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霍承玉非常认真地笃定地说,“我自幼师承无味老师,练的内功心法都与童子功归属一脉,一旦破身,功法会自动下降一层,可我至今仍旧保持着一贯的九层功法,我从未碰过一个女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啊!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贺清莹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浑身发抖,“三月一号那天晚上,明明是你邀请我去酒店的!明明是你!”
胡天想了下,马上说,“那绝不可能!那天晚上,我们霍总在艺术厅召开盛典活动,当晚有迪拜王子在场作证,我们霍总一直陪着迪拜王子到凌晨两点。”
“啊!”贺清莹脸全都白了,抖着手,抚摸到小腹上,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晚上,明明那是谁?是谁!”
那晚,她喝了酒,屋里又暗,后面激情的部分,她的记忆也是恍恍惚惚的,难道
霍承玉早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云非言。他这会子忍着好脾气,一点点让贺清莹供出来实情,只是为了让云非言懂得这里面的实情。
“贺清莹,我很奇怪,刚才在屋里,你坚持说做过了dna配比,结果是我的孩子,这个报告是怎么来的?”
霍承玉柔声问道。其实答案他当然心知肚明,不过云非言不一定就知道,他要让贺清莹亲口说出来这个报告的猫腻。
贺清莹哽咽着,一脸愧疚,“是是花钱买的假报告”
***
远处的云非言听到了这一切,禁不住皱起眉头。
妈妈后来又让她来送送霍承玉,毕竟这个疗养院是他的,哥哥住在这里,也不能跟霍院长弄砸了关系,谁料到,一出来,就看到了这么一出大戏。
想不到,霍承玉真是被冤枉的!
而且刚才霍承玉说什么,他竟然练的功夫和童子功一样,哎哟娘哎,这么严肃的问题,她却觉得很搞笑,不要拍她。
病房里,顾黎未眼睁睁看着云非言被岳母派出去,所谓的送客人,他就想要跟出去,可偏偏云夫人对他突然来了兴致,问东问西的。顾黎未一面忍着耐心回答着未来丈母娘的各种问题,一面焦急不已地向外面看,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妥。
“黎未啊,你说你的公司都经营的正经买卖?可为什么都传言说你是黑社会?”
云夫人很好奇,眼神很单纯。
顾黎未脑后掉下来一条黑线。我的丈母娘哎,我就是黑社会,我也不能承认啊!您还真是单纯好骗。
“岳母,那都是他们嫉妒我有能耐,编排我的黑谣言!您女婿人太优秀,太拔尖,太突出,有些树大招风。您要是也被谣言迷惑了,误会了小婿我,那我可就太难过,太可怜了。”顾黎未艳若桃李的小脸瘪起来,做了个十分委屈的表情,引得云夫人马上爱心大泛滥。
“不会的,我不会听他们胡说的,这些人可真坏!黎未啊,阿姨看着你就是好孩子,以后他们再说你什么坏话,阿姨都会支持你信任你的!”
顾黎未低头做了个害羞的样子,其实眼底闪过狡诈、得意的光芒,“有您这样明智又体贴的岳母,我真是太幸福了。”
顾黎未不准备简单放过霍承玉,虽然云非言性格独立又自主,不过未来丈母娘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丈母娘这员大将必须拉到他的战队才行。
变出来娱乐杂志,假装刚刚看到,惊叫着将杂志放在云夫人视线范围之内,“这不是承玉表哥吗?天哪,他和哪个女人一起进入酒店?老天爷啊,这个杂志竟然说,霍承玉睡过了望海城所有稍微有点知名度的女明星!想不到表哥这么开放,这么随意,这么花心啊!”
那本过期好久的杂志被送到了云夫人的手里,云夫人颤抖着手,快速翻看着里面的图片和报道,越看脸色越白。
想不到衣冠楚楚的霍承玉,私生活会这么烂!
差点上了他的当!
之前还打算着将女儿和他配在一起,亏了没有成功,否则后悔死她。
顾黎未继续补刀,“啧啧,我还真没想到,我表哥的裤腰带这么松,看上去蛮文质彬彬的一个人啊,哎。”
云夫人咬牙切齿道,“衣冠禽兽!哼!”
顾黎未偷偷瞄了一眼满脸怒色的云夫人,悄悄地笑了。
“我出去看看小言,免得她走迷路了。”顾黎未找了个理由,飞一般飘了出去。
云夫人对于顾黎未出神入化的身手,惊愕不已。
前一秒还在屋里,浅笑嫣然地和她说话,后一秒就看不到影子了?
***
霍承玉很宽容地对着贺清莹摆摆手,“贺清莹,既然事情全都说清楚了,你已然知道,你和我不曾有过任何关系,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信口胡说了,这会影响我的声誉。你走吧。”
“你放我走?”贺清莹不敢置信地看着霍承玉。
那张俊逸的脸上,五官犹如雕刻般迷人,周身贵气萦绕,真是个让人意乱情迷的高贵男人。
胡天也气愤不已,着急叫道,“这个贱人刚才那样污蔑您,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她?”
他攥紧了拳头,心里已经过了几十种折磨人的方法。
霍承玉圣人一样淡淡一笑,儒雅又清逸,“她毕竟是一个孕妇,我霍承玉为人从来都是宽厚善良,又怎么会对一个孕妇下狠手?放了她吧。贺清莹,以后好好为人,不要再做今天的糊涂事。”
贺清莹刷刷地掉眼泪,既羞愧,又感动。
这么心善的好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是她的老公?
