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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门子狄也已经得知了池中天现在在皇帝面前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皇帝似乎对池中天也有些戒心了
不过这样也好雍门子狄是巴不得池中天不搀和到朝廷的事里來这样将來雍门家有什么麻烦还能找池中天帮忙而池中天也不必畏手畏脚了
。。。。。。
“殿下客人已经到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京城中的德王府里也來了一个客人
德王现在已经不当那个总督了回到京城之后现在经常协助皇帝处理一些政务俨然成了太子了
桓王到现在也洠О汛笙墓蚺铝怂砸恢币矝'回來
至于庆王还是幽禁在宫中
现在为数众多的大臣在私下里已经认为德王肯定是太子不二的人选了
这天傍晚德王吃过饭之后就來到了书房之中他要在这里等一个人等一个神秘的客人
这个客人他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不过这个客人给他的一封信之中有一句话让他很有兴趣
德王对自己有兴趣的事向來都是很好奇的因此他就让人告诉那个神秘的客人今晚到王府來从后门进來
眼下这个客人就到了
“好让他进來”
“是”
仆人出去之后片刻的工夫一个身穿灰se布袍的人就从外面走了进來
“见过殿下”
这个灰衣人约莫五六十岁的样子脸神抖擞
“请坐”德王客气地招呼了一声
这个灰衣人坐下之后德王就问到:“敢问先生您尊姓大名”
“不敢在下姓陆”
“哦陆先生你來的时候洠в腥烁拍恪钡峦跷实
“殿下说笑了以您的名头谁敢在您面前放肆”陆先生笑呵呵地说道
第一千七百零七回…是否眼馋()
!。5。
“先生客气了,您在信上说,您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我很好奇,所以,请先生前来一レ”德王正se说道。
“我当然知道殿下最需要什么。”
“请讲。”
“殿下,隔墙有耳的事,想必不会在您的府里发生。”陆先生眼珠子滚了几圈,淡淡地说了一句。
“当然,先生尽管放心。”
“那好,敢问殿下,对太子之位,是否有所想法呢?”陆先生直接问道。
德王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心里就有些疑惑了。
这怎么直接就问了这么一句?
这一刹那,德王突然有些发慌。
这个人,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派来试探自己的?
“这句话,我不太明白。”德王一时没有考虑好该怎么回答,但是如果拖延的时间太久,又未免有故意的嫌疑,因此,就甩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
“殿下,太子之位,难道您不喜欢?”
“这话问的,只要是皇子,没有不喜欢太子之位的。”
这个回答,很是巧妙,既没有将自己凸显出来,也侧面回答了姓陆的问题。
“殿下果然谨慎,其实您大可不必如此,我的身份暂时还不便告诉您,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的是,我并非华夏人。”
“哦?”
“殿下不信?”
“听你的口音,似乎听不出来。”
“哈哈,我走南闯北那么久,除了鬼话,什么话我都会说。”陆先生淡淡地答道。
“那先生有什么想说的?”
“殿下既然问了,那我就直说了,眼下,太子之位只有三个人有机会得到,殿下您算一个,另外,还有您的弟弟们,就是桓王和庆王,至于其余的几位皇子,年纪尚小,十年之内都是没机会的。”
“先生继续说。”德王的神se没有任何的变化,给人一种琢磨不透地感觉。
“庆王因为南疆的事,已经失宠,xing命保住已是不易,相信堂堂华夏天朝,不会让一个被俘虏过的人,当太子?”
“先生对我朝中之事,似乎很了解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德王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陆先生喝问道。
这些事,虽然不算什么秘密,但也绝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知道的。
而且,就算是朝中的高官,即便知道,也绝对不会到处说,谁都知道这件事是耻辱,又关系到皇室尊严,谁敢到处乱说?
而面前这个人,竟然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还说的很详细,这就不得不让德王怀疑他的身份了。
“殿下,稍安勿躁,我说了,我不是华夏国的人。”
“不是华夏国?”德王眼神一闪,脑海突然一震。
他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难道说,面前这个人,是南疆那些乱贼的人?
“难道,你是南疆那边的人?”德王接着问道。
“殿下,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您何必关心我是什么人呢?”
“我当然要弄清楚,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和你谈什么的。”
“殿下执意要知道我的身份,那也罢,我就告诉殿下,我是扶羽圣教的大长老,勒玛扎贡。”
这个灰衣人,这个所谓的陆先生,其实就是勒玛扎贡。
自从上次和西索阿瑞商谈了关于朝中眼线的事情之后,勒玛扎贡就打定了主意,这件事别人都办不了,只能他亲自来。
他这次来中原,只带了几个随从,目标很小,根本没人注意。
“扶羽圣教?哦,我知道了,你就是南疆的那些乱贼。”德王冷笑着问道。
“乱贼这个称呼,我可不承认,我们只不过是用一些巧计,夺了你们的城池而已。”勒玛扎贡笑着说道。
“那你胆子很大啊,朝廷现在到处在找你们,你居然自投罗网了,难道说,你不怕死吗?”德王yin沉着脸问道。
“我既然敢来,当然不会怕,不是我夸口,就殿下府上这些人,是困不住我的。”勒玛扎贡气定神闲地说道。
“哦?你这么自信?”
