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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帝天微笑道:“你到过我的实验墓穴;还是第一代的实验墓穴;对不对?你身上有第一代墓穴里面的气息”
想起那圣灵地宫;凤晴朗也无法否认;却想不明白已经时隔这么久;你老人家是怎么闻出来;有那里气息的……只好躬身道:“是;夜帝天大人”
夜帝天仿佛想起了那个属于自己的时代;不禁微微仰起头;看着那无尽的飘雪;缅怀道:“嘿;还记得那时候;我身边还有方灵轩、木拉拉他们那群伙伴;但那已经是回不去的过去了……”
他将目光重新投向凤晴朗;温和道:“你也算是得过我的传承;今天也是你掀开封印;好吧;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凤晴朗心不禁一热;那岂不是马上可以得到完整的圣灵诀?
他的眼睛又扫去里依诺面他们那边;三人同时一寒;尤其是望楼;只要凤晴朗这厮提出;让夜帝天诛杀他们;那岂不是不妙至极点?
但最终;凤晴朗还是谨慎的先问道:“真的?”
夜帝天目光坚定而诚恳;点头道:“当然……是假的”
说罢;他就像说了一个很棒的笑话;连自己也被逗乐;抚着额头;仰起头;咯咯的大笑了起来;还道:“唉;都一千年过去了;现在的人还是这么好骗啊”
凤晴朗和东方沛面面相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夜帝天毫无仪态的笑了一阵后;发现下面十分冷场;一众强者仍是十分警惕的看着自己;面目冷峻;他只好耸肩道:“好吧;看来我又说了一个很冷的笑话……嗯;本以为还有一点时间;还想与千年后的后人们好好沟通沟通的
如此说时;他降落飞行的高度;本想与后人们更近一些;无奈凤晴朗他们几乎是第一时间;马上往下拉开距离;甚至丝毫没有掩饰那浓烈的惊惶和警惕
夜帝天无奈举起手来;一副投降的样;苦笑道:“我现在依然是安全;只要你们不主动攻击我;我也不主动攻击自己;那么应该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消磨……只是单纯想说说话;用得着这么害怕?呃;现在是什么朝代了;光明王朝还在吗?”
东方沛和凤晴朗对望了一眼;便道:“光明王朝千年前已经四分五裂;现在圣痕属于战国时代吧。”
夜帝天为之唏嘘:“看来果真没有不败的辉煌啊;按时间算;原来就在我死后没多少年;王朝就分裂了;唉;是不是因为我不在了呢……”
凤晴朗和东方沛不约而同的想;喂;你是不是想多了?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了
夜帝天又道:“我简单说说我的故事;对于未来可能出现的浩劫;希望能有一点点帮助吧……”
“我本来并不叫夜帝天……在我年轻的时代;得到了一个传承;一个名叫东帝天的男人留下的传承”
里依诺面三人对于夜帝天并没有太多敬仰;到底他们来自阿兰斯;并非土生土长的圣痕人;但东帝天这个凶名一出;三人同时为之动容;前面望楼还偷偷比过手势;请示是否偷袭这头人形怪物?现在不禁收起偷袭的想法;也聚精会神的聆听起来;东帝天可是寂静末代的另一个传奇;迪阿伦的老师;一个差点成功令整个世界都变为亡灵世界的绝世凶徒……
夜帝天缓缓道:“那个传承看起来邪恶而且伟大;但接受的同时;必须有付出;代价不在生前;而是死后那就是死后;要成为一名亡灵神使;永远的侍奉亡灵世界的王”
“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哪想那么多后果啊;只望生前风光;谁去管死后的鸟事;毫不犹豫就在那传承前立誓答应了;也答应从此以他的名;为吾之名……于是;从那一年;那一天开始;我便成了夜帝天”
