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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七点半结束()
谁想到,早早来到孩子们的学校,首先听到救命的话。
吓死他了。
伍仁爱掉着眼泪扑进伍学风的怀里,指着地上躺着的伍仁心,控、诉,“爸爸,衣衣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招数,狠狠地把仁心给摔到了地上,仁心现在不知道怎么样呢,呜呜呜,梅姨,我好害怕啊,都是姐妹,衣衣怎么可以下手这么狠?呜呜。”
***
“啊?”伍学风吓一跳,赶紧走到伍仁心身边,摸了摸女儿的脸,焦急地问,“仁心啊,仁心?你怎么样啊?要不要叫救护车啊?”
伍仁心假装虚弱地睁开眼睛,哭腔吟着,“爸爸,我都要死了哦,衣衣想要杀了我”
萧梅本来就讨厌伍衣衣,见了她这个新妈妈,一句好听话都没有说过。
“老公啊,怎么可以这样狠毒哦,对待一家人怎么可以这么下手?心里头这是没有一点亲情啊!可怕,太可怕了!老公,你这个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
伍学风马上转脸,对着伍衣衣疾言厉色,“衣衣!快过来跟你二姐道歉!要诚恳地道歉!听到没有,快过来!”
伍衣衣咬着嘴唇,颤声说,“是她先惹的我,她先骂我,她先打我的。”
“放屁!”伍学风气坏了,也不管多少人在场,直接就爆了粗口,“你个死丫头!从小就没有好好教养你,你看你现在学成什么样子了!这是你姐姐,不是外人,你能够对你亲姐姐下这么狠的手,将来你就敢杀了你老子!”
伍衣衣的心,一点点向下滑去。
很凉,很冷。
她一个字都不想辩解,扭过脸去。
“怎么?你这个死丫头,你连你老子的话都不听了是吧?我白生你了,白养你了?今天不道歉就没完!”
伍学风几步走过去,举起手来,朝着伍衣衣的脸就扇去。
萧落一把抓住了伍学风的胳膊,皱着眉头,说,“姐夫!对孩子不要这么粗暴。事情的经过你还没有了解,你不能这样对待衣衣。”
伍学风怔了怔。
“落啊,衣衣这个孩子你是不知道,她”
萧落淡淡地说,“我看到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确实不怨衣衣,是仁心先来挑衅的,也是仁心先动手要打衣衣的。即便仁心摔得有些重,那也只能怨她先挑事。”
伍学风呆了。
萧梅不悦地走过去,拍打了一下萧落的手,骂道,“有你什么事?这里有你什么事?需要你多嘴了吗?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要管这个丫头的事,你怎么就是不听?没你的事,你不要说话,你看到什么了你,你什么都没有看到!”
“老姐”
“老妈也不行!”
萧梅抱着胳膊,扭过去脸,气哼哼地。
这个伍衣衣真是讨厌,她竟然不声不吭地就把她弟弟给勾搭走了?
这怎么可以?
先不说辈分不辈分的,即便是要和伍家女孩子谈,也轮不到伍衣衣这个杂种啊,怎么着也要是伍家三姐妹嫡亲血统的孩子吧?
伍衣衣一脸倔强,“我还要去后台一下,走了。”
说完,伍衣衣转身就走。
一面走,一面使劲吸着鼻涕,竭力不让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爸爸,你难道没有发现,我是胳膊受伤的吗?
你只看到了仁心受伤,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呢?
萧落还想去追衣衣,“衣衣!衣衣!”
萧梅一把扯过去萧落的胳膊,皱着眉头咬牙切齿,“你这个臭小子,你傻是吧?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怎么,我们的谈话你这么快就忘了?离那个穷丫头远一点!记住了!”
