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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本王也相信雍门子狄肯定是没事的,其实,本王也想说几句心里话,不知道两位敢不敢听。”
德王没用想不想,而是用了敢不敢,这一下子就把池中天的胃口给吊起来了。
“殿下,您尽管说,下官胆子还有一些。”池中天笑着说道。
“嗯,那本王就直说了,其实,雍门子狄肯定是没事的,只是,唉,你们也要知道,有些人,为了掩盖一些事情,比如自己犯的错之类的,就只能找别人来当替死鬼了,这种事,官场上络绎不绝,本王心里很讨厌这种事,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本王这么多年都不想涉足朝政的缘故。”
“殿下,您。。。。。。您可算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啊。”雍门震这时候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在这顿饭之前,德王已经把桓王奏章上的大意,都说了一遍。
雍门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桓王竟然会用这么严厉的措辞,这简直就是要把雍门子狄往死路上逼啊!
勾结武林中人,私自放走敌军贼首,而且,还和武林中人的关系非常暧昧,而且,甚至西平城出现火炮的事,桓王也怀疑是雍门子狄干的。
最要命的是,这份奏章有很多西平城将领的署名,更包括禁卫军副将麦俊。
若是说其余将领都是桓王的亲信而不得不这样的话,那麦俊呢?
麦俊可是跟雍门子狄一起去的,有人害他,他就算是不管,也至多是旁观罢了,怎么还能落井下石呢?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那下官也想说句话,不知道两位你们敢不敢听。”池中天也笑着说道。
“哈哈,本王的胆子,虽然没池将军这么大,却也不小。”德王笑着答道。
“你说就是。”雍门震也答道。
“朝中的人都知道,太傅大人曾经是桓王殿下的老师,而且,私下里桓王殿下的交情非常好,甚至。。。。。。甚至。。。。。。算了,太远的我也不说了,就凭这个,雍门子狄是太傅大人的亲生儿子,就算有些错,只要不是危及疆土,不是对朝廷不忠,以桓王的能力,怎么也得遮掩一下,怎么还能如此呢?”
“池将军,这你就不了解了,这可能说明桓王这个人没什么私心吧。”德王说道。
“哈哈,殿下,您就不必遮掩了,下官毫不遮掩的说,很不喜欢桓王这个人,因为下官也吃过亏,神武龙扬卫的副将黄武安,还有那么多将士,还有我自己。。。。。。”说到这里,池中天一下子想起了当初在西平城的事,心头一阵激动,赶紧就摆摆手不说了。
一时间,三人陷入了沉默。
“本王看不起那些为了自己的私利而让别人挡罪的人,自己的事尚且不敢担当,那么,何以言谈治军,又何以言谈政事?”
“算了,殿下,池将军,你们都别说了,**劳一辈子,为了百姓为了朝廷,可谓是呕心沥血,没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犬子蒙冤,如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如何能活得下去?”
“哎,太傅大人可不能如此,您放心吧,既然这件事落在本王手里,那本王一定会严查到底,只要子狄没事,本王非但要为子狄讨回公道,还要奏明圣上,严惩陷害忠良之人,请你们放心!”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雍门震激动地赶紧跪在了地上。
“太傅大人请起,本王也不全是为了你,是非曲直,总要有个公道,池将军你说呢?”
“当然,殿下有正气,下官佩服。”
今天的德王,让池中天是刮目相看,要说仇怨,德王和雍门子狄也不是没矛盾,张素的事不就是明摆着的吗?自己当初也对德王无礼过,而且德王也知道了雍门子狄告诉的池中天张素的事,让德王很没面子。
可,就是那样,德王也没在背后使坏害过池中天,更没使坏害过雍门子狄。
往前说,池中天之前去找德王打探消息的时候,德王也没瞒着他,让他知道了里面有雪鹜宫的事,往近了说,就拿今天审案来看,池中天虽然不知道当时具体情形,但是他想,以德王的地位,想在审案的时候加点手脚让雍门子狄坐成死罪,那还真不是难事。
可最后的结果是,所有的供词似乎都是为池中天和雍门子狄还有雍门震有利的,德王居然一个字不改,直接就送到了皇帝面前。
不挟私报复,不计较小事,这份心胸,确实很宽。
至少,池中天是这么认为的。
“池将军的嫌疑是最容易洗清的了,其实就是没有供词,本王也不相信会是池将军做的,因为如果池将军真的出手了,那么雍门子狄肯定会救出来,就禁卫军那些人,恐怕根本不是池将军你的对手。”
“哈哈哈,殿下你这话可是太夸赞我了,不敢当不敢当,殿下请!”
没人不喜欢别人夸他,池中天也不例外。
“这可不是夸赞,池将军,来,本王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
这顿酒,三个人似乎都很高兴,喝的很尽兴。
临走之时,德王一再叮嘱,让雍门震一定不要着急,就安安心心在家里休息。
雍门震知道,自己越是到处忙活,对雍门子狄就越无利,因此很痛快地就答应了下来。
第一千七百八十一回…亲去昆仑()
几天之后,去徽州城给北灵萱报信的太傅府仆人回来了。
消息是个坏消息。
那就是北灵萱根本不在徽州城。
池中天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更是大为着急,因为北灵萱如果不来,那谁来证明雍门子狄的清白?
