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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爷子将要结束天南海北的聊天时,突然说:
“我们陈家这种家庭,亦峰这种男人,有几个老婆也很正常,对不对?”
o包括陈亦峰在内,朱莉安娜、王芬芬他们三个人,全都被陈老爷子超乎常规的话,给打蒙了。
陈老爷子是什么意思?
陈亦峰狠狠眯紧了眸子,死死盯着淡笑着的父亲。
就知道老爷子出手犀利想不到他来了这么一出!行啊,很厉害!
“朱莉安娜,王小姐,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老一辈的本不该管,可是陈家不是普通家庭,我陈家又只有亦峰一个子嗣,所以,亦峰的婚姻就必定是一桩不容忽视的大事。你们二位小姐,都很优秀,我看,你们两个人可以好好相处,一起协助亦峰。”
嗡嗡
朱莉安娜傻了眼,王芬芬也瞠目结舌。
只有陈亦峰一个人,青白着邪魅的五官,死死抿着薄唇。
王芬芬偷眼去看陈亦峰,都被他一脸的寒气吓得猛一抖。
王芬芬还没有表态,朱莉安娜先跳蚤一样跳了起来,叫嚷道:
“那怎么可以!我才不要和别的女人分享我的男人!”
陈亦峰直接抢白她,“请你放心,你不会有那一天的。”
陈老爷子依旧浅浅地笑着,看上去真像是个极其慈爱的老人,
“哦,朱莉安娜,你若不同意这个提议,这事我也不能再表什么态了。中国也不兴包办婚姻的,依着亦峰,他现在想和王芬芬结婚,那就是几分钟的事情。我老了,不想干预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
“啊”
朱莉安娜蹙着眉头看着陈老爷子。
陈老爷子的话很清楚,他明白地告诉朱莉安娜,你如果同意二女一夫,那最好。若不同意,那你就直接拜拜了。
陈亦峰带着王芬芬离开老宅后,一直阴着一张脸。
王芬芬几次偷眼去看陈亦峰,都不敢说一个字。
二女一夫天哪,真是够崩溃的,亏得陈老爷子那脑袋瓜子怎么想出来的。
不过
这个办法却让王芬芬的立场,突然发生了转变。
是不是她有希望,阴差阳错而可以真正地嫁给陈亦峰?
怦怦怦一想到这个念头,王芬芬的心跳就加快起来。
如果可以和朱莉安娜一起嫁给陈亦峰这也许是个非常完美的步骤。
雷萧克赶到夜魅时,陈亦峰已经喝了三瓶威士忌了。
“怎么回事?比影星都要火热的陈大总裁,怎么今晚喝起闷酒来了?”
雷萧克丢下车钥匙,脱了外套,斜眼瞥了瞥蹙着眉头灌酒的陈亦峰。
陈亦峰穿了一件淡绿色的紧身v领内衣,下面是雪白的休闲裤,雪白的皮鞋。
趁着他白璧无瑕的脸,又加上唇红齿白,真的是闭月羞花。
本来雷萧克还想讥诮一下陈亦峰,说“哟,这灯下看陈大美人,更是别有风韵啊。”
结果,雷萧克仔细一看,看到了陈亦峰满脸的烦躁,顿时缩缩舌头,啥都不多说了。
“唉,咱们的陈少今晚非常不开心,来了坐到这里就狂喝酒,一个字都不说。”
刘以晨长叹一口气,招手,让雷萧克挨着他去坐。
“哦?又怎么了?不是今天还和肖云叶亲热过吗?”
陈亦峰手里攥着被子,直直地盯着酒杯,仍旧保持沉默。
刘以晨就惊讶地说,“咦?你也知道今天的事了?”
***
“废话!我女人不是陪着肖云叶呢吗?因为亦峰和肖云叶的事,我今天中午饭都没有吃肃静,你不知道我家那个蓝雪灵啰嗦起来多么强悍,我耳朵差点都报销。说真的,亦峰可是欠我的,因为你,我都跟着倒霉了。”
就因为中午光探讨陈亦峰和肖云叶了,导致蓝雪灵同志对于其他活动没有丝毫的兴趣,雷萧克向她几次求欢,都遭遇拒绝。
把个饥渴的雷萧克郁闷的哦
刘以晨想起来什么,非常懊恼地叹息着,
“我发现了,女人这种生物,纯粹就是让男人烦恼的。烦死了!这世上干嘛非要有女人呢?”
雷萧克撑大眼睛,凸凸眼珠子,“怎么?听你这话头你和哪个女人搅合上了?”
“哪有搅合啊!我就是命犯灾星!唉,倒霉死了,我这辈子都没有今天这么糗”
雷萧克和刘以晨这哥俩凑在一起聊起天来,陈亦峰则独自在那边,闷闷地灌着酒。
陈亦峰喝得有点急,头有点晕,其实也不完全是酒精导致的,而是他在思考,想得脑浆子疼。
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微微闭着眼睛,缓缓地吐着气息。
“你们俩,吵死了!比女人还吵!”
陈亦峰烦躁地吼道。
嗯?!!v
雷萧克和刘以晨全都傻了眼。
刘以晨小声嘀咕,“咱们小点声,别惹他,他正烦着呢,别撞了他的枪口。”
雷萧克撇嘴,“汗了,连话都不让人说了,咦,不如把小红鱼叫来,她不是还在这里打工呢嘛?让她来伺候这个臭脾气的家伙。”
刘以晨一头黑线。
打雷萧克嘴巴里说出来“小红鱼”这个称谓,不能不说很可笑。
“唉,目前看,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刘以晨叹口气,点点头。
雷萧克呲牙笑,“你去!你去把小红鱼弄来!”
***
“啊?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不去?你女朋友还和她是铁杆呢!你去!”
