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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还是高看蓉妖了,对付蓉妖,战鹰就足够了。
“对啊!她一直没有回来,肯定是被抓住了!”勒玛扎贡说道。
“不可能!蓉妖是我带到中原的,一直跟着纳德办事,不会的!”西索阿瑞好像不相信勒玛扎贡所说的话。
勒玛扎贡想了想说道:“难道有内奸?”
勒玛扎贡这一句不要紧,直把站在周围的紫衣人都吓了一跳。
除了西索阿瑞和勒玛扎贡之外,这里就只有那些紫衣人了。
禹成漠之前被西索阿瑞派出去办事了,所以也不在这里,既然勒玛扎贡怀疑有内奸,那肯定就在他们之间了。
西索阿瑞用手推了推面具,而后坐在了椅子上,想了一想之后说道:“不会,不会有内奸!”
西索阿瑞这句话,明显是说给周围站着的人听得,听到这句话,周围的紫衣人明显都松了口气。
“算了,我估计,德隆钱庄是保不住了,池远山既然找到了钱庄,想必对那里的财物是一定不会放过的了。”勒玛扎贡叹了口气说道。
西索阿瑞道:“那些东西都好说,我们也不缺钱,问题是这个地方被发现了,以后我们在歙州城又要重新建立联络点了,这可是个麻烦事!”
勒玛扎贡道:“谁说不是呢,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立教大典弄好,至于歙州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哼!池远山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你安排人,马上回老家,让留守在那里的怨天和问天带领三百暗羽卫前来!”
“教主!你让暗羽卫前来做什么?”勒玛扎贡很惊讶地反问道。
“哼哼!没什么,以前我们闹得动静太小了,现在我准备闹个大的!”西索阿瑞语气不善地说道。
勒玛扎贡赶紧说道:“教主!不可啊!暗羽卫使我们花费十几年才训练出来的,那可是我们手里的底牌啊!”
西索阿瑞冷冷地说道:“不用顾忌,我们训练他们就是让他们为圣教出力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把他们视作底牌,这事不用商量了,天亮了你就去办,另外,明天午时一过,你就准备马车,我们去金竹山!”
“是!”勒玛扎贡知道此时西索阿瑞心情极为烦恼,而且眼看自己也劝不了他什么,索性也就不废话了。
。。。。。。
“父亲,都怪孩儿学艺不精!”回到承齐侯府之后,池中天一点困意也没有,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情景。
傲霜雪和战鹰等人也都没有睡,他们一直在等着池远山等人回来。
“天哥!别这么说,咱不跟他们比,那些老怪物一个个的都练了几十年的功夫了,你不如他们是正常的!”傲霜雪安慰道。
池中天虽然心里也知道这么回事,但是终究还是难以释怀。
池远山笑了笑说道:“你不必自责了,我今天看你的功夫,比在谷里大为精进,我传授你的内功和武艺,你要一刻不停地加紧修炼,那雁落七剑更是不能落下!”
“爹你放心!我一定勤加苦练!”池中天信誓旦旦地说道。
“哈哈,今天虽然没给你二师兄报成仇,但是收获也不小!”池远山忽然愉快地说道。
“谷主,有什么收获?”战鹰显然来了兴趣。
“那德隆钱庄里藏得钱财宝物什么的,就归我们了!哈哈哈!”池远山说完之后,爽朗地笑了几声。
“哦?德隆钱庄的财物?那怎么会归我们呢?”战鹰十分不解。
“好了,今夜大家累了这么久,先去休息吧,明日即见分晓!”说完之后,也不管众人的反应,转身就离开了屋子,回去休息了。
第一百七十回…无能为力()
歙州城不算什么大城市,但是经济还是比较繁荣的,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承齐侯当年的政绩。
这里的有钱人不少,既然有钱,这钱总是放在家里,那肯定不合适。
所以,很多人就想着要把钱存到钱庄,歙州城里总共有三家钱庄,其中德隆钱庄算是规模较大的了。
德隆钱庄和周边几个城市的钱庄都有汇通的关系,换而言之,你把钱存在德隆钱庄,拿着德隆钱庄开的庄票,去别的城市的钱庄,也一样能把钱拿出来,这样一来,就大大的方便了出门做生意,而又不方便随身携带大量银钱的人了。
但是今天,这些人却很纳闷,好端端的德隆钱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开门呢?
不仅如此,而且钱庄门口还站着很多官差,一个个横眉竖眼地,眼睛都快看到天上了。
“官爷,我想问问,这钱庄是怎么了?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们进去啊!”一个穿着管家样式衣服的人,壮着胆子前去问道。
“你进去干嘛?”一个官差没好气地问道。
“当然是存钱了。”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存钱?你真敢来啊!你知不知道,这家钱庄与歹人有所勾结,现在这里发生了命案,县令大人有交待,查封钱庄,立案调查!”官差一口气说道。
“啊!”顿时,人群中开始爆发了一阵议论。
“这里与歹人勾结?”
“天啊!我的钱可都还存在里面呢,可别让衙门给充公了!”
