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惶恐地想要增加姐妹,好几次劝他纳妾或是养美姬,某个被生存压力压晕了脑袋的男人只有一个动作,那便是摇头拒绝,这个态度惹得燕子心里甜蜜又惶恐他人误会自己善忌,春香秋菊两个准姬妾就更幽怨了……
现在……新建的大殿灯火霓光,美艳舞姬歌舞不绝,几十张案几分两边列座,跪坐的客人们案前摆上佳肴美酒,鼓乐争鸣之下气氛还算不错。
林斌不是很注重礼仪,在接待客人时本该穿上华美的冕服(天子和诸侯才能穿的衣服)以示尊重。他呢?身穿煞气十足的鱼鳞甲胄,腰胯四尺长刀,看去不像是在招待客人更像是身临杀伐战场随时都可能暴起而杀人。
陵子如今也是长得亭亭玉立,如果不是她跪坐在林斌旁边偶尔斟酒,偶尔细语撒娇几句,今天那些来参加酒宴的客人估计连笑都笑不出来。
参加酒宴的大将亦不少,除开蒙诏和吕炎这两个回西林叙职的统领外,韩安国这个中枢院总长,黑旗军副统领龚都,虎军副统领林博尔、张贺,神策军副统领霜、韩安,几个权职较重的校尉也在场。
文官之中的执法司的司长陈米,民政司的司长萧延,权政司的司长贾卓,及下属官吏等七个人也来参加酒宴。
索『性』大殿不小,格局排列也不算挤人,右边的仲家、聂家等客人,左边的本部武将、文官,近百号人坐着欣赏歌舞,偶尔互相之间搭讪几句倒也是其乐融融。
“听说上次李广来了也只是小宴,今日辽王(林斌)赐此大宴,辽部(汉部)如此之多的重要人物皆出席,所谓何求?”
说话的人姓陈名叫軿,他是陈家的大公子也是这次陈家派往西林的代表。
白白净净的胖子还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他瞥一眼坐在主位,好像被旁边一娇小妖姬撒娇得无可奈何的林斌的一眼:“说不准是辽王高兴呗。”
陈軿翻个白眼只当自己没说什么。
这个时代称呼女子‘妖姬’倒没有什么贬义,主要的用意就是形容女子美到一种程度,算是赞美。
而似乎汉国人士从不承认林斌是汉王称号,他们对林斌有两个称呼,要么就叫护汉中郎将、要么就是叫辽王。
现在汉国人基本上是不太清楚汉部高层与汉国高层(泛指天子一系)的矛盾,他们依然视林斌为汉国的一方诸侯,而他们眼中的这个诸侯有点怪异,不奉天子号令,有自己的部族名字但却没有国号(比如刘安的淮南国),人人都是茫然又奇怪,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了。
林斌的行为在这个时代的确称得上奇怪,他只有在最开始发表一个欢迎词和祝酒词之外就没了动静。他现在正忙于应付陵子的撒娇,任陵子在旁边蹭啊蹭,蹭得甲片‘哗啦——哗啦——’作响。
“爹爹依我嘛,就依嘛!”
林斌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大,他就不明白陵子为什么会想学兵法,而且和谁学不好偏偏找上了自己这么个半吊子。
“你蒙叔叔……”
“不要!蒙叔叔打不过爹爹,我才不要!”
蒙诏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有点‘恐惧’地扭头看陵子一眼随即马上移开,看那架势好像是经常被欺负?
“那……吕炎?”
“吕叔叔好狡猾,不是正道,我也不要。我就喜欢和爹爹学。依了陵子嘛?”
林斌视线瞧过去正好看见吕炎也在看这边,他似乎看见吕炎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想来陵子这丫头有这么想法不是两三天的事情,几位常在西林的将军应该都吃过苦头?
“爹爹不教陵子怎么打匈奴?依了人家嘛?”
“……”
林斌心里喟叹,陵子一家人都是被匈奴残害,陵子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表示什么,她心里应该是惦记报仇吧?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见下面站着一个家伙,而那个家伙似乎就是聂家的代表——聂英。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76章 《气壮河山》事出反常必有妖(下)()
林斌眯起双眼假意举爵饮酒,他细细观察一下聂英,但见聂英长的普普通通,如果扔到菜市集往人堆里一钻绝对就消失的那种。
聂英站在下面也不是一时半会,他刚刚轻声呼唤了一声“护汉中郎将”,可惜在鼓乐争鸣的大殿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商人不缺乏耐心,聂英自然也是耐心十分好的商人之一,他见没有引起注意也就静静地站在原地,这一站足足站了差不多有一刻钟才被林斌发现。
陵子十分懂事,她看到自己父亲的神态转变也不再撒娇,而是表现出淑女的一面,端庄地跪坐着专心斟酒,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站在下面的那个人。
有客在宴席中起案来见,按照现在的俗礼主人应该出口问候几句,这也是贵族社交中的一部份,用意是给客人一个开口说出来意的机会。
印象决定了相处的根本,林斌对聂家印象不好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他放下酒爵平静地看着聂英不说话。
“这是待客之本?”聂英心里直摇头,表面上仍是恭敬长鞠一躬,口呼:“小人聂英……参见护汉侯!”
没错,林斌现在的身份很多,既是汉王也是辽王,同时天子以前赐的护汉侯爵位也没有取消,那个护汉中郎将的武官品阶更是还没有去掉。非常正确的来说,林斌一天没有立国号,他身上就永远有许许多多奇怪的昵称。
聂英被怠慢了心里不是滋味,选择称呼护汉侯是在表达不满,同时这么叫也有亲近的意思,毕竟护汉侯是有汉以来第一个与列侯(彻侯)同等待遇的封号,带有重大含义的侯爵封号,按照现在的礼俗是尊重,是表达善意,所以被呼唤的人尽管心里不爽也不好发作。
林斌心里也乐了,尽管不是很习惯现在的社交,但有时候看到简单的事情总是被复杂化还是有点莞尔,他也不去更正聂英的称呼,抬起做左臂轻轻一摆:“免礼。”
鱼鳞甲的甲片一阵‘哗啦’作响,是巧合还是故意,腰胯的那把长刀‘喤噹’一声掉落在台面上,像极是在表达主人心里的不满?
