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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五千一百万两和四千五百万两。
也就是说,盐税的收入,被他们起码贪了一半!这让姬长安如何不愤怒?
本来应该装在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却被一群人给截了,起码四千万以上的白银啊!这些钱,都可以组建一个十万人左右的纯粹骑兵军了。
姬长安把册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冷声道:“这件事情,花鸟使,梅花内卫和易水寒,谁把这上面的人传出去了,谁死!你们懂吗?”
三人行礼道诺,便不敢再说话了。
姬长安无奈的看着上面的册子,这些东西,只能是明天上朝以后再解决了。
次日上朝,姬长安大发雷霆,他把十数本册子摔在桌下,怒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朕告诉你们!这是近十年来,盐税贪污的罪证!这里面甚至有当朝国公参与其中,你们想干什么?啊!告诉朕,你们想干什么?每年数千万两白银被你们这些硕鼠吞噬,你们是想谋反吗?!!”
众臣皆惧而伏身,却无人高呼陛下饶命,毕竟人都有侥幸心理。
姬长安眯着眼睛,看着那些连汗的出来了的帝国重臣,脸上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最近,朕欲建一个赛马场,并且开启官方赌马的先例,希望硕鼠们,不会让朕失望!”
一个蠢货连忙高呼道:“陛下仁慈,陛下圣明啊!”
姬长安看着那个蠢货,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若不是自己在这种战争时期不愿意引起大动荡,这种蠢货,绝对是第一个被自己送上刑场。
姬长安看着那个蠢货直接开口说道:“无故喧哗扰乱朝堂,罚俸半年,蠢货,给朕滚出去!”
那个没有名字的蠢货龙套连忙磕头求饶,然后……姬长安让千牛卫把他丢出了太极殿。
那个蠢货没得法子,只好孤零零的站在太极殿外,寄希于听到一点东西了。
姬长安没有理那个倒霉的蠢货,他迅速的处理完政务以后,早早的就退了朝,郁闷的他,直接出了宫,考察未来赛马场的位置去了。
长安城中,并没有什么空地存在,除非姬长安拆宫殿或者对居住在里坊中的百姓进行拆迁,不然的话,根本腾不出地方。
所以姬长安此次少见的,没有走朱雀大街,而是往北,出了玄武门。
马车车轮在青石上轱辘作响,在玄武门幽长而静谧的城门口中,显的十分的格格不入。
玄武门并不高大,比起朱雀门之类的甚至还有一点小,但是玄武门所在的北城墙却很厚,足有二三十米宽。
因为玄武门直通西内苑,而过了西内苑,便是大唐皇宫,因此北城墙,是长安城东南西北四墙中最厚的。
当年李世民发动的玄武门之变,便是在这里,亲手杀了自己的兄弟。
行走在玄武门中的马车上的人,正是姬长安。
姬长安拉开帘子,出神的看着地上的青石,仿佛闻到了阵阵的恶臭血腥气,那,是兄弟相杀所留下来的血。
驾车的高力士开口说道:“陛下,我们出了城以后,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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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夏鲁奇()
上一章关于玄武门的位置有点小差错,不过不影响阅读,请无视之
姬长安放下车帘,重新坐入马车之中,低沉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到高力士耳中:“去渭河之畔。”
“诺!”
高力士熟练的催动着马匹,或许是宦官自带的天赋,高力士做着赵高曾经做过的事情,没有半分疏离感,反而颇为得心应手。
上千名虎贲士,三千名千牛卫,护送着马车,踏着夕阳,出了玄武门,直往渭河而去。
姬长安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出行,此次出行,完全是天子的规格,只不过没有那么繁琐而已,除此之外,全部都是最高规格,足以让别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天子出行。
出了长安城的姬长安一行,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左右,终于来到了渭河之畔。
来到渭河之畔后,千牛卫立刻开始建立营地,虽然姬长安不会在这里待太久,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是要在这里过夜的,因为,天色,已经黑了。
趁着千牛卫在建立营地,天色还未全黑,姬长安带着百余名血衣卫,和于烈,嘉南二人,在这渭河之畔,勘察起地形来了。
姬长安骑着久未上沙场,已经有点发胖的烈血,带着百多号人在到处乱跑着,跑了两三刻钟的功夫,姬长安在一个小丘陵顶部停下了马。
姬长安看了看天色,此时差不多快全黑了,他看着地势,满意的点了点头:“此处基本上为荒地,只有几处自息王时期留下来的庄园,朕觉得,要是把赛马场建在这里,定然可以容纳万人同时观看。”
“于烈!”姬长安扭头问道:“这个地方,应该没什么人居住吧?”
于烈眉头一皱,闭上眼睛,尽力回忆。
于烈回忆了十来息的功夫,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开口说道:“这里基本上都是那些勋贵的庄园和帝国未售卖,封赏出去的土地,应该没有平民居住,而且那些庄园大多也是属于半荒废状态,很少有人使用。”
“不一定。”英姿飒爽,一身红甲的嘉南举起马鞭,指着远处一个小黑点开口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里应该是一个单独的小房子,而且还有一口水井,一个竹棚,应该是供蔬菜生长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在这渺无人烟之地,独自居住在这里!”话音未落,烈血在姬长安的操控下,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向那处地方冲去,众人见状,连忙催促胯下之马跟了上去。
一两柱香的功夫,姬长安就到了那小房子前。
房子其实不算小,有两三间,而且旁边还有两亩地,种植着一些红薯,土豆和稷粟米,五谷之一,社稷中的稷,便是此物,应该是房子主人的。
姬长安皱起了眉头,按道理,这里根本不应该有人居住,这一户人家,在这里开辟土地,肯定没有交税,而且这户人家的安全,也得不到任何来自帝国的保护,所以这件事情,实在是有点令人难以相信或者说诡异了。
就在姬长安想着这些的时候,可能是房中之人听到了马蹄声,房子的门,开了。
一个汉子,走了出来,姬长安看见那汉子的样子,一切疑惑,迎刃而解,因为那汉子,他娘的居然比姚明还高还壮!
