发现这婆婆似乎什么都爱管,什么都会管过多。
二来便是想往北方去瞧瞧,也算是了了林若雪一桩心愿吧,就这狄胡北方林若雪还没涉足过。
他们都知道,一旦白素和凌司夜回龙脉了,若是光复了魔道,这两为七魔和七煞之一,岂能那么轻易逃得了,还不得被白素亲自给逮回去守着龙脉。
马车扬长而去,新月宫仍旧是一片寂静,谁都不知道主人已经走了。
林若雪抱着梦儿懒懒在车内睡了过去,而玉邪架着马车,认认真真地看路,生怕哪里颠簸了,扰醒了妻儿。
一路往北,如果可以一直走下去那该多好了,去过平平凡凡的生活,没有魔道,也没有那么多生离死别。
到北方的雪上下,寻一出小部落,从此隐姓埋名地生活,这样多好。
一切恩怨都结束了,战争亦不会再有多,就差白素和凌司夜出魔塔了。
本该欢欢喜喜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总是不安,总觉得还会有事情发生,所有想走,想逃离。
不知道林若雪是不是有同样的感觉,才这么急着想走。
而七魔七煞们,不知道是不是有同感,前日收到云容的来信,说是龙脉已经没剩下多少人了,魅離也在打算远行。
不一会儿,天便完全亮了,玉邪停了车,见林若雪还在睡着,便独自打水去了。
一旁的溪流声很近,他原以为他只是离开一会儿的,只是,回来的时候,却不见林若雪和梦生了!
“林若雪……”
慌得大喊,瞬间没了任何主意,不知所措。
“林若雪……你在哪里?”
并非他大意,而是这片大陆上能奈何得了林若雪的,只有七魔七煞,还有太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壶瞬间掉落,撒了一地的水,而车内车外全寻了一遍,却怎么都不见林若雪的踪迹。
“林若雪,不要闹了,梦生会吓到的!”
“你出来啊,我会吓到的,你不要躲了,我输了成不?”
边喊着,边四下搜寻,却怎么都寻不到人,四周荒凉的草丛里安安静静地,只有他自己踩出的窸窣声。
究竟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不过一会儿而已,若真是被人掳走了,也该不会走太远啊!
思及此,玉邪急急凌空而起。
冬日的草原,草全部都已经枯萎了,这么高高凌空,四周任何人影都可以看得到的,根本没有地方可以遮挡!
难道是太虚?!
这个是浮现在玉邪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
然而就在他落下地的时候,四周的景物瞬间幻化了。
怎么回事?
玉邪一怔,随即那至始至终都紧锁这眉头却是瞬间舒展开了。
是幻术!
好一个蝶依啊!
“蝶依,你出来!”骤然厉声,发现自己还是伸出在溪流旁,并没有回到马车那边。
“哈哈哈,你中招了吧,咱七魔七煞的排位是不是该换一换了?”妖娆而透着蛊惑的声音传来,不是别人,正是谙熟幻术的蝶依!
“你以后少同我开这种玩笑!”玉邪冷冷说道,一脸怒意,也没有多理睬蝶依,转身便快步朝马车而去。
“你等等,我这也不就是给你提个醒嘛!”蝶依说着追了上去,道:“就这么轻易把她们娘俩丢那里,这万一遇到什么不测,你这辈子都别原谅自己了。”
玉邪止步,眸中有些复杂,道:“还能有什么不测吗?”
蝶依蹙了蹙眉头,道:“不知道,反正我这心头里总不安着,莫名其妙的,总感觉越往龙脉那方向去,越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玉邪没说话,同样的感觉他也有。
两人回到马车这边,林若雪已经醒了,正掀起车帘来,逗着梦生玩呢。
而梦生仍旧是半睡半醒,这么三个月大了,不该这么嗜睡的呀!
“哎呀呀,赶紧赶紧,师父抱抱,老久没见了。”蝶依说着快步跑了过来,也顾不上刚才说的事情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听云容说你离开很久了?”林若雪说着,小心翼翼将梦生交给了蝶依。
梦生一点儿也不怕生,一看到蝶依便咧嘴笑了。
“哎呦呦,这娃娃太讨喜了,什么时候能练功了,我第一个教她!”蝶依兴奋不已,小心翼翼逗着梦生那粉嘟嘟的小脸,又道:“你们瞧瞧,这孩子一脸的慵懒样子,日后定是享福的命啊!”
“瞧你夸得……”林若雪笑了,心里头美滋滋的。
“你打算往哪里去呢?还真巧就遇上了。”玉邪开了口,可没打算提刚才的事情。
“打算去看你们呢,还好遇上了,要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