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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天停住脚步。转过身來问道:“这是什么道理。”
“这道理还不容易。本來我们打算给你干活的。现在你突然不让我们干了。一时半会儿我去哪里找新主儿。那你说这段时间我们弟兄们的肚子谁给填饱。所以。你得多给一个月的。”领头的那个人接着说道。
就在池中天想要发火的时候。一个声音却传了过來:“放肆。你这不是漫天要价吗。”
听到这个声音。池中天扭头一看。竟然是胡传海來了。
“胡大人。池中天笑着走过去打招呼。”
这几个干活的明显是认识胡传海的。一看县令大人都來了。那马上就变得老老实实的。一句废话也不敢多说。
“拿人家钱。替人家干活。这是天经地义的。有干得不好的。仔细的干就是了。怎么还那么多事。”胡传海教训了几句之后。便走到池中天面前。低声说道:“老弟。有点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自从上次的一些事情之后。胡传海和池中天之间的关系就十分友好了。现在彼此间的称呼也变的更亲切了。
本來早就应该來找池中天的。但是前段时间他不在。胡传海是今天才听说池中天回來了。便马上赶來了。
“胡大人您说。”池中天笑着答道。
“有人看上你这园子里。想买下來。”胡传海说道。
听到这话。池中天愣了一下。接着问道:“想买我的园子。”
“是啊。”胡传海点头道。
“我才不卖呢。我这都买了这么些空地。就是打算在这里大兴土木的。不卖不卖。”池中天很坚定地回绝了。
“池老弟。要不你琢磨琢磨。先别急着回绝我。”胡传海又说道。
看到胡传海的言语神态。池中天就猜出來这里面肯定有事。于是便将胡传海请进了山庄里。到会客厅里坐下之后。才问道:“有话您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胡传海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憋了半天才说道:“有个富商。说是看上了这园子。想出钱买下來。”
“富商。这天底下富商多了。怎么。难道富商就可以为所欲为。”池中天有些不解地反问了一句。
“池老弟。你别误会。人家是买。而且价钱都说了。”胡传海神秘兮兮地说道。
听到别人开价了。池中天倒是很感兴趣。于是便问道:“开价了。给多少钱。”
一听池中天这么问。胡传海还以为这事儿有门儿。就举起了两根手指。”
“二十万两黄金。”池中天故意问道。
“咳咳。”胡传海被池中天的话给弄得差点呛到自己。
“池老弟。你真是财大气粗了。是白银。”
“那就无所谓了。我买这园子的时候。也花了差不多这个价钱。加上之后我在这里花的心思。就是再加二十万我都不卖。”池中天摇头说道。
“池老弟。要不这样。这园子你就给我个面子。卖了算了。另外城东不远处有座废弃的破庙。现在那里归衙门。我就做主。把那里卖给你。如何。那地方比这里清静。而且地方也大。”胡传海接着说道。
“我说胡大人。是不是这个找你的人。來头挺大。我看不仅仅是个富商这么简单把。”池中天一句话就直接戳中了胡传海的软肋。
想想也知道。要单单是一个富商要买园子。可以自己去买。何必要劳动县令大人。更何况。胡传海明知道这里是自己的地方。还敢來当说客。这明摆着是不敢得罪人啊。
“嗨。池老弟。咱俩交情不错。我就不瞒你了。实话说。这个富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中你这里了。而且。他和总督大人私交甚好。你看。这是总督大人让他给我带的一封信。你要不信你自己看。”胡传海说着。从袖口里摸出一张纸递了过去。
池中天接过來看了一会儿。上面果然是写的让胡传海务必照顾好这个人。要有求必应。
池中天看完以后。把信重新折起來递过去。然后淡淡地说道:“胡大人。你就给我回个话。就说我说的。这地方我不卖。给多少钱我也不卖。”
“哎呀。池老弟啊。这事要是这么简单。我就不会厚着脸皮來找你了。我是真得罪不起他啊。你就给个方便。卖我个面子行吗。”胡传海一脸焦急地说道。
“我说胡大人。你怕什么。跟总督大人关系好。那又怎样。再说了。这做买卖。本來就是要两厢情愿的事。怎么能强人所难呢。”池中天说道。
接着。胡传海又费了半天口舌。但无奈池中天就是不肯答应。
“唉。老弟你这是诚心让我为难啊。”胡传海眼看说不动他。只能悠悠地叹了口气。
“胡大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为难。不如这样。我明天要出远门。就今晚吧。你帮我约他。就说我请他喝酒。我跟他谈。”池中天说道。
“啊。池老弟愿意自己跟他说。”胡传海似乎洠氲剿频亍A成弦幌伦佑辛诵σ狻
“我跟他说。肯定把你抛到一边。不管成不成。他就是想发火也只能冲我來。绝对跟你沾不上关系。”池中天说道。
“哈哈。那太好了。”胡传海拍了一下巴掌说道。
第五百七十四回…黄金白银()
可能胡传海觉得。只要池中天愿意亲自出面说。那与自己也就洠в腥魏胃上盗恕
“那就请胡大人先回去。什么都别说。就说我想当面跟他谈。定好时间之后。派人來传一声就好。”池中天笑着说道。
“一定一定。告辞了。”胡传海说完之后。便拱拱手准备回去了。池中天礼节性的将其送至门外。末了。胡传海又教训了那几个干活的人一通。才离开了这里。
按理说。以池中天现在的身份。一个小小的县令。肯定是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了。一个正三品和一个从七品。怎么可能是一个级别。但是奇怪的是。池中天成为朝廷神武龙扬卫大将军的事。回來之后却谁都洠Ц嫠摺
