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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六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后舱站着的巫冰,手指都在发抖,“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上来的?我怎么没发现?”
巫冰半张脸上带着高科技修复面罩,金属的,那半张脸被顾黎未给碾烂了,露出来的这半张脸仍旧美艳逼人。
她往前走了一步,英姿勃发,“我是个杀手,学会的第一个本领就是隐没。从顾少离开穆家,我就单独行动了。顾少,让我来做你的解药吧,我愿意为你死。”
顾六双眼马上放光了,巫冰就在飞机上,可以立刻给顾少解药,而且巫冰还愿意死,这样子既能救了顾少,还能为顾少保守了秘密,两全其美啊!
“少爷,我看这主意不错,就让巫冰来吧,巫冰,你是处吗?”
巫冰一愣,马上认真地地点头,“我是!”
像个士兵回答长官一样冰冷干脆。
顾六更加高兴了,“哎呀,太好了!少爷!就她吧!她是处,干净!先让她给您解了药再说。快快,来人,铺**!巫冰,你先去洗洗!”
顾六这一刻觉得自己就像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连翻牌子这种事都要管。
嘭!顾六屁股挨了一脚,一下子趴在地上。
“放屁!”顾黎未气愤地咆哮起来,“谁准许你替老子安排的?老子是爷,还是你是爷?听谁的?”顾六爬起来,揉了揉踢疼的屁股蛋,“你是爷,你说了算,可现在你都命悬一线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少爷你去赴死吧!生命,和贞洁,哪个重要,啊,少爷?”
“在本少爷这里,贞洁更重要!”
顾六也气疯了,想也不想叫起来,“你早就没有贞洁了,一次和两次有什么差别?多做一次,还能救命,有什么大不了的!”
吼完,才惊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心下一慌,赶紧死死咬着嘴唇,怯怯地去看顾黎未。
机舱里寂静得可怕!
顾黎未脸色紫红里透着苍白,眦目欲裂,胸腔剧烈起伏着,气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两只手都在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吱响。
顾六后悔了,小声嗫嚅,“对不起少爷,我不是故意揭你伤疤,只是太着急了才”
顾黎未突然凄然一笑,“你的意思是,我早就配不上小言了,我还兀自在这里粉饰太平?”
“不是,少爷”
“你的意思是,那一次暗算发生后,我应该直接就死了,而不该还活着?”
“当然不是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对于男人来说,那根本不叫个事!只有少爷您才会那么在意。”
顾六慌得冷汗蹭蹭往外冒。
顾黎未蹭得跳起来,速度奇快,一把扯住了顾六的衣服,往前一提,危险地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对于那一次意外,我已经很憎恨自己的无能,给别人可乘之机,还好那是认识小言之前,吃了一次亏,我绝不会允许自己再犯一次!否则我面对小言就无法理直气壮!过去那件事,谁要是给我说出去,我就杀了他全家!连他家的鸡鸭鹅蚊子跳蚤都不会放过!听到没有!”
顾六吓得乱眨眼睛,“听、听到了,您放心就好了,谁也不敢多嘴。那现在呢?”
顾黎未狠狠一瞪眼,“你再说?”
“好吧,您就硬撑着吧!”
顾黎未松开了顾六,身子晃了晃,再次虚弱地倒在座位上,用不高的声音命令,“擅自跟踪老子,把她丢下飞机!”
“啊?”顾六吓一跳,看了看被顾黎未指着的巫冰,有点不舍。
巫冰功夫高强,又很忠心,这样的属下多么难得啊!
“少爷,巫冰还是蛮忠心的,她都愿意为了少爷您去死。您看是不是”
“老子稀罕吗!擅做主张,老头子的一条狗,让她去死!眼不见心不烦!”
巫冰微微昂起下巴,傲气地说,“让我死,可以!等我解了你的药,我马上就跳飞机!”
“解你大爷!放肆!”顾黎未快速拿起来一个茶杯,嗖的就掷向巫冰,身体已经如此虚弱,掷出去的速度仍旧让巫冰无法避开。
当!一声,茶杯砸在她半张脸的金属面罩上,巫冰向后拖了两米,重重摔坐在地上。
顾六突然看着顾黎未惊叫起来,“少爷!”
只见,顾黎未的耳朵、鼻子、眼睛、嘴巴,一起向外涌出黑血!
巫冰快速跳起来,着急地说,“我听老爷子说过,这个药没有解药,如果不赶紧用女人解了,顾少就会死!会死的,顾六!还迟疑什么,按住顾少,我来给他解药!现在不能听他的了,救命要紧!”顾六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巫冰所说的“会死的”几个字,肝胆俱碎,手脚冰凉。
少爷真会死!!
不行!
绝不可以!
巫冰已经向顾黎未奔来。
顾六思考了下,果断做出了选择!
不论如何,都要救下少爷的命为先!
顾六一转身,使出小擒拿手法,去制服顾黎未的手脚。
“顾六!你想造…反了吗?敢违…抗我的命令!快滚开!”
顾六一面快速和顾黎未对打着,一面坚定地说,“少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就算将来你会活剐了我,我现在也要这样做!求你了少爷,就让巫冰想给你解药吧!”
巫冰加入过来,和顾六一起对付顾黎未。
顾黎未虽然体虚力弱,顾六和巫冰联手仍旧拿他没办法,三个人堪堪打个平手。
顾黎未一面打,嘴角一面向外渗着鲜血,顾六看得心惊胆寒的。
什么也不管了,他干脆什么招数也不使了,直接像是狗熊一样扑向顾黎未,然后像是死狗一样死死抱住了顾黎未的一条腿,大声叫着,“巫冰你快啊,快点了他的穴!”
