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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见她这般鲁莽模样,反而有些担心将高大全给弄醒了,不过高大全睡得如死猪,任凭少女莫离怎么折腾都没有醒。
莫离扛着高大全在观里走着,怕被人看见,净挑黑漆漆的地方去,在行廊过道里走了一阵,便回到高大全所住的房间里,将高大全放在床上。
高大全砸吧砸吧嘴,没有醒。
“死猪似的!真沉!”莫离骂了一句,拍拍自己身上的水就要走,忽然想起这水是从高大全身上染的。
这小子就这么睡,恐怕总要染起风寒
莫离有心想将他的湿衣服脱下,跨了一步,却想:“不成!我莫离在鹤顶山哪里不是横着走路,今天也只是来作弄这小子的,怎么不但救了他的命,还要帮他脱衣服!这可不行!”
不行不行!莫离摇了摇脑袋,驱赶自己那善良的想法。
想什么呢!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是个小孩,但是这家伙怎么看都是焉儿坏!可不能上了当!
只是高大全这小子没心没肺的睡着,像是梦里面有什么好吃的,不住的在咂嘴,还说起了梦话:“小龙虾啤酒炸鸡嘿嘿”
莫离忍不住凑上前,试着说了一句:“好吃吗?”
“我请你吃”高大全回答道。
咦!梦里还能回话的!莫离突然来了兴致,赶紧问:“那你在哪里请我吃?”
高大全像是反应迟钝,过了几秒才有些不耐烦地说:“炸鸡,当然人民广场”
啥?这名字倒是挺奇怪的。
“炸鸡,是什么?”
“炸鸡薯条”
莫离没听过这些,她不知道炸鸡,更加不知道薯条,不过看着高大全一脸幸福,想来应该很好吃才对。
再问高大全,却无论论如何也得不到回应了,莫离有些悻悻然,心想,等他醒来了,一定要问问这几样东西在哪里吃得到,最好,让他带着路,御剑去吃了就赶快回来!
哎呀,可是我的御剑术好像载不动两个人呢
莫离想着,看了看高大全浑身湿漉漉的模样,却不想再帮他脱衣服了。
“活该!且病着吧,待本姑娘心情好了,再来收拾你!”于是将房间里的一本道德经撕下来一页,留下了个字条,用茶杯压着放在桌上,便开开心心出了门。
第二天,当高大全从梦里北冰洋的世界里醒来,摸到自己湿润的衣裳,这才明白为啥自己一直觉得冷。
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说明这道观里多了个病号。
高大全起身,看见那张字条。
这是什么?
只见这字条上写着:
风寒了吧?不许医治!今夜老老实实在房间里呆着!
没有落款,但是高大全知道这是谁写的,他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就浮现出来红衣少女的样子,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仿佛在瞪着自己。
直到想起来红衣少女,高大全才慢慢想起来昨天的事!他赶紧拉起裤子看了看自己的幼鸟,还好还好,人在鸟也在。
昨晚蒙混过关了?
想必是的。
不过那个红袖的眼神冷得,确实是要杀人的样子。高大全想,这个世界果然人命如草芥,动不动就要杀人,搞得跟索马里似的!
还好自己精灵,不然昨天就只是抓了她的手就死了,说出去还不给人笑死!
高大全决定尽快离开这鹤顶山,这里有天仙也不敢待啊,天仙搞不好就要灭了自己!没走之前一定要低调,低头走路,低头说话。
出门找到青泉,借了套道袍来穿,虽然都是粗布衣裳,穿起来配合高大全唇红齿白的模样,倒也像是个观音门前的善财童子。
只是穿道袍,就不好再挂香囊,高大全将香囊收在怀里。
青泉问:“你一大早的,怎么浑身湿漉漉?”
高大全提都不敢提昨夜的事,说:“早上天没亮,起来如厕,结果面盆翻了,将身上打湿了。”
青泉将信将疑,高大全赶紧岔开话题,说起了修行上的东西,用崇拜的目光让青泉滔滔不绝的讲起了鹤顶观的悠久历史和崇高地位,并着重讲了鹤顶观在修行界的实力。在青泉口中,鹤顶观自然是蜀地仙山,修行宝地,高大全也不在意,尽力捧着。
两人说得正高兴,忽然从观外走来两个人,一个是昨日下山的长青道长,另一个,则是高明礼。
第15章 修行洞府饮茶叙,狂妄小子说拜师()
“啊,师叔回来了!”青泉赶紧起身。
高大全一下子冲了过去,高兴说:“爹,你怎么来了?”
高明礼看着他一身青色道袍打扮,不由笑了,说:“我再不来,你是不是就在山上当起了道士?”
