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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心痛得受不了。不行!他也绝对要杀了苏锦之!
“表哥,我支持你!情敌,就必须要杀掉!如果我的女人爱上别人,我也毫不客气杀了那个男人。”
“下周我父亲生日,你带着你女友过来吧,我也带着我的女人,我们四个人一起聚聚,认识认识。她们俩将来可就是妯娌关系了,早认识早熟悉的好。”
顾黎未开心了,一想到他搂着云非言去参加聚会,然后公开宣布这是他的未婚妻,马上就心花怒放。
“好主意!下周姨夫的寿宴,我一定带着我女人一起去!”
“嗯,说定了。”
两个人挂断电话,都各自想着,如何带着自己爱的女孩在那天大放异彩。
顾黎未想着如何求云非言同意和他去参加寿宴,恨不得写下来打个草稿。万一云非言不同意,他可不敢强迫她。
而霍承玉却想着用什么招数,将云非言直接诓过去,或者直接掳过去。
***
云非言一夜好眠,第二天神清气爽来到公司上班。有些认识云非言的职员纷纷向她到招呼,微笑过分,殷勤备至。
“听说霍总对云总监情有独钟呢。”有个人的话清幽幽飘进了云非言的耳朵里。
云非言微微皱起眉头。她就知道!霍承玉对她的那些表现,会引来流言蜚语,不过算了,人在高位,想不被人说闲话,等于做梦。说就说吧,反正她不在乎。
“非言!”云非言准备进公司的步伐停下,闻声转身看。
苏锦之脸色微微苍白,裹着黑色的风衣,英俊的脸上几分病态,正定定地看着她。
“锦之?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不应该住院吗?你身体这么差,乱跑什么?”
“非言,为什么这几天你都不去看我?”
云非言面对苏锦之热切的目光,表情淡淡,“你是我前男友,我避嫌都来不及,怎么敢去探望你?你不知道韩洛然已经对我说的很难听了吗?”
苏锦之皱起眉头,俊雅的五官萦绕着一份忧愁,“非言,我和韩洛然已经分手了。”
“哦,这事不需要向我汇报吧。”云非言看了看时间。
苏锦之突然抓住云非言的手,云非言试图挣脱,却率先看到了他手背上扎吊针的针眼,想起他之前病得差点死掉了,随即没有再动。
“非言,我必须向你说清楚,自从你出国,韩洛然就一直各种方法纠缠我,我一直没有理会过她,我发誓,我从未正眼看过她。可是有一次,她说你给我寄来了礼物,却在水里下了兴奋的药,我醒来时已经被她我恨她!可是她录下了视频,威胁我如果不做她男朋友,就把我和她不堪的视频发给你,我实在没有那个勇气,我不敢让你看到那样的我。后来她和我父亲联合,偷偷架空了云家运输,全都转到了苏氏运输,等我发觉不对时,我父亲已然不能回头,我如果不配合韩洛然,我父亲就会被她送去监狱,我迫于无奈,只好听之任之。非言,我知道你觉得我脏,觉得我配不上你,可我发誓,我和她在一起,真的只有那一次!非言,我不能没有你,我见你一次,我就心痛得要死,我不能忍受你把我当做陌生人,我一想到再也不能拥你入怀,我就想要死掉。非言,能不能别推开我?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要守在你身边。”
云非言听着,看着苏锦之红了的眼眶,心底乱成一团麻。她真的没有想到,韩洛然竟然那么下流,对苏锦之用药,男欢女爱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有什么意思,跟动物有什么差别。
云非言怜悯地看着苏锦之,“锦之,我清楚的知道,我无法再和你重新开始,一想到你和韩洛然曾经那样,我真的会有心理阴影,我觉得我无法抵抗这份阴影,战胜不了。另外,我也不能原谅你,你放弃了我,选择了你的父亲和家族。我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不论是非黑白,只要放开我,丢下我,我就会憎恨一辈子,永不录用。”
宁可无耻一辈子()
苏锦之的身子,狠狠颤了颤,脸色更加苍白,眼底存着浓浓的受伤和悲痛。
“非言,不论你给不给我机会,我这辈子都会追着你,直到死!”
“这么不要脸的死缠烂打,不如现在我就送你去死好了。”这时候,打后面传来冷飕飕、轻柔柔的一道声音,声音里满满的不屑和高贵。
苏锦之反感地瞪过去,和苏锦之的残破相比,一身深紫色手工熨帖西装的霍承玉就显得光芒四射,贵气逼人。
单手插兜,皮鞋锃亮,眉眼如玉,薄唇讥讽地上扬着浅浅的弧线。
“霍承玉?”望海市谁人不知霍公子!苏锦之心往下沉了沉。
霍承玉早看不惯苏锦之一直抓着云非言的手,过去,毫不客气,干脆利索地就打开了苏锦之的手,然后霸气地将云非言往自己身边一扯,然后一只手搂在了云非言的腰间。
云非言不动声色往旁边躲了躲,霍承玉则跟过去,再次扣紧。
霍承玉犀利的目光扫了云非言一眼,云非言不想在公司门口惹得太乱,没有再动。
霍承玉拥着云非言,虽然清雅地笑着,却说不尽地高高在上。
“这位是苏氏运输家的苏少爷吧?怎么?跑到我公司门口,对着我的女人,疯了一样乱叫什么?”
苏锦之迅速皱眉,“你说什么?”
霍承玉淡笑,“我相信你听到了。”
“不可能!”
“你不过是个被嫌弃的失败者,我不好在你面前太炫耀,不过你要想活着看到以后的太阳,那就乖乖的,不要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我霍承玉的女人,你存着不该的念头我觉得你都该千刀万剐,更何况你还跑到她面前摸了她的手?”
