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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多想,便听到耳旁传来姬辰晔的声音“这要怎么吹?”
傅卿珩愣了愣,没想到姬辰晔会这么问,其实她压根就没想到姬辰晔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老妇人听了这话手里的动作一停,娴熟的拿起一支长勺“二位公子是要亲自吹?”
未等傅卿珩开口,只听身旁的姬辰晔已经早她一步开口了。
老妇人点头,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的慈祥,带着从心底里的微笑“那我先吹一个做示范。”
傅卿珩的目光则是飘到了那圆木盘上。
木盘中心有一个固定在线轴里的转杆,长度比木盘的直径要短一点,转杆的顶头垂着一根小针,转杆停止转动时,小针指着哪个格子,就得哪个奖,奖品越大格子就越窄,命中的几率就越低,最大的格子就四个字:糖豆两颗,那糖豆比围棋子儿还要小。圆木盘底下有个抽屉,拉出来是一块大理石板,用来画糖人的。柜子右上角有个洞用来插草把子,不管吹还是画的糖人都插在上边。
………题外话………
高兴,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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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吹糖人 甜()
这时老妇人用长勺粘了一块熬化的糖浆,在手中如同变戏法般揉nīe,调转,一条细细的圆管捏了出来,放到嘴唇边,轻轻地吹气。
但两只手却没有停下动作,只见粗糙的手指在那金黄色的糖浆上迅速流转,一会捏捏这,一会捏捏那,不一会便见一只小老鼠的外形渐渐出来了,圆滚滚的小肚子,半葫芦似的小脑袋,看起来很有喜感。
看着那渐渐鼓起来的眼睛,鼻子,甚至是胡须和爪子,都活灵幻现的被吹了出来,渐渐地便成形了,再看那老妇人又粘了一块糖浆在小老鼠的身上,然后轻轻地黏在了木盘中的细木签上面,将那细细的糖管挽了个结,卷卷的翘起来,变成了小老鼠那细长的尾巴。
接着便见老妇人用一根竹签沾了些带颜色的糖汁,慢慢点在小老鼠的眼珠,胡须,鼻子和嘴上面。
不一会的功夫,一只惟妙惟肖的小老鼠便在妇人那灵活的手指下成形了,甚至更加的神韵。
老妇人笑眯眯的把做好的小老鼠递给傅卿珩,又换了一根竹签插在了木盘上“两位公子可是要亲自来试试?”
傅卿珩看着手中的小老鼠,薄薄的一层,似乎一碰就会裂开一样,但是却没有一丝裂痕。
这么细小的东西,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工具,竟然就这样的吹出来了,她有点不敢相信。
“为什么不试试?”姬辰晔半勾着唇,笑着开口。
老妇人笑眯眯的将东西都摆好,然后把地方让给了姬辰晔。
“怎么,你不要试试?”姬辰晔看着一只手拿着那肥肥的老鼠的傅卿珩,一时间觉得这画面很有喜感,有些想笑。
傅卿珩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竹签插在一旁的专制稻草盒子上面,然后走到姬辰晔身旁“你真的要做?”她不确定的看着他,丝毫不认为姬辰晔会喜欢这些玩意。
姬辰晔不可置否的看了她一眼“不然呢?”
傅卿珩摇摇头,沉默片刻道“我们一起吧。”
姬辰晔点头,心情大好。
……
“你吹的是什么?”半晌后,傅卿珩看着姬辰晔手中那圆滚滚长着四条腿,圆润的壳中前面伸出一个头来的不明生物,眼皮直跳的问道。
九爷的脸黑了一半,非常想把手中的东西毁尸灭迹,但奈何……这种事情做起来实在是太有伤风雅!
于是九爷凝视着那长相似水中的某种动物的糖人,半晌幽幽的看向傅卿珩,薄唇轻起“玄武。”
傅卿珩感觉整张脸都僵硬了,玄、玄武?僵硬之后便是唇角的弧度不断的扩大,最后笑出声来。
九爷面具下的容颜彻底黑了,看着手中的‘玄武’眼神非常的黑暗。
傅卿珩笑得格外开心,九爷的心情也就那么跟着明媚了起来,不过……九爷很记仇。
有是一会过去了,姬辰晔静静的看着傅卿珩将一个圆滚滚的类似包子的东西黏在了竹签上。
“这是什么?”在看了片刻后实在是没有思路的姬辰晔,转过头去问傅卿珩。
傅卿珩眨了眨呀“兔子。”
姬辰晔唇角抽了抽,转眸看想那圆了咕噜,整整就是一个团子的东西,沉默了,这是兔子?其实是包子吧?
“这是只死兔子吧,还是只胖死的兔子。”胖的脑袋和腿什么的都没了……九爷好心的把后面这句话压在了口边,淡然的直视傅卿珩那双晨星般的眸子。
傅卿珩俊颜发黑,深信不疑他绝对是为刚刚那只玄武而报复她。
“……”不过,相爷还是默默地看了眼自己的那只兔子,忽然发觉好像真的太胖了……不对……这好像是个包子……
……
又是一番功夫,不愧是能够指点江山的九爷,如此之快便领会了其中的要点,此刻手中的竹签上赫然的粘着一个体外表很……萌的,类似西方的小神龙!
傅卿珩打心底里感觉有趣,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姬辰晔看的一笑,视线落到她手上的吹了一半还未成型的糖人身上“你要吹什么?”
