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后霸道地抱住苏锦之。
“锦之,怎么?你还没告诉她?”韩洛然得意地挑挑眉骨,朝着发怔的云非言冷笑一声,“云非言,不地道啊,刚从国外滚回来,就想当可耻的小三?真是跟你妈一个德行!”
云非言看着苏锦之,他没有推开韩洛然,在韩洛然侮辱她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出面维护她?隐隐的,云非言已经悟到了什么。
云非言深吸一口气,看着苏锦之,“苏锦之,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苏锦之有些不敢直视云非言,有些为难,“我”
“我来说!”韩洛然抬高下巴,趾高气扬,“现在,苏锦之是我的男朋友,换句话说,他不要你了。懂了?”
云非言眯起眼睛,一直瞪着苏锦之,“我要你来说,苏锦之!”
苏锦之歉意地看向云非言,“她说的是真的。”
韩洛然笑了,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显摆和得意,“别怪锦之甩了你,只能怪你太无能了,我呢和锦之某项运动很合拍,他爱死我的技巧了。”
韩洛然拉下苏锦之的脖子,踮起脚,当着云非言的面,吻了苏锦之。唇齿相融,还带声音的。
***
苏锦之微微有些害羞,推开了韩洛然,“对不起,非言。感情的事”
“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云非言轻轻一笑,潇洒地拨弄了下她的长发,不以为意地说,“说起来,你们俩倒是挺般配的。感情最不值钱了,两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其实我也早就淡了。本来还有些担心锦之你会难受,既然这样,再好不过,我们俩我其实早就厌了。”
厌了厌了
苏锦之耳朵里只回荡着这两个字了。苏锦之有些蒙。
韩洛然不敢置信地盯着云非言,咬牙切齿,“打肿脸充胖子,云非言,你在说谎。”
云非言露齿一笑,再妩媚没有,“你们知道啊,我从来不会装的,有委屈就会哭的。在国外,男女的事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所以我早就入乡随俗了。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记得通知我,我会去参加的。”
云非言拉着行李走出去,步态轻松。
韩洛然气得跺脚,“这样就完了?她这样就走了?我不信她会不在乎!我不信!云非言你给我站住!”
苏锦之拉住准备追出去的韩洛然,低声劝,“洛然,别闹了,这里这么多人。”
韩洛然愤恨地拧了拧身子,眼睛喷火。
她活着的乐趣,就是看着云非言不高兴。云非言越是痛苦,那么她就越开心。
好容易盼来今天折辱她的这次机会,想不到云非言竟然不买账。
云非言坐上出租车,直到汽车开出去好远,她的眼泪才哗哗的淌下来。
再难过,她也不允许自己在韩洛然的面前展露软弱。
“小姑娘,你没事吧?”司机大叔从观后镜担心地看着云非言,非常好看的小女娃,怎么就无声地哭得那么惨。难道机场坏人多多?
“没事,谢谢。”云非言摇摇头,用手捂住了脸。
出国前,苏锦之送她时,深情地告诉她,他会等她回来。才两年!就物是人非了,呵呵。也只能呵呵了。
这样也好,她正不知道怎么向苏锦之坦白她在巴黎遭遇的那次意外。
本来想要身心干净地和苏锦之好好恋爱、结婚现在看来,都成了破碎的梦。
在她离开的这些日子,曾经说只爱她的感情没了。可是她怎么也没料到,苏锦之竟然是和韩洛然在一起了!
韩洛然,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从小,韩洛然就欺负她,她一直隐忍,以为成年后就可以摆脱那些人,可是还是自己太弱太弱了。
连男人都被她抢走了。
回到两年前的那个简陋的小家,果然还是没人,这个时间妈妈应该在医院。
从门口花盆里翻出来钥匙,云非言打开了家门。
屋里很整洁,她就知道依着她妈妈的性格,即便再累再忙,也不会任由家里多脏多乱。
这是她住了很多年很多年的旧房子,家具仍旧是陈旧的。
“我回来了。”云非言对着空空的屋子,低声念叨一句,眼泪轻轻滑下,被她用细白的手背擦去。
你有多无耻()
她已经不是两年前被迫离开家园的那个傻姑娘了,不再是那个软弱无能又怯懦的韩家二小姐了,两年,足够她破茧重生。
云非言将自己不多的行李收拾好,洗了个澡,逃上一条吊带裙子,用毛巾擦着头发。
嘭!一声巨响,她家本就孱弱的房门被人大力踢开,整个房子仿佛都晃了几晃。云非言惊得目瞪口呆,保持着擦头发的姿势,瞅着门口。
几个壮汉率先走了进来,然后缓缓走进来一个颀长的身影,紧身的裤子,修长的腿,上面裹着一件昂贵的黑色皮夹克。他不耐烦地挥着手,好像空气里有什么致癌物质一样,语气也是嫌弃万分。
“就是这里吗?没搞错吧?这不是贫民窟?”吊儿郎当的声音带着几分天生的桀骜不驯,这个年轻男人不用多说什么,已经给人一种掌握生杀大权的高贵感。
“你们是谁?这里是我家。”云非言直接忽略男人过分英俊的那张脸,有点紧张无措,却面儿维持的非常镇定。
男人一直走到云非言的身前,低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云非言,好像云非言是个怪物一样。云非言也一直抬着头盯着他看。
他长得非常美,虽然她知道男人不该用美这个词来形容,不过,看他那美如冠玉的眉眼,她还真觉得只能说他美。当然,忽略他狭长眼睛里的不屑和蔑视。
“你是云非言?”男人白皙的手突然捏住云非言的下巴,抬起来,低头,靠近,红嫩的唇几乎贴到她的嘴唇上。
“嗯。”云非言敛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寒碜,也敢招惹我?谁给你的脸皮?”男人一把甩开云非言,云非言靠在墙壁上大口呼吸,刚才,她的下巴差点被这个男人捏碎。可恶!对女人动手,这么没品,亏她刚才还默认他是个美人。
“你是谁?我哪里招惹你了?”
