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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毒蝶,蝶后便很好对付了!
玉邪唇畔泛起一丝宠溺的笑意,道:“方才说什么来着?”
“方才和现在不一样。”林若雪回以明亮的笑容,便开始往悬在腰上的一个小兜子掏她的法宝了。
玉邪无奈摇了摇头,却也任由着她。
林若雪蹙着眉头掏了好久,似乎找不到东西。
“找什么,没找到吗?”玉邪问到。
“是方才的蜂毒。”林若雪抬起头来,说到。
“我找找。”玉邪那修长的大手伸入她的小兜子,找了起来,很是自然。
魅離就这么被晾在一旁,完全被当成了空气,心中纳闷了起来,这小两口年纪轻轻的,似乎是新婚,怎么就跟老夫老妻似的了?
“想起来了。”林若雪一脸失落,拿开玉邪的手,道:“方才就拿在手上呢,被那阵风给刮没了。”
“下回遇到毒蜂咱再偷些来,这次就我亲自动手吧。”玉邪笑了笑,手中便是凭空出现了三枚玉石,林若雪手上的蜂毒正是上回两人偷偷去蜂巢偷的,这是玉邪第一回做贼。
“好吧。”林若雪说着伸手将玉邪挽了过去,两人纵身跃上大树。
魅離蹙眉一愣,撇了撇嘴亦是跟着翻身上树,离他俩远远地坐着,心中冷冷笑着。
“看见它翅膀上那眼睛了吗?”林若雪指着远处的蝶后问到。
“嗯,那是眼睛?”玉邪看着清楚,这似乎是翅膀的是斑点,怎么会是眼睛。
“这毒物也算是妖兽之一,就是弱了点,兽性若是被唤起,翅膀上那两个斑点就会幻化成眼睛,到时候便什么都逃不过它的眼睛了!”林若雪解释到,红彤彤的双眸虎视眈眈地看着前方那蝶后。
一旁魅離心中一惊,这小丫头知道的还真多!
“原来如此。”玉邪说着随意,然而手中两枚玉石却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飞射出去,根本来不及看得清楚。
魅離整个人却是愣住了。
是他!
耶律耀月,玉邪!
只听着一声巨响,巨大的蝶后早已直直坠地,林若雪大喜,凌空几个翻身迫不及待地朝前方空地而去。
玉邪笑着摇了摇头,急急追了过去。
魅離却是看得发愣。
原来是他呀,原来他没有死!
那个女人又是谁?真的是他的妻子吗?
巨大的蝶后落地后不久整个身形便渐渐缩小了,不一会儿便是缩小成一直小巧的五彩蝴蝶,看上去再普通不过了,只是两翅皆是破碎残缺。
“这东西又有什么用处?”玉邪挑眉问到。
“也不知道,反正是好东西,就别错过。”林若雪心情极好,乐呵呵地将那小五彩蝶收入囊中。
掂了掂那小兜子,又有些重了,利索地将袋系紧才收入背着的小背包上,她出门一向什么东西都带得齐备的,不过入了这万重大山便是将一切都丢船上了,这背包里藏着皆是收集来的毒物,贴身携带,宝贝得不得了。
又掏出了空空如也的小兜子系在腰上,这才站了起来,却突然有些昏眩,站不稳脚。
“怎么了?”玉邪连忙扶住,惊到了。
“累了,就有些晕。”林若雪却是没多在意,拍了拍手。
“先休息一日再走,出了山这身子骨得好好调养调养!”玉邪说着正要取下她的背包来,林若雪却急急拦住,道:“还是我来,这毒物背着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
“背在你身上就是开玩笑了吗?”玉邪不悦地瞪了她一眼,他真忍不住想问一个很傻很傻的问题,比如,有一日,他和这些毒物一起掉落山崖了,这女人会先救谁。
“喂,要是有一日,我和这个背包一起坠崖了,你会先救哪个?”终于还是问了出来,轮廓深邃的俊脸上尽是认真。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先救你!”林若雪睨了他一眼,却又继续道:“不先救你谁替我救这些毒物?”
