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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加上那张脸抹得像是石膏一样白,像个鬼一样,
我才不想见她呢!
再说了,万一她来的时候,被我家小宝贝碰到了,
那我还洗得清吗?
我家小宝贝万一怀疑我和她有什么几条腿怎么办?
我没让守卫放她进来,直接就给轰走了。”
雷萧克抿嘴乐,试探问,“阿勋啊,我问你啊,
那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也来看你呢?”
金勋瞪大眼睛,正嚼着好吃的,眉头略略一皱,
说:“废话!我一个都不见!
我现在看见谁都恶心,
除了我家小宝贝我不恶心,
我家小宝贝可爱极了,
那粉嘟嘟的小脸蛋,那红嫩嫩的嘴唇哦
嘶嘶,吻起来味道好极了。”
雷萧克耸耸肩膀,“噢你都已经上手了啊。
有没有弄上床?”
“混账东西!我家小宝贝是可以亵渎的吗?”
金勋狠狠一瞪雷萧克,
然后用幻想的表情仰望着天护板,吞了吞口水,
然后补充说:“当然,我是想早早上了她啊,
可是人家不愿意啊。
我哪里舍得我的小宝贝不开心?
唉馋死我了哦。”
雷萧克点点头,想笑又不敢笑,
说,“那行!你好好休息,
睡个惬意的午觉,
然后养精蓄锐,继续勾搭你的小宝贝。
嘿,你这一口一个小宝贝喊得,我以为你家孩子呢!”
金勋就嚎:“死萧克!
有种的你别走哇!
你刚才说的那叫人话吗?
什么我家孩子啊!
你这不是平白的让我哄她上床时有罪恶感吗?”
金勋说完了,自己也乐起来。
胃啊,总算好一些了。
刚才那个难受啊就像是被洗了胃一样。
这个肖云叶,她也真够极品的了,
给他做一顿饭都可以做出这等洋相来。
雷萧克晃荡着身子,笑着摆手作别,
说着:“我中午在饭店里遇到亦峰了,
他那个家伙也有个很重要的商务酒宴,
我跟他说好了,下午去他那边坐坐。
我先走了啊。”
金勋等到雷萧克走掉后,第一时间就彪悍地吼起来:
“你个倒霉的混蛋!
让你尽快倒了馄饨去!
你就知道和小姑娘们贫侃去!
想被扣点工资了是吧?”
他那个手下捂着一脸的泪,赶紧倒馄饨去了。
他想:我就是个倒霉,少爷在那个肖小姐跟前吃了憋,
转脸就撒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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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肖云叶,总算抛开了大麻烦金勋,
乐呵呵地跳上了返程的公交车,一面还在抱怨着,
那剩余的馄饨没能吃上一个,她是多么的愤懑。
这时候,白莎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莎莉姐啊呵呵呵呵”
肖云叶心情好极了。
金少爷也打发了,他也亲口答应了不再找茬了,
天下太平了啊!
“呜呜呜”却听到那端的白莎莉传出来悲惨的哭声。
“云叶啊我们完蛋了啊
是我太笨了,都怨我,都怨我!!
呜呜呜,临死之前,你先打我一顿好了,
都是我害的,呜呜呜”
惊骇得肖云叶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她撑大眼睛,深吸一口气,说:
“我说莎莉姐,你没事吧?
好好的这是干什么啊?
你是在说梦话呢吧?
还是你在练习某个剧本台词?
你好奇怪哦,什么死不死的啊?”
白莎莉吸着鼻涕,继续哭,
“都怨我啦!都是我的错!我太笨了!!
我给金少爷调馅子时,因为没有做过,
看着百度上面写的方法,放了三勺盐,
结果”
结果什么啊?
肖云叶听得一头雾水,“结果怎么样了啊?”
“呜呜呜呜,我后来才知道,那三勺盐应该是用小勺子”
“那、那你用的什么勺子当衡量器了?”
“呜呜呜,我是用的舀稀饭的大汤勺!”
“啊啊啊!你说什么?大汤勺?
我的妈呀,那不是一斤盐都放进去了?
天哪,莎莉姐,你用脚趾头想一下都不对嘛,
喂,你没有做过饭吗?”
“呜呜呜,做过但是仅限于方便面、荷包蛋、蒸米饭这些简单的速食”
嗡嗡嗡
肖云叶直接蒙过去了。
天哪!一斤盐调进了馅子里,
那还不
咸死人?
啪!
肖云叶一手捂住了脸。
对着手机哀戚戚地说:“那真的是死定了”
肖云叶怎么回到办公室的她也想不起来了,
总之,一想到那么多盐调进了馅子里,
被金勋吃下去,不知道要多么咸!
她这才回忆起来,金勋吃到第一口时,那个僵硬的表情。
“金勋是个笨蛋吧?脑子真的有病了?
那么难吃的东西,他怎么还吃得下去?
天哪,我真是不理解这个家伙。”
不仅吃,还在她的喂下,一连吃下去了一整晚!
嗬
肖云叶一想起来,就觉得金勋这个小孩是世界上最最可怜的了。
那么咸的东西他如何吃得下去?
“哎呀,我好残忍啊,我怎么可以让人家吃下去那么难吃的东西呢?
还告诉他,那是我亲手做的
靠了,我肖云叶的手艺从来都没有这么差的嘛!
开玩笑了,我肖云叶如果做什么饭,还不让食客都抢光光?”
不行!她决不能让这件事砸在白莎莉手里!
