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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们之间的龌龊,反而救了他们一命,或者说,其中一些人的命。
……薛仁贵举起手中,战争监所精制的望远镜,看着中都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大炮和士卒,他的脸上没有丝毫为难,反而泛起了一丝笑意。
中都城太大了,也太小了。
中都当年是按百万人级别的城市建造的,但是当时的建造师为了风景留下了大量的空白,因此,中都虽然有百万人级别的面积,却只住下了大概三十万人。
因此中都城的防御其实是十分困难的,城墙长,储存粮食数量少,若是围城,啧啧啧。
不过,薛仁贵并没有围城的打算,灭国之战打围城?开什么玩笑!
薛仁贵估计,一个月之内,拿不下中都,那就只能跑了。
中都没了,明国只能分裂了,到时候自然是不足为虑,但是中都若在,明国主心骨便在,一个月的时间,这里恐怕就会有百万勤王大军了。
面对一百五十万以上的军队,不跑,就只能死了。
薛仁贵笑了笑,然后对一旁的程咬金开口说道:“你猜,多久时间,明国中都会破城?”
程咬金微微一笑,脸上露出罕见的正经,他开口说道:“三天之内,中都必破!如果连有内应的中都城都破不了,我大唐军队,都该去死了!”
薛仁贵哈哈大笑不止:“你说的不错!那些蠢货!不知道陛下最擅长用间!以正合,以奇胜,这可是陛下成为皇帝以来最擅长的啊!”
程咬金看着中都,脸色十分的轻松:“就算是没有间谍,中都也破定了!西境可是发现了巨大硝石矿,火药的威力现在也是极大了,只要炸药包够多,炸开中都城门完全不是问题。”
薛仁贵点了点头:“不过不急,很快,中都就会破的,我们先演几天戏。”
“没问题,演戏这件事情,我老程最擅长了!哈哈哈哈哈哈……”
“唐人开始攻城了!”立于北门之上的燕王朱棣眼神凝重,三王不合,根本不能在一起,所以他们三个,只好分别镇守比较危险的东,西,北三门。
三门之中,危险程度最高的,其实当属北门,因为大唐军队自北而来,北门,自然是首当其冲。
不过朱棣却主动选择镇守北门,因为他知道,秦王军事不如自己,而宁王太小,北门过于重要,自己守,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朱棣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在里面的。
三王盟誓,退大唐军队者为王,而若是反攻大唐,走北门自然是最快的。
为了未来可能的的收益,牺牲现在的利益,很公平的一件事情,朱棣清楚的知道,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这个道理。
天下或许有掉馅饼的时候,但是朱棣从来不认为,自己的运气很好,所以,他得靠自己的努力去博,而不是靠虚无缥缈的运气。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朱棣的眉毛却丝毫没有舒展开过。
“不对劲,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朱棣自言自语道:“这种攻城烈度,实在是太低了!恐怕连人都没死多少,完全是佯攻,这种情况,实在是诡异啊!恐怕,有诈!”
徐达在一旁附和道:“燕王殿下你说的不错,因此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里面,我们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朱棣点点头:“棣对于战场之事,有许多都比不上国公,还望国公,不吝赐教。”
徐达笑了笑:“赐教谈不上,我们还是来研究一下,接下来的一个月如何防御吧……”
徐达现在很轻松,以他征战多年的目光看来,中都完全不可能被破,哪怕三王不合,那也不可能。
不过徐达想起去年,自己在大唐南境遭遇的血腥阻击,后来不得已退回来的境遇,心中不免提起了一丝谨慎,毕竟他们敢攻城,那么就一定有所凭仗,不然,怎么会如此大胆,区区四十万士卒,就敢进攻大明?
接下来的几天,大唐军队又发动了好几次进攻,不过,令大明帝国上下众人奇怪的是,大唐军队的攻击,实在是太过无力了,他们的战斗力简直就像是,就像是一些土著在进攻中都一样,根本毫无杀伤力。
而且唐人还使了一出疲兵之计,每到夜晚,便夜袭中都,中都四面城墙,皆不安宁,三天两夜,整个中都,几乎无人睡过一个安稳觉。
既然我用了几乎这个词,那么,还是有人睡过安稳觉的。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裴行俭!
