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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无人可比,怎么能够被亲大哥给小觑呢?
“用心学才行,内行人都是看内在,而不是只关注你表现出来的外在。怡人,你已经不小了,多学多看,少算计人心,比什么都好。”方振南感叹地说道。
对于这个一母同胞的亲二妹,方振南有时真的是头疼不已。
在郡王府内,她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但那是因为他们都是她的家人,自然凡事都向着她宠着她。丫鬟小厮们也见风使舵,巴不得处处都讨好她,何曾真正地跌过跤?
“好吧,我知道了。”方怡人撇了撇嘴,无奈地说道。
方振南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还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往后她若是真的能够进宫,势必会遇到更多的艰难险阻,光凭美貌和那些微不足道的只会,根本就不能闯出一片天空。
届时,天高皇帝远的,他们郡王府的人就算是想要替方怡人兜烂摊子,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所以方振南很能理解祖母邱蕊为何一定要赶在秋天来到都城内暂住,就是怕方怡人和方怡晴没办法适应都城中的生活,也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坎坷。
毕竟在邱府里暂住终究不比在自己家中,说话做事难免都要束手束脚,正好也能够锻炼一个人的心性
皇宫,御书房。
朱太医跪在面前,恭谨地说道:“启禀陛下,微臣奉命前去照料邱夫人与项七小姐,特来回命。”
“唔人怎么样了?”欧阳月正在批阅奏折,为了表示自己对那个可恶的项纯并不在乎,刻意没有抬起头来。
“回陛下的话,邱夫人已于傍晚时分醒来,只是还在持续烧热中,说话也不清楚。”朱太医以为欧阳月问的是邱夫人,立即回答道。
“嘶——”欧阳月烦躁地把朱笔扔掉,蹙眉绕着龙案走了过去。
他双手负在身后,不耐烦地说道,“你姓朱也就算了,偏偏还有这样的猪脑子!邱夫人是邱鼎天的妻子,孤关心那些做什么?”
“你这庸医,孤问的是项纯的身体可安好?不是说她昏迷过去了吗?什么时候醒来的?”
朱太医闻言,顿时恍然大悟,连忙叩首说道:“微臣愚钝,微臣惶恐,那项七小姐已于近日清晨醒来,虽然面色看起来还是有些苍白,但行动自如。在给邱夫人看诊过后,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又回去休息了。傍晚之前再醒过来时,气色已经好多了。”
“唔孤明白了。看来这项纯还是蛮有孝心的,为了十多年不曾相识的外祖母,竟然心甘情愿地操劳到这种地步。试问在这世间何曾有如此好的女子?偏偏那个嘴总是不放过孤”
“”两位太医嘴角一抽,陛下对那位项七小姐还真是煞费苦心,可是他们觉得项七小姐说话听平和的,有时候还温柔浅笑,什么时候嘴不饶人了?
不过他们可不敢擅自揣测陛下的圣意,对欧阳月说出来的话采取一半听从,一半自动自发的忽略,要不然是要被砍头的啊啊啊
欧阳月睨了他们一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都滚出去吧。孤想清静一下都难,留你们这些蠢货有何用?庸医,都是庸医!”
“是,微臣告退。”二位太医闻言,迅速站起身来,脚底抹油便溜跑了。
项芸带着宫女走到御书房前时,何守旺正站在门前一瞬不眨地望着前方。项芸轻咳一声,走上前站在那里。
“哟,贵妃娘娘,您来啦?”何守旺定睛一看,原来是贵妃驾到了。
他立即走上前,点头哈腰地作揖道,“奴才何守旺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起来吧。”项芸淡淡地扫了何守旺一眼,拿锦帕擦了擦鼻端,慵懒地说道,“本宫还以为何公公在陛下面前侍奉得太久,已经眼高于顶,看不见本宫到来呢。”
“娘娘可折煞奴才了,奴才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敷衍娘娘您啊。奴才刚才确实是没有看见您,真真是该打,该打,呵呵呵”何守旺抬起手来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脸,眼角的余光瞥到贵妃身后那宫女端着的补品上。
随即,他笑呵呵地说道,“贵妃娘娘身怀龙裔,还特地来给陛下送上您的心意,真是令人感动不已。”
项芸低下头抚弄着自己的护甲套,云淡风轻地说道:“那陛下近日来可有为什么事情分忧过没有?何公公若是告诉本宫,说不定本宫还能在各方面也提携你一下。若是不愿意告诉的话,本宫亲自去问陛下也可以。”
何守旺一听,顿时喜上眉梢。他虽然身为欧阳月身边地当红大太监,乃是太监总管,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要服从于他。就连许多主子都得给他几分面子,说话客客气气的。
但是只有何守旺明白,他现在能够受到这个待遇,全屏陛下的信任。
那些个下人表面上看起来对他毕恭毕敬的,实际上都巴不得他早日下台,然后他们能够顺着梯子向上爬。
若是有朝一日他被人给陷害拉下马来,那得全仗着能有个主子娘娘帮衬着说话,这样才好在宫中立足。
眼下后宫第一人便是贵妃娘娘项芸,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何守旺自然乐得巴结一下她,只需要透露一点点模糊的消息,若是不准确,也没什么相干的,只要把事情撇清楚就可以。
若是准确的话,那从此他在宫中的地位就会更加稳健,再也没人能够把他从太监总管的位置上给拽下来了。
“这个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毕竟事情也不太准确,奴才又不敢妄自揣测圣意”何守旺欲言又止地说道,还小心翼翼地看向项芸,露出衣服为难的神色。
项芸会意,朝身边的宫女一使眼色,那宫女立即走上前,悄悄递给何守旺一个荷包。
何守旺受宠若惊,连忙推拒掉,客气地说道:“奴才不是跟贵妃娘娘讨赏才肯说,只是只是奴才担心万一要是消息不准确的话,到时非但没有帮上什么忙,反而给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说毕竟奴才哪怕是把身家性命搭上,也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啊。”
闻言,项芸睨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你且但说无妨,本宫的脑子也不是白长的,会自己分析事情。你只需要说出你应该说的,本宫若是坏了事,定然是不会怪罪于你。而若是成了事,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喳。那奴才就直言不讳了,贵妃娘娘切莫见怪,奴才失礼了。”何守旺恭敬地说完,留意了一下四周围的情况,走上前凑到项芸面前低语了几句。
项芸显示挑眉,随即紧皱着眉头,等何守旺说完后,不变喜怒地问道:“此话当真?”