玉邪欲言又止,无奈地背起那背包来,牵着她的手就走。
“不高兴了?”林若雪问到,就因为颈脖上这枚玉石,主人的情绪还是多多少少能感觉到的。
“你那只眼睛见我不高兴了?”玉邪笑着问到。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林若雪止步,踮起脚尖来,仰头看他,这家伙太高了。
玉邪邪惑地笑着,低头轻轻在她额上印了一吻,道:“要不,我们不走了,就留下来?”
一路上她是那么喜欢这里,总是满眼新奇,满心欢喜,即便遇到只小小毒虫她都能开心个大半日的。
林若雪一愣,随即蹙眉,厉声,“我可是要当王妃的,我可跟你说,没当上狄胡的王,你就休想娶我!”
她如何会不知道他的理想,如何能不顾他的意愿,纵使真的讨厌朝野的复杂,就喜欢这草莽生活,浪迹天涯。
“就是想当王妃,不想当王后了?”玉邪反问,眸中尽是宠溺,极少提起这话题,只是每次提起她都是这般激将他。
“王后很辛苦的吧,要母仪天下,入得朝堂,我还是当个逍遥的王妃吧。”林若雪若有所思地说到。
“成,以后就册封你逍遥王妃,后位置空。”玉邪说到。
“哈哈,就这么说定了,你不许食言!”林若雪大笑了起来。
玉邪无奈,笑着点头,这个女人啊,心里定是百般的希望他能食言吧!
女人和江山总是两难啊!
两人边聊着边朝溪流方向而去,魅離仿佛被遗忘了一般,远远地跟着二人,心中五味杂陈。
山的另一边沿着溪流直走便是狄胡了,耶律耀月是准备回狄胡了吗?
过山,真的要利用他二人吗?
或许,利用这丫头就能引开山魅了,玉邪,她还真舍不得下手了,这个狄胡的四王子,曾就救过她的男子。
山的另一侧。
就在溪流的一段,离大山也很近很近了。
空荡荡的,寸草不生,正是毒瘴地,中央一旁幽蓝色,蓝色幽灵的尸体几乎堆积成丘。
只见一只浑身火红的狐狸已经吃了大半日了,仍旧没有停止的迹象,似乎永远也喂不饱,似乎要将这一堆蓝色幽灵吃个精光。
左侧,大树上,白衣男子早已醒来,蝶形假面之下,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凝着一丝迟疑,这就是血狐吗?大白日就出来觅食,这似乎不是它的习性,且吃的不是活生生的毒物。
对面,亦是茂密的大树上,黑衣男子亦是迟迟没有动手,犀眸紧紧盯着那火红色的狐狸,冷冷地,看不出任何情绪来,唯独两个那笑脸面具,虽笑却是阴森恐怖,令人不敢轻易紧接。
手中把玩着一把精致的小金刀,缓缓抬手,朝那火红狐狸的尾巴瞄准,将这尾粗尾订在地上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且不会伤到这狐狸。
犀眸一沉,手中那精致的飞刀便是骤然射出,力道十足,直线而去,然而,与此同时,对面密林中,却是一直千丝纸鸢直直飞射而出,亦是朝狐狸尾巴而去。
“铿……”
两件利器相碰,没射到狐狸放到是一下子惊到了它。
凌司夜眸中不悦之色掠过,仍旧不动声色,而唐影却是直起身子来,一向波澜不惊的眸中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对面的人到底来了多久,又是何人?!
