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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衣衣一头黑线。
她家可不是市中区,怎么说也是市郊,怎么就能顺路顺到她家这个方位呢?
“噢,那多谢霍老大的惦记了,您瞧,老娘还活着,有在喘气。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去和周公下棋去了吧?”
小爪子刚刚要拉车门,霍非夺已经快速出手,将她往回一扯。
伍衣衣一头栽进了霍非夺的怀里,脸脸在霍非夺的胸膛上挤成了肉饼饼。
“唔”伍衣衣在霍非夺怀里挣了挣,扭了扭身子,拿开一点脸,毛茸茸的小鼻头对着霍非夺的胸膛吹着呼呼的热气。
霍非夺大气不敢出,被那股淡淡的热气,燎得直往上蹿火。
***
想吻她!
想狠狠地吮吸她的唇!
想夺进她的口中,与她深深地搅在一起!
我要捞本()
霍非夺的眸子眯紧了。
伍衣衣皱着小脸,对着某人的胸膛气鼓鼓地叫唤,“真讨厌你!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长得这么坚硬?撞死我的鼻子了!鼻梁骨都要撞碎了!讨厌!”
“我看看。”
伍衣衣一听某人此话的语气如此温柔,赶紧抬起小脸,送给霍非夺,“你看你看!”
霍非夺近近地低头看着伍衣衣那张妩媚的小脸,挑挑眉骨,“小塌鼻子。你都没有鼻梁,怎么能够撞碎鼻梁骨?”
伍衣衣倏地瞪圆眼睛,“什么什么?你眼睛怎么长的啊?我怎么就没有鼻梁骨啊?我这里是什么啊?这根硬的不是骨头吗?”
太可恶了!
再说她长得不入这位黑老大的眼,也不能说得她什么都不是吧?
“吵死了!”霍非夺皱眉头。
伍衣衣恶性上涌,神经质一样咋呼着,“就吵,就吵!就吵!”
霍非夺眸子一眯,倏然钳住了伍衣衣的下巴,伍衣衣吓得眨巴着眼睛的时候,那张绝美的俊脸突然压了下来。
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你”
你要干嘛,这四个字只说出来一个字,伍衣衣的嗓音全都被吃进了霍非夺的嘴里。
他的薄唇,狠狠压住了她的唇。
伍衣衣瞪大眼睛,瞳孔一圈圈放大。
啊啊啊啊!霍大叔强吻她!
哦不,霍大叔是用这个方式堵住她聒噪的嘴巴!
她懂得。
他的眸子近在咫尺,透过层层的睫毛,她似乎看到了他幽深的眸子。
可是,就像是海,他的眼眸那么深那么深,她压根看不透他。
愣了几秒钟,霍非夺的嘴唇开始蠕动。
轻轻地,轻轻地撩弄着她的唇。
只是这么简单的四唇相触,都让霍非夺血脉贲张!
胸口仿佛涌动着一团团大火,几块腹肌全都绷紧了,再向下,蹭得就点燃了一般,马上绷得紧紧的,裤子前面都撑了起来。
夜色浓郁。
汽车里嘶嘶地吐着暖气。
可是霍非夺觉得,他此刻的身体,比火炉还要热。
热得仿佛要融化了谁!
打住!
霍非夺,你不能继续了!
再继续,你就要无法克制了!
霍非夺用了所有的毅力,才离开了伍衣衣的嘴唇。
没有敢深吻。
霍非夺呼呼喘息着,扭过去脸,看着另一边,竭力调整着呼吸。
伍衣衣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使劲眨巴几下眼睛,才明白过来,气鼓鼓地说,“喂!凭什么总是你惩罚我?我又不是罪人!我必须也要推倒大山当家作主!”
霍非夺皱着眉头侧脸看向伍衣衣。
看什么看?伍衣衣小老虎一样的目光嗖嗖地冒着火。
你以为我不敢?
你以为我就一直要处于挨打受气的地位啊?
