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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陈亦峰凭什么管她勾搭谁?
方一涵突然向前跨了一步,截住了肖云叶,抡起胳膊,狠狠扇了肖云叶一个巴掌。
啪!!!!
那声音,那么清脆,那么用力。
肖云叶整个人,突然就僵站在了那里。
肖云叶捂着自己麻酥酥的脸,大睁着不敢置信的水眸,傻掉了,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女人。
拜托,这个人,是干嘛的?
她为什么要打自己?
她比自己高,比自己俊,比自己气势盛大,她
“你、你为什么打我?”
陈亦峰已经刷的,一秒钟就转过了身子,眯着凤目,睃着方一涵。
方一涵没有注意到,陈亦峰放在腿侧的手,一点点攥紧了。
方一涵挑挑眉骨,底气十足地说,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刚才是怎么跟亦峰讲话的?
你跟亦峰说话的态度和语气非常不好,身为亦峰的下属就该有点数,
老板就是你的天!亦峰吼你批评你那都是应该的,你应该乖乖地听着,你凭什么犟嘴?
你还敢拿东西砸亦峰!你就是伊利莎白女王你也没这个资格打亦峰!”
肖云叶听得一愣一愣的,吸口气,“我、我犟嘴,我砸他,也轮不到你来打我吧?”
方一涵哼的一声冷笑,“我是亦峰未来的妻子,你对我老公如此不敬,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来教训你?”
嗬!她、她、她是陈亦峰未来的老婆?
肖云叶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心头猛地一痛,快速转脸去看陈亦峰。
那张稚气的小脸上,划过一抹慌张和受伤,怯怯的,让陈亦峰看了之后,狠狠一个心软。
方一涵很有成就感地微笑着,抬眼去看陈亦峰,那是讨赏的一副表情。
亦峰一定会很满意的。
毕竟,她刚才听了一会子,听了个大概。
这个女孩子应该是亦峰在外面玩过的一个女人,可是她很不自量力,竟然也玩起了劈腿,大概是和金勋也搞上了。
亦峰抓她来,那么气势汹汹地吼她,是因为气愤。
被人劈腿的滋味,肯定恼火极了。
呵呵呵,像亦峰这种身份的男人,即便是不在乎的女人劈了腿,也是对他们尊严的一种侮辱。
瞧瞧亦峰今天发的这通火气简直就是火山爆发啊,还没有见过他如此震怒过。
这个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长全脑子,在亦峰如此暴露时,她竟然还敢说出来那么一通火上浇油的话,还敢拿东西砸亦峰,她以为陈亦峰这三个字是可以当做空气的吗?
这个女孩子,呵呵,死定了的!
现在,她清清爽爽地替亦峰教训了她,分明是和亦峰站在了一条战线上,亦峰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如此想着,方一涵的脸上,又加深了几分得意的神色。
陈亦峰走到肖云叶身边,一眼都不看方一涵,扯过去肖云叶的胳膊,低头,查看她的脸。
该死的,方一涵这个女人想去见阎王了吗?
她竟敢打肖云叶,而且打得这么使劲!瞧瞧这脸上,五个清晰的指印
陈亦峰暗暗咬牙,还是忍不住低沉地问肖云叶,“吐口吐沫,我看看你牙齿有事没。”
方一涵被陈亦峰这突兀的一句软话给吓了一跳。
这时候了,这个女人都踩了你陈亦峰的尊严了,你竟然还在关心她的牙齿有没有松动!
肖云叶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挣了挣胳膊,赌气地说,“不要你管!你们两口子配合得真好啊,一个凶我,一个打我,我不想理你,放开我,让我走!”
陈亦峰才不会放开肖云叶,依旧痴痴地看着肖云叶的脸,说,“康仔,那药箱,消肿冰袋。”
康仔早就抱着门框吓傻了,听到陈亦峰唤他,赶紧的应道,“是!”