***
萧落越过萧梅,看向还有点呆的伍学风,急急地说,“姐夫,你对衣衣很不够关心,请以后多多关爱一下她。”
萧梅一听,差点气疯。
不等萧梅有所表示,萧落已经重重掷开了萧梅,转身向伍衣衣跑去。
伍仁爱攥紧了腿边的拳头,目光里全都是嫉恨。
“衣衣!你等我一下!衣衣!”
萧落跑着,呼唤着,一把抓住了伍衣衣的胳膊。
“啊!”伍衣衣痛得吟道。
萧落赶紧松开了手,低头去看,瞪大眼睛,“你胳膊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伍衣衣淡淡的,“不用你管。你回去吧,找他们去吧。”
萧梅的话,刺伤了伍衣衣。
伍衣衣低着头继续往前走。
萧落再次追上她,柔声说,“满身是刺的小丫头,我对你怎么样,你还质疑?我不是他们,我就是我。我就要走近你,除非你推开我。”
伍衣衣惊讶地停步去看萧落,萧落朝伍衣衣扯唇笑笑,轻轻抬起来伍衣衣受伤的胳膊,吹了吹,“怎么回事,胳膊破了吗?没事吧?”
伍衣衣摇了摇头,语气却缓和了,柔和了,“一点小事故而已,没事,我皮粗肉厚,经摔打。”
“以后一定要小心点,保护好自己才行。别动,你脸上有点灰尘。”
萧落凑近了伍衣衣,睁大眸子,看着伍衣衣的脸蛋,用手轻轻给她擦着脸,吐气,“还女孩子呢,弄得这么狼狈,脸上一块灰尘,人家要笑话你了。”
伍衣衣竟然没有敢动一滴滴,就那样,近距离地观察着萧落的脸。
如果有一份类似于妈妈味道的温暖靠近了你,你触手可及,你要不要攥住?
伍衣衣陷入了一份迷乱中。
萧落弯着腰给伍衣衣擦着粉嘟嘟的脸蛋,内心一份份悸动。
真想,就这样,将这个小丫头紧紧抱在怀里。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那么响亮,那么突兀。
吓了这两个人一跳。
萧落慌张地干笑下,“我的手机响了”
心跳还是那样异常。
异常地快!
伍衣衣禁不住笑了,更正他,“你的铃声是蓝精灵?”
“额不是”
“是我的手机。”
伍衣衣龇牙笑着,掏出来她的手机,接听,“喂,您好!”
“晚上几点开始你那什么演出?”
唔伍衣衣大脑一片空白。
竟然是霍大叔!
“丫头,在听吗?”
“在在在在,在的!”伍衣衣恨不得隔着电话都要立正站好。
“嗯,晚上演出几点开始?”
“啊?哦,八点开始。”
“知道了。”
不等伍衣衣再说话,霍非夺已经干脆利索地扣断了电话。
伍衣衣晃了晃手机,叽咕着,“什么嘛,都不和人家说个再见就扣断电话,这个人还有没有一点礼貌啊!真是的!没头没尾的,搞什么啊!”
伍衣衣转念一想,算了,别抱怨了,人家霍非夺不是别人,人家是黑帮老大,黑帮老大才不会关注礼貌不礼貌的。
果然,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枪杆子出政、权哦。
“衣衣,是谁?”