何守旺重重地点了点头,温声说道:“奴才不敢有半句假话,令妹确实很得陛下的心意,奴才还曾听到陛下在睡眠中呼喊项七小姐的名字呢”
“论理奴才不该把主子的私事说出来,只是贵妃娘娘是项七小姐的嫡姐,自然愿意来年多个姐妹一起进宫服侍陛下”
说到这里,何守旺意味深长地看向项芸,其意昭然若揭。
项芸紧咬着下唇,思索着一些事情。
第370章 暴君宠妃103()
“何公公,你跟守门的侍卫通告一下,别对陛下说本宫来过这里,听到没有?”项芸冷冷地说道。
随后,她淡淡地向身后吩咐道:“青柔,你把补品给陛下送过去,就说是本宫亲自熬的,只因身子有些不适,实在无法亲自前来。”
说完,便带其他人说道:“回宫。”
“是,奴婢遵命。”青柔恭敬地说道,她端着托盘看向何守旺,温声说道,“何公公,劳烦您通传一下吧。”
何守旺正在纳闷,目光一直随着渐渐远去的项芸的身影望过去。奇怪了,贵妃娘娘都已经到御书房门口了,怎么又折回去了呢?
“何公公,何公公!”青柔蹙眉看向何守旺,见他还在愣神,声音不禁加大了一些。
“嗯?”何守旺冷不丁地回过神来,被青柔的喊声吓了一跳。他错愕地问道,“青柔姑娘,你刚才跟咱家说什么了?”
青柔温婉一笑,脆声说道:“奴婢刚才请您跟陛下去通报一声,就说贵妃娘娘亲自炖了补品,因身子不适,所以不方便亲自前来,于是特地叫奴婢送过来的。”
“好,姑娘稍等一下,咱家这就去通报一声。”何守旺点了点头,一挥拂尘,转身走了进去。
欧阳月正拄着眉头想事情,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叫项纯的女人,她的一颦一笑早就已经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一直都不曾消逝
“启禀陛下,贵妃娘娘你”何守旺小心谨慎地将项芸交代的话说了一遍,等待欧阳月的示下。
“贵妃娘娘身体微恙?可曾传太医看诊了没有?”欧阳月坐直身子看向何守旺,关切地问道,“龙裔可有事?”
何守旺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毕竟刚才贵妃娘娘是亲自走到这里的,万一他说很严重,那就是犯了欺君大罪。
于是,他恭谨地说道:“青柔姑娘说,娘娘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在床上休养呢。”
“唔那你把补品端进来吧,让青柔立即回去照顾贵妃,就说孤很是惦念,待忙完了便会过去看她。”欧阳月敷衍地说道。
他现在想着的那个女人虽然也姓项,但并不是陪伴自己好几年的项芸,而是那个一见到他就直接忽视的项纯。
“喳,奴才遵旨。”何守旺恭敬地说道,转身走向外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脑海里不断地在思索着。
今天他的脑子果断是不够用了,两位主子到底都是什么意思?怎么他一个都看不明白了呢
片刻后,项芸的寝殿内。
她难以置信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扔掉脑门上的毛巾,蹙眉问道:“你是说,陛下就交代给何守旺这么几句?连你都没召见?”
“是。奴婢不敢欺瞒娘娘,陛下不曾召见奴婢,只是让奴婢把补品交给了何公公,让奴婢转告您,陛下处理完了政事便会过来看您。”青柔一字不差地回复道。
项染心中一慌,有气无力地又躺了回去,目光变得空洞又可怕,那些争强好胜的心瞬间就土崩瓦解了一半。
完了,肯定是完了,她实在是太了解欧阳月这个人了,如果肯这样为一个女人茶不思饭不想又敷衍于她,那一定是他心中最在乎的女人。
只是只是项芸不明白,纯儿才回到都城一个月左右,上次陛下在这里见到纯儿,一定是第一次,为何就那样喜爱她了呢?
项芸心慌意乱地捂着头,她心里的痛苦又有谁能明白?
想当初,她怀揣着一个少女的真情梦踏进了深宫内,也曾获得陛下荣极一时的宠爱,为何却无法抓住陛下的心呢?
青柔见项芸脸色不好,动作又有些怪异,快步走上前,关切地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奴婢传太医觐见?”
“不,不用。”项芸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你出去候着吧,本宫歇息歇息就可以。”
“是。奴婢告退。”青柔轻轻为项芸掖了掖被角,躬身退了出去。
项芸无助地捧着左胸口的位置,面朝里侧身躺着。
“啪嗒”一声,泪水的声音轻轻地响在耳畔,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