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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断电话,萧落坐不住了,蹙着眉头,在客厅里来回地踱步。
“霍非夺!霍非夺!你这个大混蛋!你真是够狠的!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啊!你绑架别人的家属,你算什么英雄!霍非夺!我恨死你了!”萧落捶打着沙发,胡乱发泄着情绪。
他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深深地喘息着,思索着。
怎么办?
自己唯一的老姐在霍非夺手里!
霍非夺竟然都不管这个事情闹得全国皆知了,他这就是下了狠心要拿老姐开刀了。
自己如果不出现,老姐的命肯定完蛋了,依着霍非夺那个脾气,没有他不敢杀的人!
怎么办?
萧落烦得用手胡乱弄着头发,烦躁又懊恼。
当初,他就该把老姐一并带出来,那就没有这个危险了。
怨只怨,他还是低估了霍非夺的狠毒。
“是我,给我立刻派来专机,我要马上回国。”
萧落向楼上看了看,满脸的不舍,找出来一张信纸,开始给伍衣衣写简短的交代的信。
告诉她,他出去一趟,有点事情要办,很快就会回来。这里有人照顾她。请她放心,等他回来。
萧落上了楼,将信纸轻轻放在床头橱上,然后弯腰,恋恋不舍地在伍衣衣脸蛋上亲了一下,低语着,“宝贝,等我回来,我要陪你一辈子。”
伍衣衣闭着眼睛,眼睫毛却在快速抖着。她一声没吭,假装依旧睡着。
等他回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他要出门了吗?
他要做什么去呢?
她是不是该起来,给亲爱的老公一个温暖的拥抱,跟他说,快去快回?
还是算了吧。
他走了,其实她内心里是非常松快的。换句话说,她还盼着他离开呢,那样子她就不用面对尴尬的爱爱了。
萧落穿戴完毕,戴上了枪支弹药,走出了别墅。外面有汽车等着,将载着他去几公里之外的私人机场。
霍非夺躺在沙发上,一手支着脸腮,长睫毛弯弯的,睡着了。
阿忠轻轻走过去,轻手轻脚地给霍非夺盖上了一条毯子。
顾在远打了个哈欠,小声说,“你说咱们老大都好几天没有睡着了?”
“嘘嘘!你小点声!”阿忠食指竖起来,恶狠狠地瞪了顾在远一眼,“自从那丫头丢了就没有合过眼,就是铁做的人也受不了了啊!这是累坏了,刚刚还在布置任务,突然就睡着了。”
顾在远撇嘴,“啥时候也没有见过咱们风度翩翩的霍老大这么狼狈过啊,那个黄毛丫头的功力真是深厚啊。”
阿忠摇头叹息,“但愿赶紧地找到伍小姐吧,否则,我真怕咱们老大会疯了。看这个样子,老大是至真至深地爱上了那个丫头了。”
顾在远摸着胳膊,“别说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爱不爱的这话打你嘴里说出来,就听着特别古怪。”
两个人正说这话,一直监控技术的小子叫道,“查询到地址了!从飞机的起飞查到了地址!”
“什么!”霍非夺一跳而起。
将阿忠和顾在远全都吓了一跳。
妈呀,这家伙还是人吗?睡着了的人竟然都能够如此反应。
***
霍非夺全然一副整装待发的状态,哪里还有疲惫之色?
“找到地址了吗?”
霍非夺朝着那边的小子吼。
“找到了!在波兰。”
“跑去那么远,哼,萧落就想让我一辈子找不到衣衣。他打得如意算盘!马上派专机,我立刻飞去波兰。”
“哎,老大,你去了波兰,那萧梅怎么办?人家好歹也是半老徐娘了,现在还吊在大桥上呢,这一摊子交给谁啊?”
顾在远拦住霍非夺,装出一副我很乖的样子。
“既然你都主动请缨了,那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处理吧。按照我的推断,萧落绝对不会不管他那个老姐姐的,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变态的程度。”
顾在远瞪圆眼睛,“哎呀呀,我哪里有主动请缨了?我不就问了那么一句吗?”
“我知道,你很有操纵大事情的欲望,当然,也有这个能力。去吧,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霍非夺拍了拍顾在远的手,人接着就走出去了。
“嘿嘿,我当然有这个能力了,还用说吗,也不看看我顾在远是谁,有我顾大爷出场,啥事料理不清楚啊,哈哈哈。”
阿忠一头黑线,走到顾在远跟前,小声说,“就知道你会上当。几句好听话你就把自己给卖了。拜了在远兄弟,这里的烂摊子就由你来收拾了,我去了波兰会惦记你的。”
阿忠龇牙笑着,拍了拍顾在远的肩膀,摇着头也赶紧去追赶霍老大了。
“哎!哎!”顾在远伸着手叫着,整个人都呆掉了。挠挠头皮,自言自语,“我难道这次又上当了吗?我又上了霍老大的当吗?娘哎,萧落是要赶回来救他姐姐的啊!我要直接面对萧落啊!啊啊啊啊啊,果然上当了!老大!你等一等!我去波兰!你留下对付萧落!”
伍衣衣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大概是太过于疲惫了,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
好似
在梦里,还梦到过一个英俊的男人,那个男人,绝对不是老公萧落。
“那他会是谁呢?为什么他在梦里朝我笑?”
