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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阿莲娜踉跄的后退两步,身后的宫女及时扶住了她,这才避免后退太多。
她惶恐地望着楚若深邃的双眸,仿佛从那里看到了一抹嘲讽,也倏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恶毒事。
父母和丈夫都是被自己害死的,全村的人更是间接被自己害死。
为了完全迎合贞太后和凤弄绝,就连她的亲生女儿菁菁,也死在自己的手里
“呀,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纯儿只是叙述一件事实而已,您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啊。”楚若故作不解地惊呼,满脸诧异地望着她。
第509章 暴君,要君子114()
“哼!本宫为什么要对号入座?你说的是穷凶极恶之人,又不是本宫,只是刚刚听到你这样一说,心里有些毛毛躁躁的。”阿莲娜矢口否认,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这些事情。
楚若心中鄙夷不已,她点了点头,温声说道:“好了,废话不多说。我还是先静观其变吧,皇后娘娘的建议我会慢慢采纳,您请放心。”
“只不过,纯儿希望皇后娘娘能够适当地管束一下皇上才好,皇上公然在明昭国的皇宫内与女子嬉戏打闹,丢的可是大亚王朝的面子。”
说完,楚若深深地望了阿莲娜一眼,褔身说道:“项纯先行告退,皇后娘娘请尽情赏景。”
起身转头离开,压根就再也没看阿莲娜一眼。
阿莲娜深邃地双眸紧紧地盯着楚若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之后,才回过头去对被贞临时太后派来的明静和明月沉声问道:“你们也看到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从前的楚若?”
因为贞太后不太放心凤弄绝和阿莲娜,特意派阿莲娜身边的贴身宫女前去服侍。实际上是为了监督阿莲娜的言行,希望她时刻谨记自己是贞太后的人。
当初需要贞太后时,阿莲娜就觉得明月她们真的是救命良药,能够时刻提醒自己有没有犯错误。
但是现在,她十分厌恶被人盯梢的感觉,简直是深恶痛绝。
明静微微褔身,低声说道:“启禀皇后娘娘,奴婢并不觉得这位姑娘跟从前的楚皇后有太多类似之处,大概是但凡独立自主的女子都有这样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存在,所以才会觉得哪里有些神似吧?”
“奴婢也是这样认为,而且莫名觉得这位项姑娘若是不能为友,便会是一个强劲的敌人。”明月恭敬地说道。
阿莲娜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挑眉看向她们,“你们二人果真会说话。只是本宫希望你们该说的可以跟母后说,不该说的就给本宫守口如瓶!否则,休怪本宫不顾念你们这几年的倾心服侍之情!”
“是,奴婢遵命。”二人恭谨地褔身,心中都各有所思。
她们又何尝不是胆战心惊的生活着?贞太后并没有尽信,并且时刻防备着所有人。
对她来说,儿子也不能尽信,唯有自己才是最忠于自己的人。
楚馨绡的宫殿内,她正来回踱步走着。
淑妃这个白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也不晓得她到底长没长脑子,居然做了这么多年的淑妃!
要是没有太后娘娘在前面保驾护航的话,只怕早就成为冷宫里的一份子了。
这下完了,淑妃落败,自己再想兴风作浪也没有替死鬼了,这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宫女走了进来,褔身恭敬地说道:“启禀楚妃娘娘,项七小姐求见。”
“让她进来!”楚馨绡面色一沉,冷冷地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请。”那丫鬟恭敬地说完,转身退了出去。
楚馨绡眯起眼睛,手背向身后摸了摸那黑色印记的位置,紧咬着牙关。
项纯就快离开了,自己身上的印记却一直没有什么大的改善,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打起帘子的声音,楚馨绡立即回过头去看向楚若,笑脸相迎着上去,温声说道:“纯儿,你可算来了。快些过来帮本宫看看,为什么这两天也不见缩小了?”
楚若一进入房间内就闻到那股淡淡地香味了,那是她精心调配出来的东西,看来莫无影办理得很到位,这么快就已经布置好了。
她算计着时间,准备在合适的时刻再放上最后一种药引。
走上前微微褔身,温声说道:“在宫外临时有事耽搁了,所以回来的有些晚。”
“快些过来,本宫后背有些痛,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以前都是不痛不痒的。”楚馨绡紧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楚若站在床边微微弯身,帮她解下衣服后,便看到那一块难看的黑色印记上已经长满了难看的长毛,而且隐隐散发着臭臭的味道。
“味道好难闻,扑再多的香粉似乎也遮不住了,本宫该怎么办!”
楚馨绡也闻到了那股味道,气得她一直攥拳捶着床,沉声说道,“还有你,当初不是说好要帮本宫治好的吗?为何你进宫已经一个多月,本宫的病还是没有治好呢!”
楚若淡淡地挑眉,冷静地说道:“娘娘是忧思积虑,所以才会导致后背上的印记一直难以治好。不过现在隐隐有些痛是好现象,那些长毛全部长出之后,便可以连根拔起,不留任何后患了。”
“这些毛发很讨厌,本宫每次看到都会有些作呕!难道用剪子剪去就不行吗?”楚馨绡此时看不到后背的模样,只有在照镜子时,才会气得把镜子都摔掉。
“剪去以后,毛发就会发硬,而且会影响我用的药物之功效。你若是不怕这个黑印一直存在,那就随便吧。”楚若的态度也微微有些转变,实在是没办法理解楚馨绡心中究竟怎么想的。
难道说,还真的想在把自己杀死的同时,也得到解药?
