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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微笑,“当然是还有其它,我无法告诉你们,因为我也在摸索。就好像公孙宏说的那样,兵事无常,不能将学到的东西死板死用,要用眼睛看,看你麾下的士卒需要什么,不能对兵痞友善,那会让兵痞变本加厉;同样的,也不光只会友善,时机要选对。”
一路的漫谈,林斌或许是心情放松了,他几乎是别人问什么,只要是知道的全说。
这让一直待在林斌旁边的刘奕翠认为刘婧的判断不是很正确,至少刘奕翠眼中的林斌完全不像是一颗榆木脑袋,她眼中的林斌更像是一名饱学之士。
当然,这只限林斌在谈论兵事的时候
由于需要押解俘虏,出战的军队虽然马不停蹄的赶路,但还是直至隔天清晨才看到远处石堰城的影子,众将士看到城墙的霎那发出了疲惫的欢呼,像是在骄傲地向留守石堰的袍泽宣布:我们得胜而归了!
欢呼声自然是传到了石堰城,石堰城似乎也早得到斥候回报,只不过数息之间,城墙之上的各种战鼓不知道是在什么人的授意下陆续被敲响起来,以华夏迎归回得胜大军之礼相待。
林斌召唤半路入列留守石堰的斥候,问:“今天的城防主事是谁?”
斥候答:“公主在大人出战后便长立于城楼,时刻期盼大人获胜而归。”
林斌明白了,负责军事的陈义在自己走后接受了刘婧的调遣,主事的人变成了不晓军事的刘婧。
“是谁外派斥候,数量多少?”
“乃陈大人分派,数量与之平时较多,有两百之数。警戒距离也较之往常多了十里”
林斌示意知道了,他们就是在距离石堰六十里处遇到了本方的斥候。
短暂的停顿,重新布列军阵,将俘获的俘虏转换到阵中严加看管,军队这才又重新动了起来。
靠近石堰约十里时可见前方立有百人,林斌眼力较佳,看见为首的是穿戴公主盛装的刘婧,在她身后是文官的队列,按照华夏礼节,这算是盛大的欢迎仪式,表示留守的人重视归回的军队。
林斌率先拍马向前,身后两百亲兵急忙跟上
刘奕翠本也想追随,但是她知道刘婧虽然拜托林斌照顾自己,但却不喜欢看见自己和林斌并立,深懂宠溺之道的她也就停在了原地。
林斌等人在靠近时放慢了马速,只见刘婧盛装行走不便但仍是疾步奔跑向前,她脸上洋溢笑颜,边跑似乎还边喊些什么。
等靠进了林斌才听清楚刘婧是在喊“君归来兮”,那些文官则是高喊“将军威武兮,胜而归来。汉军威武兮,宵小胆寒”,很是兴高采烈的气氛。
林斌大概知道这又是一种汉时欢迎出战军队归来的礼节,在接近五十步间距勒住战马,但非但没有下马,还高高昂起头。他一边豪迈狂笑,一边心里感觉自己像个狂妄的武夫,而且是很嚣张欠抽的武夫。
在归回之前,刘奕翠找到了林斌,教导了一些汉时的礼节。虽然很奇怪,但以上就是将军得胜归回的礼仪,是表示将军气魄以及军队善战的一种古老姿态,与‘甲胄之士不拜;以军礼代之’的传统流行于汉国。所以后世人们看汉朝文献或着电视,总会看见得胜归来的将军敢于在天子前狂笑,还不下马,就是源于这里,而不是狂妄自大。
刘婧在十步间距停了下来,她贵为公主但却缓缓下拜于地:“君归来兮,勇战四方。将军威武兮,胜而归来。”
文官也是服拜唱合,也算让林斌第一次见识到汉国对武功的重视,难怪略被当今天子稍微一改,挣脱了黄老之术的约束立刻爆发出强横的实力。
他心下赞叹:“汉国,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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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戍》 事不逢时(票子,票子)()
“此些俘虏,君如何待之?”
城楼之上,林斌接受了留守官员的祝贺,目前正引领众官员看俘虏被押解进城。这次俘虏足有四千左右,相当于汉军的总合的半数,按照某些人的意见是应该全杀了,但是现在已经和以前不同,以前是自由在外不受约束,现在不一样了,做些什么事情都需要考虑会有什么影响。
杀自然是需要杀掉一些,但是就有如嫪雕翀所讲的那样,杀不能解决问题,应该另想一个妥善的办法来解决。至于什么才是妥善的办法,这还有待商谈。
林斌知道文官的意见是像对待华夏人那般对这些异族武装进行招抚,让他们成为本方的战力,问题是一次性招抚四千之众的异族是否太过理想化了?
林斌在归回的路上仔细考虑过,杀掉一些必需杀的人,自己留下一部分,其他半卖半送的交给当地的豪族或是官府,以期增加当地豪族和官府对自己的好感,毕竟利之所驱,有了好处不能自己独吞,不然恐怕会得罪人。
现在的问题是,林斌应该怎么来做?他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除了兵事什么都不懂的武夫,如果突然间出了这么一个建议,众人错愕的同时也必然心生恶感,认为他以前所作所为都是装出来骗人。假设印象真的改变,好的结果是刘婧开始提防,坏的结果不用多讲,恐怕这支好不容易有了一块容身之地的军队就要再次狼逐鼠窜。
刘婧见林斌不答也不以为意,她双眼放光地看着还在源源不断被押解进城的俘虏,心中有了计算。
“此些俘虏可否半数归婧所有?”
林斌霍地转头,疑惑问:“你?你要这些俘虏做什么?”
