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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别乱动?”
“我没有动啊。”
云非言的心火蹭一下冒上来,“没动这是什么?”
她的一只手,抓住了他某个巨大上。
“啊”顾黎未靡艳地一声哀鸣,整个身子狠狠抖了抖,“小言你别这样”
“不要乱动了,睡觉!”
“呜呜”
顾黎未被人家抓着,又不敢乱动,就那样饱受煎熬地躺着,几点睡着都不知道了。
今天云乔做手术,云非言定了闹钟,六点半就醒了。
她刚刚关掉了闹钟,下一秒就被顾黎未压在了身…下。
“啊?你醒了?吓我一跳。”
“现在是新的一天了。”顾黎未忽闪着迷人的眼睛,认真地宣告着。
“对啊,是新的一天了,早上好。”
云非言还没搞明白他的意思。
“早,上了确实很好。”
“啊?你说什么?”
顾黎未的手,灵活地抓到她的睡衣,暗暗用了力,向两边一扯。
刺啦!一声。
云非言直接惊呆了。
她的好睡衣啊,新的睡衣啊,就这样被他变成了碎片了!
“顾黎未!你干什么!”
“老婆,我能干的,也只能是你啊。”
云非言愣了下,才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顿时红了脸,拍打了他一下。
“小言,人家都忍了**了,真的好难受了,小言”
顾黎未已经挤进了她腿间,用某个火热蹭着她。
“顾黎未,我好累的,你也不能这样频繁的。”
“我不累啊,小言,求你了,就一次,好不好?”
最终,云非言没有拧过顾黎未可怜兮兮的祈求,被他哄着劝着,让他给得逞了。
云非言扶着腰,一脸气愤地下楼吃早餐。
顾黎未哼着曲儿,满面春风,随后也下楼了。
两个人表情完全相反。
一个懊恼,一个愉快。
两个人吃完饭,一起坐车去了疗养院。
今天,云乔要接受换心手术,费乾将亲自过来做手术。
疗养院从昨天就开始了严密保护,几乎是一步一岗。
“小言言,你怎么才到?”
费乾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主儿,笑得咧大嘴巴,朝云非言摆手。
顾黎未不客气地说,“做手术的是你,又不是我老婆,她来早也没用。”
费乾懒得搭理顾黎未,突然瞪大眼,盯着云非言的脖子,问道,“小言你脖子怎么了?是不是过敏了?怎么红了?”
云非言吓得用手捂住脖子,含混地说,“我没事的。”
该死的顾黎未,不仅做那种事不惜力,连亲吻也是非常疯狂。恨不得在她全身都印上小草莓。
“看着都红了,还好多,肯定是有病了。”
顾黎未寒着脸,喝道,“我看,这里最有病的人,就是你了!闭嘴吧你!”
费乾拧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他才想通云非言的脖子是怎么回事,马上他就红了脸。
哎哟,那些吻痕都是顾黎未留下的,这要多激…情啊!
对于没有过女人的费神医来说,太害羞了。
云非言赶紧尴尬地转移话题,“那个,费乾,我哥哥这次的欢心手术,风险有几分?”
费乾皱起眉头,“哎,说起来哦,这种手术死亡率还是很高的。就怕新心脏不被你哥哥接受,有了排异,一丁点生存的希望都没有。因为这不是别的手术,这是心脏手术,危险性有些大。”
云非言担忧地脸色都白了。
顾黎未很体贴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搂紧了她的小身子,安抚道,“别怕,费乾别看平时不靠谱,做手术这上面,他是最牛的。”
然后,顾黎未就对着费乾做了个口型,“失败了我就阉割了你!”
费乾一头冷汗。
这个威胁对于一个没有女人的神医来说,未免太恶毒了。
***
费乾翻翻白牙齿,对着顾黎未暗暗做了个“你够狠,我恨你”的表情,又转而对着云非言眯眼笑了笑,咳嗽两声,“小言言,你放心啦,有我费神医在,再危险的手术,也会给他变得小菜一碟。咱哥的健康安全就交给我好了!”
顾黎未脸色阴了阴,声音低沉地纠正道,“那是我哥,不是你哥。嗯?”
“好吧,好吧,是小言言的哥哥。”
“小言言?这是你该喊的吗?我记得你应该喊顾太太。”
费乾被顾黎未一连串地紧逼,给气得抓狂,“好了啦,知道了。以后就喊云非言!真是的!小气鬼!世界第一小气鬼!哼!”
都结婚了,都睡了,都成了你媳妇儿了,你还这么斤斤计较。
喊一声怎么了?
又不会偷走你媳妇一根头发,这也计较,真是的,可恶。
云非言早就习惯了他们的斗嘴,也不往心里去,上前一步,握住了费乾的手,这个纯粹朋友间信任的动作,却激动了费乾,气坏了顾黎未。
发自肺腑的关心()
费乾眼睛都冒圈圈了,咧着嘴一脸的傻笑。
而顾黎未,则龇牙竖眉,眼睛里几乎喷火。
“费乾,我哥哥的性命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治好他啊!我很害怕,也很担心,所以全靠你了!拜托了。”
费乾点头,如同捣蒜,“嗯嗯嗯嗯,你放心吧,我一定全力以赴!做到最完美!”
