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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起来准备下楼运动运动。
可是刚打开门,就听到楼下的两个属下在交谈。
本来他是不会在意属下谈论的话题的。
可是一个名字让他全身的肌肉都收缩了一下,沈默然。
“哎,要说那个叫沈默然的丫头长的真的不赖啊!”
“是啊,要不咱们少爷怎么会看上她呢!”
“你没见顾少这两天没精打采的,估计是想她了,还不承认!”
“哎!说的也是,不过怎么少爷不是专情的人啊!”
两个人聊得火热,完全没有注意到门背后铁青着脸的顾在远。
顾在远并没有向以前一样,立刻冲出去好好收拾那两名属下。
而是又退回房间,一屁股坐在床上。
难道被刚才那两个家伙说中了?
自己这两天的颓废样都是因为那个哑巴丫头?
怎么可能,她已经被自己玩过一次了。
玩过了就代表着结束,自己怎么可能还想着她呢?
顾在远命令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了。
可是如果这种命令有意义的话,那么世界上可能就不会有患精神病的人了吧。
那两个属下的话一直在自己的耳边不停地回荡。
顾在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想了很久,他实在觉得现在的自己太孬种了。
一个女孩就让自己变成这样吗?
不可能,一定是最近太累了。
不然,做个实验好了。
顾在远跟自己说。
让人把她找来,如果自己见到她会兴奋,那就代表自己是真的被那个丫头迷住了。
但是如果见到她,还是这幅样子,那就代表他还是从前的顾在远。
沈默然父亲的病房门被人打开,一个黑色衣服的人示意沈默然出去。
她并没有感到害怕,那个人不是来要债的,而是那天送她回来拿钱给她的顾在远的手下。
轻轻关上门,沈默然掏出随身地本子,快速地写着:有什么事吗?
***
那个人说:“沈小姐,我们少爷请你过去一趟。”
沈默然显然有些吃惊,她以为他们之间的一切都结束了。
她迟疑地回头看看病房。
那人立刻会意到:“这里你放心,会有人来照看你父亲的。”
沈默然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又在本子上写到:那你知不知道顾总找我有什么事?
那名男子摇了摇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沈默然没有再写什么了,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顾在远端着一杯酒,故作悠闲地喝着。
其实心里已经乱成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了。
那丫头会不会不来。
她要是来了怎么办。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顾在远的心扑腾地猛跳一下。
一切就好像是她第一次来一样。
可是这次,顾在远是亲自走过去开门。
果然是她,只是现在的她,好像非常的疲惫。
顾在远看的有些呆了,心里的某个角落微微发疼。
潸然泪下()
伸手在他的眼前晃晃,沈默然从他的身边钻了进去。
顾在远才反应过来,心想这女人真大胆,不怕自己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吗?
关上门,在看她时,顾在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胯…下竟然起了反应!
顾在远,你是个禽兽吗?
在心里骂着自己,顾在远怕她看出什么来,立刻卧倒,斜躺在床上,拉过被子遮住关键部位。
沈默然看到他的模样,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怎么叫自己来,又躺在床上不理自己。
拿出本子,沈默然刷刷刷地写着。
写完之后把本子递给顾在远,顾在远都不抬头看她一眼。
直接结果本子,上面写着: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顾在远将本子扔回给她,然后说:“爷想你了,怎么不行吗?”
故作镇定,顾在远是不想自己被这个小丫头看扁。
沈默然一听顾在远的这话,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但是很快,她又重新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拿个顾在远看后,顾在远的脸竟然红了起来。
她竟然在本子上写着:“你是想让我跟你做那个事才来的吧!”
这种话竟然被她那么认真地写到纸上,而且还一脸认真的表情。
顾在远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她搞疯了。
这一次,顾在远直接把本子扔到一边,从床上跳了起来,将她扑到在地。
既然她都说了,那就如她所愿啊。
顾在远在柔软的地毯上有一次贯入了她柔软的娇躯。
这一次顾在远很温柔,他害怕这感觉走的太快,他还来不及享受。
多日以来积聚的郁闷好像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被一扫而光。
完事之后,两人就那样赤身躺在地毯上。
顾在远从床上扯下一条毯子给她盖上。
沈默然蜷缩在一起,顾在远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抱抱她。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跟他上床的女人。
可偏偏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想要保护的欲望。
是因为她可怜的身世吗?