顾黎未气得几乎喷火,“该死的顾六!你吃了豹子胆了!放开手!”
顾黎未下一秒,鹰爪抓在了顾六的头盖骨上,暗暗惯力,“你再不放手,我就捏碎你的脑袋!”
顾六不管不顾地叫着,“你捏!你捏!我就是死了也不放手!”
顾黎未愣了一下,按在顾六脑袋上的手,微微颤抖。
趁着他发愣这一瞬间,巫冰快速点了顾黎未的穴位,顾黎未仅剩的力气也抽空了,胳膊无力地垂下,身子前后晃了晃,缓缓倒在了座位上。
顾六一面擦着泪,一面跪着挪到顾黎未腿边,乞求着,“少爷,求求你了,先解了药力吧!您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没命了啊!”
顾黎未有气无力,却咬着牙齿含恨地说,“你们敢让她碰我一下,我好了第一个就先杀了你们俩!”
巫冰冷若冰霜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份什么情绪,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给你杀!我本来就做好了为主人牺牲的准备,救主子是我的职责,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主子死于非命!”
顾六吸吸鼻涕,“好!我顾六也让少爷杀!随便处置!”
顾六说完,就快速出手,点了顾黎未几处大穴,不给他解穴的任何机会。
转脸,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巫冰,“我们都先回避,下面的就交给你了!”
巫冰郑重地点点头,“是!保证完成任务!”
顾六刚刚站起来,被巫冰的话,雷得差点又栽倒。
被困小岛()
晕死,让你强上个绝世大美男,不是让你去杀个人劫个货。
顾六带着人全都回避后,巫冰略略低头,看了顾黎未一眼。
顾黎未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正闭着眼睛,狠狠地皱着眉头,他被点了哑穴,全身所有穴位都被制住,一动也不能动,但是神智很清明,知道接下来巫冰要对他做什么,所以怒火中烧,嘴唇抿得紧紧的。
巫冰解开了她的外套,刷的脱了下去。云非言被重重丢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唤醒了她。(。l。
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这里很冷,光线很暗。
酒意还未散尽,****还有存留,她的视线是模糊的,听力也有些差。
她动了动手脚,发现动不了,试了试,才知道她被绑着手脚。
绑着?!
云非言被这个认知一下子吓醒几分,就如同被钝器敲打了一下一样,浑身抖了抖。
她被绑着?难道她被绑架了?
为了让自己再清醒几分,她狠狠咬了嘴唇一口,鲜血涌进齿缝里,她尝到了自己血液的腥涩味,刺骨的疼痛感,驱赶走了几分混沌。
晃晃脑袋,她集中精力去听,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吱呀一扇铁门打开了,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道光线,是外面房间的灯光,接着走进来两个身影。
云非言赶紧闭上眼睛,假装仍旧在昏迷。
“咱们来日本一直吃不上饭,好容易有这个挣钱的活,一定要办好了。主家给了钱,让咱俩把这娘们给上了。”一个沙哑的男人**…笑道。
“这还叫事?不给钱,老子也想办女人,哈哈哈。”另一个男人声音尖利,听上去很阴冷。
“要录影,努,给了台机子,一个办事,一个录。”
“那好说,我来办她,你来录。”
“凭啥咧?这差事是我揽来的,凭什么槽女人这好事就给你?我来,你录!”
“我那家伙比你的大,录出来显得阳刚,要是录你,给男人丢脸。”
“我槽!你再胡说?谁说老子的小?掏出来比比?”
“比就比!”
“算了算了,干脆这样,咱俩都上,一个先来,一个后来,都给她录上!”
“哈哈哈,好主意!看看谁能把她槽爽了!”
两个男人肆无忌惮地商量着如何行凶,云非言听得浑身冰冷。
有人花钱找人糟践自己!
真够狠毒的!
这人是谁?
别让她知道是谁,她一定会报仇的!
“这娘们还没醒,现在做,没啥意思,等会儿,把她浇醒了,一边听着她叫唤,一边办,那才够味!”
“这女人长得还真漂亮,不知道得罪谁了,这样收拾她。办完了她,再把她脸划花了,还要割下来奶…子,那不就成了不人不鬼的了。”
“怎么?你不舍得了?”
“真有点不舍得。”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样吧,待会办完了她,录完像,你负责划烂她的脸,胸那二坨肉,我来割!”
“那成!就这样说定了!”
两个人转了一圈,又出去了,关上了门。
云非言刷的睁开眼睛,牙齿咬得咯吱响。
够狠!
玷污自己还不算,还要毁了她的容,还要残害她的身体!
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云非言动了动手腕的绳子,绑得很结实。动了动脚,发现脚踝上的绳子有点松动,马上用力挣着两条腿,将绳子挣得越来越松。
终于,她的脚脱离了绳子。
一点点站起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蹑手蹑脚摸索着墙壁,一面走,一面观察这个房子。像是个废弃的仓库,有堆放的木头,还有生锈的钢铁,没有窗户!连个小天窗都没有!
能出去的唯一出路,只是那扇门!
门外就是那两个男人,她该怎么办?
外间屋的两个男人,像是胖头陀和瘦头陀,一个矮胖,一个瘦高,一个像是球,一个像是竹竿。
二人终于挣了一大钱,正在小圆桌那里,喝着酒,吃着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