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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撞,谁直接死翘翘。
偏偏,就有人死活不要命,这时候打给陈亦峰电话了。
陈亦峰接通了,正要开口低吼回去,谁知道,一听到说话人的开头,他先怔住了。
“陈总啊,我是学习班的老师啊,你介绍来的那个肖云叶同志,她今天下午可是没有来上课,陈总你不是让我有事情第一消息通知您吗?我这就打给您了。”
“你说什么!肖云叶下午没有去上课?那她的那个好朋友蓝雪灵去了吗?”
“哦,今天下午的课程,就只缺肖云叶一个人。”
不消说了,人家蓝雪灵都在继续听讲,为什么你肖云叶却偏偏要旷课?
陈亦峰刚刚的一头暴虐和气愤,现在都跑得烟消云散了。
还有什么事,可以比肖云叶还重要吗?
陈亦峰嘀嘀咕咕着骂着肖云叶不听话,然后打给肖云叶。
那个丫头下午没去上课,那她干什么去了呢?
多亏他提前安排好了学习班的负责人,否则丢了那丫头都没人及时通知。
嘟嘟
竟然无人接听!
“shit!她到底在干什么!气死我了!”
陈亦峰眯缝着眼睛,狂躁得了不得。
再次给肖云叶拨过去,这回,响了好久,终于听到了肖云叶的声音。
“喂?”
一副没有睡醒的腔调。
“肖云叶!你刚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哪里呢?”
陈亦峰大吼起来。
损失几个亿时,都可以保持镇定的云淡风轻的陈大总裁,竟然面对肖云叶,屡屡失态屡屡失控。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反正前面就是大海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
***
陈亦峰无语了。
太佩服叶丫头了,竟然自己身处何处都不知道,而且又是不管何时何地就睡过去了。
猪啊
“你和谁在一起呢?”
如果她敢说是和金勋在一起,他绝对先冲过去,将金勋打得不能自理。
靠了,他的女人睡觉时,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雄性生物存在!
肖云叶揉着眼睛,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大海,讷讷地说,“哦,我自己”
嗬
陈亦峰深吸一口冷气。
“肖云叶,你别告诉我,你一个人跑去了海边,然后你一个人竟然还可以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你猪脑子啊,你不怕你丢了啊!”
就因为太过在乎,就因为太过关心,才会这么凶地批评她。
世事险恶,她怎么就不明白这一点呢?一点防范心都没有啊。
肖云叶听到“猪脑子”这个词,马上就勾起了她的伤心事,于是她就闷闷地哭起来,“不许你骂我猪脑子,我就是猪脑子你也不许说,呜呜呜,人家已经很倒霉了,你为什么还落井下石地讽刺我?呜呜呜”
陈亦峰惊得呆住了。
语气,马上就变得柔柔软软的,“哎呀,你怎么哭了呢?大人了啊,不能动不动就哭,人家都笑话的。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乖,告诉我你的位置或者周围醒目的标识。”
肖云叶马上说,“你不要来了,我哭得脸很难看。你别来。”
陈亦峰又想笑,“说吧说吧,其实你不哭的时候,脸也很不好看。我不怕被你吓了。”
肖云叶猛然噤了哭声,“你说什么!你真是太差劲了!”
“说吧,说得清楚明白有奖励,百年不遇一次的特大奖,百分百的中奖率,快快来啊!”
肖云叶被那个什么特大奖搞晕头了。
***
于是,很认真地告诉陈亦峰她周围的标志性的景物有如下这些:
近处有绵软的沙
二三十米外就是浩瀚无边的大海
她屁股旁边有一棵繁茂的大树
你一定能被录取()
陈亦峰听得一头黑线,真想杀几个人。
这叫标志性的景物啊?
半个小时后,陈亦峰来到了东海岸,找到了肖云叶。
陈亦峰都佩服他自己,竟然如此有警犬的特质。
陈亦峰摆摆手,让康仔和那些保镖全都退后,回避,他自己向肖云叶那个小小的一团团走过去。
康仔乐得躲起来,招呼着几个弟兄往汽车上撤。
“咦,康哥,不是听说,三点有个重要的会议吗?少爷在这里,会不会耽误会议啊?”
一个小子好奇地跟着康仔问着。
康仔停下步子,抽出来一支烟,塞进嘴里,有个小弟马上给康仔点燃,康仔吸了一口,那才将烟圈喷到问问题的小子脸上,贼笑着说:
“你认为少主子现在愿意丢下那个女人,而去工作吗?”
那个小子咧咧嘴,摇摇头。
“那你以为你是刘以晨?”
那个小子又摇摇头。
“那你管这么多闲事干什么!你又不是少主子公司的秘书和下属!都不许懈怠,密切观察!就怕暗里有耍黑刀的!”
陈亦峰眯缝着眼睛,看着缩成一团的那个小丫头。
乌黑的头发直直地披散在窄窄的脊背上,她正坐在树下,抱着自己双膝,小脸靠在膝盖上,一副被人丢弃的可怜状态。
陈亦峰的心,不由得揪紧了。
她一定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了,才会疯子一样跑到了这里来。
“喂,你是想要晒干鱼吗?”
陈亦峰故意将语气调整到轻快一些。
刷!肖云叶转过去脸,看到了陈亦峰,然后又撅起嘴巴,扭回去脸,叽咕:
“你才晒干鱼呢!”
***
陈亦峰眉头狠狠一皱。
刚刚匆匆的一眼,他已经看清楚了她脸上的狼狈。
哭得脸都虚肿了一般,两只眼睛铜铃般大,鼓溜溜的。
一看就是大哭过的脸!
“不是晒干鱼,那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你不觉得这里很烤吗?”