整个世界的风雪此时此刻忽然也变得缓慢下来;似乎都停顿下来;聆听这位亡者曾经辉煌及唏嘘的过往。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完全的专心致志;凤晴朗和东方沛布置完第一道攻击魔纹图;又开始偷偷的布置起第二攻击魔纹图;夜帝天似乎明明看在眼里;却偏偏没有理会。
他仍是继续道:“开始风光;我不再多说但随着年岁渐长;我也渐渐发现有些不妙了;力量越是强大;内心邪恶的**便越是强大;而且那些**;连我这么道德沦丧的人;也觉得实在太过丧心病狂了……”
听众们忍不住又一次面面相觑了;这厮就是曾经光芒四射一个时代的夜帝天啊
夜帝天也觉得自己的说法有问题;不满的摆摆手道:“你们不要去管这些细节;听我继续说……嗯;为了发泄这些多余的**;我只能拼命去做一些事情去宣泄;架建大量的历练地;开办一些学院……开始是有一些效果;可是好景不在;因为那些邪念实在太过强烈了;犹如滔滔不绝的江河;彻底将我淹没其;我总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去发泄……我做了不少错事;大多都是令人发指的错事”
“我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的人格已经开始分裂;我不喜欢那个邪恶的自己于是;我只能开始布置身后事……既然不能选择怎么活着;但我总能选择怎么死去”
第二百八十四章 你们的敌人在下面()
夜更深;雪更浓。
夜帝天怔怔的看着那从头顶飘落的雪花;还探出了手心朝上;似要再一次感受雪花的触感;也不知是否错觉;凤晴朗总觉得雪花并没有为他的举手而停留;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的触感。
仿佛是为了印证凤晴朗的猜测;夜帝天眼闪过了浓烈的悲哀;自嘲一笑;缓缓道:“是的;从那年开始;我就到处为自己挖掘坟墓;我生前已经这么能折腾;我不想死后被人挖出来;继续折腾……”
“可是找了很多地方;尝试过很多方案;但总是不满意。直到有一天;我豁然开朗;我于嘛执着于不让别人找到呢;我只要将自己隐藏于一个顶级封印之内;谁还敢去挖我呢?”
“于是;我和我的团队开始改变思路;开始研究整个圣痕大陆上;到底哪个顶级封印最适合把我塞进去。可是;答案很是叫人绝望;所有的顶级封印都自成一个大体系;这就罢了;关键还是它们相互之间还隐隐呼应;它们的方位布局及其联系;似乎是一个更大的体系……我为这样的答案感动惊悚;如果猜想是真的;那整片圣痕大陆下面;到底封印的是什么?”
凤晴朗和东方沛情不自禁又对望了一眼;连描绘魔纹的手指也停了下来;要知道;他们两人都参与过不少圣痕大封印的修补工作;谁都曾依稀有过这样的猜想;只是不敢启齿;毕竟太过骇人听闻;可是夜帝天算是“旁观者之清”了;为了把死后的自己“藏”起来;实在是下过不少苦功夫;现在算是一语道破了。
夜帝天自嘲一笑;道:“我胆不小;但没有大到去妄动任何一个顶级封印;万一出什么问题了;我又扛不住;岂不是生前就成圣痕的罪人了;也不必等到死后了……”
“在我最头疼的时候;一位老朋友拜访了我;他给了一个很棒的建议我;那就是选择一个方位;也建立起一个全新的顶级封印;然后让这个封印也和其它顶级封印相互呼应;既可以把自己隐藏起来;也可以为整个圣痕的封印体系添砖……”
“想起我死后也可以起到大作用;当时我的热血就沸腾了;但我到底是个谨慎的人;又忍不住想;是不是一些古人也是这么想的;我心所想;正在做的事情;当年;别人也历经了一遍……于是;才形成这片封印的丛林。”
“我将我的疑虑告诉了我那位老朋友;他说于这事;完全出于自愿原则;反正你生前就是一根废柴;辜负了太多人;也于了太多坏事;难得有机会做点什么;就去做吧;最近我闲;我们一起于……”
“听他这么说;我总觉得有点上了贼船的感觉;就像被一个老朋友莫名的拉入一个宗教式的传销协会……我觉得他应该有可能在糊弄我;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的答应了”
