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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这是什么东西,你俩又怎么认识的。”白素淡淡开了口,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
女子和店老板面面相觑,却谁都不先开口。
“难不成要我动刑?”白素问到,仍旧是和声和气,只是,声一落,店老板便觉得周身一紧了,看不到任何绳索,却是感觉到自己被束缚住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白素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来,手轻轻抚上大肚子,这小家伙怎么又不安分了,似乎每每她一动手,他就特兴奋一样。
唇畔泛起了一丝宠溺而无奈的笑,轻轻抚拍着,小家伙才又慢慢安分下去。
“我说我说!”店老板终于是忍不住投降了。
白素挑眉看了他一眼,懒懒一笑,他身上那光绳才显出了光彩来,紫色和黑色交缠,流光溢彩,异样妖娆。
“我们都是幽阁的人,这令牌是幽阁的东西!”老板急急脱口而出,看着自己身上的光绳,想挣脱开,奈何不敢轻易触碰。
“幽阁?”白素蹙眉,这名字倒是第一次听说。
“正是,幽阁归属竞技场,就是我告诉你的那个名为“圆”的竞技场。”女子亦是开了口,却对白素满是不屑,她就不相信幽阁奈何不了这个女人!
已经好几日没报消息过去了,主子也该差人来催促了!
“你引我们去竞技场又是为何?”白素问到,还算有耐性,无视这女子眼中的轻蔑。
“入竞技场,为竞技师。”女子冷冷说到,却也如实。
“哎呦,影,竟是让我们遇到了人口贩子!”白素一下子便明白了,转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血影。
血影无奈笑了笑,没有说话,静静递了一杯水过来。
“这竞技场看样子是城里最有势力的一方了吧?”白素问到。
这才问完,女子便叫嚣了起来,大声道:“你知道便好,我劝你趁早放了我们,否则等幽阁的人寻来,有你苦头吃的!”
“幽阁的主子是何人?”白素问到,脸色明白有些不对了。
“识相的就放了我们!”女子越发的嚣张。
“对了,那打铁铺的事情还没请教你呢!”白素客气了起来,向着那女子眯眼笑着。
“我说过,那打铁铺的事情就我一个线人知晓,你休想威胁我什么!”女子心有些急,朝后挪了挪。
“那最好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吗?”白素懒懒起身,步步逼近。
“我说过的即便你杀我了,我也不会说的,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的!”女子明明已经十分惧怕了,嘴却仍旧很硬!
“没说杀你呀!有个词叫做生不如死听说过吗?”白素小心翼翼地蹲了下来,怀中这孩子,行动越来越不方便了。
“你想做什么!?”女子戒备起来,竟是冷不防朝白素独自推了过来,然而,手还未挨到,一道黑白之光便横扫而来,凌厉地割裂了她的双掌,只是,却不见血!
女子只觉得所有的血气都往掌心处涌来,只是,掌肉硬生生割裂而开,伤口处却不见任何一丝血迹!
“素儿。”血影低低唤了一声,声音里透出了一丝丝不悦来。
“不碍事的,我小心着呢!”白素笑了笑。
那女子竟是趁着这空荡狠狠将白素推开了,血影一愣,而白素亦是愣了,就这么往后倾倒去,双臂条件反射一般支持着身子,只是,根本就支撑不了,就这么重重跌坐了下来!
“素儿!”血影大惊失色,连忙抱起白素,手却是沾上了她身后的血!
“快……影……这孩子不能丢……快……”白素自己都惊得不知所措,双眸瞪得大大的,小脸已经全白了。
很快血影的身影便消失了,而在柴房内,店老板惊得目瞪口呆,看着一旁的女子,根本就缓不过神来!
只见那女子七窍流血,尽是黑血,原本的花容月貌被一道剑痕从额头直劈而下,偏偏就是这伤口没有任何一滴血!
他方才根本就没有见到那个男子出手啊!
原本以为下重手的会是白素,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那个总是一言不发,双眸温软如水的男子!!
良久才缓过神来,连忙爬了起来,却是心一急,一个踉跄又摔了下去,再次艰难的爬了起来,急急朝大门而去。
只是,这一回更是惊得他肝胆尽裂!
原本敞开的大门早已被一道血墙封住,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阴森恐怖都不足以形容这一切!
“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不要杀我!”
男子边喊着边往屋里跑,显然已经是被吓疯了……
而屋外,整条大街都闹腾了起来,不少人看到血影抱着一身是血的白素疯了一般的找医馆,议论早已四起了。
在最近的一家医馆里,白素已经送进去了,而血影却自己止步于门外。
靠着冰凉凉的墙壁,愣愣地看着自己满是血迹的双手,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不一会儿,便就这么靠着墙壁缓缓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也顾不上围观而来的人群。
依旧痴愣愣地看着自己这沾满血迹的双手,过往的一切开始控制不住地浮现出脑海,一幕一幕,全部是血的痕迹。
五百年前的血泊里,那个小女孩乐呵呵地摸他白森森的獠牙。
而后,一场一场被逼迫的大战,一批批他亲自驯养出来的血奴。
而后,是天朝帝都,那一夜空城。
而后,是龙脉,他伤了白素。
“不……我不想的……”
骤然大喊出声,双手捧着脑袋,一个人蜷缩到了角落里。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子过了,自从找到白素后,就没有这样子过了。
478匕首之迷()
浩瀚的水平面上,一艘大船缓缓出现,往魔塔奴宫方向而来。
船上是一大批的血奴侍卫,站在船头的是陆长老这阵子在奴宫魔塔和龙脉之间往来已经,次数十分的频繁。
主子交待的事情,却是没有一件是办成的。
每每到奴宫魔塔总是要挨一顿训斥,本同羲风同为血族长老,且资历辈分比他还高,此时却沦为了他的下属,这让陆长老如何会甘心,然而,不甘心是一回事,畏惧羲风是另一回事,一直都问不出到底魔塔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出来的只有羲风一人呢?
