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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宏给出了标准答案,“大人若想招抚马贼也无不可,马贼之中甚多乃曾是汉军,只因兵败而散,又畏惧受罚这才在外游离。大人如有婧公主免罚之令,只需派遣数名骑士前往一呼,必有马贼归顺之。”
林斌很尖锐的问:“那么为什么汉军各郡的都尉没有这么做?”
公孙宏答能答,但是不好直接说出来。或许有人想过要招抚,但是由于汉军律限制,一郡都尉是没有资格发出招抚令,不然就是违制,要接受调查。官场本来就龌龊,哪个不是小心翼翼不想犯错免得落人把柄,很多都是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被政敌拿捏住,弄了个身死家破的下场。
林斌低头沉思,既然自己这支军队没有编进汉军体制,那也就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他决定有闲暇时找刘婧要招抚令以备不时之用,也将加派出外的骑兵,要知道就是想招抚也要能找到马贼才有用。
东方渐渐露出鱼白,往常这个时候城内应该都是一片‘啷啷’催促士卒晨起的铜锣声响,今天铜锣声没有响起,但仍是有士卒步出屯兵屋,像极非常不习惯平静似得探头探脑,发现了相熟的袍泽就凑上去一番海侃。
随着天越来越亮,整个城内开始热闹了起来,遍处开始有了笑声。
深知团队精神的林斌在士卒用过朝食之后招呼来了军官,明说过节也就该有过节的气氛,让他们招呼袍泽按照习俗去军需官那里领取红布,做一些类似彩球的东西悬挂于高处。
军官不明,皆是用迷惑的表情看着自家大人。
“过节嘛!这天地一片雪白的,不在建筑物挂一些红彩条像是过节吗?这天地没事做的军士带人出去城北伐木,晚上篝火用得着。”
军官得令而去。
林斌换上一身便服也下了城楼,一路走过耳边听着士卒欢唱,心下深感愉悦,漂泊无定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士卒们畅快欢笑,可见十分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林斌看见有些士卒在捣弄一些小玩意,知道那是要送给相熟袍泽的礼物,这也是现时的习俗,过大节总是会互相送一些礼物表达心意。他一番游逛感受节日的气氛,偶尔停下来与士卒交谈,却发现因为自己存在让士卒感受到了压力,这样反而有那么点适得其反,索性回到了城楼,从高处观看下面愉快的人群。
笑声能使人愉快,这便是过节的作用,条件所限制下,人们会尽可能的让自己身处于那一片欢乐之中做所能做之事,参与永远比旁观更加让人贴切地感受自己的存在,这是一种美妙的心态。
一整天的忙碌就是为了等待夜晚的来临,直至夜幕降临,天公作美,天际不再飘雪,也因为这样让气氛到了最浓烈的时候,处处篝火之边围着笑了一整天的人们,空气之中飘荡着羊肉地膻味,虽不怎么好闻,但这就是冬至节的特色,也更能感受到现在是在过什么节日。
丝毫没有任何废话的,在林斌一声“尽情玩乐!”的招呼声中,士卒扛来了伙夫处理好的全羊,将祂挂上了木杈,又有士卒合力搬来了煮好的羊肉汤,将锅汤摆在了有人的每一个所在,在浩大的欢呼声中带有北疆特色的冬至节也就这么开始了。
在公孙宏的安排之下,妇女们在最适当的时刻出现了,她们跳着华夏民族传统的袖舞,虽没礼乐,但是士卒可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看得有滋有味。这时没有那么多的避讳,士卒们都是一群大老粗,兴奋之余狼嗷一声,陆陆续续有士卒也跑出去,呵呵作笑舞着属于家乡的舞蹈,气氛越加热烈了。
而林斌呢?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个用白布围起来的所在,饮酒时总会向那里比了一个‘请’的动作,遥祭身死的袍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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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戍》 长安来人(小声地求票月)()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缅怀逝者,抚慰内心的伤痛,坚强对面艰难。我们的民族是一个坚强的民族,次次倒下后都坚强地再站起来,无论如何艰辛,无论有什么压力,这个伟大的民族总会团结一致度过难关!