伍衣衣挠着头皮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关键是,梦里头那个美男子,不仅朝她笑了,还笑得倾国倾城,迷人得很,当时在梦里,她就要流着口水朝人家扑过去了。
伍衣衣抹着脸蛋有些害羞地自语,“真是丢脸啊,我都结过婚了,都有老公的人了,竟然会梦到陌生的其他男人,并且并且在梦里和人家接吻了,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是的,她刚刚在梦醒之前,还和梦里那个大美男,狠狠地,深深地接吻了!
怎么是你()
吻得神魂颠倒,吻得气血上涌啊。
咳咳咳,有点色了。
伍衣衣下来,穿上拖鞋,披上衣服,走到窗户前面,向外看去。
“这里应该可以看到大海的,我记得。”
伍衣衣突然脑袋里冒出来这么一个念头。
大海。
反正是站到窗户跟前,她首先就想到了大海。
结果
伍衣衣打开窗户,应着清晨的冷气,向左右四下看了一圈,哪里有大海?这里,纯粹就是农场野外,看到的只有树林子。
***
“为什么我会想到大海呢?”
伍衣衣十分不解。
她扭头,看到了床头橱上压着的一张纸,打开去看。
“萧落给我的信?”伍衣衣念叨出声。
都在一个家里,还是两口子,有什么话就说好了,用得着写信吗?这人真古怪哦。
信上的字洋洋洒洒,字体俊美。
“哦?他有事出去了吗?会有人照顾我?”伍衣衣撑大眼睛,左右看看,果然,卧室里寂静无人。
“谁会照顾我啊?”
伍衣衣穿好衣服,纳闷地走下楼。
就看到了两个老女佣等着她,“太太,您起来了?想吃点什么,请吩咐。”
“哦,你们好,随便做点早餐好了。”
伍衣衣朝人家干巴巴地笑了笑,沿着楼梯向下走。
这是她和萧落的家吗?
为什么觉得处处都这么陌生?
就像是来到了别人的家里一样。
一草一木,一瓶一壶,就没有一样是看着熟悉的。
“啊!你们是谁?”
伍衣衣抱着胸,看着客厅里杵着的两个健壮的男人,吓得向后面退了几步。
那两个男人一看就凶相毕露的,肩膀很宽,胳膊很粗壮,都杵在门厅里,像是两个护卫。
“太太您好!我们是保护您安全的。”
伍衣衣眨巴几下眼睛,“保、保护我安全的?我还用保护吗?”
伍衣衣有点不太理解。
她只不过就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什么特殊人物,还用得着保镖吗?太不可思议了。
伍衣衣吓得跑到了餐厅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到餐桌前,托着两腮,等着吃东西。
时不时的,还要怕怕地去瞟两个保镖几眼。
吃过早饭,伍衣衣走到房子外面,在园圃里散步。
还像模像样地要来一把修剪花草的大剪刀,费力地提着,在花园里溜达。
“你会剪花吗?”
突然,一道好听的声音响在身后。
“哦?”
伍衣衣吓一跳,转身去看。
“啊?”
伍衣衣嘴巴张得大大的,吃惊地看着几米之外的高大男人。
他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长款风衣裹着他修长的身形,腿又直又长,脖子上围了一条灰红色相间的三角围巾,衣服搭配时尚又帅气!
再去看脸那就让人心猿意马了。
太迷人的俊脸了!狭长的眸子,透亮而又幽深,高挺的鼻梁,流线性感的薄唇。
此刻,他正单手插在裤兜里,浅笑盈盈地看着她!
一派休闲,一身的慵懒和飘逸!
啊!想起来了!她见过他!
这个美男不就是梦里接吻的那个吗!
“啊!怎么是你?”
伍衣衣害羞地向后撤了半步。
霍非夺向前迈了几步,“我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见到我?”
他轻轻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细牙,迷死人了!
伍衣衣被迷得脑袋晕乎乎的,“可、可是你怎么是个真人呢?你、你不应该是梦里才有的吗?”
天哪,太可怕了!梦里头的人竟然现实存在!
“傻丫头!”
霍非夺摸了摸伍衣衣的脑袋,从她手里夺走大剪刀,丢在一旁,“你会剪花吗?经过你的修剪,本来好好的花都要死掉了。”
***
“才不是!我会剪花!我会的!”
伍衣衣嘟起小嘴,不高兴地反驳。
臭家伙,再说他长得帅,也不能这样瞧不起人吧?
“你人才多大,就提这个这么大的剪刀,沉不沉?压得你都不长了!”
霍非夺半蹲下身子,和伍衣衣平视,热烈地看了她五秒钟,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伍衣衣抱紧在怀里。
“衣衣让我担心死你了!想我了吗?”
霍非夺声音里竟然带了几分哽咽。
伍衣衣撑大眼睛,傻了好几秒钟,她那才反应过来,使劲拍打着霍非夺,向外挣着,“你、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你干什么这样对我?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放开我!”
霍非夺诧异地放开伍衣衣,看着她。
“怎么?就这么几天,你就被萧落那个死小子给同化了?不要告诉我,你对那小子又死灰复燃了!”
“你、你都在讲些什么啊!”
伍衣衣憋红了小脸。她很愧疚,在她刚刚被这个美男人抱紧的时候,她竟然还幻想着接吻的滋味。太丢脸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我老公?萧落不是死小子!他是好人!”
“什么!”
霍非夺眯起眸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老公?你说谁是你老公?”
“萧落啊!萧落是我老公!我们俩是两口子!你是谁?你为什么跑到我家里来,谁允许你进来的?”
伍衣衣从地上捡起来大剪刀,对着霍非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