“道长,你说魔塔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羲风不会也入了心魔阶吧?”林若雪低声问到。
并没有同太虚回到峡谷里去,而是硬拽着他到魔塔来瞧瞧了。
“丫头,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走吧。”太虚道长仍旧后悔着,若非一时间心软,怎么可能带着这么个孕妇到魔塔来!着实危险。
“你敢,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就大叫把陆长老引来!”林若雪这明显是威胁,到奴宫魔塔来,这正是威胁太虚最后的时机,四周一片汪洋大海,她倒是要看看太虚还有多大的本事能轻易逃得了!
“你……你你你……”太虚恍然大悟,一直提防着的是怕这丫头到了魔塔安奈不住同羲风动了手,竟没想到她只是为了威胁他!
“说不说,不说的话,我估计着对付这一整船的血奴,你也是应付地来的,顺便把羲风引来,就不知道你是真的奈何不了他,还是假的敌不过他喽!”林若雪说着,一脸无害的微笑。
“臭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太虚问到。
林若雪不耐烦地撇了撇嘴,道:“少废话,告诉我羲风这是怎么回事!”
“你就不怕我把你推出去吗?”太虚眯起了双眸,冷冷问到。
林若雪心下一惊,却很快便淡定,道:“不妨试试!”
她亦是在赌博,若是太虚会出卖她,这同直面羲风也没有多大的差别了。
然而,太虚道长却是骤然厉声,道:“臭丫头,你不会自己着想,也会肚子里这孩子想想,两个月不到,就临盆了,你还这么不安分!”
“你到底说不说!”林若雪的耐性到了底线,怒声站了起来。
太虚连忙一把将她落下,无奈地连连叹息,道:“算我怕了你成不!”
“成,说吧!”林若雪认真答到,心下亦是不由得送了口气,窃喜着。
“这……你一会到了魔塔注意看羲风的额头,隐隐会有堕魔的印记,是一个黑色的火焰。”太虚道长低声说到。
“堕魔印记?”林若雪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大惊小怪什么?”太虚不由得白了她一眼,继续道:“这魔塔之下便是堕魔之地,是血族的发源地,当初魔道先祖便是用这魔塔封闭了堕魔之地。”
“什么?!”林若雪更是惊诧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嘘……你能不能淡定点呢?”太虚又是长长叹息,还真是从未想过自己会提起这事情来。
一直躲避,一直事不关己。
不去阻止事情的发生,也不对推动。
然而,倒头来才发现,最后躲不过,逃不了的,还是他自己!
“你……你……您……您到底是什么人?”林若雪真正惊的是太虚的身份,魔道先祖,他非魔道史官,竟然知道那么多!
“我也是血族的一员,才能活到现在。”太虚说着,目光却有些闪躲。
“骗人!”林若雪对魔道和血族的了解比涟俏多太多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信!
“怎么骗人了。”太虚瞪了她一眼。
“为何血族几大长老都认不出你来,何况宁洛亦不知道,史书上根本就没有关于你的记载!”林若雪说到。
“呵呵,史书亦是人写的,这世界没有任何一般额史书是绝对客观可信的!”太虚冷笑到。
“为何你会离开血族,同这魔塔有关!”林若雪认真问到。
“知道子虚乌有吧。”太虚坐了下来,淡淡问到。
“你……”林若雪瞪大了双眸,当然知道子虚乌有这名号,这可是魔道史上最有名的魔刹和尊上,魔刹子虚,尊上乌有。
太虚没有说话,叹了叹起,眸中掠过了一丝哀伤。
“你是子虚!”林若雪反应过来!
“正是。”太虚点了点头。
“骗子!”林若雪却是厉声。
太虚蹙眉,不想解释。
“那段历史里根本就没有魔塔的存在,众人都知道子虚乌有这帝后二人的丰功伟绩,却从来就不知道魔塔的存在!”林若雪说到。
“那是一段被抹去的历史。”太虚笑了起来,当初他问过宁洛的,这历史显然是被杜撰了。
“怎么回事?”林若雪一脸狐疑,对太虚说的话总是不轻信。
“当初子虚同乌有一同入修魔塔,并没有到心魔阶,而是去寻堕魔之地了,谁知道入了堕魔之地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乌有命丧血兽之腹,子虚活着出了堕魔之地,却是意识全无,只识杀戮,血族趁机暴乱,这是算是魔道史上第一次血族叛乱了,子虚可不比血影善良啊……”太虚说着无奈摇了摇头。
林若雪没说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堕魔可不似心魔,堕魔不可醒,唯有死,子虚为却是不死之身,当时右使虽过了幻阶,却也奈何地了他。”太虚继续说到。
“那最后呢?”林若雪急了。
“最后是子虚是死在右使手上,算是巧合吧,子虚从堕魔之地带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