这种级别的汉子,住在这种地方,实在是不必担心什么安全问题啊!
姬长安看着这汉子,开口问道:“这位郎君,敢问姓名?”
那汉子看姬长安衣服皆绫罗绸缎,环玉石,佩金银,胯下高头大马如同烈焰一般红,无半分杂色,心中暗惊。
他连忙行礼道:“回禀郎君,在下名为夏鲁奇,不知郎君到此,所为何事?是否需要帮忙?”
姬长安眉头一挑,看着夏鲁奇问道:“你可是青州人氏字邦杰?”
夏鲁奇愣住了,一时间居然忘了答话。
姬长安点了点头,看来,这个人真的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夏鲁奇了。
夏鲁奇原为五代十国时期后梁宣武军校,后归顺后唐庄宗李存勖,以骁勇著称,曾在护卫庄宗时独杀百余人,获赐姓名李绍奇。
后来又随唐庄宗灭后梁,生擒当时号称天下第二的铁枪王彦章,绝对算得上一员猛将了。
姬长安翻身下马,然后看着夏鲁奇开口说道:“邦杰今年多大?可有婚配?”
回过神来的夏鲁奇行礼道:“回禀郎君,某今年二十有六,未曾娶妻……敢问郎君,您是如何知道某的?”
看着一脸惊疑不定的夏鲁奇,姬长安笑着说道:“这件事情,却是一个秘密……话说,邦杰你为何在此?”
夏鲁奇吞吞吐吐的,并不愿意说出来:“这个……还请郎君谅解,这原因,我却是不好说。”
姬长安摇了摇头:“你可知道,长安以北,大部分都是现在的帝国皇帝陛下的土地?你在这里开辟土地,建房种菜,而且肯定还没有交赋税吧?这些事情要是让官吏知晓,你……”
夏鲁奇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道呢,所以我准备过一阵子就离开这里,另寻出路去了,前几日我自长安城中得了消息,家中父母,数年前已然过世,我……唉!”
“你是犯了何事?”姬长安蹙眉道:“我听你说的这些,恐怕你是犯了案子,逃到这里的吧?你或许可以相信我,把事情告诉我,我可能可以替你解决。”
夏鲁奇看着姬长安背后,脸上露出苦笑:“这……”
姬长安回头一看,原来是于烈和嘉南,领着血衣卫们来了。
姬长安看着夏鲁奇笑道:“不必担心,只是我的属下罢了。”
夏鲁奇跪了下来,伏身苦笑道:“我的眼睛却不是瞎的,人人皆骑战马,且弩弓,横刀与甲胄皆齐备,某不知道郎君是何人,但求郎君暂且饶某一段时间,某回去祭过父母,必来投案。”
姬长安笑着说道:“朕,乃当今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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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帝王循法()
夏鲁奇呆了,他抬起头,看着姬长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姬长安开口说道:“你暂且跟在朕身边,到时候,朕看看你犯了何罪,可否赦免吧!”
夏鲁奇心情难以言喻,不过他还是磕头道:“某……谢陛下恩典!”
姬长安点了点头,然后上了马,他看着离他不足三十步,渐渐减速的众人开口说道:“姐姐,你和我共骑吧!于烈,你骑我姐姐的马。”
然后姬长安转头看着夏鲁奇开口道:“等一下空出来的那匹马,你来骑,有什么东西尽快收拾好,天已经黑了,我们必须尽快走了。”
“哎!好!”夏鲁奇连忙答应,然后进房子里面收拾衣物去了,而嘉南他们两个,也开始换马。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不过血衣卫们对这种情况,好像早有准备,他们一个个从怀中掏出火折子,马背上的背囊里拿出火把,点燃了。
夏鲁奇出来以后,姬长安抱着嘉南,然后在上百支火把的照耀下,开始回营。
火把被飞速前进战马上的血衣卫举起,好似飞翔于空中,而飞火如流星,在大地上画出一道道绚烂的尾焰,他们加快马速,如同举着流星一般,回到了营地之中。
半建成的营地之中,夏鲁奇详细的说清楚了自己为何在此。
八年前,他被人欺辱,一时冲动,灭了那人满门,全家上下六口人,全部被他杀了。
《唐律疏议.贼盗律》规定:“诸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已杀者,斩;诸谋杀制使,若本属府主、刺史、县令及吏卒谋杀本部五品以上官长者,流二千里;诸谋杀期亲尊长、外祖父母、夫、夫之祖父母、父母者,皆斩;诸部曲、奴婢谋杀主者,皆斩。”
《唐律疏议·斗讼律》规定:“诸斗殴杀人者,绞;以刃及故杀人者,斩;诸误杀人者,减斗杀一等;诸以力共戏杀人者,减斗杀二等;诸过失杀伤人者,各以其状,以赎论谓耳目所不及,思虑所不致;共举重物,力所不致;若乘高履危足跌及因击禽兽,以至杀伤之属,皆是。”
夏鲁奇故意杀害六人,且乃一户之家三代,性质极其恶劣,若不是夏鲁奇身手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