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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对付任性的福熙小姐吧。
霍非夺拉开门向外走去。
叮咚。
电梯门开了,欧阳福熙提着保温桶走了出来,霍非夺正好阔步向她走来。
“哦?非夺哥?你去哪里啊?”
福熙突然看到了霍非夺,惊喜地摆了摆小手,托起来另一只手里的保温桶,“非夺哥,我专门给你送汤来了,开心吧?”
霍非夺走到欧阳福熙身边,一手搂住了福熙的腰,这个亲昵的动作,让福熙猛一惊颤,顿时温暖全身。
“你专门给我来送汤的吗?真是贤惠。”
福熙脸蛋都红了,
***
“非夺哥,你这么辛苦,我来给你送汤是我应该做的啊,这本来就是女人该为男人做的事情嘛,以后,只要你喜欢,我每天都可以给你送汤的。非夺哥,我们去你办公室尝尝汤吧。”
霍非夺胳膊加力,拦住福熙,“不去办公室了。”
“啊?为什么?”
霍非夺引着福熙向电梯走着,说,“晚上有个圈里的party,你愿意陪我参加吗?”
“啊,愿意啊!当然愿意啊!”
能够成为霍非夺的女伴去参加这种场合,就相当于被介绍给大家一样。
欧阳福熙开心地笑眯了眼睛。
“那好,正好我要去选衣服,也给你选一身漂亮的晚装。走吧。”
“可是这汤”
“车上喝。”
“嗯,好的!”
福熙颠颠地被霍非夺拥着,进了电梯,一直到了地下停车场。
霍非夺亲自给福熙打开车门,福熙撅着嘴巴不悦地说,“非夺哥,我来这里,还没有去看过你的办公室呢,总觉得刚才走得好匆忙哦。”
霍非夺脸上波澜不惊,“那么,再坐电梯上去,让你再看看我的办公室好么?”
他主动这样说,福熙反而摇着头笑着,“我会那么任性吗?下次看也一样的。走吧,去选衣服。”
霍非夺微微松了一口气,向电梯方向凝神看了一秒钟,弯腰进入汽车里。
走得那么突然,都没有来得及跟那个小东西说一声
一丝丝歉疚,竟然在霍非夺心头升起。
他做过的坏事太多了,见过太多的鲜血淋漓的场面,经历了太多的残酷事件,从未去反省过自己什么,从未去愧疚过什么。
可是现在他竟然会为了没有跟一个丫头说声再见而歉疚。
真是见了鬼了!
霍非夺看着车窗外,无奈地揉着自己太阳穴。
“汤还很热呢,非夺哥,你快点喝了吧?”
福熙逼着霍非夺喝汤,两只大眼睛期待地看着霍非夺。
“哦?我胃里不太饿,不想喝了。”
“哎呀,怎么可以不喝呢?人家费了好大的劲才煲好的,今天上午一上午都在煲这个汤了。必须要喝!”
霍非夺拗不过福熙,虽然已经吃饱了,还要勉为其难,缓缓地尝着。
“咦?非夺哥,我怎么好像看到,你办公室门口停着一辆自行车啊?”
噗霍非夺喷了汤。
“咳咳咳咳”霍非夺呛得咳嗽起来。
福熙这丫头的眼睛,还真是锐利。竟然看到了伍衣衣的山地车。
“啊,非夺哥,你没事吧?吸到气管里了吗?不行的话就不要喝了。”
福熙心疼地拍着霍非夺的后背。
霍非夺摆了摆手,“我没事。”
这一闹腾,福熙就忘了自行车那一茬。
等到那边小弟送过来消息,确定霍老大的汽车已经开远了之后,阿忠那才擦了擦汗,吁出来一口气,“好险哪!怎么搞得比炮轰哪个基地还要恐怖?吓死老子了!”
顺便扯过去一个毛巾擦了擦汗,旁边的一个小弟看得嘴角直抽。
阿忠皱眉头,觉得不对头,“这是谁的毛巾?”
***
小弟颤巍巍地说,“那个女秘书擦鞋的”
“啊!”阿忠一把将毛巾丢开,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上去掐住那小子的脖子,来回地摇晃着狂吼,“你为什么不早说!小子找死!故意想看老子糗!”
那个可怜的小子胡乱挥舞着爪子,都说不出话来了,突然一个漂亮的女秘书走过来,好奇地问,“请问,见没见那个印着小草莓的毛巾?”
嘎。
阿忠停住了疯狂的动作,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地上。
女秘书顺着阿忠的目光看过去,马上拧起来好看的眉头,一面走过去捡起来毛巾,一面不高兴地瞪了阿忠一眼,说,“怎么可以把别人晾在这里的毛巾扔掉?这可是我擦脸的毛巾!是你的东西吗?不是的话,怎么可以不问问主人就随便处理?真是不可理喻!”
女秘书抖了抖毛巾,气鼓鼓地去洗手间洗毛巾去了。
阿忠的眼睛瞪得溜圆。
低头去看那个快要被他掐死的小子,那个小子赶紧喘口气说,“我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呢,你就杀过来了。我还想说,逗你玩的,这是人家女秘书擦脸的。”
阿忠拳头给了那个小子一个爆栗子,“这是哪个娘们?敢对着忠爷爷教训了?她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啊?敢对着我吼了!想死了啊!”
“忠哥,这个秘书很个性的,好像叫白美美。”
阿忠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什么白美美,是想叫白富美吧!白丑丑差不多!”
那个小子做出一副陶醉的样子,托着腮冥想着,“哇,好多人喜欢这个白妹妹的。高跟鞋踩得多有味道啊。”
“滚!眼瘸的家伙!”