老娘最恨被人欺负!
“我要捞本!”
“什么?”霍非夺不敢置信。
伍衣衣已经好斗的小公鸡一样,一窜而起,扒着霍非夺的身子当树爬,小爪子扳住人家的脖子,撅高了嘴巴,狠狠贴到了霍非夺的薄唇上。
***
霍非夺的眸子,骤然加深!
全身都僵在了那一秒。
别以为就你霍非夺可以用嘴堵住嘴的方式来惩罚别人,老娘也可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哼!
小样的!
伍衣衣就像是吸奶一样,笨拙地在霍非夺嘴唇吸了两下,然后豪气万丈地猛然离开,眼波挑衅地看着霍非夺,“谁怕谁!这才扳平!”
一副“我是侠女我怕谁”的臭屁样子。
伍衣衣拍了拍小爪子,准备这就下车,耳边传来轻轻地几个字,“又来惹我是吧?”
下一秒,她就被撂倒在座椅上,紧接着,霍非夺的虎躯,压迫而来。
“啊!你干什么!”
伍衣衣下意识地伸起来胳膊阻挡,被霍非夺一只大手抓住她两只小爪子,向头顶一摁,属于男性的热气呼啦啦地劈面而来。
没有一刻停留和迟疑,霍非夺狠狠地吻住了伍衣衣的嘴唇。
这一次,不是刚才那么蜻蜓点水了。
一压下来,就是来势凶猛。仿佛雷霆万钧,一片熔岩就那样湮没了她。
嗦得她的嘴唇都微微发疼。
他的舌,仿佛凶猛的火蛇,毫不客气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侵入她,搅弄她,吸吮她。
“唔,唔”伍衣衣无意识地发出猫儿一样的哼咛,身子微微颤抖着,扭着。
他结实健壮的身躯,和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起伏,磨蹭。
伍衣衣的大脑完全烟花四散了。
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接受他,承受他,品味他。
伍衣衣突然感觉有点异样,咦,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她身上啊,好像根粗粗的棍子。
难道姓霍的这个家伙在裤子里装着个打狗棍啊?不会吧?
嗬!知道了!
霍大叔裤子里肯定藏着一把枪!
用错词了,人家才不叫藏,人家那叫放,人家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在裤子里放着一把枪!
呜呜呜,不会是她稍微不乖,就要一枪崩了她吧?
某个丫头被人家蚕食着,竟然还在这样胡思乱想着。
霍非夺微微阖着眼睛,吻得越发狂乱,无法自控。
想要她!
现在就想狠狠地要了她!
狠狠的!
下面早就起了反应,而今胀得他都要疼死了。
霍非夺微微离开伍衣衣的嘴唇时,呼吸都是发烫的,大口大口的粗气。
他眯缝着眼睛,看着身下那个脸蛋绯红,无限娇美的小人儿,心头烈火熊熊。
车震?
伍衣衣抖了抖眼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
奶奶滴,有点丢脸。
她一个新时代的小色女,竟然被人家吻得视线都模糊了,脑袋晕乎乎的。
好容易才找到焦距,伍衣衣首先看到了霍非夺那张俊脸是阴沉不定的。
皱着眉头,一副烦躁的样子。
本来想要大声怒斥霍非夺狂吻自己的伍衣衣,顿时被霍非夺这副表情跟震慑住了。
妈呀,不妙啊,霍老大好像非常生气哦!瞧他那眉毛拧成麻花了都。
***
他腰间要别着枪
他若是怒了,最可能的就是,从腰间拔出来手枪,对着她的小狗头
还是命重要啊,吻几下又不会吻死人!
没立场的伍衣衣马上就放弃了什么尊严啊,什么嘴唇的所有权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什么女性的地位啊等等等等。
这些破烂玩意儿的,都没有小命重要啊!
霍非夺正不知道跟伍衣衣如何解说,伍衣衣却战战兢兢地问,“霍老大,如果你不开心,可以返工,来吧!”