傅卿珩收回手,看了眼自己手上那个越来越像包子的动物……默默地开口“兔子。”
姬辰晔弯唇笑了笑,如上好美玉般的修长手指接过她手中那未成型的糖人“看着。”
语罢,修长的十指在金黄色的糖浆下灵活的滑动着,画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度。
之后再是一系列的捏点……吹。
看到姬辰晔薄唇触碰到金黄色的糖浆吹管时,傅卿珩微微偏头,忽然心头一跳,貌似……
她很想知道她现在要有个什么样的心情。
当姬辰晔把那她吹的圆滚滚的包子慢慢的吹成了一只白兔形,傅卿珩眼中微微闪过光芒。
轻轻接过他递来的竹签兔子,这只兔子看起来胖胖的,有些呆呆的。
老妇人看着斜阳的余晖下笑的开怀的两个人,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曾经在华天,人人都知道有一位吹糖人的老伯,别人都叫他老郭,老郭那才叫一个绝,各种各样的动物,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老郭最喜欢每日里挑着担子早早的来到华河旁边的那条最繁华的街道旁,摆摊布置,吹糖人。
每日里都有好些人去卖糖人,吹糖人,甚至是专门去看他吹糖人。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吹糖人在华天是无期限的流行,谁都不知道其实老郭每天的糖浆都是家里的老伴起早熬制的。
谁也不知道老郭家有一个不孝至极的儿子。
老郭被气病是在一个夏季,他那个儿子不顾两老的反对,执意休了深爱着他,日夜操劳的结发妻子,另娶了一个青楼女子!
那日老郭颤巍巍的对老伴说“累了、累了……”
后来每次出去吹糖人的时候老伴都会陪着他,老郭把原本每日都在街道旁的摊子移到了华河的河畔,一个白日里既不热闹也不繁华的地带。
但来找老郭吹糖人的百姓并未减少,可却不知怎的,老郭吹出来的糖人再不能与往常的比拟了,仿若都好似都少了一缕魂魄般,看这样子让人喜欢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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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老郭摊前的人一日比一日少,但却总有几对夫妇每日都来这等着老郭为他们吹糖人,至于为什么……
后来的一天,一个夏季的傍晚,华河河畔的摊位前,老郭在吹完那天最后一个糖人后……离开了人世。
后来,华天的人都知道那个吹糖人的老郭消失了,但在华河河畔的那个小摊却没有消失,只是换了一个人吹糖人罢了,换成了老郭身边的那个老妇人……
老妇人时长看着那繁华的街道上成双结对的碧人发呆,为什么……其实有件事情只有老妇人知道。
只有老妇知道当年她和老郭相遇的时候,她最便是吹糖人,而他便夜以继日的学习如何吹出漂亮的糖人。
后来她嫁给他了,他的吹糖人技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每一天他都会送出不同的糖人给她。
她知道他在街上吹糖人的原因,不过是想亲眼看到那些最真挚的爱情,就如看到年轻时的他们他们一般。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美好,直到后来亲生儿子的事情终于让他病了,病得很严重,后来他似乎有些心凉了,把摊子转到了华河河畔,不再把希望寄托在那些少得可怜的真挚的感情上了。
后来他去世了……
再后来老妇人挑起了担子,一如他在的时候一般,每日都在华河河畔摆着摊位,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她想替他把他没看完的世态看尽,替他看那些最真挚的爱情……
夕阳远山,华河的水仿佛染上了金灿灿的光芒,余辉落在梢头,仿佛在诉说着这美好的时刻。
那河畔的小摊依旧摆在那,顺着老妇人慈祥的目光远远地望向那街头,看见了一对被斜阳余辉拉长了的背影。
一白一紫,并肩而行,依稀可见,两人手中的糖人……
“下次我不吹兔子了。”
“嗯,吹包子。”
“你才吹包子……”
“嗯……那不吹包子,吹馒头吧,也和你一起吹馒头。”
“……”
“……诶,怎么突然走那么快?”
……
夕阳的余辉,两道身影慢慢消失在街道的远处……伴随着那未完的话语……
清风扶过未到来的长夜,月渐渐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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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上客的天字一房内,靠窗的位置,迎着微风摆放着四个糖人……
一个圆滚滚的包子,一个疑似水中某种生物的玄武,一只蠢萌的兔子,一只迷你的西方小神龙。
在这窗口成了一道风景。
而就在刚刚姬辰晔和傅卿珩回来的时候。
冷涯几人看似面色淡然的看着两人拿着手中的东西从他们眼前经过,实则内心抽搐,两位爷,你们消失了一下午,难道就是去吹糖人了么???还有为什么这些糖人长得如此……奇葩?可爱?怪异?
月上柳梢,夜已来临。
华天的繁华刚刚开始,居上客位于华天主街华月街的临旁,周围都是一些饭馆茶楼以及客栈,少有一些金银首饰珠宝店铺,夜晚甚是宁静无声,人都睡得很安稳。
因华月街是华天的主街,又都是些客栈酒楼,所以白日里各种卖小玩意,吃食的摊子都聚集在这,不是一般的热闹。
因此这华月街也就成了典型的夜晚宁静,白日繁华。
既然说到了夜晚宁静,白日繁华的华月街,那就要提一下另一处与之恰好的地方,北城上河街。
华月的北城上河街是一个与华月街向相反的地方,那里典型是白日冷清,夜晚繁华奢靡。
北城上河街依靠着华河的分支——上河,水波轻盈,风景如画。
在这北城上河街,可谓是青楼林立,倌馆四起,管弦丝竹,歌舞升平。
青楼倌馆像是把这北城上河街据为己有了一般,湖畔的楼阁台殿,雕栏勾玉,精雕细刻,挂着芬香的灯笼和飘扬的绸缎。
入夜时分,北城上河街一片繁华似锦,各家青楼倌馆的灯笼都亮起来,照的整个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