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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非言无精打采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辆汽车快速向她驶来,云非言惊得去看,汽车竟然没有减速的意思,而她在这危急关头竟然忘了该怎么办。
“非言!”一个身影抱住了云非言,一起滚在一边,云非言贴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点懵。
“你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碰到哪里?”关切的声音唤醒了发傻的云非言,她发现她被苏锦之抱在怀里,他们俩都坐在地上。怎么会是苏锦之呢?
云非言狼狈地站起来,茫然地看了看开远的汽车,她确定刚才那辆车是要撞死她。
“还好吧?”苏锦之上下检查云非言,一脸的担忧。
“谢谢你。”云非言拍了拍衣服的灰尘,“你为什么在这里?”
苏锦之一下子愣了,有些为难,有些害羞,神色未定,“我我找你。”
云非言苦笑,“找我?你不怕韩洛然吃醋?她如果知道你单独来找我,估计会又哭又闹的。”
云非言想走,被苏锦之一把抓住了胳膊,下一秒,就被苏锦之强硬地拽进他的怀里,紧紧拥抱住。
“非言,我的非言”苏锦之用力嗅着云非言的体香,将脸蹭到她的颈弯,轻轻地热切地亲吻。
云非言陷在那份熟悉的怀抱里,一时间有些贪恋,有些伤感。
终于用力推开了呼吸急促的苏锦之,“苏锦之,你这是在做什么!”
苏锦之眼神明灭变幻,一只手微微颤栗着摸到她的脸颊,手心里透出无限的迷恋,“非言你恨不恨我?”
“呵呵。”云非言拍开了苏锦之的手,已经收拾好了乱糟糟的心情,“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很无聊吗?我们已经分手了,而且还是你苏锦之甩了我,我恨不恨你,你还会在乎吗?”
“我在乎!”苏锦之低吼,“关于你的所有我都在乎!”
恍然大悟()
“我在乎!”苏锦之低吼,“关于你的所有我都在乎!”
“当着韩洛然你也敢这样说吗?”
“我我有苦衷”
“滚你的苦衷!”云非言一脸讥诮,“你来这里,向我表这些态,你究竟想得到什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想和韩洛然亲亲我我的同时,还可以偷偷摸摸得到我的欢爱?想让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想让我当你的激…情小点心?苏锦之,在你眼里,我云非言就这么低贱?非你不可吗?”
苏锦之一脸仓皇,“不是,我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只是放不下你”
“放不下我,你还能和韩洛然谈情说爱?你的心够大的啊!”
“非言,我真的有苦衷,我和韩洛然在一起是迫不得已!我心里一直爱的是你,是你啊!”苏锦之情绪激动,用力抓着云非言的胳膊摇晃,“你看着我,看着我,我眼睛里,心里,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我只爱你啊!”
云非言抬起璀璨的眸子,深深地看着苏锦之,苏锦之满眼的柔情蜜意,一时间意乱情迷,看着云非言粉红娇嫩的唇瓣,心头一阵阵大火,低头,向那份粉红探索。
“你和她睡了吗?”云非言猛不丁一句话冻僵了苏锦之,他整个人僵硬在那里,嘴唇距离她的只有几厘米,甚至于呼吸间都能够闻到她诱人的体香。
云非言讥讽地笑着,“怎么?不能回答?还是不敢回答?还是没脸回答?我就问你,你和她睡过了吗?回答!”
苏锦之脸色顿时苍白,视线不敢与她交汇,“我我”
“呵呵呵,你可真行啊,你可以一边睡着她,可以一边跟别的女人说爱,什么时候,苏锦之你变得这么能耐了?”
“非言,你听我解释,我和她只有一次”
“我嫌你脏。”云非言一句话秒杀了苏锦之。
苏锦之呆呆地看着云非言,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绝色的小脸,心下一阵阵恐慌。
云非言退开几步,冷静而绝情地说,“我很爱你,之前二十二年,只专心地在爱你,就因为如此,我更为嫌弃你,你在我心里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害羞又高洁的苏锦之了,现在的你,我嫌脏。”
苏锦之整个人都恍惚了,形容萧索,清瘦的身子晃了晃,好像站不住一样,眼睛里升起一层水汽。
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嘴唇苍白无血色,抖着,腿边垂着的手,狠狠地抖着。
云非言转身就走了。
苏锦之站在原地,很久很久。
远处二十米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豪车。
车里气压很低,仿佛马上就要窒息一样。
顾黎未吊儿郎当地斜靠着,手里把玩着两把瑞士军刀,眼神凛冽又狠厉,还有一份份无法形容的气恼。
“那个男人是哪颗葱?和我的未婚妻搂搂抱抱的几个意思?撞死他!然后丢到江里去。”
顾六擦了一把冷汗,讨好地说,“顾少,这不好吧?至于为了将要解除婚约的女人去多一事?”
顾黎未听到“将要解除婚约”几个字时,突然心头很堵,怎么觉得顾六是在窝囊他、讽刺他?
“女人就是不省心,麻烦死了!”
顾黎未狠狠一丢军刀,军刀划破了顾六的耳朵,蹭的穿透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吓得顾六捂着耳朵大气不敢出。
姥爷滴,哪句话又开罪这位小爷了?跟着顾少做事,真是心脏病随时高发。
***
顾黎未咬着他那红艳艳的嘴唇,皱着眉头,胸膛里燃烧着一股无名之火。
很烦,也不知道为什么烦,就是按耐不住,想要玩死几个人才好。
顾六用了力气,才将玻璃上的军刀拽下来,怯怯地瞄了顾黎未一眼,哀怨地说,“顾少,接下来咱们去哪儿?”