方一涵的脸皮开始不自觉地痉挛,她眯了眯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陈亦峰那突然放低的身段。
这是什么状况()
方一涵的脸皮开始不自觉地痉挛,她眯了眯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陈亦峰那突然放低的身段。
“亦峰,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你何苦对她这样关心?既然她都劈腿了,不知道珍惜你,你干脆狠狠地惩罚她之后,将她弃如敝屣!你看看她刚刚是怎么跟你讲话的,我还没有见过哪个人敢这样语气和你说话,看把你气的,竟然还敢拿东西砸你,真是无法无天了,亦峰”
陈亦峰终于拔高了声音,阴测测地压过去,“方一涵!谁允许你碰她的?她就是杀了我,你也没有资格打她!”
嗡嗡方一涵被陈亦峰空降的话,惊得傻了眼。脑子嗡嗡地叫嚣着。
什么状况?这是什么状况?
不可能啊!
亦峰不可能允许轻慢他尊严的人,活在世上!
正虎堂的少主子是一般人吗,可笑死了,有谁敢在正虎堂的少主子跟前大声叫嚣?
方一涵一时间有些懵,结结巴巴地说,“亦、亦峰我是为、为你”
“我不是跟你讲过了,你没资格喊我亦峰吗?你没有记性吗?”
“我”
方一涵被陈亦峰转瞬倒戈的样子,骇得浑身发抖。
康仔拿过来了冰袋,陈亦峰暂时不理会方一涵,熟练而快速地给肖云叶涂了一层消肿止痛的透明药膏,然后敷上了冰袋,小声说,“自己捂着冰袋,捂上一会儿。”
肖云叶狠狠白瞪了一眼陈亦峰,捂着冰袋,拔步就要向外走。
陈亦峰一把抱住了肖云叶的腰,将她抱起来,返身,将她放回到沙发上,安置好。
肖云叶气得叫,“陈亦峰!陈坏熊!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真想杀了我?好!杀吧!你老婆已经打完我了,你接着再来!把他妈的纳粹集中营的手段都拿出来!靠了,老娘今天死就死了!”
说着,肖云叶气疯了,将脸上捂着的冰袋嗖一下,当做飞镖,给扔了出去。
当然,她丢的方向分明是朝着陈亦峰去的,只不过陈亦峰眼疾身快,一个偏头,就躲了过去。
陈亦峰叹口气,二指捏了捏他气疼的太阳穴,下令,“康仔,再那一个冰袋来给她捂着,你给我看着她,她跑了,她的冰袋捂得不好,我都拿你脑袋说事!”
额o康仔挠着头皮一张脸都皱了起来。
肖云叶啊肖云叶,你就是个麻烦精啊,反正跟着你总是他倒霉啊。
康仔气鼓鼓地走到肖云叶身边,单膝跪下,看着肖云叶,就像是守着一条还不懂规矩的名贵的狗宝宝,说,“肖小姐,我求你了,别给我找麻烦了,行不?我这项上人头,总不能因为你这个臭丫头而掉下来吧,打家劫舍、杀人越货死掉还有点值。”
肖云叶望着康仔,再看了看正向方一涵走过去的陈亦峰,有点懵。
她不听话,为什么掉脑袋的人是康仔?
陈坏熊啊陈坏熊,你这心理学,学得真是太好了!
你就是知道,我是那种心软的人,你就知道,我不会舍得让别人跟着我倒霉吧。
下人又送过来一个冰袋,肖云叶木讷地接过去,在康仔无可奈何的目光中,乖乖地捂在了脸上。只不过,她今晚受到的委屈、惊吓、气愤太多太多了,她的小嘴撅得高高的。
陈亦峰阴着脸,狞笑着,一步步向方一涵走过去。
方一涵被陈亦峰那样邪佞地盯着看,看得浑身毛骨悚然的,禁不住双腿都在发颤。
“我、我你你忙着,我先回房去休息了”
“没有你的房。”陈亦峰冷笑一声说。
“啊?什么?”方一涵被这句话说的有点傻。
“我这个家里,哪有你的位置呢?”