虽是惊,却仍旧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两人皆是戒备不动,直盯着那火色狐狸不放。
然而,空地上的火色狐狸瞥了那两件利器一眼,却是不慌不忙爬了过来,嗅了嗅那千丝纸鸢,又嗅了嗅那精致的小金刀,却是一爪踩住了那千丝纸鸢,叼起了那金色小飞刀来,朝凌司夜的方向看了过去。
刀上有毒,轻易便被察觉到了。
凌司夜蹙眉,虽相隔甚远,却隐隐察觉到了这狐狸的不善,它不跑反倒似乎准备攻击,同血狐胆小的性子相差太远太远了。
这又是什么生物?!
唐影亦是蹙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是不敢肯定,不动神色就这么看着那火色狐狸一步一步朝凌司夜的方向而去。
每走一步,身子就变大一点点,似乎兽性被唤醒了。
凌司夜早已戒备了起来,看出了这狐狸的异样,看样子,这会是他入山来遇到的第一头妖兽了。
只是,他却没有将这畜生放在心上,已经过了日中,确定没有血狐的下落了,自是要回去了,唐梦这女人不可能安分太久的,他如何放心地下?
并没打算多理睬,亦不打算再次暴露行踪,唇畔泛起一丝冷笑转身便朝密林中穿梭而去。
然而,身后却顿时传来一声怒吼,随即便是霹雳啪嗒枝叶被打碎的声音,待凌司夜在大树干上停下,回头看时,身后却已一旁狼藉,而那火色的狐狸早幻化成巨兽,比大树还要高的身形,长长的狐狸尾巴能将粗壮的树干硬生生甩断,利爪如铁钩一般朝前扑来,似乎看到了他一般,他止步,它亦是停止,居高临下地看他,发出阵阵吼声。
凌司夜双眸一沉,身影一幻便落到了它身后,并的打算动手,得提防着唐影。
巨狐转过身,尾巴一甩又是甩到了一大片树枝,仍旧寻着凌司夜,一步一步朝前,却不见被他甩平的林子里一道白色身影如惊鸿一般飞出。
就凌空悬浮,看着前方亦是凌空着的凌司夜。
这等伸手,这样的笑脸面具。
果然,是他!
梦儿呢?
凌司夜瞥了唐影一眼,眸中不悦掠过,却是不耐烦拔起了长剑直指那巨大的妖狐。
行踪暴露了,他很不高兴!
还未动手,唐梦已经瞬间掠过到跟前来,挡在那巨大的妖狐前,淡淡道:“殿下,它伤不了你,杀它何用?”
凌司夜缓缓取下了那诡异而阴森的笑脸面具,冷冷道:“它与你无干,我杀他与你何干?”
“但凡妖兽,必定先历尽轮回之苦,而后修行千年,能饶一命为何不且饶了呢?”唐影的语气仍是很淡,终究是要见面了,原来他一直就亲自跟着的,看样子事情比计划中的进展快多了。
然而,就在这时,那巨大的狐狸却是一爪冷不防朝唐影拍了过来。
凌司夜冷冷一笑,手中金色小飞刀早已飞出,正正射入那狐狸的爪心。
一声凄惨的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山林,唐影转过身,眸中没有多少波澜,不过是隐隐一声叹息,飞身而上,身子都不足那巨狐的手掌大,却是在它疯了一般的挣扎中,取出了凌司夜那把金色小飞刀,冷不防直直朝凌司夜反射回去。
凌司夜侧身,轻易便躲过,双眸瞬沉!
272归&魔()
那精致的金色小飞刀上涂有疼痛之毒,纵使这么体形庞大的妖兽似乎都承受不住,疯了一般张牙舞爪,四周能触及的一切皆被狂扫而碎。
然而,一旁,却是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凌空对峙,完全无视身旁的危险性。
凌司夜唇畔缓缓浮起了一丝冷笑,手中却是凭空多出了数把小飞刀,微抬手,蓄势待发。
唐影仍是不动,心下却是隐隐戒备,尚且没有正面对质过,他并不清楚这太子殿下的底子,何况,有一点不得不承认,就目前,凌司夜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他真正的主子,白狄的王。
他,只能躲,不能战。
咆哮声不听,枝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