一时之间,本来是高高兴兴来存钱的人,脸上登时阴云密布。
“行了行了,别问了,赶紧走吧!别在这里耽误事了!”官差冷喝道。
与此同时,县衙中的县令,也见到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此人名叫鲁正开,是德隆钱庄的二掌柜,昨夜他恰好回家休息,因此也就避免了一场小灾。
赵三被抓走之前,就嘱咐下面的伙计去找这个鲁总管,伙计也没敢耽搁,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去鲁总管家里把他叫了出来,将事情的始末原委一一说清。
还好巡防营的人只是将赵三抓走了,没有为难下面的伙计。
鲁正开一听,这还了得,于是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大早就跑到衙门里去找县令了。
鲁正开在德隆钱庄是负责对外的,与县令大人更是相熟,要知道,在一个地方开钱庄,不跟当官的搞好关系,那你这钱庄可没法开。
“胡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的钱庄何时与歹人有过勾结!”身穿黑色绣袍的鲁正开,正一脸焦急地对县令说道。
歙州城的县令名叫胡传海,年纪在四十上下,身形不胖不瘦,面相很有精神,他这人,没有什么太大的能力,但也兢兢业业,自他上任以来,歙州城就是高不成低不就。
“鲁掌柜先别激动,这事儿。。。唉。。。这事可不是我要弄出来的!”胡传海说道。
“胡大人这是什么话,这歙州城里,没有你胡大人之令,哪个敢深更半夜到我们钱庄去找麻烦!”鲁正开显然是不相信这套说辞。
胡传海将鲁正开让到椅子上坐下,而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缓缓说道:“鲁掌柜,咱们也是多年的交情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你可知道昨夜去你钱庄的人,都是什么人吗?”
鲁正开想了一想说道:“据我们那的伙计说,是巡防营的人!”
胡传海道:“正是巡防营的人,鲁掌柜你想想,这巡防营向来是负责守卫歙州城防安全的,这城里的事,他们是从来不去管的。。。。。。”说到这里,胡传海故意停顿了一下。
鲁正开不耐烦地说道:“胡大人,你想说什么你就直说吧!”
胡传海呵呵一笑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得罪过侯爷?”
鲁正开一愣,嘴里念叨了一句:“侯爷?哪个侯爷?”
胡传海道:“歙州还有几个侯爷?当然是承齐侯了!”
鲁正开被这话吓了一跳,他赶紧说道:“不可能啊!我们连承齐侯的面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得罪过他呢!”
“你确定没有?”胡传海不放心似的又问了一句。
“确定!我们都是做些小生意的,承齐侯的名头我们早有耳闻,以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与我们有过什么摩擦?”鲁正开说道。
胡传海听了鲁正开的话,心里也是默默地认可了,这话有道理,承齐侯在歙州,那就是万人景仰的角色,怎么可能与一个小小的钱庄有什么矛盾。
“这么说来,这事就奇怪了,我明说了吧,吩咐我这件事的,就是侯爷!”胡传海说道。
“什么!”鲁正开十分震惊。“这怎么可能!承齐侯干嘛与我们过不去!”
这时,胡传海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脑门问道:“当初侯爷只是让我派遣一些精兵,交予一个姓池的谷主调遣。。。这个。。。你可认识一个叫姓池的谷主?”
鲁正开一听这话,更加有些摸不着头脑,“谷主?哪里的谷主?”
鲁正开虽然是德隆钱庄的二掌柜,但是却和扶羽圣教内部不挂钩,他只是一个从外面请来打理钱庄的人而已,当然不知道池远山是谁了。
“哎呀,胡大人,你这把我弄的越来越糊涂了,绕了一大圈,我还是没明白,你就说吧,我们钱庄什么时候可以重新开张!”鲁正开听胡大人说的自己都听不懂,索性也就不问这些了,直截了当的将关键的问题说了出来。
胡传海一听这话,原本还面带笑意的脸登时一收,变得十分威严。
鲁正开还没闹明白这胡传海突然变脸是怎么回事,胡传海又继续说道:“开张?你们德隆钱庄的后院昨夜发现了好几具尸体,我没找你问个明白就不错了,你还想着开张!”
鲁正开一听这话,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从椅子上滚下去。
小伙计倒是也告诉鲁正开这件事了,只是鲁正开一心顾及钱庄,没把这事放心上,现在被胡传海提了出来,他这才想起来是这件事,顿时浑身冒汗。
钱庄里有死人,这可不是小事。
鲁正开现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好好的后院,怎么会有死人呢?
后院平时根本都没有人去,钱庄里的人都住在前堂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七十一回…一语中的()
见鲁正开久久不说话,胡传海眼珠子一转,继而说道:“我说,你也别想了,这事我帮不了你,如果你真想让钱庄重新开张,你只能去找侯爷了,你得先知道你究竟哪里得罪了侯爷才行啊。”
“啊。。。啊。。。”鲁正开正在低头思索,被胡传海这一番话给点醒了过来,一边连连点头称是,一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胡传海也没挽留,毕竟鲁正开只是和他相熟,但谈不上有什么过命的交情,更重要的是,鲁正开以前也想过用银子来贿赂胡传海,但是都被拒绝了,胡传海这个人没什么大的野心,但是做人却小心翼翼,他深知“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的道理,为了能让自己的官做得长远一些,他从来不收受贿赂。
而今天恰好发生的这件事,更让胡传海觉得自己很英明,承齐侯自己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如果得罪了承齐侯,那就不仅仅是做不成官这么简单了,说不好自己的小命都得丢掉,反正没收过鲁正开的钱,这让胡传海也心安理得。
送走鲁正开之后,胡传海哼着小曲,先是喝了一口茶,又砸了咂嘴,而后就起身回到了县衙后院自己的住所处。
鲁正开一无所获地从县衙出来之后,脑袋一个变两个大,现在钱庄被查封,里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