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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这叫什么话,走,咱们先回去,我再跟你师娘商量一下,唉,你这孩子,什么都不跟我我们说。”
俩人刚回到谷里,又遇到了赵秉容。
“哎?师父师妹,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哼。”
池远山此时心情不佳,什么也没说就从赵秉容身边擦肩而过了。
“师妹,师父这是怎么了?”
“唉,别提了,都怪我,多说了几句。”
“怎么了这是?”
“师父问我什么时候成亲,我说师兄不喜欢我了,所以就不想成亲。”
“谁?中天不喜欢你了?”
“我也就是这么猜。”
“怪不得呢,那可不行,师弟虽然现在名气大了,可还是不能染上这个毛病。”
“大师兄,你也不了解,别跟着添乱啦,我先走了。”
等傲霜雪到了池远山的书房的时候,他已经在跟姜怡筠在说了。
“你说说那孩子,这才出去几年?居然开始朝三暮四了!我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你也别生气,这不也是霜雪猜的吗?”
“无风不起lang!那小子要是不干点什么,霜雪会乱猜吗?霜雪跟着他在外面任劳任怨!他整天在外面跑,家里还不都是霜雪在操持?就像现在,陪在咱俩身边的不也是霜雪吗?”
“好了,生气有什么用,等过年的时候孩子回来你问问他。”
“不用等过年,我马上让秉容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你看你这人,怎么越老越冲动,孩子在外面容易吗?整天刀山血雨的,跟你年轻的时候不是一样?这时候你让他回来,不是让孩子为难吗?”
“那也不能委屈了霜雪,霜雪要本事有本事,要模样有模样,哪里配不上他?他居然跟那个雪鹜宫的小女孩有了瓜葛,真是气死我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听到这里,傲霜雪觉得很是尴尬。
现在真是进去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霜雪,你进来,我知道你在外面!”池远山突然喊了一句。
“是,师父。”傲霜雪听到之后,只能无奈地走了进去。
“师父,师娘。”
“霜雪,你放心,师父给你做主。”
“师父,您听我一句真心话吧,别逼师兄,他喜欢谁是他的事,我们都管不了,强扭的瓜不甜,况且再过一阵子,说不定我也不喜欢师兄了。”
“你。。。。。。”
“老爷啊,霜雪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的事,我们管不了,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你这叫什么话?中天这叫什么?这叫不讲道义,来人,来人!”
“师父,您有什么吩咐?”
“去,把你大师兄叫来。”
“你要干什么?”
“你别管。”
不一会儿,赵秉容就来了。
“师父,您找我?”
“你现在马上去一趟歙州城,把中天给我找回来,就跟他说,我快死了,让他来见我最后一面!”
“啊?”赵秉容顿时愣在了原地。
“你看你,胡说什么!秉容你去忙吧,没事。”
“哦。”
“秉容!怎么,我不是谷主了就不听我的了?”
“师父您这是什么话,弟子不敢!”
“不敢你就去,马上去,小离他们应该也刚到了不久,这阵子我想他也没什么可忙的,再忙也得回来!”
“是,师父我这就去。”
等赵秉容出去之后,池远山的气才消了一点。
“师父,您真别生气了。”
噩耗之哀()
“孩子,你不懂,有些事必须马上处理,不能耽搁,他到底怎么想的,要给我一个交待!”
“霜雪,你师父也是想为你做主,师娘其实心里也不高兴,但也没办法,孩子大了,这几年都不在我们身边,你也多担待。”
“师父,师娘,你们说哪去了,你们放心,师兄喜欢谁是他的事,我可以给你们当女儿,伺候你们一辈子,只要你们不嫌弃。”
“好孩子,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
“说这些没用的,气死我了!”
说完,池远山就一个人出去了,傲霜雪想跟过去,让池远山给赶回去了。
。。。。。
“庄主,您看谁来了。”
“大师兄?”
不知道过了几天之后,赵秉容就来到了歙州城的冥叶山庄。
“见过谷主!”
“大师兄你这是跟我胡闹呢吧,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起来!”一见面,赵秉容就跪在了池中天的面前。
“规矩不能没有,你是谷主,当然要行礼。”
“行什么礼啊,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叶落啊,你先去忙吧,师父让我单独跟谷主说点事。”
“是,庄主,大师兄,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
等叶落走了之后,赵秉容就说道:“现在没外人,师弟,我就跟你说实话了,师父他急着要你回去呢。”
“怎么了?我爹怎么了?”池中天赶紧追问道。
“不是不是,师父他没事,是你和霜雪的事。”
“我和霜雪?我和霜雪有什么事?”
“师弟,你是不是跟霜雪说过,你不想娶她了?”
“没有啊。”池中天一脸愕然。
“我也说不清,反正师父很生气,师妹跟我说,是因为你们的事,我看你还是回去一趟吧。”
“真是奇怪了,我和霜雪能有什么事?”
“应该是霜雪告诉了师父,说你不喜欢她了。”
“胡闹,我可没说过。”
“但是你心里可是这么想的。”
“没。。。。。。没有。”
“行了,师弟啊,你就别瞒着我了,我可不管你的事,我就是来让你回去的。”
“好,那师兄你先休息一天,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跟你回去。”
“行,对了,小离他们现在怎么样?”