伍衣衣大义凛然摊开小爪子,一副尽管来的样子。
霍非夺瞟了伍衣衣一眼,憋着笑,却皱着脸说,“以后你再那么吵,就这样惩罚你,所以不要再惹我!”
“嗯嗯,不惹,不惹,一定不惹!”
谁敢惹您老啊,您老随身带着枪。
伍衣衣哀怨地向人家霍非夺裤子那里瞄了一眼。
霍非夺一只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两声,遮掩住他的尴尬,扭着脸看着外面,问,“胳膊还疼吗?”
“胳膊?”什么胳膊?
伍衣衣都忘了胳膊的事情了。
“啊,胳膊啊,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你介绍的这个中医真的非常非常厉害哦,今天醒过来的时候就不疼了。”
伍衣衣对着霍非夺宽阔的后背比划着胳膊。
总想看一看霍大叔还生不生气,可这家伙就是非要扭过去脸,不让她看到他的表情。
“晚上喝药了吗?”
“啊?”伍衣衣彻底呆住了。
完蛋了!
晚上她真的给忘了!
霍非夺阴着脸看向伍衣衣,“为什么不按时吃药?身体有伤难道不知道按时吃药吗?多大的人了,还这样没心没肺!”
伍衣衣低头,扣着手指头嗫嚅,“回去就熬不就好了嘛。”
霍大叔介绍的中医开的药,就必须按时按顿的吃,就如同厨师做的菜,一定要让别人吃光光才满意一个意思。
真是的,什么心态嘛。
霍非夺皱着眉头端过去一只保温桶,拧开盖,递到伍衣衣鼻子下面,“给!赶紧喝了!猪头!”
“才不是猪头!猪头有这么漂亮的吗?”伍衣衣嚷嚷完才差异地看着保温桶,道,“还冒着热气呢!”
“不冒热气还叫保温桶吗?快喝了!”
伍衣衣耸耸小鼻头嗅了嗅,“啊?是苦兮兮的中药啊!”
霍非夺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个棒棒糖,诱哄她,“一口气喝了也不算很苦,喝完给你这个吃。”
伍衣衣叹口气,苦着脸,端起来保温桶,憋住一口气,咕咚咕咚灌下去了中药。
喝完中药,马上抢过去棒棒糖,塞进了嘴巴里,吧唧吧唧地使劲舔着。
霍非夺看着伍衣衣那副样子,嘲讽,“笨丫头!”
“我都是考前几名的,不笨!”
“快下去!耽误我这么多时间,下去!”霍非夺推着伍衣衣的小屁屁。
“这人,脾气不仅坏,还这么粗暴啊。”
伍衣衣含着棒棒糖,被霍非夺推下了汽车。
***
外面好冷啊!
一阵夜风吹过来,马上冻得伍衣衣抱紧了身子。
要做你的女人()
阿忠赶紧跑过来,司机也过来了,霍非夺落下车窗,骂道,“笨死算了!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回屋去!”
伍衣衣跳着脚朝霍非夺抱怨,“这人今天吃了枪药了吧?臭脾气!凶什么凶!”
伍衣衣赶紧一溜烟的小跑跑回了屋里。
霍非夺这才挥手让汽车开动。
霍非夺禁不住又回头往别墅看了几眼,自语着,“这个傻丫头!”
伍衣衣都跑进房间跳进被窝了,才猛然醒悟过来,“咦?不对呀!霍大叔带着中药来的,还准备了棒棒糖,怎么会是顺路过来的呢?”
伍衣衣举起来那个棒棒糖,看了看,吸了一口气,惊道,“难道英勇神武的霍老大看上我这个灰姑娘了?宾果!肯定是了!他还狠狠、狠狠地强吻了我呢!一定是他爱上我了!”
伍衣衣赤着脚,啪叽啪叽跑到镜子前,拍着自己脸蛋照啊照。
然后就泄气了。
“过尽千帆的霍老大会看上我这种女人?虽说老娘也是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