陈亦峰随意笑着,挨着肖云叶坐下。
肖云叶手指头画着沙子,不敢抬头去看陈亦峰,她只是颤声说:
“烤不烤都不用你操心。”
“哟,这么有出息了?喂,我说句实话,你再在这里烤一烤啊,你就被反射成为刚果人了,你还就只占一个白,你如果黑了,那可就一点优点都没有了。”
“你!”肖云叶气得抬起脸,狠狠瞪着陈亦峰,“你专门跑来气我的吗?窝囊我你就开心了?真是的,我这是什么命运啊,为什么我总是受苦受难的?我招你惹你了?”
说着,又要泪汪汪。
陈亦峰及时地伸过去长胳膊,将肖云叶搂在怀里,顺势抚摸了下她的脑袋,柔声说:
“我哪里敢气你肖云叶啊,你多厉害啊,你比敌杀死都厉害,你专门拿下我陈亦峰。”
肖云叶听到敌杀死这三个字,差点笑出来。
“你真是的,就知道捉弄我。人家现在烦着呢,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别烦我了。”
陈亦峰那才问,“那,你烦什么呢?为了什么跑到这里来宣泄啊?”
肖云叶撅高了嘴巴,嘴唇都在颤抖,嗫嚅了好半天,才说,
“我我我就差三分,没有被欧文大学录取呜呜呜”
说着,转脸趴在陈亦峰怀里,大哭起来。
欧文大学?
陈亦峰皱起眉头思量了一下,就释然地笑了。
欧文大学校长不想干了?连他陈亦峰的女人都敢拒之门外?
我们就是只考一百分好吧,你该怎么录取也应该录取啊!
***
就这事啊!
陈亦峰轻轻拍着肖云叶的肩膀,说,“放心放心,你一定可以被录取的!”
“为什么一定?”
肖云叶撇着嘴泪汪汪地看着陈亦峰。
“因为啊,你脸上就写着你很有福啊!”
肖云叶马上翻个白眼,“哼,没空和你开玩笑,真是的,这可是我人生的第一次重要的转折!”
“那,我们俩来打个赌,如果你接到欧文的录取通知,那就算我赢了。反之,那就是我输了。”
肖云叶哪里有心情和陈亦峰开玩笑,一脸不配合,将嘴巴撅得高高的,仍旧是两眼泪汪汪。
“没心情和你打赌。赌什么啊,没劲。”
“肖云叶也怕赌一次吗?玩一次呗,又没有什么损失。”
肖云叶被陈亦峰闹得没办法了,只好叹着气,抱怨着,
“哎呀呀,我这是什么命啊,我都要难过死了,竟然还要哄着你玩。好吧,赌就赌吧。我赢了便如何?”
陈亦峰露出雪白的牙齿,鹰眸一闪,很明显的坏主意闪了过去,笑着说,
“呵呵,如果你赢了,那我就给你跳脱衣舞,向你好好享受一次我陈亦峰奉献的床上大餐。”
肖云叶怔了下,那才明白陈亦峰所说的什么“床上大餐”指的是什么,脸红了,使劲翻个白眼,嘀咕,“真差劲,谁要看你跳脱衣舞啊,不害臊。”
陈亦峰拥抱着小女人,覆过去,将他的脸贴到肖云叶的脖颈处,嘶嘶地吐着热气,缓缓地、低声说:
“那,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必须也要给我跳脱衣舞,而且你要主动奉献,我必须要看到床上你放浪的表现”
“啊?!”肖云叶吓一跳,急急地转脸,很近很近地看着陈亦峰那英俊的脸,迷人的眼。
怦怦怦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还沉浸在难过中的小丫头,这一刻,竟然心跳得那么飞快。
我的心脏哦你可别歇了菜。
有什么值得你这样使劲跳动的啊?
***
不就是陈坏熊的俊美五官吗?
不是早就看过千遍万遍了吗,为什么看了还会有感觉?
可是为什么
觉得他粉红薄唇吐出来的气息,都那么蛊惑人心呢?
为什么让人觉得晕乎乎的呢?
陈亦峰低头瞄着粉嫩嫩的小东西,也是心跳异常。
“同意了吗?”陈亦峰轻声问她。
说一句话时,清新的口气就喷到肖云叶脸上,烤得她不仅脸热,身上也热了。
肖云叶眨巴下大眼睛,“同意什么?”
“呵呵,小傻瓜,同意了我说的那个关于打赌的提议了吗?”
“啊?”肖云叶瘪起小脸,在脑子里去联想。
如果她赢了那么
她像是大老爷一样摊开四肢,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或者肖云叶大爷也可以嘴里叼颗烟。
这时候,陈坏熊羞羞涩涩地走过来,鞠个躬,然后开始一件件脱衣服。
脱去一件衣服,肖云叶大老爷还要朝着粉红脸腮的陈坏熊吹一声色色的口哨。
直到陈坏熊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哇卡卡卡,那么,肖云叶大老爷将一声虎啸,扑过去,将哀鸣着的陈坏熊压在身下
强取豪夺
想到这里,肖云叶忍不住笑了一声,马上又打了个寒噤,醒悟过来。
天哪,她刚才都是胡乱想的什么啊!
唉,陈坏熊这辈子也不会变成任人宰割的家伙。
大概,只能他欺负别人,别人是休想能够欺负他的。
如果反过来的话
陈坏熊躺在床上,浮着一脸的淫笑,看着自己脱衣服
啊不行不行不行!想一想都觉得那样子场景太yd了!
“不同意你的什么狗屁提议,干嘛要那样惩罚?”
陈亦峰用鼻尖轻轻蹭着肖云叶的脸腮,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