顾黎未上前将他们俩的手打开,霸道独占性地将云非言搂在自己怀里,用眼睛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得意忘形的费乾,似笑非笑地阴冷地说,“我老婆都这么信任你了,你的手,待会做手术,不要乱颤抖,否则上帝爷爷很想念你。”
云非言轻声对顾黎未说,“马上就要动手术了,我先去看看哥哥。”
顾黎未马上甜甜乖乖地笑道,“嗯哪,你先过去,我马上就来。”
云非言点点头,向云乔的病房走去。
云非言刚刚走,费乾像是老鼠一样,缩着脖子就想开溜,顾黎未早就有了准备,闪电一样窜过去,一把扯住了那小子的衣服领子,往墙上一丢,挤过去,将费乾的爪子捻起来,变出来一瓶消毒液,呼呼呼喷了好几下,凶巴巴指着费乾的鼻尖,“要不是待会你要用这手给我大舅哥动手术,我今天非打烂你这狗爪子。敢摸我媳妇的手?哼!便宜都让你占走了!”
费乾嘴巴撅得很高,看着自己两只被消毒过的手,欲哭无泪,“呜呜呜,人家还没捞着好好闻闻被小言言握过的手,就被你消除气味了,我恨死你了,顾黎未,人家的心都碎了一地了。”
顾黎未对于费乾的鬼哭狼嚎,压根就视若无睹,旁若无人地将消毒液往顾六怀里一丢,整理下自己的衣装,然后堆上一脸和煦的微笑,变成了一个乖巧温柔的好姑爷,踏着有力的长腿,走向云乔的病房。
费乾气得对着顾黎未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咒骂,“你这个变色龙!最会演戏的就是你小子!我们都被你蒙蔽了智慧的双眼了!”
顾六幽幽地补刀,道,“哟喂,费神医,你什么时候拥有过智慧了?”
费乾默默地给了顾六一堆黑眼球。
讨厌!顾黎未的手下也是这么让人抓狂的讨厌。
顾黎未走进云乔的病房时,云紫衣正在担忧地抹眼泪。
云乔淡淡地笑着,轻声劝慰着妈妈,“妈,这是好事,终于可以做手术了,你为什么还哭啊?你放心啦,我会努力坚强地活着,一定活着出来。”
云紫衣更加难过心酸了,眼泪涌出来的更多。
云非言也红了眼睛,抽着鼻涕,抓着云乔的手,“哥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健康地活下去,我要等着你恋爱结婚生宝宝。”
云乔淡淡地笑着,一转脸,就看到了顾黎未走了进来。
“妹夫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脸色苍白,嘴唇也是菜色。不过即便如此孱弱虚弱,他的五官仍旧清晰明丽,和云非言几分相似的容颜,已经非常英俊。
那句“妹夫”,着实哄高兴了顾黎未。
“大舅哥!”
顾黎未笑面如花,美得惊心动魄的,本来就雪白澄净的脸,此刻映着一层美艳的粉红色,因为最近春风得意,嘴唇红得像是石榴一样闪亮。
云乔都被如此妖孽的顾黎未给笑得愣了愣。
妹妹找的男人真是绝世美男子啊。
“大舅哥,你放心,你一定会有一颗最结实的心脏。费乾的医术就不用说了,如果他是世界第二,那就没有世界第一了。这个手术,我私下里问过他,他的成功率应该是百分之百,所以妈妈和哥哥都不要担心,都放宽心,就等着哥哥健健康康地出来吧。”
云乔安心地点点头。
云紫衣一听顾黎未如此笃定的保证,顿时也不哭了,真是奇怪,有顾黎未在这里,就好像有了主心骨,突然就心安了。
没一会儿,云乔就被推进了刚刚改造好的全新手术室。
费乾和心脏捐献者张天伟也早就等在了手术室里。
云乔进了手术室,看到了张天伟。
张天伟因为肾衰竭,已经也是到了油尽灯枯的程度,整张脸都蜡黄蜡黄的,眼睛也没有神采了。
“谢谢你。我知道,仅仅说谢谢,不能代表我对你的感谢,你的家人我会努力对他们好的。”
张天伟苦笑一下,点头,“好的,多谢你了。因为就算不给你心脏,我也活不了几天了,我的肾早就不行了。带着我的心,好好地活下去,把我没活够的那一份,也一起活出来。你要加油哦。”
云乔眼睛湿润了,点点头,“以后我的人生,就是两个人的人生了,有一份是你的。”
张天伟隔着几米,朝云乔竖起个大拇指。
整个疗养院寂静无声,外面被重兵把守,现在整个疗养院方圆一公里都被戒严了,唯恐出现了什么纰漏。
云乔刚刚进入手术室,云非言就忍不住捂着嘴,低声哭泣起来。
实在是太担心了,一旦手术有一点问题,那就没命了,哥哥就再也回不来了。
云紫衣一看云非言哭,也跟着哭起来。娘俩挨着,越哭越伤心。
顾黎未一看这个架势,这娘俩是哭不完了,非常心疼云非言的眼泪。自从爱上了她,他就很奇怪,一点儿也看不得她掉眼泪,她一哭,他就觉得她的泪水是在灼伤他的心。
顾黎未走过去,轻轻点了云非言的睡穴,云非言一声没出,闭上了眼睛,身子软软地靠在了顾黎未的怀里。
“啊?非言怎么了?”
云紫衣吓了一跳。
顾黎未将云非言抱在怀里,轻声说,“没事,我点了她的睡穴,让她睡一会儿。妈,你也别难过了,去房间里休息一下,这里有我守着。你们总是这样哭下去,也无济于事,只会让身体不舒服。”
云紫衣呆了呆。
她真是没想到,顾黎未会如此体贴,如此细心。
老婆哭几下,他都心疼,看不下去。
顾黎未将云非言放在旁边的病房里,给她盖好,又嘱咐岳母大人也在这个房间里一起休息。
他则来到手术室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不断地来回踱步,时不时地看一下手术室的门。
顾六看着顾黎未来回走动的身影,看得他头都要晕了,忍不住说,“我说少爷,这心脏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