“莫多问嘛,予不予?”
甜腻的声音几乎让林斌打了个寒战,他急速思考刘婧是要做什么,久久没有作答。
刘婧自当林斌是应予了,展颜欢笑,“就这般说好了,莫要反悔。”
刘婧唤来了一名林斌没有见过的武官,独自领着那名武官闪到一侧轻声交谈,只见那名武官一直在点头,足有一会,这才抱拳离去。
林斌正感奇怪,他对陌生人总是保持一种强烈的不信任感,这是在草原上遗留下来的习惯。他见刘婧返走回来正要开口问却听到了城楼下的号子声,屯兵屋内竟是奔出近五百身穿玄甲的士卒,这些陌生士卒的出现让他感到郁闷,看来有些事情还是被蒙在鼓里。
“君莫怪,此些士卒乃是运送粮秣而来,当时君已出战在外,婧以城防力弱暂留,非是有意隐瞒。”
林斌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
但见那五百士卒将要过去挑出俘虏却被林斌麾下将士挡住,那名陌生武官正与霜在进行交涉,可能是没有谈出什么结果,陌生武官不得已之下只有再次向城楼跑来。
林斌思考之下觉得分出一半给刘婧可能是正确的选择,毕竟自己要忙碌下一阶段的战争准备,城里留太多俘虏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就算看管再严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弄出什么事来。
“你下去向霜交代一声,留下精壮的俘虏,其他全数甩出去。”
草根子应“诺”而走,要下马道正好撞见那名陌生武官,对其咧嘴一笑,这才奔下马道。
既然是要招抚,比例不能太大,这可以避免被招抚的人在作战时反戈。
林斌又唤来公孙宏,让公孙宏下去震慑俘虏。
林斌想要做的绝不是招抚俘虏为兵,而是设立一种等级制度,把那些愿意接受招抚的俘虏按照军功奖罚制度奖赏给有功的将士,充当那些将士的随战仆从。待遇必须做出严格的划分,首重的一条就是趟随战仆从的军功自动归于汉军将士,随着汉军将士的待遇提升相应地增加随战仆从的待遇。当然,这些都需要详细与部曲相议再做定论。
按照林斌的想法,所谓的随战仆从,身份与奴隶无异,全部登记在册,随战仆从逃跑归罪于汉军将士,这样汉军将士必然会严格看管。随战仆从都归属汉军将士的个人财产,由将士自己进行调教,在作战时为将士整顿装备,出战时则是将士的奴隶兵,这样可以缓解各部将领的统帅压力,仆从兵也会被大部份分散,降低在关键时刻反戈的危险。
不得不说的是,这样也存在一定的风险,但利益大于风险就应该尝试去做,这也算林斌进行一次试验,如果可行的话,以后就按照这条制度来办。林斌没有兵源,如果想不断壮大自己,又不想书面的在册士兵数量太过庞大引得中央政权顾忌,只有打擦边球。
这个办法也不是林斌首创,早在周朝就有相关的随战仆从制度,就是现在的汉国也还有这样的制度,不过汉国的处理手段不是很好,汉国所采取的是招募异族成兵,让异族自成一军,派监军进行监视,显得非常不可靠。(汉名叫赵信,匈奴名叫阿胡儿的本部三千多匈奴人就是在战时反戈,导致卫青军团全部撤退)
林斌知道公孙宏做事狠辣,相信公孙宏会有手段让那些人变得服帖,而整编的事情当然是由他自己来做。
刘婧领着那名武官过来
林斌没等她说话就先开口,“我已经吩咐下去。你现在可以去挑选了。”
刘婧不满的瞪一眼林斌,“君是否不愿予之?”
林斌笑而不语。
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了许多,在霜的一番挑选之下,留下近两千五百人,其余都被领走。公孙宏的手段也非常简单,他先是对俘虏一段大吼,也不知道是吼些什么东西,看到有人露出犹豫的表情就让麾下将士冲进去拉出来,二话没说一刀剁了,显得干脆利索。
公孙宏血腥的震慑手段十分有效,砍了近百人后其他俘虏显得老实了很多。
人心态的转变是一种奇妙的事情,在顺风顺水的时候可以嚣张目中无人,但是一旦明白生死不由自己掌握的时候人就会变得很胆小,看到自己熟悉的人一个一个被拉出去砍掉脑袋,心中的畏惧那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有时候野蛮是最佳的处理手段,公孙宏也在用杀戮告诉俘虏,你们现在是汉军的财产,听话者,生;违逆者,死。
文官集团在城楼上看的直冒寒气,有些个自号仁义的文官很想喊一嗓子“杀俘不仁”什么的,但鉴于林斌也是一脸杀意,他们一个屁也不敢响。
刘婧到是表情自然,她本该远嫁匈奴,对游牧民族有过研究,知道游牧民族的构造简单,等级也并不复杂,无非就是奴隶主和奴隶之间的差别,他们野蛮成性,根本讲不得仁义,对不知道什么叫做仁义的野蛮人确实也只有用杀戮来进行最直接的震慑,除此难以压服。
谁都清楚这些俘虏虽然名为马贼,实际上大部份都是一些异族武装,说白了也就是一些没有牧群牧场,只依靠劫抢度日的小部族,草原的法则对他们依然适用,弱者死;强者生,就是选个女人都是善战的勇士先选。
林斌看了一会也不想再看,当他要转身时被刘婧喊住。
“君可有许些话要说?”
“嗯?”
“君先前有言,此战获胜不难,如今稍近贼众已灭,君是否还有它事未做?”
林斌摸着下巴的胡渣,点点头示意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