“当然,殿下若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戏。”
“什么把戏?”
“殿下,你身后有一盏灯,您看到了吗?”勒玛扎贡指着前面问道。
德王回头一看,确实有一盏烛灯,就在他身后的桌子上。
“看到了。”
“我可以坐在这里拿到那盏烛灯。”勒玛扎贡说道。
德王愣了一下,回头又看了一眼,这烛灯距离勒玛扎贡至少有四五步远的距离,怎么拿到?
“请。”
“好。”
勒玛扎贡微微一笑,手掌突然往前一扬,一股醇厚地内里就逼了出来,然后直接扫在了烛灯上,随后,勒玛扎贡又用力往后抽动手臂,烛灯就被他的内里给吸了过来。
这个距离,对于勒玛扎贡来说,取到一样东西,简直是易如反掌。
“不错,果然是高手。”德王点头说道。
“雕虫小技而已。”
“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们华夏国有个武功高手,叫池中天。”德王突然问道。
“当然知道。”
“那么,你和他,谁厉害?”
“他厉害。”勒玛扎贡直截了当地回答,没有半点犹豫。
“好,我也觉得是,现在,你可以继续说了。”
德王现在已经确定,这个人肯定不是朝廷中的人派来的探子,因此也就放心了许多。
“我可以帮殿下,把太子之位抢到手。”
“开玩笑。”德王坐回了座位上,不屑地说道。
“只要桓王回不来,太子之位,就是您的。”勒玛扎贡接着说道。
“嗯!”
听到这话,德王突然一阵紧张,然后赶紧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太子之位,我很喜欢,可是我要用真正的实力得到它,而不是靠残害手足。”
“殿下此言差矣,我还是那句话,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太在意小节的人,注定是做不成什么大事的,您是华夏国人,比我知道太宗世民皇帝为了得到皇位,做了些什么?”
勒玛扎贡所说的这个典故,德王当然知道,而且不光知道,他还为了这件事,和很多幕僚激烈地辩论过。!……end……
第一千七百零八回…冒险之举()
在德王看来,太宗世民这个人物,固然是一个大人物,但绝对算不上是什么英雄,因为在他看来,英雄应该是完美的,一个为了皇位就杀害手足的人,绝对不是英レ
可同样,他也很佩服这个人。
因为天下,最后落在了他的手里。
太宗世民手握天下之后,固然可以修改史书,但是他没有,也就是说,他同样也很光明磊落。
不过,这都是评说别人,真要落在自己头上,那德王就犹豫了。
“殿下,我可以帮您让桓王留在战场上永远不回来,或者说,如果您仁慈的话,我可以让桓王打一次大败仗,让他手下的士兵全死光,只让他一个人回来。”
“哈哈哈!陆先生,我不管你是陆先生还是什么贡,我只想告诉你,我不是三岁小孩,你这些狂言妄语,就免了。”德王脸se一变地说道。
“殿下,华夏武林中,想杀我的人不止一个,其中就有池中天,我从南疆来这里,风险很大,您觉得,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您开玩笑吗?”勒玛扎贡说道。
这句话,德王听在耳朵里,也不由得觉得有些道理了。
“那好,那就请先生说说,你怎么做才能让桓王打败仗?”
“这个,恕我不能告知,我只能说,我们扶羽圣教,有一样神兵利器,威力巨大,我知道现在桓王就在西平城中,到时候,我们把这些神兵利器摆在西平城外,然后再找人告诉大夏国的人,来个前后夹攻,桓王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是无济于事。”
“神兵利器?什么神兵利器?”
“这个事关我们圣教最大的秘密,恕我确实不能告知,请殿下体谅。”勒玛扎贡对于红衣炮的事,是绝对不想说的。
好在,德王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倒是个好办法,不过,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了?”
“哈哈,殿下果然是明白人,我们要的东西,很简单。”
“一般来说,越是简单的东西,越不好弄。”德王显然对勒玛扎贡所谓的简单的东西,并不相信。
勒玛扎贡淡淡一笑,然后说道:“我们在南疆准备建国,但现在时机不成熟,我们想让殿下能随时告诉我们朝廷对我们的态度以及是否对我们有所动作,而等殿下一旦登基成了皇帝,就请殿下准许我们建国并且让我们挑选三座城池,如何?”
“胃口不小。”
“南疆都是些穷乡僻壤,殿下何必顾虑,就算在朝廷手中,也不会有什么大用的。”勒玛扎贡说道。
“你是想让我替你们当眼线是?”德王忽然说道。
“殿下的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不过是相互帮忙罢了,毕竟,我们的人和我们的神兵利器想运送到西边,也少不了殿下的帮忙啊。”
“这是小事一桩,不过这件事,我暂时还不能答应你,我还得好好想想。”
“这是当然,殿下尽管想,过几天我再来。”
“你住在哪里?”
“这个不能告诉殿下。”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信不过我?”
“我不是信不过殿下,我只是出于稳妥,殿下请不要多心,三天后,三天后我再来,到时候,我希望能听到殿下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