说罢,和长青道长相视大笑。
长青接着道:“当道士也没什么不好,你看你家儿子,这身道袍穿着,倒是比我还多了几分出尘的气质。来,且到我洞府中说话。”
长青走在前面,高明礼并肩而行,高大全则跟在身后,三人进了观中。
一路往深处走,过了青瓦红墙,幽院回廊,再行了个把时辰的山路,终于到了一座洞府前。
高大全仔细看,只见洞府依山壁而建,向阳,门口一大片青石铺成了广场。洞府也不像前世电影电视剧里一样写了个特别大的名字,而是在小路尽头,广场旁边的松树枝上,吊了块木牌,上面用隶书写着“长青真人府”。
广场上有七八个弟子或盘坐冥想,或辗转腾挪,练着功,见到长青道长,都视若无睹,依然各做各的。
长青将父子两引到府内,高大全瞧见这山洞里依然光线充足,有蓬勃朝气,不免有些惊讶。
有弟子奉茶,高明礼和长青分坐主位两端,高大全自己在旁边坐着,心里仍想着这洞里光线充足的原因。
“全儿,那玉佩在你身上吗?”高大全和长青聊了几句,便问高大全。
“哦,在身上放着。”高大全将香囊拿出来,从里面掏出了那块“同心”玉佩,双手递给高明礼。
长青看着高大全从怀里掏出的香囊,眼睛眯起来,却没有说话。
高明礼说:“给长青道长瞧瞧吧。”又对长青说,“道长且看,就是此物。我原以为这是一块普通古玉,只是玉质极品罢了,想着将这玉用来给全儿做随身玉佩也很好,因此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后来那牛头上的和尚强行索要,这才知道这玉佩非凡。”
长青接过玉佩,看了看,沉吟道:“同心倒是极少有人刻下这两个字。这是块灵玉,应当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灵力倒还锁在玉里,只是用处不大,只是能温润己身,养颜驱邪而已那牛头山真正修行有成的僧人,是不会抢这块玉佩的,应该就是些不开眼的小和尚罢了,你且放心。”
说着,将玉佩还给高大全,说:“你这孩子与这玉佩有缘,便戴在身上吧。君子如玉,你常与此玉相伴,多有益处。”
高大全谢过,又用香囊将玉装起来,放在怀里。
长青看着香囊,笑着对高大全说:“你这香囊倒是精致。”
高大全心想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精明,这香囊是鹤顶山的少女给我的,长青道长必定是认出来了。于是回答:“这是一个穿红衣服的姐姐给的。”
却不说是为什么给,又是怎么给的,只是用无邪的目光看着长青笑。
长青附须,爽朗笑道:“这香囊装玉佩倒是第一次见,倒也不错,不错!哈哈哈哈!”
高明礼说:“犬儿无礼,道长莫怪。”
“哪里哪里,你这小子可是机灵得很啦!”长青不以为意。
“对啦,请问道长,那破金刚去了锦官城,不知道后来怎么样啦?”高大全想起来自己骗了破金刚。
高明礼无奈笑道:“你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了!不过也多亏了你,牛头山的和尚欺上门来,家里的护院打不过,都退到了内堂,那破金刚从天而降,将几个牛头山的和尚都赶跑啦!”
高大全摸着头笑,说:“我这不是也着急吗,正巧在山下遇见破金刚,我请他吃了顿饭,顺便说了说牛头山的和尚欺负人的事儿,他一听,连饭都没吃就跑啦。”
“那和尚倒是个热心肠,你以后见了他,可要好好的给他赔不是。”高明礼训道。
高大全赶紧点头称是。
这时长青对高大全说:“你怎么才一天就染了风寒?”
高大全推说自己夜里不老实,加上山里冷,所以着了凉。
长青命人拿了药,交给高大全,说明了用法,然后又说:“听说你想要习武?”
“是的,小子觉得自己体魄太差,因此想强身健体。”
“那你在鹤顶山呆了一天,觉得此地如何?”长青又问。
高大全说:“钟灵毓秀,傲视四方群山,是仙人住所。”
长青冲着高明礼笑了笑,后者对高大全的拍马屁行为颇有些无奈,赶紧接过话,问:
“你若是真心想要修行,便留在鹤顶山,怎么样?”
“啊?”虽然离家时有这么个说法,昨天也提过这个话,但是现在正式说出来,还是让高大全感觉有些吃惊。
“这不知是留在鹤顶山,还是留在长青道长门下?”高大全想了想,决定直接问。他通过了解,大约也知道每个真人门下都是可以收弟子的,也知道鹤顶观里,各个真人擅长的也不一样。
“无礼!”高明礼一拍桌子,就要骂,却被长青拦下。
长青想了想那个装玉佩的香囊,说:“你若是喜欢我这里,自然就是在我门下。你若是愿意投到其他真人门下,我倒是也能帮你引荐一二。”
“多谢道长,小子并无他意,只是我听说修行一事,并非是跟随最厉害的师傅就更好,而是要跟随适合自己的师傅,才能走得更远。”
“哦!”长青有些吃惊,说,“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的见地。那你说说,你想要跟一个怎样的师傅呢?我帮你想一想这鹤顶山到底谁最合适。”
高大全不理会高明礼严厉的目光,说:“唔,那小子斗胆了。这最合适的师傅,第一便是要身份地位或者备份高,只有这样,当徒弟的才能不受欺负”
这么一说,长青和高明礼都笑了,知道这是小孩儿心性又犯了。
“第二嘛,就是要博采众长,又有精通之道。博采众长,才能对弟子因材施教;精通某道,才能令弟子有一技之长。”
长青听着,不免来了兴趣。
“第三,一定要护短,不能门下弟子受了欺负,他还要责罚弟子。我当然不是惹是生非的人,只是如果有人欺负我,我身后连个靠山都没有,岂不是万分可怜。”
长青又笑了,摆摆手不让高明礼教训高大全,说:“你接着说,还没么?”
“没有啦!这是徒弟找师傅的标准,我也就是说一说,我一个凡夫俗子,哪里有什么资格要求这些,不过都是些玩笑话,道长见笑了。”高大全老老实实弯腰拱手。
高明礼一脸的无奈,想骂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得叹口气说:“我这张脸不要,才凭着多年和道长相交,求了道长收你当弟子,你倒好唉!”
长青道长从头到尾都笑呵呵的,说:“这孩子的见解倒是独特,我很喜欢,只是这几点,我可是只做得到第三点啊,可惜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