萧落问道。
***
伍衣衣收起来手机,随口说道,“没谁,一个朋友而已。”
静悄悄的会议室里,坐满了各国的代表。
顾在远身子不敢动,只是悄悄地用眼珠子挪到霍非夺那边。
所有人都在认真地听着前面的介绍,只有他们老大,突然讲起来电话。
汗了啊,狂汗啊。
再说今天的项目他们是老大说了算,那也不能这么轻视在座的这群代表吧。
老大太不正常了。
本来说好了今天是周末,不安排任何工作。其实他们集团公司运营良好,老大也不需要太过于拼命的工作,现在钱已经够几辈子烧着玩的了。
说好了不工作的老大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杀了来,没有一点前兆,吓得他们这群人差点都尿了裤子。
来就来吧,好好地参加会议不就好了,偏偏老大还一直坐立不安的样子。
现在更绝了,干脆忍不住通电话了。
顾在远再次偷偷去看霍非夺,捕捉到霍非夺脸上一丝微笑。
霍非夺在总结发言时最后是这样说的,“大家辛苦了,会议结束后会有安排晚宴。晚宴时间请大家铭记,五点到七点半。”
“啊?”顾在远禁不住啊出声来了。
霍非夺不满地扫了顾在远一眼,结束了此次会议。
霍非夺刷刷地潇洒地走着,顾在远跟着唠叨着,“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安排晚宴时间?靠了,老大,你去看看,谁家吃晚饭,从五点就开始,七点半就匆匆结束啊?没病吧?”
霍非夺停住步子,扫了一眼顾在远,凝眉说,“晚上你准备点零花钱。”
“什么什么零花钱?”
霍非夺淡淡一笑,“不用太多,几百万就好了。”
“啊?老大,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能不能先跟我通通气,让我有点数?我好歹也是个谋士,也是有头脑的,我也可以给你拿拿主意嘛。唔唔”
一块苹果塞进了顾在远的嘴巴里,霍非夺揉着眉心叹息,“有没有专家可以治愈你的话太多的毛病?真不行,就直接割了你的声带算了。吵死了。”
顾在远一脸悲愤。
七点多,大学广场的坐席已经坐满了当地的名流商贾。
伍衣衣站在后台,从幕布缝隙向下面看去,禁不住伤感地自语着,“都是一家一家的,好温暖。”
萧落靠在伍衣衣身后,跟着向台下看,听到伍衣衣略带伤感的语气说着,“孩子偎依在爸爸妈妈的身边,撒着娇,笑着,他们都好幸福。”
萧落心底发酸,一只手扣在伍衣衣的肩头,捏了捏。
霍老大赶到()
伍衣衣顺着手,看到了萧落,她凄然一笑,“我小时候过儿童节要表演时,总是这样子偷偷去看台下的家长,那时候,我妈妈总是会准时坐在下面,我那时候还曾经抱怨过,为什么爸爸不来看我表演。呵呵,我多可笑。”
“衣衣,如果你愿意,我非常乐意给你温暖和幸福。”
萧落深情地说着,将伍衣衣抱紧。
韩江廷从那边疯跑过来,嗷嗷叫着,“丫头,你怎么还没化妆?快点去化妆啊!”
韩江廷将伍衣衣拽走,还回过头来,不太高兴地瞪了萧落一眼。
***
韩江廷撇着嘴巴,厌恶地说,“什么嘛,那个大叔干什么贴你那么近?不觉得倒胃口吗?”
伍衣衣去瞪韩江廷,“喂,你小子,说话注意点,说谁是大叔啊?”
韩江廷朝萧落那个方向努了努嘴,“还有谁,当然是那个姓萧的了!长得贼眉鼠脑的,一副脑残样,看着就讨厌。”
伍衣衣擦冷汗,“韩江廷,你眼睛是白长的吗?你好意思说人家萧落贼眉鼠脑?人家比你长得可是帅多了!别没点数了。你这纯粹就是同性之间的嫉妒。”
“我嫉妒那个倒霉催的大叔?切!我可是超级无敌俊美飘逸的韩江廷”
“不许喊萧落大叔,不许喊他大叔!不许不许不许!”
“偏喊!偏喊!偏喊!偏喊!”
伍衣衣和韩江廷脸对着脸,嘴巴对着嘴巴,互相吹着口水。
负责化妆的姐姐实在受不了了,揉着头发哀叫,“到底还要不要化妆啊?你们是在练相声吗,还是双簧?”
韩江廷和伍衣衣马上停止了无谓的斗嘴,韩江廷突然堆起来一脸谄媚的菊花笑,按着伍衣衣的肩膀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