“我陪着亦峰喝几杯,你是亦峰的助手,就该你去处理这些事。”
雷萧克推了刘以晨一把。
刘以晨瞪大眼睛,气得鼓鼓的。
“哼,为什么总是我倒霉?白天我已经跟着够丢脸的”
雷萧克才不理会刘以晨的抱怨,他直接挨着陈亦峰坐下,端过去酒就喝。
刘以晨无奈,只能走出去,转转脑袋,找肖云叶。
“请问一下,你们这里有个叫肖云叶的,她在哪里?”
刘以晨扒着一个服务生问。
那个服务生端着六七瓶酒,正要端不住了,哪里有空跟刘以晨多啰嗦,直接用嘴朝那边一撅,说:
“哦,就在那边呢!穿着衬衣长裤的那个女人,手里举着个对讲机的!”
匆匆说完,小服务生赶紧地一溜烟地走掉了。
再不走,他就要砸了大托盘了。
“哦?衬衣长裤?在夜魅,也有穿长裤的工作人员?太诡异了吧。”
刘以晨嘀咕着,顺着那条道往前走。
果然,前面有个女人背对着他,就是穿着衬衣长裤,手里还拿着个对讲机在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
“肖云叶在这里还真是找到感觉了,很有雷厉风行的架势嘛。”
刘以晨暗暗笑,走到女人身后,猛地拍了人家肩膀一下,叫道,“喂!”
嗬
果然,他这一偷袭,吓得女人浑身猛一抖,使劲转过身子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
尤其是刘以晨,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一颗鸡蛋都能够塞进去。
熟悉的背影()
“妈呀”
刘以晨傻傻地嘀咕。
而白莎莉一头黑云,眯紧了眼睛,像是母老虎一样突然咆哮起来:
“喊我妈是没用!喊我奶奶也不行!臭小子!你找抽啊!
***
而白莎莉一头黑云,眯紧了眼睛,像是母老虎一样突然咆哮起来:
“喊我妈是没用!喊我奶奶也不行!臭小子!你找抽啊!你神经了吗?你突然跑过来,咋呼什么咋呼!你以为你是疯狗啊!靠,老娘应该被你耍吗?”
白莎莉一面狂叫着,一面用手一下下推着刘以晨,推得刘以晨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刘以晨快速眨巴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
“你、你、你冷静点我、我认错人了我没想打扰你对不起”
“对不起管什么用啊!对不起就可以胡乱招惹别人吗?你以为你长得帅你就可以自以为是?我呸!你又不是卖皮相的,你帅有个屁用啊!”
白莎莉凶巴巴地嚎叫着,骇得刘以晨一时间都傻了。
其实白莎莉就是借题发挥。
她一看到刘以晨,就想到自己和刘以晨那笔糊涂账,她就来气。
刘以晨被白莎莉逼迫到墙壁上,清瘦的他,倒是一副可怜的模样。
“喂,我不是故意的,我认错人了,你不至于这样不依不饶吧,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着?”
“你说我想怎么着?你得罪了我就不行!我想怎么着我想把你扒个精光,丢在我家的床上,然后把你的内裤给你洗干净,然后我再告诉你,我对你什么都没做!靠!”
白莎莉胡乱叫嚷着,越说越气愤,说着说着,竟然就红了眼眶。
她的那个荒唐的一夜啊
刘以晨吃惊地看着白莎莉那失控的样子。
他呆了。
他想不到,他把她带回家的那个一夜,对白莎莉的影响那么重。
他发誓,他那晚,真的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啊。
“我、我你、你”
刘以晨盯着白莎莉红红的兔子眼,心,一时间很乱。
“懒得理你!你这种处处留情的公子哥,玩弄女性的混蛋,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我不要再见你了!”
***
白莎莉吼完,转身就厥厥地走。
一面走,还抬起手背去蹭脸,想必,她转过身就掉下来眼泪了。
“不、不是你、你先别走啊我说”
刘以晨倒是慌了,心头突然升上来一份份很奇妙的感觉。
那份感觉,叫做心痛。
看到这个凶巴巴的女人的红眼眶,他竟然会觉得心尖那么刺痛。
刘以晨干巴巴地呆站在原处,用手背揉着他的心口窝。
白莎莉回到休息室,就禁不住拿着毛巾,呜呜地哭起来。
“咦?莎莉姐,你怎么了?哭什么呢?谁怎么你了吗?”
肖云叶正好进来休息,看到挨着衣橱柜站着,用毛巾捂着脸,闷声哭泣的白莎莉,她吓了一大跳。
肖云叶捂了捂自己肚子
有点疼,肚子有点绞痛。
是不是晚饭吃得不卫生的缘故?
她把昨晚剩余的稀饭,给热了热,吃下去了。
给老爸做的面条都是新的。
想不到,刚刚在那边站着,她就觉得小肚子往下坠。
顾不得自己肚子疼,肖云叶走到白莎莉身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唔,没什么,我就是遇到了一个大混蛋,勾起我难过的回忆了。”
肖云叶苦笑起来,“什么回忆啊?你才多大啊,有什么回忆啊,好像你七老八十一样。遇到谁了?”
“那个刘以晨。”
“啊?刘阴人?你和他”
白莎莉气鼓鼓地说,“我咒他早死!早托生!md!”
肖云叶瞠目结舌。
白莎莉和刘以晨不是共度过一夜吗?
怎么会变成了仇家了?
正思考着,白莎莉的对讲机哇哇的叫起来,她负责那边的送酒已经堆了好几个单子,白莎莉却没影子了。
“云叶,我先洗洗脸,你先帮我去处理一下我那边的工作。”
***
白莎莉惶惶地推着肖云叶。
这份工作可不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