聂英依然笑容可掬,保持鞠躬的姿势不动……
一双纤纤细手伸过去抓住刀鞘,长刀被缓缓地抬起,陵子微笑着将长刀递给林斌,翘着嘴巴:“好重!”
林斌笑着『摸』『摸』陵子的头以示亲昵,他发现大殿内的鼓乐已经停止下来,殿内的人们似乎也被吸引在往这边看?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很有杀气时,长刀没有被系回腰间,而是往后一递,自有春香和秋菊以跪拜的姿势接过去放在大腿上。
大殿一片安静……
乌孙小王子岑陬军须靡也在场,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如此有华夏民族特『色』的宴会,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观察华夏舞姬与西域舞姬有什么不同。他觉得华夏的舞姬跳的舞虽然很有诱『惑』『性』,但是与西域舞姬相比起来显得太含蓄了,惹得人心里直痒痒!
华夏舞蹈讲究肢体优美,跳舞时总是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像极是在挑逗观舞的人冲上去掀开面纱仔细观摩?
西域的文化与中原不同,因此民族的『性』格也就与华夏人不一样,他们喜欢赤『裸』『裸』的挑逗而不是带有隐喻的调情,岑陬军须靡心里在想:“是不是让自己的爷爷昆莫猎娇靡从西域送几百个舞姬过来?让林叔见见西域的风情,尝尝西域女人的味道!”
可能是太专著,岑陬军须靡这小家伙见舞姬傻愣愣地站着,他选择站起来奇怪问:“怎么不跳了?”
‘唰唰唰——’几百张眼睛霍地转移目标。
被盯视的人或许有点反应迟钝,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再问:“你们也觉得挑逗太含蓄了?我是觉得她们应该再大胆一些,比如把胸脯前面的薄裳摘掉,围裙后摆剪掉,『露』出白皙的大腿比较好看。”
这是一个未满十岁的小孩子应该说的话吗?
无数人喉咙一堵,下巴一抬,脸上挂满扭曲的黑线……
有人含蓄的嘀咕:“化外野人!真是有辱斯文!”
更甚者:“白皮肤的妖怪哪里懂得华夏霓裳舞的优美!”
行动派……
天外飞来一个酒爵,它十分准确地落在岑陬军须靡的小脑袋瓜上,‘噹’的一声作响之后是岑陬军须靡的一声:“哎哟!谁这么缺德!”
岑陬军须靡身后的两名弯刀武士有点楚楚可怜地注视林斌旁边的陵子,他们太清楚陵子的厉害了,自家的小王子被欺负是正常的,如果不被欺负了才是不正常的。
林斌的手一伸,他没抓到原本应该好好立在案几上面的酒爵,有点好笑地看看陵子、再看看捂着脑袋瓜子喊疼的岑陬军须靡,他最终将视线固定在躺在地上的酒爵身上……
“岑陬军须靡过来……,等!对,顺便把那个东西拿过来。”
林斌笑着让人在旁边加一台案几,干脆让两个小家伙同为一案自己胡闹去。
“……”
聂英自觉被忽视了,这么大个人站在这里,为什么会被忽视?他百思不得其解。
商人的本『色』就是即便被忽视了也不能恼怒,要笑容可掬地找机会让众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不可能越过众多甲士到林斌跟前晃晃手,他选择重重咳一声表示抗议!
“他『奶』『奶』的!有这么待客的么?爷是来送礼,知道什么叫送礼不?就是拿贵重的东西砸人,把人砸晕乎了!”
这一咳似乎是有了效果?实际上是林斌见在场的客人表情怪怪的才假装刚刚没看到聂英。
只见林斌很戏剧『色』彩的拍案,‘砰!’的重响之后……某人很意外的惊呼:“聂家那个……(旁边的陵子提示:他叫聂英),噢……,你不是聂英吗?怎么站在这里?是酒菜不合口?”
聂英额头泛着黑线,他真的被无视了……
商人的本『色』就是权衡,聂英在细想聂家是不是在什么时候得罪林斌了,怎么这么不待见?电光火石的细细一想,他十分肯定聂家没有得罪过林斌,“难道是因为匈奴的关系?”,他几乎可以肯定是因为匈奴才不被待见了,心里叫屈道:“咱生意人不管国事只管发财,你和匈奴有仇找匈奴人发去呗!”
商人还有一项绝活,那便是变脸!
聂英一改先前的平淡,他找到对话的机会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赞扬林斌过去的丰功伟绩,绝口不提林斌与汉国的不愉快,大肆口述林斌在塞外的每一场作战,那句“为我华夏一族立威”说的特别顺溜,再来一句“同是华夏一脉”,这不,双方立马就显得亲近许多了。
林斌愣愣地看着聂英在下面口吐莲花,原因他听不懂文言文,对那些含蓄的马匹是有听没懂。他见聂英时而慷慨激昂、时而婉转委婉、时而又哀叹莫名,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喊:暂停!
聂英瞧见辽部(汉部)的官员表情奇怪,自以为说错了什么?他略有些无辜地看着林斌,终于长话短说,『露』骨地表示仰慕林斌的威名准备了些许礼物希望能被笑纳。
这好像是一个开头,聂英一谈起礼物马上有人跟上,宴席成了献礼的场景,人人拿着一张礼单,你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