四年前,姬长安未登基之时,曾经和李世民联手,将整个大唐帝国的世家都清洗完毕了,裴家,其实也在清洗名单之中。
然后,已经是姬长安死忠的裴行俭,他在姬长安的秘令下,宣布叛逃大唐,然后,他孤身一人,背负着灭族之“恨”,来到了大明,投于大明帝国军队之中,后来,他到了宁王麾下,现在的他,已经是宁王麾下的一名百户了。
而今天晚上,是裴行俭所率领的百户,把守东门。
今天的夜,很黑,若无火把,十米之外,根本看不清楚人型,今天也无风,因此,哪怕有血腥气,那么扩散的速度,也是极慢的……正好,是一个杀人的好夜晚。
夜越来越黑,时间已经是子时了,但是裴行俭并没有打开城门的打算。
他并不想背叛姬长安,只是,黎明前的夜晚,才是人类睡得最深的时候,他在等,等待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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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屠中都()
日子按大唐历法来算,此时立冬已过,不过,十月的中都,却是春季。
中都乃是后来的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
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四季分明,夏天在每年的十二月至二月公历,秋天在三至五月,冬天在六至八月,春天在九至十一月和北半球的中国差不多相反。
一年四季夏为初,堪培拉的夏天干旱少雨,阳光炽热而猛烈,日照时间长,一天的温差很大,中午可达四十度左右,到了早晚较凉爽,时而温度可降到十五度左右。
秋天是堪培拉最美的季节,雨水逐渐增多,温度下降,风力时而猛烈时而温柔。清晨时而浓雾时而薄雾,随着阳光的出现而逐渐地消散。
每天的温度适中,一般在十五至二十五度左右。
冬天是四季中的雨季,雨水量多,冬天寒风阵阵,清晨和傍晚温度下降最厉害,南部可达零下十度左右,霜雪常常铺落在大地上,山丘顶部可见白雪皑皑,凄美的大地更显冷峻。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时节,风大干爽。所有的花树开满鲜花,所有的秃枝都萌发出嫩绿色的叶芽,草萌窜出绿色覆盖大地,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百鸟齐鸣,不寂寞而喧闹。
裴行俭靠在城门口中青石墙上,看着燃烧的火堆出了神。
这道城门,完全由裴行俭所统领的百户驻守,只要他愿意,随时随地都可以打开城门,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总旗看着裴行俭出神的样子,低声道:“裴小哥儿,你紧张了吗?”
裴行俭摇了摇头:“没有,倒是你,恐怕紧张了吧?”
那总旗讪讪一笑,他挠了挠头,然后开口说道:“是啊,这么大的事情,我自然是紧张了,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恐怕,能够改变无数人,乃至两个帝国的命运吧?”
“紧张很正常,喝点酒吧,不过别喝太多。”
听了裴行俭这话,那总旗眼前一亮,连忙点头,然后轻轻的抿了一小口酒囊里面的酒。
等那总旗喝了一小口以后,突然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裴行俭笑了笑:“你们都喝两口吧,不过不许多,只能两口。”
众人喜笑颜开,连忙点头,然后喝了几口酒。
那总旗又喝了几口,然后把酒囊递向裴行俭:“裴哥儿,你也喝几口吧?大战在即,您平时滴酒不沾的习惯,破破例吧!”
裴行俭摇了摇头,他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开口说道:“不了,我已经戒了四年了,现在,不想破例……”
他的目光转向那总旗,然后开口说道:“如果这次,我活下来了,长安城饮江河最出名的烈酒,我请你们。”
那总旗愣了愣,然后狠狠地点了点头:“听您的!”
裴行俭站起身来,然后开口说道:“时间到了,准备吧!”
众人立刻起身,整理自己的铠甲兵器,并且在自己的脑袋或者脖子,胳膊上绑上了鲜红如血的红布,以向大唐军队表明自己的友军身份。
裴行俭带着众人,来到了城门之后。
门为木制,外裹铜皮,避免火攻,城门之后,有一根巨大的横木,将城门牢牢的关住。
《列子·说符篇》记载:“孔子之劲,能拓国门之关,而不肯以力闻。墨子为守攻,公输般服,而不肯以兵知。故善持胜者,以强为弱”,这其中的国门之关,便是指这根横木或者说门闩。
这门闩,重逾千斤,平时开关,起码要三十名以上的壮汉来举起,现在事情紧急,裴行俭直接喊了四十多个兄弟,同心协力,把这玩意弄了下来。
把国门之关弄下来后,裴行俭让他们把国门之关搬到后面,然后让剩下来的人们开始拉城门。
门向内开,重逾数千斤,用手拉完全是异想天开,平时城门的开关,都是用比手腕还粗的绳子拉开的。
城门上有特殊的地方可以挂绳子,裴行俭把绳子挂上以后,脸色凝重的对众人说道:“我们一定要尽快,这东西一旦拉动了,会通过机关发出巨大的钟声的,到时候,整个东墙都会知晓,所以,十息之内,必须全部拉开!”
“是!”众人齐声应是,然后立刻行动了起来,果不其然,城门拉开不过一人宽时,巨大的钟声,响了。
钟声之大,哪怕是在北墙的朱棣都听到了。
他迷迷糊糊的被钟声惊醒,然后不到一息的时间就反应了过来:“不好!这是城门打开的声音!有内奸!”
然而,其实他们醒过来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城门在打开的一瞬间,裴行俭就走出了城门,然后砍断了护城河吊桥的绳索,吊桥,把护城河变成了一片通途。
火把如同繁星一般亮起,三十万大军,通过东门冲进了中都……大势,已去!
虽然明军人多,而且可以进行巷战,但是他们赢不了了,因为,唐军可以肆无忌惮。
他们可以烧杀抢掠,点燃整座城池,因为他们,只是要中都中的那些大臣皇族死,而不是一个完整的中都。
中都城的四面,一个个巨大的柴堆被点燃了,将整个中都城四周照得通亮,若是有人想出城,必然做不到悄然无声。
这是四十万大军努力数日的效果,在熊熊烈火的照耀之下,五万血衣军和五万卫卒,封锁了所有的道路,火枪之下,不可能有人通过这道死亡封锁。
薛仁贵进入中都之后,直接下达了屠城之令,整个中都,基本上没有平民百姓,除了商人,基本上全部都是官员,士卒,锦衣卫等和他们的家属,所以薛仁贵的屠城令下达的毫无负罪感。
至于无辜的商人,薛仁贵可不会管那么多,士农工商,作为平阳郡公,他会正眼看他们一眼?别开玩笑了。
事实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