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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公子在一起,能学不少东西啊,您來过这里。”武阳见池中天张口就來,还以为他很熟悉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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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俗话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就是这个意思吧。”武阳说道。
“哈哈,知天下事可不敢说。”池中天答道。
“公子,咱们什么时候上山。”武阳问道。
“不急,喝几杯茶再说吧,而且,上山也未必能见到那个人,时间过去这么久,人家未必会等着我们。”池中天说道。
“公子,我觉得他肯定在等着咱们,不然的话他不会留下这个地方让我们來找。”武阳缓缓说道。
“这样最好,那个神秘人既然武功这么高超,想必不是普通人,说不定我还能认识呢。”池中天笑着说道。
这时候,武阳好像忽然想起來什么似地,将刚刚端起來的茶杯又放下了。
“公子,您说咱们要不要办完这件事之后去紫渔那边看看。”
池中天听了这话,摇摇头道:“不用了吧,那么多人在那里,怕什么。”
“公子,您别忘了,冯老爷子和秋蝉,几乎都是废人了,能打的,也就小姐和紫渔了。”武阳说道。
“嗯,这个我明白,对了,一直我还洠淼眉拔誓隳兀嫌婺潜撸衷谠趺囱恕!背刂刑煺饧柑煲恢毕胛饰饰溲翥蛑莩悄潜叩那榭觯墒且恢睕'找到合适的机会。
“挺好的,自从杀了钱申那几个人之后,就顺便收服了一些他们以前的手下,加上咱们原先的人,还有招募來的镖师,现在已经差不多有三百多个人了,紫渔为了稳妥起见,就让人全都回到了家里,原來钱申他们那些人的地盘,紫渔就找了知府,让朝廷出钱给买回去了。”武阳说道。
“哈哈,紫渔还挺会做买卖的啊。”池中天笑着说道。
“唉,紫渔是怕洠涫的切┑胤搅糇磐茫〗阋踩肮嫌妫还嫌嫠的切┑胤搅糇乓矝'什么用,还不如卖了换些钱花,主要是用钱的地方太多了,三百多人,光是每天的吃喝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护镖的买卖还洠ё銎饋恚际橇闵⒌模涣思父銮砸恢币矝'什么进项,紫渔也是怕将來一旦出事了,又得找公子您要钱了。”武阳说道。
“钱这东西,不是万能的,但是有句话怎么说來着,洠峭蛲虿荒艿模嫌嬲饷醋鲆彩嵌缘模还衷阢蛑莞浇奈淞置排啥紱'了,想把护镖这买卖做起來,那还不容易。”池中天说道。
“倒是不难,但也得有个时间,泸州城里还是有几家镖局的,当然了,紫渔名气大,所以今后的钱肯定会赚的,只是暂时还不行。”武阳答道。
“其实不光是你们,连我都知道洠恍校土衣蝻诰值那苟际怯昧艘恍┩嵴懈獊淼摹!背刂刑煨ψ潘档馈
“公子,您现在要是缺钱用的话,可以让紫渔给您送一些过來,她手头现在宽裕的很,买了几座别人的宅子,那是空手套白狼啊,净赚了上百万两。”武阳笑呵呵地说道。
“那倒不必了,谁赚的谁來花,对了,冯前辈和秋蝉的伤,好些了吗。”池中天问道。
武阳听到这话,神情马上就落寞了许多。
“唉,冯前辈还是老样子,身上洠裁戳ζ透胀ㄈ艘谎耍峙抡獗沧樱紱'法练武了,至于秋蝉,倒是好一些,武功还在,可惜,她那腿,总也好不了,孤傲云这个狗娘养的下手太重了,膝盖骨给踩的碎成一片,神仙也难治啊。”
池中天听到这些回答,也是有些难过,但他却不能流露出來,只好说道:“也别太过悲观了,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带着他们到雪鹜宫去一趟。”
武阳一听这话,眼睛里马上又露出了希望。
“对啊,北宫主的母亲可是个神医啊,当初您都差点洠耍妒侨盟然貋砹恕!
池中天点点头道:“是啊,相信她应该有办法。”
两人聊了一阵子之后,看看时候差不多了,便结账离开了茶棚,本來想牵着马上山,但是打听了一下,这太仓山的山路不好走,人上去都费劲,更别说马了,所以池中天只能将马留在茶棚,还给了茶棚伙计一两银子,要他务必看好两匹马,别的不怕,池中天就担心自己的騋牝马,要是丢了,他得心疼死。
将马留下之后,池中天就带着武阳朝太仓山上走去。
第一千三百零三回…正有人等()
沿着山路走了一会儿之后,武阳就停下了脚步,开始观望了起來。
太仓山果然名不虚传,山路两旁树木繁多,但是却给人一种很幽静地感觉,但是这种幽静和阴森沉闷是完全不一样的。
“自为太仓客,不唾太仓地,为爱丈人山,丹梯近幽意”池中天幽幽地说道。
“公子,这是形容太仓山的吗。”武阳听了之后,笑着问道。
“是啊,这诗很出名的,诗句描写的惟妙惟肖,不可多得的佳句。”池中天笑着说道。
一路说着笑着,两人就登上了青城山的一处很大的平台,站在这里往前看去,只见前面有一座很大山门,山门前面有两尊狮子,山门上面还写着“太仓山”三个大字。
除此之外,两尊狮子之间还有一鼎很大的香炉,里面正在冒烟,周围的香客正络绎不绝地朝山门里走去,看得出來,很热闹。
“走吧,我们也上一炷香。”池中天笑着走到香炉旁边的香烛台旁,从里面拿出三根香,放在火中点燃,恭恭敬敬地插在了香炉中。
“公子,玄天派也是修道之人,和这里是一样的吧。”武阳在一旁忽然问道。
“差不多,他们都是全真道的修道之人。”池中天说道。
“全真道,怎么,道家还分很多种吗。”武阳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当然了,道家分为全真道和正一道,全真道的人要住观修行,不能娶妻生子,不能开荤戒,其教以三教圆通、识心见性、独全其真为宗旨,讲究清静无为,去情去欲,修心炼性,养气炼丹。”池中天答道。
“哦,原來是这样,那正一道呢。”武阳又问道。
池中天微微一笑,然后答道:“正一道以钻研扶乩以及蛊术为主,通常都是弄一些个很神秘的东西,不用住在道观中,也可以娶妻生子,喝酒吃肉也是允许的。”
“怎么听着跟邪魔外道似的。”武阳有些疑惑了。
“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各道有所不同吧,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呢。”池中天答道。
“这位施主年纪轻轻,器宇不凡,又兼如此博学,且有异象,如果我洠Р麓淼幕埃阌Ω镁褪俏夷俏焕嫌阉鹊娜肆税伞!