这几天查案下来,池中天才知道查案根本没那么容易,什么线索都没有,更重要的是,很多事,自己也打听不来。
没办法,池中天只能再辛苦一趟,亲自到昆仑山去一趟了。
现在必须抓紧,池中天最怕的就是,等自己辛辛苦苦赶到昆仑山之后,万一北灵萱再回徽州城了,那可就笑话了。
经过七八天没日没夜的赶路,池中天和秦殇等人,终于赶到了西平城附近。
西平城现在是戒备森严,尤其是出了火炮的事之后,不仅城门处增加了守军,就连城外,也散布着不少密探,这些密探都打扮成了农夫或者是弄山货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不过,这些倒是瞒不过池中天的眼睛。
这天,池中天一行人来到了西平城外十几里处的一片树林中,穿过树林,就是西平城南门了。
他随身带着刑部的批文,用批文就可以进西平城了。
“庄主,我看您有点累了,要不先歇一会儿,喝点水。”秦殇看着脸色发红的池中天,关切地问道。
“也好,大家也都歇一会儿吧,反正马上要进城了。”池中天说完之后,秦殇马上就递过来一个水葫芦,其余十几个冥叶的人呢,也都坐在了地上休息。
就在他们刚刚坐稳的时候,两个背着竹筐,提着锄头的人,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俩人,也不说话,就是用锄头到处砍来砍去,好像是在找山货的样子。
池中天瞄了一眼,冷笑一声,然后就闭上了眼。
“你们这么多人,也是来找山货的吗?”
一个背着竹筐的人,笑着对秦殇问道。
秦殇看了他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道:“这里没什么东西,去别处吧。”
“有没有东西,那得我自己找。”
“让你到别处去,听懂没有?”秦殇怕他们吵到池中天,所以就想赶紧把他们给赶走。
孰料这俩人非但没走,反而还嬉皮笑脸地说道:“你让我们走我们就走?”
秦殇实在是无奈了,他不想跟这样的人动手,于是就从怀里摸出一柄短刀,晃了一下。
这一晃,果然把那俩人给吓到了。
“走,快走。”
那俩人刚一走,秦殇正要说话,池中天却先开口了。
“你小子,惹麻烦了。”
“啊?”
“别啊了,你等着吧,一会儿肯定一堆人来找你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听着池中天轻松的语气,秦殇也就放心了,于是也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来多少人,也不会让他们打扰您休息。”
“哈哈。”池中天点点头,然后就靠在了树干上,继续闭目养神。
果然,被池中天说中了。
树林里很快就传来了吵杂的脚步声,不多时,几十个人就来到了这里。
秦殇一边佩服池中天早就猜到了,一边赶紧打量着。
“就是他们。”
“你们是干什么的?”
“关你们什么事?”
“小子,放老实点,知道我们是谁吗?”
“你们是谁?”
“我们是西疆平乱大军的将士,专门在城外抓密探的,听说你们几个还带着兵刃,而且看着也面生,走吧,跟我们进城。”
“放肆!”
“秦殇。”池中天突然开口了。
“你们应该认识我。”池中天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
说话的那个人,听这话后,狐疑地打量了池中天一番,然后皱着眉头问道:“你是池将军?”
“记性不错。”
“哈哈,原来是池将军,误会,误会了,他们不认得您。”
“你怎么记得我呢?”
“小的当初见过您一次,所以记住了。”
“哦,正好我们要进城,你带我们进去吧。”
“池将军,真是对不住,虽然我认识您,但是我顶多是不给您找麻烦,进城万万不能,大帅有令,任何人都不能进城啊。”
“我知道,不过我有刑部的批文,我是来西平城有事的。”池中天说道。
“刑部的批文?”
“嗯,秦殇,拿给他看看。”
“不必不必,如果真是刑部的批文,那小的也不认识,更不敢看,这样吧,您随我来吧。”
这个人其实是桓王的一个贴身护卫,所以非但认识池中天,而且还对他也算是了解,知道他的本事,也知道他的脾气。
惹闹了他,有送命的危险。
本以为有人带着就可以进城了,但是没想到守城的官兵丝毫不给面子,不让他带生人进来。
最后池中天没办法,只能拿出刑部的批文再三解释,守城的士兵接二连三地回禀之后,这才开了城门让他们进去。
在外面的时候,池中天也目睹了被火炮炸过的南门,一瞬间,他突然发现这火炮该不会是扶羽圣教的那些吧?
可是那也不可能啊,扶羽圣教在南疆,怎么可能把火炮弄到这里来。
带着疑问,池中天和秦殇他们进了城之后,就先去找了一趟桓王。
因为去找桓王,也是池中天来的重要目的之一。
不过桓王却不想看到池中天,不知道是因为和他性子合不来,还是因为心里有鬼。
“大帅,池将军到了。”
“快请!”
“是!”
池中天让秦殇他们等在外面,而后就自己走了进去。
“参见大帅!”
“池将军啊,不必多礼了,起来。”
“多谢大帅。”
“听说池将军是带着刑部的批文来的,怎么,池将军现在已经调任刑部了?”桓王笑着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事需要我帮忙查清楚罢了。”池中天说道。
“好,查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