在众人再次无语的暗自面面相觑;心想这厮活着时到底是该多么令人无语的一个人时;夜帝天目光却看向里依诺面他们;微笑道:“对了;我那位老朋友;你们也认识;他叫克洛诺斯;世人一般称他为怒浪”
在场众人;不禁为之动容;在阿兰斯寂静时代末年;狂风怒浪便是一个时代的图腾;跨越千年的偶像团队;被视为史上最强的黄金组合;狂风便是迪阿伦;怒浪便是克洛诺斯。
凤晴朗心明悟;原来脚下这片大封印;当年怒浪先贤也有份参与封印;在圣痕地宫的夜帝天记忆碎片;怒浪先贤应该在夜帝天的生平;担当着一个极为重要的挚友角色;而且从夜帝天此刻满是缅怀和崇慕的神色;不难看出;他甚至视对方一个如明灯一般的人生导师。
此地忽然像是变为了某个阿兰斯普通的社交场合;凤晴朗、里依诺面他们三人都同时微微躬身;这是对先贤之名的恭敬。
但里依诺面三人也神色各异;里依诺面眼同样是思索;郝夏雪却是炽热;而望楼则完全是狐疑;似乎认定夜帝天这厮应该进入顺口开河、胡说八道的节奏了。
夜帝天收回了迎接雪花的手;苦涩道:“嗯;我得把故事讲完……我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了;如果当时不是怒浪在身边;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还记得他当时说过;人生活着时;靠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坚持;如果你不想死后也要继续秉承这个理念;那么;就是时候做出决断了……”
“是啊;我可不想死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只要把自己封印起来;拖个几百年;甚至上千年;说不定那见鬼的誓言就会失效;那混蛋的东帝天契约就会烟消云散了呢?于是;我自尽并自我封印”
很平淡的话语;但极其蕴含力量;凤晴朗想;到底要有多大的魄力;才有勇气去如此选择呢……
夜帝天苦笑道:“…可是;这到底只是痴心啊本以为已经死了;谁知道只是一场千年长梦;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一天”
仿佛是感受到他内心的悲愤;风雪也稍稍一缓;继而;才更为狂暴的呼啸而过。
这时;远方的尽头闪过浩瀚的法则之力;三道人影刚从天边出现;转眼就已来到面前不远处;但明显与空三方阵营拉开距离;这四方阵营;在半空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立体四边形。
看来是前面实在声势过大;将附近一些强者给吸引过来了;但来人绝对是凤晴朗不愿意看到的;那是库菲熙和闷棍二人组的临时组合
凤晴朗已经开始头痛;就算有幸逃过这次封印大劫;那接下来;怎么去应付里依诺面和库菲熙等人的联合追杀呢?
这样的气场;这样骇人的元素流动;高个也不敢大声嚷嚷了;低声道:“哇;该死的;我们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这么大一头叛逆者站在那边;他对面不是大名鼎鼎的面大人吗?他们竟然相安无事呢?”
侏儒马上道:“笨蛋;小点声;那个面大人进暴风山脉历练的时候;也通缉过我们”
高个恍然道:“对哦;那一会我们是先联合叛逆者于掉她;还是配合她搞定叛逆者?到时又怎么分账呢?”
侏儒苦笑道:“我说搭档;我们就算有勇气无视叛逆者身边的东方沛……但我觉得我们应该优先看看上空;那一位看起来才是最彪悍的”
“那一头又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很装个啥;好想给他一闷棍……”
库菲熙忍不住低喝道:“你两个笨蛋;统统闭嘴;他们都像看傻瓜那样看着我们呢”
夜帝天不禁抚着额头;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笑道:“真是有趣的时代呢”
笑了一阵;他又苦涩的摇摇头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