就在这时,池中天的身后,忽然传來一个声音。
池中天愣了一下,随即便转过身來,仔细一看,见是一个身穿八卦太极道袍,头戴紫金冠,手执佛尘的道士,寸长黑胡须,脸上的皱纹也不少,年龄约莫在七十上下。
他的身后,还跟了七八个小道士。
“道长,您是在跟我说话吗。”池中天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个老道士不是普通人,因此说话的时候十分恭敬。
那老道士微笑着点点头,随即走上前两步说道:“贫道道号净通,乃是这太仓山上清观的观主。”
“啊,原來是净通道长,失敬,失敬。”
虽然池中天并不认识这个人,甚至也洠倒牵艹晌煜碌兰颐降墓壑鳎欢ㄓ蟹欠仓堋
“施主不必多礼,敢问施主來此处,可是找人的。”净通道长问道。
“道长怎么知道。”池中天很惊喜地问道。
“哈哈,贫道瞎猜的,贫道刚刚去天师洞给徒弟们讲经去了,回來的路上,就觉得心绪不宁,我猜肯定是有一位大人物來此了,现在看來,果不其然啊。”
修道之人大多都神神秘秘,池中天倒是也不觉得惊讶。
“不瞒道长,晚辈姓池,名中天,來此正是來找一个人。”池中天说道。
“找谁。”
“道长,这个晚辈还不知道。”池中天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理解,我那老友就是喜欢故弄玄虚,早在数月之前,他就一直在此地等候了,贫道问他在等谁,他只说是一位青年才俊,看样子就是你了。”净通道长说道。
“还烦请道长引见一下。”池中天这时候不知道有高兴,起初还怕找不到,现在看起來,应该就是这个道士所说的人了。
“实在不巧,贫道还有一些琐事要料理,让我的徒弟带你前去,如何。”净通道长问道。
“当然可以,多谢道长了。”池中天马上说道。
随后,净通道长便转身对一个小道士说道:“带这位施主到后山的圣母洞中去。”
“是,师父。”
“道道。
“嗯,拜会之后,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一起坐下來叙叙话。”净通道长看样子是在真心实意地邀请他。
“一定,求之不得。”池中天说道。
“好,你们先去吧。”
“道长,告辞了。”
说完,那个小道士便走在前面,带着池中天和武阳朝山门处走去。
过了山门之后,他们就转到了一条小路上,这条小路很僻静,走着走着,就一点声音也听不到了,而且,洠в惺祝吹某雒亲叩穆贰
沿着一条小土坡往上走了一会儿之后,眼前就出现了一条向下的陡坡,道路很窄,旁边杂草丛生,而且看不到头。
“施主,这条路有些险,但是要到圣母洞,这条路是最近的了。”那个小道士特意停下來解释了一番。
池中天淡淡一笑道:“不必客气,请尽管带路。”
对于一般人來说,这种路确实很险,但对于池中天來说,这算得了什么。
从小池中天就在北冥山上來回不知道多少次了,池远山带着他洠僮哒庑┫站男÷贰
只是武阳看起來脸色就有些难看了,这种路他可是不常走的。
“稳着点就好,身体朝后面仰一些,脚后跟使劲。”池中天忽然低声说了一句。
武阳听到之后,赶紧点了点头。
很快,那个小道士就快步走在了前面,看样子是常走这条路的,走起來不慌不忙,简直如履平地。
池中天走的也很快,但是武阳就有些吃力了,因为这条路确实太陡了,武阳经常收不住脚向下滑,看起來很是吃力。
第一千三百零四回…飞云铁索()
约莫走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路就不太陡了,再接着,就开始渐渐地平缓了下來。
“哎呦,可算费劲了。”武阳一边站在平地上扭了扭脚脖子,一边说道。
池中天听到声音,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之后,便笑着说道:“以后得多爬山呀,你看你这,不行啊。”
“公子说的是,以后真得多爬爬山了。”
简单休息了一下之后,那个小道士就带着他们继续往前走去了,走着走着,前面的景观顿时豁然开朗。
远远望去,一片白雾茫茫,群山被掩盖在白雾中,似乎争先恐后地想露出那健壮地身躯,偶尔点点碧绿,更像是意境之美的化身。
“太美了,太美了。”池中天忍不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