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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能让你看出来那还是演戏吗?”
“师父,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错,和秋蝉姐无关。”邵津抬起头来说道。
“邵津,你太不争气了,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的师父,咱俩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间,用得着那套虚的吗?你想给我买礼物我很高兴,可是你得动动脑子,有些钱不是那么好赚的,明白吗!这次如果不是我来了,你小子得在大牢里被折磨死。”
邵津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低着头默不作声。
骂了几句,池中天的心也软了。
“你先起来,坐下吧。”
“多谢师父。”邵津赶紧站起来坐在了旁边。
“事情的经过,我都听秋蝉告诉我了,我也打听了一下,这多半是那个温如在害你,但他未必是主谋,主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他的哥哥,温锦。”
“师父,我不认识温锦。”
“你不认识我认识,当年我还揍过那小子一顿,你在禁卫军里风头太盛,这兄弟俩的怨气正好撒在咱爷俩身上了,算起来这事儿还多少有我一点责任,不过,你做事还是不动脑子,不多想想。”
“师父,我现在想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嗯,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如果所有的地方都对劲,那就是最大的不对劲,这件事的入手点很好找,要洗脱你的罪名,就得‘弄’清楚那些税银去了哪里。”
“师父,我……”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现在你也出不去,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待着,事情我来办。”
说完,池中天就出去了。
“秋蝉姐,我师父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邵津慢吞吞地说道。
“不会,你师父还是很疼你的,不然,他连他的婚事都放下了,急匆匆赶来帮你。”
……
出去之后,池中天就看到刑部的衙役们已经来到了这里,为了不造成坏影响,他们都是穿的普通人的衣服,不过池中天一眼就能认出来。
看到这些人,池中天也没什么,带着叶落就马上离开了。
“庄主,此事没有头绪,属下之见,不妨您直接去找皇上。”
“去找皇上做什么?”
“无论如何,不能毁了邵津的前程。”
池中天和叶落骑着马走在街上,听到叶落的话之后,池中天微微一笑道:“不行,皇上很了解我的‘性’子,如果我这样去找他,那就说明我心里没底,害怕了,也就间接说邵津有罪了。”
叶落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可如果不这样,那咱们怎么办呢?”
“叶落,其实事情并不想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庄主有什么高见?”
“这件事,显然是有人用税银来陷害邵津,但高明之处就是在于,他们不是直接把税银塞给邵津,而是假意让邵津去帮他们一个忙,把税银当做酬金,其实把税银给邵津才是主要的,至于帮忙,那不过是让这个税银能比较合理的让邵津接受罢了。”
“庄主言之有理。”
“如果是陷害邵津,只是觊觎他的位置或者是嫉妒他的话,可以用别的办法,为什么要用税银这种东西呢?要知道,税银可不是一般人能轻而易举‘弄’来的,这样做,危险很大。”
“是,属下也觉得用税银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确实有人抢走了税银,而抢走税银的人,急于要把抢走税银的罪名安在别人的头上,这样,就可以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从而让这个真正抢走税银的人,逍遥法外!”
听到这话,叶落忽然勒住马缰,瞪着眼问道:“按您所说,陷害邵津的和抢走税银的,是同一个人?”
“可以这么说,但也可以换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陷害邵津的和想得到税银的,是同一个人。”
“哦?”叶落面‘露’疑问,似乎没太明白。
“他不一定是抢走税银的嘛,有些事,可以假借他手,哈哈。”
虽说池中天分析了一些,可是这毕竟只是他的猜测,要想得到证据,还得去查。
池中天虽然如今在武林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可是朝廷中他的人脉也是越来越少了,刘迎辉已经被派往外地任职,当年神武龙扬卫的人也都不京城了,数来数去,能帮忙的,也就只有雍‘门’子狄了。
又回到雍‘门’子狄家的时候,他见到了雍‘门’子狄和雍‘门’震两人。
“池兄,我就知道你还得来。”一见到他,雍‘门’子狄就说了一句。;……20303+dsuaaxtlwxs520 ……》
三件要事()
池中天先跟雍‘门’震打了个招呼,随后说道:“我已经派手下去那条小路上查探了,相信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此外,我也让人去怀县打听一些消息了。”
“池兄果然睿智,这两个确实是最关键的。。 更新好快。”雍‘门’子狄说道。
“去小路上查踪迹,我可以派我的手下,去怀县,我可以让我江湖上的朋友出面,但是在京城之中要查点事情,我只能来求你了。”池中天诚恳地说道。
“哈哈哈,这话说的,其实我也很愧疚,没能把邵津给带出来,还是你面子大。”雍‘门’子狄由衷地说道。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无非是博弈罢了,有得就有舍。”池中天说道。
“池将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老夫也可以帮你,虽说老夫现在已经致仕了,但好歹还有几分薄面。”
“那就多谢老太傅了!”池中天感‘激’地说道。
“池兄,别兜圈子了,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知道几件事,第@⊥哈,一,温如平时‘花’钱是不是大手大脚,前阵子有没有出过什么事,是不是急需一笔钱,第二,怀县的官员之中,有没有温如的亲戚朋友,或者是他哥哥的朋友,最后,我想知道温如的家里是什么样的。”
前两件事,雍‘门’子狄倒是可以理解,唯独最后一件事,他有些不太明白。
“池兄,你打听他家,是要?”
