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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无情,那你就无义啊,你还理她作甚,她又不是什么天仙美女,这世界上比她好的女人遍地都是,你个堂堂的雷大少爷,你还愁没好女人睡?可笑死了你!”
雷萧克抽了几张纸巾抹着眼泪,“我就是生气,她凭什么说放下我就放下我!好歹也是处了好一阵子的人,床上也配合的很好,为什么说丢下我就丢下我!”
金勋也无语了。
貌似萧克走进死胡同了。
过了一阵子,雷萧克好容易不吭哧了,情绪也稳定多了。
酒,醒了一半。
眉宇间的愁绪,却更加多了几分。
金勋忍不住说,“我听亦峰说,你和她交往的时候,你也没闲着,你不是还和几个女人同居了吗?”
雷萧克顿时浑身一凛,直直地看向金勋,质问他;
“怎么着?阿勋,难道你也认为,我雷大少爷只能和一个女人上…床吗?我和蓝雪灵交往时,我确实也和别的女人有染,不过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们这样的男人,哪能只有一个女人呢?我和那些个女人只不过就是逢场作戏,没有什么感情”
金勋打断了雷萧克的啰嗦,“萧克,我觉得吧,如果我真心喜欢一个女人,和她在一起的话,比如,如果我和云叶能够在一起交往,我绝对是不会同时和别的女人乱搞的,真心喜欢一个女人,再这样做,就会愧对你喜欢的女人。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反正我是这样想的。”
***
雷萧克怔住了。
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好久,他才萧索地呢喃:“你小子怎么和亦峰一个说法了。”
而蓝雪灵被田家贺送上汽车,她就开始嘤嘤嗡嗡地哭泣了。
白莎莉陪在旁边,以为她是身体发烧难受的哭,就劝她:
“好了好了,发烧时候是有点难受了,马上就好了,到了医院,打一针退烧针,一会儿就不疼了。别哭了啊。”
田家贺没有说话。他猜测,蓝雪灵哭泣,绝对不是因为发烧疼痛。
是因为那个姓雷的男人吧
田家贺一想到这纠结的两个人,他就疼得心底乱抽。
到了医院,田家贺抱着蓝雪灵进了急诊。
诊断完,挂上吊瓶之后,蓝雪灵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唉,可怜的丫头,发烧了还喝酒,简直是不要命了。”
白莎莉用毛巾给蓝雪灵轻轻擦着脸。
即便睡着了,她的眼睫毛仍旧沾染着很多泪珠。
田家贺坐在病床边,直直地看着蓝雪灵的睡姿。
她睡着了的时候,真好看。
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一点睁开眼睛时的嚣张跋扈都没有了。
让人想要好好的保护她,怜爱她。
“我说你呢,你聋了还是哑巴了?喂,田警官!”
“啊?什么?你说的什么?”
田家贺被白莎莉拍打了一下,他那才一个激灵,醒悟过来。
撑大纯净的眼睛,看着白莎莉。
白莎莉瞪了田家贺一眼,叹口气,说:
“你是个男人,你应该懂得关怀女人才是。
我不知道你和雪灵怎么回事,不过雪灵和你在一起喝酒,你就要承担起她的责任,你瞧瞧,她都发烧了,你还让她喝酒。”
“不是我让她喝的,是她心情不好,非要拉着我喝酒,我原来可是从未酗酒过。因为她,我都一天没有上班了,专门请了假。”
田家贺一肚子委屈。
***
“唉,也不知道雪灵和雷少爷怎么了,两个人怎么像是陌路一样了,愁死人了。”
白莎莉托着腮帮,坐在病床的另一边,也看着蓝雪灵。
后半夜了,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田家贺已经趴在床边上睡着了。
白莎莉也是托着腮帮,小鸡点米一样地打瞌睡。
轰轰轰外面走廊上一阵混乱,将白莎莉给惊醒了。
“怎么了?”
她自言自语着,伸了伸疲乏的懒腰,揉着眼睛走到了病房外面。
走廊上一群群人急急地往急诊涌去,看上去很混乱。
“咦?你怎么在这里?”
突然,白莎莉被人推到了墙根处,问着她。
一片热气涌到了白莎莉的脸上,让她的瞌睡虫一下子都轰跑了。
“嗯?”
白莎莉瞠目,抬脸,和急急喘着的刘以晨对上眼。
刘以晨!!
真是冤家路窄啊。
在医院里陪着朋友打个吊瓶都能够遇到这个贼人,可恶啊。
“你怎么在医院里?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病了,不舒服?”
刘以晨有些担忧地观察着白莎莉。
“我呸你的乌鸦嘴!你少咒我了,我还没那么孱弱!坏东西!”
白莎莉翻了翻白眼,推开了刘以晨放在她肩上的手。
刘以晨怔了下。汗死了,这女人,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
“你没事就好,不过,这个点了,你为什么在医院里?是你的家人,还是同学不好了?”
白莎莉看着别处,淡淡地说,“我朋友生病了,我过来陪陪她。”
“那你明天还继续上学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白莎莉看着刘以晨,心底想,你刘大司令员的儿子管我这个小老百姓干什么。
“明天还是请假休息吧,晚上熬夜对身体很不好的。”
“要你管啊!”
白莎莉虽然嘴硬的这样说着,可是语气已经渐渐不那么冲了。
***
她听出来了,刘以晨对她的关怀,那不是假的。
“女人熬夜最不好了,明天请假,好好补觉。”
“好了好了,别说我了,你这个点来医院干什么?”
