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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一张脸上的五官就没有一样有缺陷的。
美得让人嫉妒!
咦?他刚刚跟她说了什么?
难道是他的名字?
他干嘛要告诉她名字?她又没有问过他,真是的,多余的怪大叔。
他刚刚说他叫什么来着?霍什么的玩意儿?
站在霍非夺身后的顾在远整个人都呆了,目瞪口呆的。
老大没事吧?
他怎么突然这么亲民了?
老大几乎都不和什么人主动说话的啊,尤其是女人!
老大今天太奇怪了。
“知道你错在哪里吗?”霍非夺深吸一口气,寡凉地问。
伍衣衣垂着小脑袋,正好可以看到霍非夺结实、紧致的小腹。
靠了,这男人的腹肌真不错哦,很发达,看上去很硬朗。
因为他是穿着紧身米色内衣的,十分贴身那种,他略略一吸气,都能够看到腹肌的一起一伏。
该死!都命悬一线的时候了,她竟然还有脑袋去yy这个可怕的男人。
“知道”伍衣衣难得这么乖巧地说话。
她是个爱顶嘴的孩子,不太会说柔软的话,原来妈妈活着的时候,她明明是关心妈妈的,可是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叛逆。
遇到这个俊美如画的霍非夺,她竟然不自觉就变乖了。
“错在哪儿?”霍非夺追着问。
“错在挡了您汽车的路”
“嗯?!”霍非夺危险地眯眼。
“哦,是错在砸了您的车!我错了,错了。”天哪,这个男人稍微一眯眼,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都这么吓人啊。
“什么!”霍非夺略微生气地一只手撩起外套。
伍衣衣马上吓得上下牙都打颤了,慌乱地快速地说,“不对不对,我的错很多很多,我不该挡住您的路,更不该把山地车砸到您车玻璃上,我知道您的车很贵很贵,我也知道您的时间很宝贵,所以我请您大人有大量,您就把我放了吧。”
***
伍衣衣如此至诚地自我检讨着,谁料到,霍非夺那个妖孽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好像吃了狗屎一样差呵呵。
伍衣衣心想,坏了,这个大叔脾气很差劲,不论她如何磕头认错,他都不解恨,看来一定要把她弄死才行啊。
伍衣衣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靠了,老娘都这样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他纠结的事()
伍衣衣不管不顾地鼓起腮帮叫嚣起来,“你这个大叔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像个学校辅导员一样谆谆善诱的,可是我怎么道歉你都不满意,你不就是想要把我那什么血流成河、碎尸万段、尸骨无存、灰飞烟灭吗?那你就来啊!来个干脆利索的!来!你来你来!”
伍衣衣嚷嚷着,还歪着脑袋故意把脖子伸给霍非夺,一副“你来砍我脑袋”的架势。
霍非夺哭笑不得地“哈”了一声。
不等他说话,伍衣衣那个小东西却突然快速地跳起来跺了霍非夺的鞋子一脚,然后抬手臂,生生打了霍非夺下巴一下,然后像是小松鼠一样,嗖的一下转身就跑。
既然是逃跑,那肯定是慌不择路的。
伍衣衣是向着阿忠的方向逃跑的。
顾在远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娘哎,不是他眼睛坏掉了吧,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然看到最伟大的战神霍非夺挨打了?
霍非夺是谁?
那可是武功高强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的战神啊!
一个人徒手可以干掉几十个特种兵的可怕的战神啊!
刚刚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她竟然打了霍非夺?
“喂!死丫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吗?你祖宗八辈都不想活了啊!”
顾在远朝着伍衣衣的背影叫嚣着。
“她祖宗八辈早就死了。”霍非夺似笑非笑地纠正顾在远。
顾在远一愣,“也是哦。”
说完了才想到另一个问题,向着阿忠那边大喊,“阿忠!拦住那个黄毛丫头!逮住她!”
那丫头可是跑到阿忠附近了。
阿忠刚要有所行动,却看到霍非夺举起右手,不让他动,阿忠只好再次装作路人甲,眼睁睁看着伍衣衣呼哧呼哧地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喂!老大!你怎么搞的嘛!你怎么不让阿忠逮住她?为什么放走她?”皇上不急太监急,顾在远急得直跺脚,抓耳挠腮的。
抬眼去看高大威猛的霍非夺,额,老大竟然唇边噙着一抹轻微的微笑?
不会吧?老大是在笑吗?
霍非夺依旧眯缝着凤目,看着渐行渐远的伍衣衣的身影,轻轻启唇,“看上去像个初中生。”
“噢什么?!老大,你刚刚说什么?”
顾在远挖了挖耳朵,斜睨着霍非夺。
霍非夺那才转脸去看顾在远,食指弹了下顾在远的额头,说,“你不啰嗦你会死啊。”
顾在远瘪着脸十分委屈,“老大,人家这会子都没有说话好不好?一直都是你在和那个黄毛丫头啰嗦。”
霍非夺不再看顾在远,迈开长腿有韧性地向阿忠走去,淡淡地吩咐,“车子去修。”
***
“当然要修了!布加迪还是新车,就成了这样了,那个黄毛丫头太该死了!让我查到她是谁,我一定要把她家榨干净来修车!”
顾在远一面跟着霍非夺的大步伐走着,一面啰嗦着。
霍非夺飘逸地走着,纠正他,“不是布加迪。是那辆山地车拿去修。”
“噢啊?!为什么啊!那个黄毛丫头的小破车为什么要去修啊!值当的吗?不就是一堆破烂嘛!拿去修都不够时间的钱!”