“这你都不知道?池中天是要悄悄到他家去打探!”
随着声音传来,陆惜香端着一个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惜香,怎么每次你都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雍‘门’子狄说道。
“谁偷听了?我不过是刚好路过罢了。”
“哎呀,雍‘门’夫人,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池中天客气地说了一通,却遭来陆惜香的一阵白眼。
“池中天,不说我吧,你自己听了你自己的话,是不是觉得恶心啊?”
“惜香,不得无礼!”雍‘门’子狄赶紧说道。
“哈哈,确实有点。”池中天笑着说道。
“这就是了,好好说人话不会说,非得说这些,有意思吗?看你大老远来了,特意煮一碗汤给你喝,来吧,消火的。”
把汤放下之后,陆惜香就坐在了一旁,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般来说,家里有客人,除非客人也是带着‘女’的来的,不然的话,家中的‘女’子是不能出面陪客的。
但陆惜香从来不管这些,这些繁文缛节对她来说,跟没有是一样的。
“惜香还是了解我,确实,我打算让人到温家去看看。”
“为什么?”雍‘门’子狄好奇地问道。
“我怀疑,那些失窃的税银,应该就在温家。”
“怎么,你怀疑是温如抢了税银?”
“就算不是他抢的,税银也一定在他手里。”池中天说道。
“池将军,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很显然,用税银陷害邵津,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能栽赃邵津,又能把税银的罪名转移到邵津身上,我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人‘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陷害他。”
听完池中天的话,雍‘门’子狄和雍‘门’震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半天之后,雍‘门’子狄才说道:“池兄,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毕竟是猜测,而是,就算真是温如把税银‘弄’走了,他也不会放在家里的。”
“不,他肯定会放在家里,因为这东西他不敢放在外面,他一定要放在一个自己随时能看到的地方,不是说他现在中风了吗?一个中风的人,只有把东西放在家里,才最安全。”
“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帮你就是了,回头我找个常去温如家的人问问就行了。”
“明天,这三件事我都要知道。”
“第三件可以,前两件你多给我一点时间,毕竟我查这些事情,不能太过明显,所以会慢一些。”
“我只有五天的时间,我还得赶回去准备我的婚事。”
“我一定尽快,你放心!”
“好,那我就告辞了,明天我等你的消息。”
“池兄,留下来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雍‘门’子狄挽留道。
“算了,等我成亲那天,咱们好好喝,我还得去一趟别的地方。”
“也罢,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我送送你。”
从雍‘门’家出来之后,池中天的心情也好多了,他相信假的真不了,早晚都能抓到破绽。
第二天一大早,雍‘门’子狄就派人给池中天送了一封信,里面是一张图纸,画得歪歪扭扭,但显然能看出来是一户人家的地图。
当然,肯定是温家的地图了。
中午时分,叶落回来了。
池中天派他去那条小路上查探,但叶落回来之后告诉池中天,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肯定是被人清理过了。
这条线索看来是找不到了,池中天很是沮丧,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好消息。
先前,他请金驰派几个地头熟的人去怀县打听,打听出了一个让池中天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就是怀县巡防营的将军,竟然是温如的表弟。
说起来,也是巧合,烟云堂派去的这个人,在当地人头很熟,到了怀县就请朋友喝酒,席间,朋友就叫了一个人来坐陪,而这个人就是怀县巡防营的将军,姓张,和京城的安康侯是亲戚。
而安康侯,就是温锦温如兄弟的父亲。
这件事,池中天昨天还特意请雍‘门’子狄代为打探,现在看来,倒是省事了。
只不过除了这件事之外,别的也打听不出来,怀县县令已经被罢官了,至于税银丢失的事,也没几个人愿意谈论,大多是闭口不谈,或者是一句不知情。
送走了烟云堂的人之后,池中天马上把叶落给叫来了。
“叶落,这是温家的地形,你看看,晚上走一趟。”说着,池中天把纸递给了叶落。
看了几遍之后,叶落就把纸随手给撕成了随便,掌心用力一握,碎纸就成了粉末。
“庄主,主要到什么地方去查?”
“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能去的地方都去。”池中天嘱咐道。;……20303+dsuaaxtlwxs520 ……》
第两千一百零九回…刚知便来()
“庄主,属下明白,您放心。。 更新好快。”叶落说完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这件事‘交’给叶落去办,池中天就放心多了。
叶落出去之后,就马上去准备了,他知道池中天给自己安排的这件事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