晚上有一堆人想要巴结顾少,一群人眼巴巴等着顾少能够开个恩,给他们一个讨好的机会。
“我身边怎么就有你这么个没脑子的跟着!”
顾黎未邪火四溢,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人都来了这里了,而且还等了二十分钟,当然也看到了刚刚那场免费的大戏,他是那种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人吗?
既然来了,那肯定要逗弄逗弄一下那个招蜂引蝶的女人。
对!招蜂引蝶!回国才几天呀,就勾…搭上这么个大献殷勤的男人,不爽!老子很不爽!
顾六也管不上他破伤的耳朵,麻利地下车跟上顾黎未。
太子爷的脾气,一贯难以琢磨。说翻脸就翻脸的主儿。
“去查查刚刚那个汽车。”
顾六嘴上没把门的,冒出来,“还查那干啥,撞死了不正好您省事?”未婚妻没了不就省了退婚。
啪!顾六被顾黎未狠狠扇了脑门一下,一瞬间天旋地转。
“说什么鬼话?她死了你能发横财?那是人命一条,没人性。”顾黎未迈开长腿,潇洒不羁地走进楼。
顾六傻在原地,又轻轻扇了自己脸一巴掌。
“我这张嘴!”
他刚刚没听错吧?顾大少爷竟然说人性这二个字?切,全世界谁都能谈这个词,唯独顾少不能说,这世上最没人性的不就是顾大少吗?
太子爷不太正常啊。
顾六打个哆嗦,赶紧跟上。
嘭!云非言家的门再次非正常打开。
“顾少,您请。”顾六打头阵,然后恭敬地邀请顾黎未走进屋。
“啊!”云非言刚刚脱下外衣,上面只穿着个小杯,吓得惊叫。
顾黎未脸色一变,踢了顾六一腿,“没眼力见的,还不滚出去都。”
“我啥也没看见,真的!”顾六保命一样解释一句,带着所有人都跑出去,还乖巧地关好了房门。
云非言又重新穿好衣服,皱眉头瞪着顾黎未,“你怎么还在?”
那意思就是,你顾黎未也该出去。
顾黎未用手掸了掸沙发,好像上面有灰尘一样,还抬起手认真地看了看手指上有没有灰,那才略微嫌弃地坐下,翘起二郎腿,懒洋洋抬眼去看掐腰站着的云非言。
云非言没有注意到,顾黎未的耳朵有点微微的红。
咳咳,他刚才看到了她身前的那二坨,还是很有料的,尤其中间那道深深的沟,看得人心尖麻酥酥的。不知道怎么回事,顾黎未小腹有些热,腾腾的热气在身体里迅速游走。这是一种陌生而又悸动的感觉。
顾黎未有点游神天外的样子,平时犀利狠毒的目光此时显得呆呆的,萌萌的。
云非言摆摆手,“喂!跟你说话呢!你怎么又来了?还有啊,能不能下次敲门进入?我家的门都要散架了。”
***
“哦。”顾黎未一个机灵警醒过来,不当回事,淡淡地说,“回头给你换个结实点的好门。”
云非言一头乌鸦飞过。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好不好?没让你换门,再好的门也禁不住你三天两头地踢啊哥哥。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顾黎未不悦,寒下脸来,“你这是什么语气?怎么?没事我就来不得?”多少男人女人望穿秋水地求着见他顾大少一面,她倒好,一副他是恶鬼的死样子。
云非言也不敢惹怒这位凶巴巴的太子爷,搓着手,无奈柔了语气哄,“您日理万机的,没事你肯定不来这里。说吧,是不是需要我马上去和你退婚。”
退婚退婚退婚她就这么想要退婚?妈的他顾黎未是长了三条腿还是头上长角了?就让她这么不耐烦他,非要上赶着去退婚?云非言你眼是瞎的吗?难道我顾黎未这副长相不入你的眼?
顾黎未也不想想,是哪个凶神恶煞地一副要杀掉人家的凶相,非让人家退婚的。
“你想退婚?”
云非言马上一本正经地立正,“顾少您放心,我是真的想退婚。”
请您不要对我这小人物动了杀心啊。
顾黎未放下二郎腿,声音又降低几度,“你说实话,我不怎么你,保证你的脑袋还在你脖子上,我就想听你说一句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退婚?”
顾黎未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揪着心等待答案,好似等待宣判一样惴惴不安。
好看的眼睛死死盯着云非言,云非言被他这种要吃人的目光看得心头乱乱的,怕怕的。
“我真的、真的想要和您退婚。”
“您个屁!”顾黎未大发雷霆,蹭的弹起来身子,弯腰,逼仄近云非言,说话间嘴唇几乎贴到了云非言的鼻子上,凛冽的香气阵阵散发,“我才比你大几岁,又不是老态龙钟的老头子,你用得着和我说您吗?”
云非言心下发颤,脸上却只能堆上笑,哄,“那我以后就说你。”
顾黎未还是不满意,两手捧住云非言的脸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这女人,眼睛好好看着我的脸,你说,我长得怎么样?”
云非言想都不敢想,直接说,“很美!”
以前谁要是敢说顾黎未长得美,这直接就是掉脑袋的罪名,顾黎未虽然从小就长得沉鱼落雁,可他就是邪性的不允许任何人说他美,他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被说成美是对他的侮辱。
可是现在,这一秒,从云非言这个女人嘴里听到“美”这个评价,顾黎未竟然心底小小的得意。还好他长得不赖。
顾黎未朝着云非言诡异地笑了,声音轻缓,仿佛诱供,“我还很有钱,这望海市没有几个人敢在我跟前说有钱二字。我家的背景你也该知道,本少爷跺一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