她心中不禁冷笑,普天下第一个异想天开的人非楚馨绡莫属了。
楚馨绡一听,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只是闷闷地说道:“眼下,贵妃姐姐估计很快就要成为皇后娘娘了,淑妃又犯了这么大的错,本宫下面的那些妃嫔们都想着要往上冲,本宫又岂能松懈?”
“好纯儿,你帮帮忙,别让本宫心里着急了,快些把本宫的病治好了,好吗?”
“好,只是你要忍受一些疼痛,有问题吗?”楚若淡淡地点了点头,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她虽然是昔日的楚家之女,但丝毫没有感激楚家,反而还做这么多坏事来给楚家抹黑。如果楚名扬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把楚馨绡的双腿打断,冰姐禁止她随便出入
每每想起昔日的父亲,楚若心里就有些疼痛。
父亲总是在书房里学写“忍”字,那一幕画面十分安静祥和。仿佛所有的戾气都会在那一瞬间被洗刷,没有任何烦忧与仇恨。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恨太深远,可能就会被这种气氛所感染。
“没问题,之前本宫就已经跟你说过了,只要能够治好的话,本宫不怕承受任何苦难!”楚馨绡坚定地说道。
等本宫解决完这个问题后,才好好派人收拾你这个小贱人!于此同时,她在心里也加了一句。
楚若对楚馨绡心中的念头都了解得十分透彻,更是明白她不会真的愿意被人摆布。
最后一次为她施针之后,已经悄悄把那味药引加入她的身体内,无人知晓。
再度站起身来,楚若刚想要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忘记问你一件事情,你对你的父亲还有记忆吗?”
“父亲?”楚馨绡狐疑地扫了楚若一眼。
这几年来,她早就忘却了父亲的样子,连生母的模样都已经忘记了。只是依稀记得,当初的三姨娘十分嚣张跋扈,曾经在楚府里盛极一时,没人能够左右得了。
但是后来,那个楚若受伤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此三姨娘在楚家的地位也已经变了
“本宫已经嫁给陛下为妃,陛下的父皇母后便是本宫的父母,本宫并没有见过先皇,自然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楚若点了点头,原本她心里还有些犹豫,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踟蹰的了。
转身离开之后,楚若默默地说了句,爹爹,我已经尽力了,等她到了地下以后,您若是对我的做法不满意,请尽管托梦于我吧。
是夜。
欧阳月到楚馨绡的宫中歇息,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烦躁得很。
“楚妃,帮孤捶捶肩膀,孤觉得很累。”欧阳月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
“是,臣妾遵旨。”楚馨绡恭敬地说完,跪着凑上前,攥起拳头轻轻地为他捶着。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味,本来不太好闻,而欧阳月也一向最厌烦那种俗里俗气的浓妆艳抹的香气。
但是莫名地就觉得她身上有另外一种淡淡地香味,让欧阳月的心里特别舒服,闻起来也觉得余香在四处飘荡,好像从来不曾离开似的。
“什么味道?”欧阳月微微蹙眉,轻声问道。
楚馨绡心中一惊,以为他说的是后背上的臭味,顿时面色有些烧热。
她尴尬地笑着说道:“能有什么味道?左不过是陛下涂抹地脂粉味罢了。最近臣妾偶然得了许多香粉,觉得对皮肤甚好,便总是用来涂抹着打发时光。”
“唔,很好闻。”欧阳月点了点头,睁开眼睛,双眸迷离地望着她。
听他这样一说,楚馨绡心里才彻底放心下来,还以为说的是臭味,原来是说的香味啊。她轻呼一口气,笑着回视他灼灼的目光。
楚馨绡穿着的是半透明的内衬,那两团浑圆的柔软一直在欧阳月的面前晃着,两只粉嫩的小白兔似乎随时都要跳脱出来似的,总在打着颤。
忍不住伸出手触碰上去,邪肆地勾起唇角,将她轻轻揽至胸前,“你在诱惑孤。”说着,还笑着揉捏着她胸部的柔软。
“啊——陛下”楚馨绡娇吟一声,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上去。
“怎么?这是惦念孤了?”欧阳月反身将她压在身下,闻着她身上最好闻的味道,讶异地说道,“孤从前并没有闻到这种香味,是项纯为你调配的吗?”
“她最哎调香了,宫中的其他妃嫔都会经常向她寻来一些不同的脂粉膏子。”
又是项纯!楚馨绡心中一凛,失笑着说道:“并不是跟纯儿求来的呢,而是臣妾自己研制的,私心想着陛下应该会喜欢,所以特地涂抹上的。”
事实上,她心中也有些狐疑。这些天自己一直都用的是那些相同的香粉啊,怎么会从没闻过呢?昨晚陛下明明还有闻到的呀
然而,楚馨绡并不清楚,那股历久弥香的味道是来自她的后背被施针处,越闻就会越令人想一探究竟。
欧阳月顺着香味一路亲吻而去,大手下意识地就想触碰她光裸的后背,“香味好像是在这里,让孤闻一闻”
“不要!”楚馨绡心里十分害怕,面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怎么了?你居然敢对孤说‘不’?”欧阳月的脸色一沉,登时有些愠怒,沉声说道,“楚妃,你最好解释清楚!”
楚馨绡干笑着抓握住欧阳月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转动,温声说道:“陛下,今晚还没有吹灭红烛,臣妾先去把蜡烛吹灭吧,这样气氛会更好一些,您说呢?”
欧阳月有那么一瞬间的狐疑,他猛地想起楚若曾经不经意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