次日,天气终于放晴,林斌重新站在城楼远望平原,一看那整个一片白茫茫的地方,强烈的冰冻凝固了无限大的积雪面,像极整个天地都冻结了,强烈的光照耀着雪白的原野,四面八方只看见吹拂起来的落雪形成一条条白色斜线。在荒野里,风执拗地把一切都往一个方向吹,一卷就是一片白网拔地而起,仿佛可以笼罩万物。
回望城内,士卒依然像往昔那般,红扑扑着脸操演戈术,他们踏地的地方依稀可见狂欢过后的痕迹;那些屯兵屋的屋顶积满了白雪,没有操练的士卒忙碌着正在清扫,时而有士卒控制不住手舞足蹈地滑下去跌在雪堆之上,引起的是一阵阵善意的哄笑。
这个时代没有所谓的棉袄,为了耐寒只能一层层加套麻衣,这让士卒的的灵活度大大减少,其实若不是为了训练军律,在这样的时节里汉军没有操演军阵的惯例,应该尽量不集结太多人,一般都是以小组为单位训练搏杀技巧,这也是最有效的一种训练方式。
林斌归纳了现代军队的几种搏杀技巧,亲身教导给了几位军官,匕首刺杀术所改良的刀术自然是不必再进行叙述,只是将现代军队中的擒拿技巧又传播了下去,至于其它就根本没有必要,现时的军队有自己的搏杀技巧,并不是每一样东西都需要进行改进,有一句话叫‘画虎不成反类犬’,这也改、那也改,所造成的只能是适得其反。
其实现在的军队已经有了良好的训练体系,比如训练士卒的体力。训练体力的方法有许多种,最普通的便是列队负重长跑,由于现在没有所谓的负重袋(沙袋)所采取的是扛木桩进行奔跑,与之现代相比没有不同。
当然,现在是雪季,地面本就平滑,稍有不慎就会滑倒,所以负重长跑无法进行。在林斌的又一番教导之下,非常老套却有用的,仰卧起坐、俯卧升等训练方式被普及了下去。而这个时候本来就有了石锁、吊杠等等东西的存在,自然不需要林斌再费什么心思去捣弄。
一番严谨的体能训练、战技训练进行之余,林斌很自然而然的把现代那种比武练兵的方式借鉴了过来,让士卒穿戴木制的甲胄,手持木制的武器进行对抗演练,士卒或持木刀、或持没有杀伤力的戈进行了一次又一次混战式的对抗,在浩大的呼喝喊杀声之中非常有实战的感觉,这能训练士卒的勇气,也能让士卒适应混乱的场面,以便在日后实战中不至于会手忙脚乱或是胆怯。
在整训的同时,以最小的伍为单位直至曲(千人),开始了系统化的整编行动,古语有云‘养兵,必养精’,这里不是说士兵的精锐与否,而是从最小的单位对士卒进行划分,善近之卒配予短刃(刀、剑),大力之卒配予长兵(戈、矛),又有善射之卒配予弓、弩。这些也不是林斌的想法,而是这时候本来就有这样的制度。
为之亦然者,所谓精兵并不是善战之卒,而是令行禁止之士卒。军队,首重军律,军律不明则士卒多乱,所谓的乱,就是不尊号令,而现时的汉军律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体制,这自然是不必多去操心。
现代军人或多或少都会去学一些古代的兵法,林斌也不例外,他接触过的兵法很多,最着名的当然是孙子兵法但非常遗憾的是其中的练兵篇早就失传。其中纪效新书练兵实纪这两本兵法倒是有详细写出练兵的方式,适当的拿出几条练兵之术倒也没有破坏目前汉军的练兵方法。
连续多天的练兵让林斌发现了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那便是汉军虽然有明确官阶之分,但是在作战中传达军令等十分麻烦,大军最为重要的传达军令工具是大型的战鼓,战鼓声浩大但传播的距离有限,而且战鼓在战场上移动也比较麻烦,无法进行有效、快速的机动,这样只能传达有限的距离,身在战场的将士耳朵里全是厮杀声,根本听不真切;冲锋阵型一般都是以旌旗为号,步卒也还罢了,骑阵在冲锋时不但持旗官吃力,骑士也要时刻专注旌旗而被大量分心,堕马的事情时有发生,这些都需要改进。
军士的服饰也是传承自秦军,甲士在胸前有柳缎,以柳缎的颜色和数量来判辨官衔,这点林斌想改,但是他知道了一件事实,甲胄样式再怎么变都不要紧,但是不能改动这些代表军衔制度的小玩意,不然就是有造反嫌疑,任何人都可以不用上报就能砍了他的头。那么也就只有另想它法了。
华夏民族有一个习惯,那便是到了冬天就改穿黑色的衣服,因为黑色能够吸光热使人温暖,这也算是最原始的一种过冬举措,不过庶民可以换黑色,军队却是一年四季都是红袍黑甲,不是不能改,而是布料和丈量衣物的时间不允许。
但是这个习惯恰恰就给了林斌一个提示,他觉得代表军衔制度的柳缎不能改,那就从衣服的颜色上来改,伍长着白袍、什长着绿袍、队率着棕袍、屯长着紫袍、曲以上军官皆着黑袍,这一个制度执行后明显发现士卒对战袍颜色的改革有些好奇,知道了颜色区别官衔后,军官开始有了优越感和自豪感,所带动的是让士卒也有了直观的立功欲望,毕竟是个人都希望自己也能与他人有所区别,而最直接的莫过于换上那么一身显眼的战袍。
林斌发现了士卒的这一心态,在雪季稍微稍停后开始让那些新征的士卒出外猎杀凶猛野兽,以加强士卒的协同作战能力,偶尔遇到了牧民也是非常干脆的挥军直扑,通常都还能小打小闹一场,也算是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杀人和被杀。
现在,林斌就驭马于杀斗场之外,他远观五百士卒对一个约三百余牧民的小部落发动了进攻,新征的士卒明显还不怎么会骑马,若不是自己亲率两千精骑围在外面震慑牧民,让牧民分心作战,否则那些士卒根本就不是牧民的对手。
韩说在沉默了一个月后,不知道又得到了什么授意,他收敛了自己高傲的脾气,自请在林斌麾下效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林斌的手一挥,那些新征而来的士卒扑杀而上,这样的事情在雪季稍停之后已经发生了数十次。开始的时候韩说觉得这样根本是胡闹,但是发现新征士卒见惯血腥不畏惧厮杀后,他不觉得是胡闹了,这样的练军方法虽然残酷,但是却能迅速的练出一支敢战之师。
时间,林斌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他没有三五年的时间来训练军队,也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快速的训练出自己所想要的军队,以便在开春之后开始行动。他看着前方不甚惨烈的厮杀,心里在猜这支牧民又是哪个族的,这次会阵亡多少麾下士卒。
“大人,前方是否需要支援?”
陈汐有那么点跃跃欲试,他现在穿得是一身紫色战袍,根据军功簿的记录,他只要再挥军获得十三次胜利,就可以升迁曲长职位,那时也就能迈入黑袍之将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