白莎莉说着,顺着刚才那堆人看过去,发现一头瀑布似的乌黑长发垂到了病床下,正往妇科急急地推去。
妇科?!
女人?!
刘以晨?!
白莎莉马上就悟到了什么,手指头指着刘以晨,吸气:
“噢我知道了,你女朋友有妇科疾病了?”
看这个来医院的时间,估计是刘以晨刚刚和他女朋友那啥床上运动之后,女人就不舒服了,所以才凌晨半夜的慌慌地来医院。
这个念头一旦闪过白莎莉的脑海,顿时让她觉得心头很不舒服,很不爽,很烦躁。
刘以晨怔了怔,那才从白莎莉的话里明白什么,赶紧地摆手,使劲地摆手。
“你别误会,你千万别误会!和我无关啊!她是我表姐,和我姐夫晚上吵架,她突然就摔倒了,结果导致大出血,唉,可惜啊,她刚刚怀孕三个月。我二姨家知道我认识这个医院的院长,就让我赶紧地过来帮忙了。真的是我表姐,你要相信我!”
说着话,刘以晨都竖起手掌心,做发誓状了。
白莎莉的心,顿时放松了。
脸上闪过一丝浅笑,很迅速就掩藏了起来,白瞪了一眼刘以晨,说:
“哼,你跟我解释个什么劲,又和我没有关系,她爱是谁就是谁,你干嘛巴巴地跟我赌咒发誓的,真没劲!刘副总,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没劲啊!”
刘以晨看着白莎莉娇嗔的表情,一时间竟然看傻了。
女人的表情好丰富啊,看着也不像原来那么讨厌女人了。
***
刘以晨傻乎乎、痴呆呆的看着白莎莉的样子,让白莎莉暗暗心跳加快,红了下脸,拍打了一下刘以晨的胳膊,说:
“你傻了,还是呆了?你不是来医院帮人家忙的吗?还有空在这里和我闲话?你还不快点去帮忙!”
“啊?噢这就去”
刘以晨搔搔脑袋,看了看白莎莉身后的病房号码,问,
“你朋友就住在这个病房吗?”
一不小心说漏嘴()
“嗯,怎么了?”
“我待会处理完表姐那边,就过来找你。”
白莎莉脸又一红,
“你别!你找我干什么啊?”
“额,我看看你朋友。我先过去帮忙了。”
刘以晨随意扯了个理由,就摆摆手,跑走了。
白莎莉咬着嘴唇,看着刘以晨清逸的身影渐渐跑远,最后,忍不住小声笑起来。
“这个傻瓜!都不知道我朋友是谁,就看我朋友,也不知道找个像样点的理由,笨死了!”
白莎莉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哇塞,好烫热啊!
半个小时后,刘以晨果然跑到蓝雪灵的病房里来了。
他一见到蓝雪灵,先吓一跳。
“啊?是她?蓝雪灵住院了?怎么没有让萧克过来守着?”
刘以晨吃惊的同时,又重点观察了一下趴着睡觉的田家贺。
这个小子是谁啊?
“嘘都休息着呢,你小点声,出去出去,出去说。”
白莎莉推着刘以晨又走到了走廊里。
走廊里很静了。
“你表姐没事了吧?”
白莎莉打着哈欠问。
刘以晨看着白莎莉疲倦的黑眼圈,就禁不住心疼,点点头,
“嗯,没事了,孩子流掉了,不过大人脱离危险了。那个守着蓝雪灵的男人是谁?”
“她一个朋友。”
“哦,为什么没通知萧克?”
“雷少?雪灵和雷少早就分手了啊。”
“噢可是萧克心里还有蓝雪灵啊。”
***
刘以晨的冷汗马上就下来了。
他立刻就岔开话题,
“哎呀,这一夜别想能够睡了,不如我们俩去门口喝杯咖啡,去去寒气和困意?”
“我不去,我明天去教室里睡去。”
“我可就惨了,明天还要坚持参加亦峰的订婚仪式,估计我要哈欠连天的了。”
“你说什么!!谁订婚仪式?亦峰?是陈亦峰吗?”
白莎莉皱着脸,叫嚷起来。
刘以晨僵硬在那里了
脑袋顶上飞过去无数只乌鸦。
要命的乌鸦啊。
自己怎么着就一不小心,说出来了这个事情呢?
还是对着肖云叶的好朋友说的
死了死了,他这回死定了!
*****
肖云叶他们都被送到了一个小岛上,那个小岛,四面环海,海风很大。
“温暖牌的围巾啊,围着确实感觉不一样。”
肖云叶动了动脖子,感受一下莫轻扬送给她的那条围巾。
画纸,哗啦啦地吹得乱响。
连支在岩石上的画板,也被大风吹得来回地晃荡。
“阿嚏!”
黑框眼镜在她旁边也支了个架子,一面用袖子揩着鼻涕,一面说:
“靠了,这里的海风太大了,会不会将咱们给卷进海里去啊?”
“你少乌鸦嘴了,不说好话。”
“云叶,你有没有卫生纸?我的鼻涕都要过河了。”
肖云叶掏出来一卷纸巾,递给了黑框眼镜,翻了个白眼,说:
“你是活该!谁让你光着身子在房间里乱晃?现在知道了吧,现世报啊!”
黑框眼镜擤着鼻涕,闷声说:
“哼,你免费看了花季少女的身体,你都沾光了啊!”
“沾光个大头鬼,我长鸡眼了差不多!”
两个丫头一面斗着嘴,一面画着各自的景色,倒也蛮有趣的。
远处,有四个男人,望着这边,都戴着墨镜,随意闲逛着。
***
而更远的地方,有一对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