阿忠吼完了,梳了梳头发,迈着惬意的步伐向霍非夺的总裁办公室走去。
老大不在家,果然他就可以称大王了。爽啊!
一进门,嗖!一支利箭擦着他的脸皮射了过来。
锃!一声,有力地钻进了门板上。
阿忠吓得差点摔倒。
娘哎,差一滴滴啊,差一滴滴他就被那支箭给射穿了俊脸了啊!
“谁!哪个孙子!”
“什么孙子啊,是你姑奶奶我!”伍衣衣坐在霍非夺的办公桌子上,晃悠着两条腿,手里拿着一把弩,正朝阿忠翻着白眼球。
阿忠瞪眼,举起拳头,“你刚才说什么!”
伍衣衣马上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哄着阿忠,“阿忠大叔,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和我生气啊,嘿嘿。”
阿忠抖了抖肩膀。
哼,这丫头,脸皮变得比翻书还快,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怪不得把老大都给糊弄住了。
哪里像福熙小姐,人家一直都是一张脸,这个伍衣衣倒好,无数张脸,都摸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性格。
“谁让你玩这把弩的?”
原来是为这妹妹()
“这个嘛?”伍衣衣晃了晃手里的弩,“放在橱子里的啊,我拿出来试试,还行,射出去的箭比较准头。”
阿忠刚要凶一顿伍衣衣不能随意动老大的东西,就听到那边伍衣衣幽幽地自语着,
***
“非夺说要送给我这个玩意儿,也不算好玩嘛,我才不要,偶尔过来玩玩就好了。拿回去的话,让别人看到,仿佛我带了个什么凶器似的,对不对,阿忠大叔?”
阿忠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老大啊老大,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立场捏?
一把有故事有来历的弩,你怎么可以说送人就送人捏?
顾少不是想伸手摸一摸这个弩,都差点被你卸掉一只胳膊吗?
为什么,凡事遇到这个伍衣衣,政策就全都不一样了呢?
阿忠吞口吐沫,结结巴巴地问,“那个那个你喊我们老大”
非夺?
伍衣衣愣了下,拍着大腿,从桌子上跳下来,“我也不想喊他非夺啊!显得我多没礼貌啊!可是我喊他大叔他都不高兴,非要让我喊他名字。我也十分郁闷哦。”
好吧,阿忠彻底无语了。
事实证明,这个伍衣衣还是不能得罪的。
“衣衣小姐,我们老大有紧急事情,先出去了,他临走前,千交代万交代,一定让我把你安全送回学校。走吧,衣衣小姐,我送你回学校吧。”
伍衣衣瞪大眼睛,“他走了?他怎么可以走了?我还没有答应我求他的事情呢!他是故意躲我的吧?”
“不是的,我们老大是真的有重要事务要去处理。老大说了,你要求的事情,他会好好考虑考虑的,明天给你答复。”
伍衣衣撇嘴,“切,不就是打个电话的小事吗?还好意思说什么考虑考虑,有什么好考虑的啊!就是托词!”
伍衣衣将那把珍贵的弩,随手往桌子上一放,大咧咧向外走。
心疼得阿忠眼皮直跳。
伍衣衣走出霍非夺的办公室就推她的山地车,被阿忠一把按住了,“你不能骑车子回去!”
“为什么?”伍衣衣一脸防范,“难道你要把我的车子怎么样?”
卖掉?
“老大吩咐了,让我送你回去,我就一定要亲自送你回学校。”
“那我的山地车怎么办?”
“我下午会派车给你送回学校的。”
“那么麻烦干什么,我直接骑回去不就好了。我可以骑过来,就一样可以骑回去。”
“我们老大不同意这样!”
其实,是老大不放心她。
路上车多,总是注意一些好。
“霍大叔真是麻烦!”
伍衣衣一看拗不过强壮的阿忠,只好气嘟嘟地丢下心爱的车子,去坐电梯了。
回去的路上,伍衣衣一直念叨着,“到底能不能答应专访啊?能不能答应啊?”
听得阿忠脑袋都要爆炸了。
老大素来讨厌啰嗦的人,为什么他偏偏就不讨厌这个伍衣衣呢?
这个伍衣衣啰嗦起来,和顾在远不相上下啊。
红灯了,汽车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
“哇!那件礼服设计得真是漂亮啊!尤其是领口的设计,非常的独特!裙摆也很完美哦,斜拉的弧线非常高水平。”
伍衣衣看着路边一个高档礼服店点评了起来。
阿忠也看过去,没有看出来那件模特的礼服有什么独特的地方,狐疑地问,“你懂服装设计?”
***
“比较喜欢而已,这方面的书也自学了一些。”
阿忠挠挠脑袋继续看前面。
伍衣衣还在欣赏着那件礼服。
突然!
伍衣衣的眼睛瞪得溜圆溜圆的。
她看到了什么?
礼服店里,那不是霍大叔吗?
倾国倾城的霍大叔走到哪里都是那么扎眼,那个身板,那份气质,一眼就能够让人认出来!
“真的是霍大叔啊!”
伍衣衣禁不住嘀咕出声。
阿忠吓一跳,赶紧去看,当他也看到店面里霍非夺站在福熙身后的身影时,也禁不住狠狠吸了一口气!
愣了两秒钟,阿忠狠狠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阿忠大叔,你干嘛打你自己啊?”
“我该死!我这是该死!”阿忠拳头都在抖。
怨他,都怨他!
本来送伍衣衣回学校是不需要走这条路的,他为了顺路去手表店拿他的手表,才绕路走了这条路。
结果就撞到了霍老大!
这是他直接的责任啊!
霍老大那么心思缜密的人,才不会选择伍衣衣回学校的路上的店面去试衣服。
都怨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