苏锦之反而冷笑起来,“只不过摸一下手而已,更过火的事情我们都做过。”
霍承玉的眸子立刻杀气骤起,恶狠狠盯着苏锦之。
“胡天,苏少爷都要病死了,还不送他回医院!”霍承玉咬牙切齿道。
胡天一挥手,几个壮汉架着苏锦之就走。
苏锦之转过头,深情看着云非言,突然大声喊道,“非言!我永远爱你!”
霍承玉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胡天跑过去,罩着苏锦之的后颈给了一掌,将他打昏。
云非言拍下去霍承玉的手,不太高兴地说,“霍总,我和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说完,云非言走进公司。
云非言刚要步入电梯,却被霍承玉疾步追来,扯了她的手腕,硬生生将她拖出来,再寒着一张脸拖着她进入了他的专属电梯。
电梯徐徐上行,云非言气愤地说,“你这是发什么疯?我要去上班!”
霍承玉怒极反笑,低头,嘴唇贴到云非言的耳朵边,粗重地喘息着,声音却低沉黯哑,“上班?我现在想上了…你!我想立刻就在你身上打上我的烙印,看你还招不招惹别的男人!”
“无耻!霍承玉你把你自己的人品都踩在脚下了!”
电梯开了,秘书室的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看着霍承玉扯着云非言踉踉跄跄往他总裁办公室去。
“如果可以得到你,我宁可无耻一辈子!”霍承玉将云非言丢到他办公室的沙发上,重重关上了他的门,然后上锁。
***
霍承玉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关上,关门声震得外面所有人都虎躯一震。
每个人都互相动动眼珠,却没有先出声询问的。
心里都在念叨着,霍总这是怎么了?霍总怎么一副欲…求不满,急待发泄的样子?
关门了!不仅关了,还锁门了!
嘿嘿嘿,一男一女的进去还关了门,后面的不必说了吧。
果然男人清晨的食欲很强大。
云非言被狂暴的霍承玉弄得有点反应不过来,陷在沙发里,脑子蒙蒙的。
霍承玉那可是个如兰如玉的人物,在外面的形象一直都是谦谦君子。今天疯了,当着一群下属,像是狂狮一样扯着她到处跑。
听到咔嚓那声清脆的锁门声,云非言的心,猛然一沉。
霍承玉他想干什么?
云非言嗖的凌厉地看向霍承玉,小手攥紧,眼底一份防范。
霍承玉靠着门,剧烈喘息着,清雅的眸子此刻全都是暴怒。
他生气了?他凭什么?
“霍总,让我来办公室,是要说什么工作?”云非言刻意将语气放的平淡沉稳,其实这样的霍承玉是有些吓人的。
霍承玉邪侫一笑,“你说呢?”缓缓抬步向云非言走来,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他那高大的身姿仿佛一座山带过来无尽的压力。
云非言蹭的站起来,霍承玉更为快速地按着她肩膀将她重新按到沙发上再次坐下,他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弯下身姿,脸向她的脸压过去。
突然之间,云非言感觉到了严重的危机感,论力气论功夫她都没法和他抗衡,而现在这个姿势仿佛她是挨宰的羔羊,真他…妈不舒服。
“霍总!”云非言双手顶在霍承玉的胸膛上,试图阻止他的继续靠近。
霍承玉莞尔一笑,薄唇却没有多少温度,也倒是停下逼近,“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在楼下和苏锦之亲亲我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晓得害怕?还让他拉着你的手,是不是在个没人的地方,他抱你你也不会拒绝?”
浓浓的,浓浓的酸味!
“我说过了,我和哪个男人怎样,霍总都不用操心。”要重复多少遍,他又不是她男人,凭什么总是自以为是。
“我他…妈心里不高兴!我烦!看见他牵着你的手我就想杀人!”霍承玉眼底蹭蹭冒火,身子向她继续挤压,云非言的胳膊弯起来,抵着他胸口的胳膊犹如螳臂当车,他眯了眯眼睛,明显更加生气了,“云非言,一大早你就成功惹怒了我,你这是想让我一整天心情都不好?嗯?我问你,苏锦之那厮所说的,更过火的行为是什么?你说!”
他呼出的热气袭来,整个属于他的清淡香气完全包围了她,他的男人热气通过接触一浪浪席卷着她。云非言侧着脸,试图再离远一点。
“霍承玉,你够了!你这算什么?”
“算什么?算吃醋!苏锦之今天在挑衅我!过火的?怎么叫过火?是这样?还是这样?”霍承玉一手扣在了她的胸口上,用力揉几下,接着狠狠在她嘴唇上亲了两下。
***
云非言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完全没有料到霍承玉会如此恶劣,如此混蛋!
霍承玉的手在她胸前抓了几下,手里的触感好的让他浑身一颤,本来是气愤之极的惩罚,想不到一丛电流猛然从他心底窜起!
他呼吸一滞,接着喘息就变得混乱粗重,眼睛也快速滑过一丝迷恋。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率先做了行动,又在人家丰…满上抓了几下。
“说,他有没有这样对你过,有没有?还是做了比这更过火的?”霍承玉烫热的唇,胡乱落在她的脸上,唇上,疯癫地呢喃着,吻到她下巴,脖子,继而滑到锁骨,接着再往下!
这仅仅是几秒钟的变化!
云非言反应过来,羞愤难当,一巴掌狠狠拍在了霍承玉的后脑勺。
“你混蛋!下流!”
霍承玉脑袋一疼,抬头去看她,双眸发红,还有一份迷失。
云非言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