云非言清淡无辜的语气让男人诧异几分,英气的眉毛上挑几分,脸上划过一分狞笑。
“顾黎未。”他像是帝王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他的名字,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女人的脸,等着看她仓皇失措或者恐惧无助的表情。
结果
“不认识。”云非言干脆地说道,“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你找错人了吧。”
“你”顾黎未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一把揪住云非言的衣服前面,抓到手里时又猛然意识到,她只穿了这一条薄薄的吊带裙,里面好像啥都没有穿。他的手指刚才貌似摸到了她身前的二团什么软软的。
顾黎未立刻嫌弃地又松开了云非言,倒霉地甩了甩手,好像云非言是什么病毒一样。
“你装傻吧?谁不知道本公子的大名?顾黎未!我是如假包换的顾黎未!”顾黎未骄横地拨拉一下头发,“现在你知道害怕了吧?”
云非言有一瞬间的无语。她真的不知道顾黎未是谁,也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啊!
***
“顾黎未又不是比尔盖茨,凭什么我要知道?”云非言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他把好看的眼睛瞪得溜圆。
“难道你是影帝?”云非言只好这样猜测。看这副皮囊,应该是个演员不假,长得细皮嫩肉的,五官没得挑。
顾黎未气恼地直接钳住了云非言的脖子,加力,似乎要把云非言掐死才好,“敢把本公子和低贱的戏子相提并论?你不必活着了!”
云非言顿时一口气上不来,肺里空气稀薄,要憋死了。
这个人没病吧?说他是影帝竟然还得罪他?他要有多自命不凡?
一个男人赶紧过来,按住顾黎未的胳膊,低声劝,“顾少,别弄死她了,没法向老爷子交代。”
“她就不该活着!垃圾!”顾黎未眼睛里充满了杀气。
云非言可以肯定,他是真的想要弄死她。
“她死了,老爷子会跟您没完没了。”
柔声劝慰顾黎未的壮汉,让云非言觉得他长得也不算那么狰狞了。
顾黎未想了下,在云非言将要窒息前,放开了她纤细的脖子。云非言靠着墙一点点滑下去,浑身没劲,出了一身冷汗,坐在地上艰难地呼吸着。
“咳咳咳”眼泪也咳出来了,手指微微颤抖着。
她招谁惹谁了?刚刚回国,被男友劈腿也就算了,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个自以为是的疯子?再晚几秒钟,她就可以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我是云非言咳咳,但是我真不知道你是谁你杀了我,我也这样说。”云非言断断续续地说完,闭上眼睛,脑袋靠在墙上休息。
脖子很疼,应该是红肿了,嗓子眼里像是锯条划过,呼吸起来都疼得身子发颤。
顾黎未厌恶地看着蜷在地上的小丫头,那么一点点,也不知道成年没有,长得一脸胶原蛋白,娃气的很。难道他堂堂的顾大少爷,要栽在这么个小青葱手里?呸!她敢!
“我没看上你,也不许你嫁给我,听到没?”顾黎未凶巴巴威胁。
“什么?”云非言这回是真的吓一跳,“什么嫁给你?我都没见过你,听都没听说过,你真的搞错人了吧?”
“你叫云非言,你爸是韩东阳,你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韩洛然,你还有个病秧子哥哥常年住院,这都没错吧?”
“是。”
“那就是你没错!”
“是我没错,可我真不认识你。”
顾黎未几乎要气疯了,手指头指着云非言无辜的小脸,要吃人的叫道,“谁让你小时候要死不死的,非要指着我,说要嫁给我!谁让你那么胆大妄为又毫无廉耻?”
云非言真的迷糊了。她小时候?说要嫁给这个脾气暴躁的男人?
“几岁?”
“什么?”二个字都被顾黎未说得像是喷火一样。
“我指着你说要嫁给你的时候,我几岁。”
“三岁。”顾黎未咬牙切齿,“三岁你就知道勾…搭男人了!你要有多无耻?”顾黎未说着话,抬脚踢翻了茶几,茶几直接报废成一块块。
***
勾…搭个你舅爷!三岁谁懂美丑?三岁谁懂嫁不嫁的含义?哪个白痴大人把三岁小孩的话当真那才真叫怪胎!
云非言扶着墙站起来,慢慢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还有点发烫的白开水,润润疼痛的嗓子。
“这位先生”
“顾黎未!”
“顾先生”
“喊我顾少!”
还真挑剔,破事真多!
“顾少我想知道,你今天大驾光临寒舍,到底想要说什么?你高贵不凡,天之骄子,比那天上的太阳还要让人仰望。而我只是个无知的穷丫头,我为我三岁时候的无耻行径向您道歉,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把我三岁时候的这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忘了?我诚挚地向您致歉!请原谅小的十九年前愚蠢的行为。”
云非言说着,还真站起来,像模像样地给顾黎未鞠了个躬,九十度的。
你小子这么狂妄,这么自恋,我已经向你伏低做小了,你总该放过我了吧?
“道歉有用本公子还用来找你吗?”顾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