她也不想想,前阵子是谁残忍狠毒地将她变成个废人,还关押起来。
而霍承玉心底却想,靠了,如果不是做给云非言看,他杀她十次都不解恨!娘地,先忍着,回头再算账!
胡天完全蒙圈了,张着嘴巴,眼睁睁看着贺清莹一扭一摆地走远了。
“她霍总为什么”
胡天气得说话都结巴了。
霍承玉轻轻瞪了胡天一眼,这个笨蛋,洞察力这么弱,他从来有仇必报,难得宽容一次,肯定是有原因的!猪头!
霍承玉提起一口气,憋在胸腔里,脸色被内力逼得渐渐发白,喘息也艰难起来,他抚着胸口,身子踉跄一下,“被非言误会,被人泼一身脏水,其实我心里很难过,很痛苦。”
胡天愣了下,前一秒还站得好好的霍公子,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副要死的样子了?他赶紧过去,扶住霍承玉,仍旧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霍总,您怎么了?”
“我心痛”
话音刚落,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噗
霍承玉身子一软,一下子就坐在了草地上,胡天都扶不住。
“霍总!霍总!您怎么样了?您撑住,我这就喊人送您去医院!”
胡天吓得眼圈都红了。
手被霍承玉狠狠掐了一下,他愣了下,眼睛挂着大大的泪珠子,还没明白时,云非言就已经跑了过来。
胡天看着云非言,前后一想,才算明白怎么回事。
天爷爷啊,霍公子竟然也玩这一套了!
“霍承玉,你还好吗?”云非言蹲在霍承玉身边,有些担心地看了看他发白的脸色。
她打得他脑后伤本来就是个大伤,从那他一直没有好好养病,来回颠簸,现在吐了血,不会就此玩完了吧?
如果霍承玉真的死了,算不算是她谋杀的?
霍承玉如果知道,这一刻,云非言脑袋瓜里想的是这些,估计会真的吐血。
霍承玉病态地看着云非言,苦笑一丝,“非言我是被冤枉的,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的,可我真的是一个很自律的人,我没有”
他一把抓住云非言的手,眼神热烈,“非言,你信不信我是处…男?”
骗到她的同情()
云非言一头黑线。
是不是处,和她有毛线关系啊?
霍承玉嘴角又溢出来一丝血迹,喘息艰难,“非言你信不信?”
胡天难过又责备地看向云非言,“我们霍总都这样了,云小姐您”
云非言叹口气,无奈点点头,“信。信你总行了吧?”
想抽回来自己的手,发现他抓得很紧,靠了,都吐血了,都站不住了,都躺到草地上了,怎么抓着她的手劲却这么大?
霍承玉恳切地说,“非言,阿姨那里,你能不能帮我澄清一下,我不想她误会我。”
“哎,我妈妈怎么看你,其实也并不重要。”
“重要!非常重要!非言,我和贺清莹之间什么事都没有,这一点务必请你一定要转告你妈妈,我不想她老人家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云非言实在不了解霍承玉在这一点上为什么如此固执,无奈地胡乱点点头,“好吧好吧,回头我就跟我妈妈说一下,说清楚。”
“嗯好,谢谢你,非言。”
霍承玉松了一口气,凄然一笑,“本来我想在这里守护着你哥哥,可现在我头后面很疼,应该是脑后伤口又出现了问题,抱歉,我没法在这里出力了。”
云非言听得皱起眉头。
该死的,他一句一个脑袋后面的伤口,时刻在提醒她,他现在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全是她造成的。
“我哥哥这里不用你操心了,你就安心去医院养病吧。胡天,怎么还不让汽车过来?”
云非言看了看旁边的胡天,顺便用了力气,狠狠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抽回来。
“啊?哦!汽车这就来。”胡天尴尬地转转眼珠子。
本来汽车早就候在那边了,因为要配合霍公子的戏码,他刚刚又偷偷摆手,让汽车开远了一些。
也不知道现在霍公子的戏,演完了没?
胡天偷偷观察着霍承玉的神色。
霍承玉瞥了胡天一眼,状似不满地说,“胡天,为什么汽车还没来?你去催催。”
胡天愣了下,才明白过来霍承玉的暗示,“啊?哦!我这就去看看汽车怎么回事,这帮王八羔子,拿着工资不办正事,不知道开着车又跑哪儿去了。”
胡天很为难地看了看云非言,“云小姐,麻烦您过来扶着霍总。”
云非言翻翻白眼,瞪了胡天一眼,不高兴地迟疑着,没动。
霍承玉当然看出来了云非言的不情愿,心底虽然悲凉,脸上却没显出来,他摆手,“不用不用,我不需要非言扶,我自己就可以,你快去吧。”
胡天刚刚离开,本来坐在草地上的霍承玉,突然扶着头,躺在了草地上,发出了压抑的低吟声。
“霍总,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头疼的很”
“啊?很疼吗?这怎么办?不如我进去把费乾叫出来!”
“不必。我还是回军区医院好了。”霍承玉费力地坐起来,然后再费力地站起来,刚刚站好,身子就前后摇晃起来,似乎站不稳了,马上就要摔倒。
云非言下意识就跑过去,扶住了他的胳膊。
***
霍承玉一面搂住她的肩膀,一面说着,“我不用扶,我自己可以的。别扶我。”
“都这样了,就别逞强了,我扶你去外面。”
云非言吐口气,扶着霍承玉慢慢地往外面走。
姥爷滴,不用扶,你小子搂我这么紧干什么?
在云非言没有看到的地方,霍承玉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份奸笑。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