提起这个,池中天突然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
“师兄,你可能不知道,出了很多的事,小离死了。”
“什么!你说什么!”
“小离死了,被战南松给杀了。”
“不是不是,你先等等,你先等等。”赵秉容显然是头脑有些发懵。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赵秉容才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说来话长,战南松想害我,逼着小离帮他,小离不答应,他们就杀了小离,还死了不少冥叶的人。”
“战南松呢?”
“关在地牢里,我让他守着小离的尸首。”
“我去宰了他!”
赵秉容一声怒吼,转身就要冲出去。
“大师兄!”
池中天飞身上前拽住了他。
“大师兄,小离已经没了,你宰了他也没用。”
“你知道吗,师父师娘在小离走的时候还一再叮嘱他,让他到了这里之后,待一段日子之后就赶紧回去,没想到。。。。。。唉,这都怎么跟师父师娘交待啊!”
“这件事,还是先别告诉他们了,小离和我爹娘的感情很好,从小我们几个就是一起长大,我爹本来身体就不好,还是别刺激他了。”
“唉,好,好,我知道了,这下可好,战总管为了救师父,就那么没了,战南松又干下这等事,战总管若是地下有知,不知道得多伤心。”
晚上,池中天本来想跟赵秉容好好喝一杯,但是因为小离的事,赵秉容心情一直不佳,池中天也就没跟他喝酒,草草吃了一顿就算完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池中天就把叶落和秦殇叫到了屋子里。
“我有事得跟着大师兄回北冥山一趟,这段日子,有几件事你们加紧办了。”
“庄主请您吩咐。”
“两天前,朝廷派人送来了一百万两银子,算是给武林义军的抚恤金,你们两个商量一下,把银子找人分别送给他们,北宫主那边就先不要给了,回头我单独给。”
“是。”
“还有,关于秋蝉的事,你们两个记住,让下面的人也记住,谁也不准透露她在什么地方,她在京城的事,除了洪大略还有京城的那些人之外,就只有咱们的人跟北宫主知道。”
“庄主您放心,这件事属下一定安排好,绝对不会透露出去。”
“嗯,差不多就这几件事,你们一定做好,我过阵子就会回来。”
“庄主,您看让谁陪您一起去?”
“谁都不用,就我和大师兄一起回去就行了。”
“对了,庄主,那个卓姑娘一大早就到处在找您,我们把她安排到了外庄,跟刘伯手下的那些仆人住在一起,可是她非要找您,弄得刘伯那边是鸡飞狗跳,您看您。。。。。。”
“真是麻烦,那个女人我摸不清来路,德王不会无缘无故送给我一个女人。”
“那您为什么要收留她?”
“当时的情况我也没别的办法,我现在是精疲力尽,不想再跟朝廷的人有什么冲突,我估摸着他是想在我身边安插个眼线吧。”
“庄主,既然您心中有数,那这件事交给属下去办就好了,属下绝对让她消失,而且,事情还赖不到您的头上。”
“不可,万万不可,她就算是眼线,也是身不由己,千万不能杀她。”
“庄主。。。。。。”
“池将军,池将军!”
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叫喊声。
池中天站起来赶紧走了出去,只见卓兰正跟着刘伯往这里走来,身后一堆冥叶的人,似乎想拦又不敢拦。
池中天曾经特别交待过,对刘伯,无论是谁,都要敬重有加,不能无礼,因此,纵然是内庄的人,对刘伯也不敢放肆。
“公子,老奴有罪啊,这个姑娘非要找您,闹得满外庄的客人都不安宁,老奴实在是没办法了。”
“刘伯,这与你无关,您快回去吧。”
准备回山()
“多谢公子,那老奴这就回去了。”
“刘伯慢走。”
等刘伯走了之后,池中天便对卓兰说道:“我这里外庄都是客人,你大呼小叫的,可要是把人吓跑了,你赔我银子吗?”
卓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随后瞪眼说道:“将军!这您不能怪我,我是伺候您的,您是我的主人,奴婢找不到主人,难道不着急吗?”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记住,在这里,不准叫将军,叫庄主。”
“是,庄主。”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伺候您起床啊。”
“咳咳”叶落和秦殇一听这话,差点被口水呛到。
“我起床从来不用别人伺候。”
“我可以给您打洗脸水,给您把衣服拿好,还可以把早饭都给您准备好。”
“不用,多谢你的好意,这些我自己就可以做。”
“你自己做?你自己做是做不好的,比如你看现在,您的衣服上褶皱很多,说明洗完之后没有仔仔细细的弄平整,还有,您一定还没有吃早饭,因为我看您气色不对,最后,我知道您还没来得及洗脸,因为您的眼角。。。。。。”
“叶落,秦殇,你们先去办事吧,其他人也下去吧!”池中天听到后面,脸都要红了,今天因为惦记着事情,还真是没来得及洗脸。
“我说卓兰姑娘,以后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