霍非夺不再搭理顾在远。
顾在远皱着脸想来想去,突然快走几步拦住霍非夺,“老大!我请问你,你明明可以躲过那个黄毛丫头的一脚和一拳,你为什么让她得逞?”
霍非夺认真地看着顾在远,用非常认真地语气回答他,“我、乐、意!”
说完,撞开顾在远的肩膀,继续阔步前行。
阿忠已经打开了那边汽车的车门,恭敬地等候着老大上车。
顾在远抓抓头发,不满意地叫嚷着,“可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啊老大?你为什么让那个黄毛丫头得逞啊?总要有个什么缘由吧?有个什么原因吧老大??”
啪!阿忠将一块透明胶布贴在了顾在远的嘴巴上,“老大吩咐,让你一个小时不许说话发声。”
“唔唔唔”顾在远挥舞着爪子,十分气愤。
伍衣衣一口气跑出去好远好远,比她参加拉力赛时的最好成绩还要好。
跑了好几条街,她确定身后没有追兵,伍衣衣那才敢停下来,拍着胸口大口喘息。
“还、还好本小姐聪明机智,还、还好老娘一身武艺,否则这次死定了呼呼,累死人鸟。”
伍衣衣找了个凳子重重坐下去,用手扇着风,这次生死大逃亡跑得腿都要抽筋了。
布加迪啊!
那可是布加迪!
一个轮子的钱都是天文数字!
如果自己有一辆布加迪,哪个家伙碰坏一点,估计她也要气疯了杀掉那个人。
伍衣衣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吐一口气。
歪着小脑袋想了下,又觉得奇怪。
咦,那个叫霍什么的大叔,长得比女人还要美丽的男人,明明没有露出什么凶狠的模样啊,为什么她见了他就那么害怕呢?
想来想去,伍衣衣才算明白。或许,霍大叔身上的那种狠戾,就是传说中的气场。
噗
萧落嘴里的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大叔?你说你纠结的事情就是那个丫头喊你大叔?哈哈哈哈”
萧落不敢置信地盯着霍非夺,“非夺,你不是这种人啊,你不是这种在意别人对你看法的人啊。即便有人喊你大爷,爷爷,你也不会动一下眉头的啊。为什么这个丫头喊了你大叔,你就如此介意?”
不论多少人骂霍非夺狠毒,骂他下手无情,他都不曾当回事,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
***
“非夺,你不是这种人啊,你不是这种在意别人对你看法的人啊。即便有人喊你大爷,爷爷,你也不会动一下眉头的啊。为什么这个丫头喊了你大叔,你就如此介意?”
霍非夺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垂着眼眸,“我才二十六岁,难道很老了吗?”
那个丫头固执地一口一个大叔的喊他,真可恶。
想到伍衣衣说话的模样,霍非夺端起酒杯,将一杯酒一口喝干。
萧落温文尔雅地淡淡一笑,“非夺兄,你介意的不是这个称谓吧,而是那个丫头对你的观感。”
霍非夺没有回答,只是挑挑眉骨,又喝干了一杯酒。
霍非夺生性冷漠,不像萧落总是那么礼貌而又温润,霍非夺从来不会施舍给别人微笑,他极少笑,骨子里带着一种天生的冷酷。
萧落瞟了一眼霍非夺,主动转换话题,“我老姐的婚礼你去不去参加?”
“哪天?”
“这周六啊,老兄!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你竟然没有放在心上?”
“好,争取去。”
霍非夺抓起桌子上的飞镖,转身的同时投掷出去飞镖。
锃!的一声,飞镖稳稳地扎进七米开外的十环靶心。
萧落挑挑眉毛,也拿过去一只飞镖,投掷出去。
锃!
飞镖紧紧挨着霍非夺刚才那只飞镖,几乎算是在靶心了。
萧落打趣,“瞧,如果不是你先占下中心点,我也不会挤在外面。”
“未必。”
霍非夺简洁地说完两个字,就像是玩儿一样,嗖嗖嗖连续投掷出去三支飞镖。
阿忠坐在远处,禁不住竖起大拇指。
霍非夺后面投出去的三支飞镖,全都投中靶心,四支飞镖紧密挨在一起。
萧落不得不佩服地鼓掌,“非夺兄,你总是这么强悍。”
山地车没有了,伍衣衣只好得了辆出租车回去。
哎,真是倒霉啊,那辆山地车可是她在咖啡馆连续打工一个暑假才赚钱买来的,就因为她买了辆山地车,韩江廷也跟着买了一辆。
而今,人家韩江廷那辆车噶新噶新的,而她的那辆却被小主人遗弃在大街上了。
嘎吱!出租车突然停下了,吓了伍衣衣一跳。
“师傅,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停车?”
伍衣衣揉着额头烦躁地问司机。
她刚刚迷糊着,因为急刹车,她的额头都撞在前面座椅上了。真tm疼!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哎呀,小姑娘啊,我不能载你了,汽车水箱里都没水了,再开就要出问题了!你下车吧,我也不要你车钱了,我要打拖车电话,真是不敢开了。”
“啊?不是吧?”伍衣衣不敢置信地撑大眼睛,“停在这里,你让我怎么办?”
司机擦着额头的汗水,已经下了车,“不好意思啊小姑娘,我也没有办法的呀,万一汽车自燃了可就恐怖了。”
自燃?切,哪有那么容易就自燃的?吓唬人吧!
伍衣衣撅高了嘴巴,不情愿地下了出租车,站在幽静的郊外公路上,狠狠叹了一口气。
“倒霉死了!”
***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回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