那个姐姐啊,虽然是从农村出来的,
不过厨艺真是不敢想象的差劲啊!
肖云叶忽而这样想,忽而那样想,难受得像是一身蚂蚁在咬她一样。
“干嘛呢你?丫头!丫头?”
谁在鸭头鹅头的喊?
肖云叶趴在桌子上,头也没抬,直接回了一句:
“滚远点!老娘烦着呢!”
吼完了,痛快了,她那才在一阵沉默中,反应过来:
为毛那冷凄凄的声调,和某个坏熊的声调那么像?
刷!
肖云叶坐直了身子,看着叉着腰,杵在她办公桌跟前的陈亦峰,
又将仰角往上抬了几十度。
妈妈的,仗着你长得高,非要站在我跟前,
我仰视你,你舒服了,我却脖子要断了。
为了仰视的角度没有那么大,肖云叶赶紧站了起来,
还用手胡乱整理了一下齐刘海。
“刚才你说什么呢?”
陈亦峰眯了眯眼睛,倾国倾城的一张俊脸上,全都是玩味。
小东西,学会彪悍的爆粗口了。
行啊,更有趣了,好玩程度增加几个点。
肖云叶顿时矮下去一截!
大眼睛左右看看,突然指着陈亦峰身后的壁画大叫道:
“陈总您看呐,那画多么写意,多么诗情画意啊!”
(那画,是画着一个干枯枯的树干上,坐着两只鸟。这叫诗情画意?)
陈亦峰略略转头,根本没有认真看什么壁画。
鼻头耸了耸,他就想看看丫头搞什么飞机。
肖云叶突然又将头猛地转过来,手搭在额头上,赞道,“哇,今天的天气真好啊!白云一片片”
陈亦峰这回忍不住了,嘴角狠狠地抽了几下,凉凉地说:
“你这个位置竟然可以看到天空?那真是奇了怪了。”
一句话,差点砸死肖云叶。
妈的,死坏熊,没一点浪漫情调。
肖云叶马上笑眯眯地说,“画再美,天空再美,都没有陈总的气度优雅大气,
陈总啊,你现在是我的偶像,真的!
绝对的偶像啊!
你举手抬足都是我崇拜的!
我要向您学习!好好地学习!”
肖云叶胡乱侃着,很狗腿地给陈亦峰捶着后腰。
又要起火了()
她倒是想给他捶肩膀,不过他个子太高了,又是站着,
她根本就够不到他的肩膀,也就只配给他锤锤腰。
嘻嘻哈哈地将陈亦峰给送入了他的总裁办公室。
陈亦峰享受着这个丫头千年不遇的温柔奉献,
也不说破,被肖云叶送入了沙发上歇着。
“陈总?我给您揉揉肩膀?”
肖云叶现在努力为自己刚才的“滚、老娘”关键词汇找补。
陈亦峰微微晃头,肖云叶大喜,以为陈亦峰不需要揉肩膀,正要乐得滚蛋,
就听到陈亦峰用那副百年不变的沉稳沉着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说:
“唔,你先去给我泡杯茶,然后再揉肩膀。”
肖云叶瘪起脸来,暗地里使劲攥起来小拳头,
暗骂着:万恶地资本家!臭屁的陈坏熊!
你不享受你会死啊!
你不剥削劳动人民你就浑身痒痒啊!
贱人,真是个大大的贱人啊!
一面给陈亦峰泡着茶,一面还在感慨:
神经质的金少爷怎么办啊,他万一被那咸馄饨毒得出了什么毛病,
那她不是罪恶大极了!
干脆这样,她今天晚去夜魅一会儿,
她先去给金勋做饭,拿出来她肖家老大的最高水平,
给金少爷做一顿高水平的晚餐,
送过去,然后抚平金少爷受伤的心。
宾果!就这样了!
端进去咖啡时,肖云叶还沉浸在这个思绪里,念念有词着。
端着杂志正惬意地看着的陈亦峰,轻轻抬眸,瞥了这女人一眼,
然后说:“怎么,中午遭雷击了?
还是吃到了什么怪物?”
啊?
肖云叶差点气得趴下去。
听听吧,这人还会不会说人话?
竟然说别人遭雷击了!
“按说,虽然没有遭雷击,
不过也肯定没有您老活得好。
没听说吗,祸害遗千年。
你这种人,都活得特好。”
“什么!你说什么呢?”
陈亦峰提了提眉骨,声音马上就沉下来了。
她竟然说什么“您老?”
不知道他对于年龄现在万分的敏感吗?
她竟然还故意拉大两个人的差距?
他老吗?老吗!!!
而肖云叶却想的是:
妈呀,完蛋了,骂他是祸害,他恼了。
马上笑嘻嘻地凑过去粉脸蛋,挨着陈亦峰的脸,
赔笑,“嘻嘻嘻,陈总,您中午喝酒了么?”
转移话题!她也会这招,她也不傻。
陈亦峰略略转脸,他的薄唇,就几乎要贴到了这丫头的脸蛋上去了,
而这个丫头还站在他身后,整个身子都向前爬着,
上半身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尤其是胸口那二团柔软、丰满的
顿时,偏偏,从陈亦峰的视角,还能够看到肖云叶领口里面的一道深深的沟
女人那里的那道沟,绝对是男人的视线第一杀手!
呼呼呼陈亦峰的呼吸马上就炙热了。
“喝了一点酒,怎么了?”
陈亦峰极少这样乖巧的回答问题。
肖云叶立起眉毛,很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