还是因为她楚楚动人的眼睛。
又或者是因为她那令他痴迷的身体。
***
顾在远也不知道到底那一个才是他想要关心她的理由。
也许都是,也许一条也不是。
可是就这样从后面环抱着她,顾在远有了一种很久都没有过的安心感。
不知怎么搞的,顾在远竟然昏睡了过去。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他睡的最好的一次。
等到顾在远从香甜的梦乡中醒过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了。
沈默然已经走了,就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顾在远都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个梦。
可是那个梦太真实了。
顾在远掀开毯子,看到自己赤裸着的身体。
才算确定,那不是梦。
沈默然回到父亲的病房。
“漠然”
沈默然的父亲沈国威伸着手呼唤着女儿的名字。
沈默然听到父亲在喊自己,快步走到他的病床前。
用眼神注视着沈国威,目光里满是关切。
“漠然,你去哪里了咳咳咳”
沈国威说一句话就要连着咳嗽一阵。
沈默然看着十分心疼。
纵然这个父亲酗酒好赌,让一个曾经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
可是,不管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
这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都是自己的父亲。
沈默然在很小的时候,她的妈妈离开这个家的时候曾看到父亲在深夜里一个人默默哭泣。
本来她是恨他的,恨他破坏了原本幸福的家。
可是在看到这样一个貌似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流泪以后。
小小的她就在心里发誓,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再离开他。
沈默然拿出小本子,在上面飞快地写着。
然后拿给沈国威看,说她有点事情,出去了。
沈国威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漠然啊,顾总,顾总他救了我们的命,我们该咳咳,怎么报答他啊!”
沈国威满布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忧愁。
欠了人家这么多的钱,要怎么还才能还得清呢。
再看看身边这个因为自己而变的瘦削苍白的女儿,沈国威的悔恨感更深了。
沈默然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沈国威以为女儿也在忧虑这件事。
他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女儿用她清白的身体偿还了所有!
沈默然准备出去给父亲买点吃的。
穿过医院的走廊,在一个拐角处,她停了下来。
“哎,你听说没有啊,那个哑巴,她好像勾搭上顾少了!”
“什么,你是说顾氏集团的顾在远吗?”
“对啊对啊,就是他!”
两个小护士倚在窗边聊的热火朝天。
沈默然不是傻子,她知道她们是在说自己。
她从小到大,听到的关于自己的传言闲话太多太多了。
她听的多了,就不在乎了。
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想知道,这些关于,关于顾在远和自己的传闻。
一个声音尖尖的女护士用非常不屑的声音说:“就她那个穷酸样,也没什么姿势,穿的都是捡来的衣服,顾少怎么看上她了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顾少可是出了名的花心,传说他对女人啊,都是只上一次,就算结束!”
***
另外一个声音有些显老的护士用得意的神色说到。
“是吗?就一次啊?”
“对啊,传说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召见两次的呢!”
“这么猖狂啊,不过也难怪,人家顾少长的那么帅,而且又和帝国集团的那位神关系那么铁,自然有成群结队的女人等着送到他怀里去吧。”
“可是你知不知道啊,顾少好像还专门去找过院长,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延长那个哑巴她爸爸的寿命。”
听到这里的沈默然只觉得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都抽动了一下,很痛很痛。
“我的天呐?有这种事?你是说那个哑巴的爸爸本来就活不长了?”
沈默然看到一个小护士惊讶地用手捂住嘴巴。
而她自己却没有意识到,听到这话的她,已经潸然泪下了。
“对啊,就是说啊。送来的时候都被打成那样了,哪里还能活下去啊,听主治医生说啊,内脏都碎了,现在也就是在硬撑。”
“什么?这么严重啊,我还以为他受的都是皮外伤,休息休息过两天就可以走了呢!哎不过,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听说的?”
“哎呀,那天小张路过院长办公室正好听到院长和顾少的谈话,他亲耳听到的,不会有错!”
这两天护士在谈论着别人的生命,在用别人的人生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却不知道躲在一旁的沈默然早已瘫软在地上。
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爸爸他真的没救了吗?
不可能的,爸爸他受了这么多的罪,都挺了过来,这一次他也一定可以的。
沈默然一路扶着墙走回沈国威的病房。
站在门外,看着他的脸,沈默然觉得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唯一的亲人会离开自己。
她以为只要她够努力,只要她够坚强,她和爸爸就能永远在一起。
为什么自己发誓永远不会离开他,可是他却要丢下自己的。
沈默然蹲在病房门口,默默地流泪。
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任由眼泪在从眼眶中滑落。
原来,是这么酸涩的感觉。
原来,是这么无助的感觉。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不能让爸爸离开自己。
沈默然几乎是发狂地奔跑出医院,奔去顾在远那里。
只有他了,只有他能够帮自己了。
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接受。
只要他能够救救爸爸,她什么都会做。
顾在远还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回忆刚才像是做梦一样的契合。
突然门外响起了异动,顾在远很利索地从地上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