就连傲霜雪也不例外。这也许是池中天觉得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吧。当然。这也是皇帝对他的一种劝告。他明白皇帝是不会白白给予他如此光耀的职权。肯定会对他有所要求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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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酉时刚过。池中天便带着秋蝉。來到了那家酒楼。
一进门。马上一个人就跑了过來说道:“是池公子吧。”
池中天看了他一眼。并不认识:“是我。”
“小的是衙门的衙役。见过您一次。胡大人让我在这里等您。这边请。”说着。这个衙役便将池中天带到了里侧的一间屋子中。进去之后。池中天就看到了胡传海。
“胡大人。”池中天打了个招呼。
胡传海看到池中天后。笑着说道:“池公子真是准时。”
“怎么就你一个人。”池中天左右看了一眼。洠Х⑾直鹑酥蟆1愫闷娴匚柿艘痪洹
胡传海道:“他还洠怼?赡芤换岫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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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富商姓梁。据说做买卖发了大财。有钱的很。”胡传海一边给池中天倒水一边说道。
池中天点点头表示谢意之后说道:“胡大人。话不能这么说。这年头。有钱不如会武功來的实在。你还记得那德隆钱庄吧。还不一样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您说是吧。”
这话一说。胡传海顿时有些颇为尴尬。他嘿嘿干笑几声后说道:“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二人刚刚闲聊了一会儿。外面便传來了脚步声。接着门就被推开了。一个身材瘦弱。头发灰白色的人出现在了面前。
“哎呦。梁老爷。來得真早。”胡传海赶紧笑着站起來迎了上去。
听到胡传海的话。池中天便知道正主來了。
“胡大人请客。我怎敢晚來。”说着。那个梁老爷便坐了下來。
“來。我给梁老爷引荐一下。这位就是明波湖畔那座园子的主人。池公子。”
胡传海一说完。梁老爷便用疑惑地眼神看了池中天一眼。似乎洠氲秸飧鋈苏饷茨昵帷
“老夫梁晋。想必胡大人都说了吧。我看上了公子的那座园子。开个价吧。”梁晋财大气粗般地说道。
池中天略微皱了下眉头。然后说道:“很是对不住。那园子我不卖。胡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我之前确实答应你了。但是我现在又改主意了。”
他这么一说。倒是把胡传海弄糊涂了。心说你什么时候答应了。
不过。转念一想。胡传海马上就明白了。池中天这是故意说的。为的就是表面此事跟胡传海洠Ч叵怠
想到这点。他便朝池中天递过去一个感激地眼神。
“哎呀。池公子你这是。。。你可别开玩笑啊。之前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怎么这又变卦了。”
既然池中天帮他开脱。他也就不客气了。索性把这戏演的足一点。
“哈哈。实在对不住。我这人。一向是想起什么做什么。有些率性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池公子。言而无信。可不好啊。”梁晋听了几句之后。像是明白了什么。有些十分不满地说道。
“梁先生。非是我言而无信。本來我是想卖的。可是后來一琢磨。那价格实在太低了。我实在狠不下心來。我不比您财大气粗啊。”池中天说道。
听到池中天说嫌价钱低。梁晋好像很放心似地说道:“这个好说。你來开价。”
“好。既然梁先生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嗯。。。三十万两。如何。”池中天笑眯眯地说道。
原來。梁晋是想开价二十万两。他还以为池中天会狮子大张口呢。洠氲街皇羌恿耸蛄蕉选
“好说。我这人爽快。你说三十万两就三十万两。”梁晋说完。就准备把酒杯端起來跟池中天喝一个。
“哈哈。果然豪气。三十万两黄金。连个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今天我算是开眼了。”池中天一边说。一边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
“那是那是。”梁晋说着。就要站起來跟池中天喝酒。
忽然间。他好像觉察哪里有些不对。手臂僵硬了一下之后。有些琢磨不定地问道:“池公子刚才说什么。你说三十万两什么。”
池中天也站了起來。举着酒杯把手臂伸了过去。然后说道:“我说三十万两黄金。梁先生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真是豪爽。”而后他抬了抬手臂。接着说道:“我先干为敬。”说完之后。又做了个杜举的动作。等着梁晋也喝了这杯酒。这买卖就算成了。
“不对不对。”梁晋一边尴尬地将杯子放下。一边说道:“池公子误会了。我说的是三十万两白银。不是黄金。”
“啊。什么。白银。不对啊。我说胡大人。不是之前说这位梁先生开价二十万两黄金吗。”池中天故作惊奇地朝着胡传海问道。
胡传海又是一愣。心想着这难道又是给自己开脱。
“这个。。。我好像洠凳腔平鸢伞3毓邮遣皇羌谴砹恕!焙R裁磺宄刂刑煸诟闶裁垂怼V缓靡槐吆浯恰R槐吖鄄焖纳裆
第五百七十五回…不给面子()
“啊。我说胡大人。你我又不是不熟。如果仅仅是区区二十万两白银的话。你也好意思跟我说。”池中天派头十足地说道。
“这个。。。。。。”因为提前也洠塘抗H苛偈狈⒒印K院R幌伦右膊恢栏迷趺窗鸦敖酉氯ァ
这个时候。梁晋忽然说道:“池公子。您莫要开玩笑了。别说三十万两黄金了。就是十万两黄金。也足够买下两座那样的园子了。”
“呵呵。梁先生。这个我不管。那是我的东西。我坐地起价。对不对。在我眼里。那就值三十万两黄金。当然了。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