陈亦峰依旧倾国倾城地微笑着,只不过,那份笑容下面,显示的是凛冽的杀气!
本来看稀奇的下人们,发现陈亦峰突然那么阴森森的可怖的样子,全都撒丫子吓跑了。
方才,少爷对着那个小女孩子发火时,虽然声音很响亮,动静搞得很大,可是
却远远不及现在这种无声的低气压可怕得很!
方一涵又不傻,她当然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陈亦峰犀利眸风里毫不隐藏的杀气。
“亦、亦峰我”
方一涵干巴巴地笑了下。
“啪!”陈亦峰一扬手,干脆利索、心狠手辣地给了方一涵一巴掌。
这一掌,他当然加上了精深的内力,直接打得方一涵跌出去,趴在地板上,地板上有一口鲜血。
“呜呜”方一涵一嘴鲜血,貌似牙齿都有二颗在松动。
那一巴掌,也把肖云叶吓了一跳,眉毛都禁不住跳了跳,手一送,捂在脸上的冰袋就往下滑。
康仔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丫头,手很快就捂上去,帮着肖云叶托住了冰袋,暗暗擦冷汗。
死丫头,没心没肺的,自己脸肿得像是猪头,还有心看别人的戏码。
肖云叶吐吐舌头,转脸看了一眼康仔,那表情,明显是被陈亦峰的暴力吓到了。
“天哪,陈坏熊连他老婆都打啊!他都打女人啊!”
肖云叶小声跟康仔嘀咕。
康仔翻了翻白眼,切了一声,“谁跟你说,那个女人是我们少爷的老婆?她做梦呢吧,我们少爷才不会娶她。”
“她不是陈坏熊的老婆,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不是陈坏熊的家吗?”
“你不要一口一个陈坏熊!在这里的女人就一定会是女主人吗?来的女人多了,不都是昙花一现。”
肖云叶明白了,这些女人,来来去去的,都是陈坏熊的小玩具。
就跟自己一个意思,一个身份肖云叶突然觉得心头酸溜溜的。
“呜呜,亦峰,为什么打我?”方一涵含着一嘴的鲜血哭泣,煞是可怜。
陈亦峰接过去仆人给他的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手,仿佛刚才扇了方一涵那一巴掌,已然弄脏了他的手一样,淡淡的、冷冷地说,“跟你说过了,你不配喊我亦峰。”
“呜呜,如果是因为这个,我以后改,我记住了,好不好?”
“当然很不好!”陈亦峰阴厉地一笑,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份暴虐的光泽,“你打了我的女人,我会放过你么?”
“啊!她、她她对你不敬”
“我乐意!”陈亦峰抢白过去,“我乐意让她对我不敬,干你何事?我还不曾舍得打她一下,动她一指头,你倒是爽快的很,那么用力扇了我女人一巴掌。呵呵呵,你很胆大啊,方一涵,听说过一句话吗,那就是,打在她身,痛在我心你都让我的心不得劲了,你说我会放过你吗?”
方一涵越听,眼睛撑得越大,现在,她连她疼痛的腮帮都顾不上了,现在,劈头盖脸的是对死亡的恐惧。
想不到陈亦峰会那个屁大点的女孩子如此上心!
“陈少,我是方家的大小姐,我知道我今天做错了,请你看在方家的面子上,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陈亦峰突然爆发了轻笑,“呵呵呵这真是好笑死了我给我的女人报仇解恨,我还管你姓什么吗?方家怎么了?在我的眼里,狗屁不是!我让你留在这里,不是因为你姓方,而是不想我家老爷子气出病来,谁想到,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看了?你这真是老虎头上捉虱子,自寻死路啊!”
方一涵真的吓瘫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