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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几个字也不管天上那滚圆刺眼的太阳,眼一眨不眨的就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心里却也好受了许多。叹了一声,这事还得看七夜怎么处理,毕竟七夜才是一家之主。
眉梢一扬双手负在身后,迈了一步侧着身子望向两人,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有什么意见不成?提出来让我听听。”话还没有说完,穿戴整齐的红豆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洋溢着被洗礼后的荣光,眉宇之间春意尽现,忽见了樱兰二人脸色微微一红,很秀气的行礼之后站到了七夜的身后。
别看表面上沉稳得体,其实红豆心理却紧张的要命。在七夜府上待了许久,自然知道一些一些该知道的事,对樱兰二人可不敢不敬。七夜能放权给她们两人就说明两人得到了七夜足够的信任,不是现在的她能比拟的,而且红豆也不想争什么宠。一夜换好之后已经明白了当年母亲的心思,找一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男人然后一辈子待在他身边,就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归宿。
樱拉着兰一起回完礼之后匆匆离开,红豆望着两人背影欲言又止,七夜只是和煦的笑着,摆了摆手,。两人心理肯定是颇有怨言,毕竟红豆进来也没有多久居然捷足先登,在两人之前得承雨露,怎能高兴的起来。七夜心知肚明,安抚了几句循着两人的足迹追了过去,毕竟有些事看起来不重要,但是却关系到许多的方面。七夜自己精力有些,许多事都不可能一一顾及,总要有人来帮着处理。用外人不放心,要培养出能让自己放心的人又太少。
“生气了?”
赶了几步,脸上还挂着笑容,似乎没有丝毫的内疚或是觉得不妥,反而打笑着两人。好在樱兰两人不是什么那种无理取闹不消逝的胡闹女人,七夜既然赶过来就说明没有忘记那些承诺,且顺着这台阶也就下来了。
樱微微摇了摇头,一手捏着兰花指捏捉起一缕垂在鬓边的青丝卡在了耳后,露出白皙的玉颈,一双眉目略显不甘,停下了脚步,半侧着身子,说道:“我与妹妹怎敢生大人您的气?只是觉得我与妹妹的心意大人早就知晓,也不见怎地待我们二人。那女人才进来几天就……只是心里有些委屈,说出来就好,大人也别往心里去。”说着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双眼已经满是水雾。不知道是不是事先安排好,兰这小丫头居然意外的沉默着,也是悄然欲泣的模样,惹人怜惜。
冰冷的地牢里四处弥漫着尸体的复仇与木质发霉的怪味,还有一股特别的怪味,阴冷而让人窒息,偶尔间几只老鼠缓缓爬过,嘴里叼着腐烂的手指或是器官,一双绿豆大的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不像是老鼠,反而更像是一种猛兽。
忽然那扇紧闭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刺眼的阳光如刀子一样射入进双眼,只是觉得两眼一疼,什么都看不见了。勉强的提起些许力气遮在眼前,视觉才慢慢的恢复,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但是双眼却是灰蒙蒙的,可偶尔之间一道明亮闪过,给人一种似是而非的错觉。
“这个女孩,不能死,洗漱一下送到我那里去。”女人指着所在角落里的春野樱说了一句,之后匆匆离开。
这里是大名府的地牢,准确点来说是私牢,关押的都是一些必死但却见不得光的人。有些人是某段时间内失踪的某个官员,有些人是一些富商以及富商的家眷,零零总总很多不同的人。而春野樱,也是其中之一。
自七夜把春野樱丢给了松贺,松贺也不知道是一刀杀了好,还是送回走的好,无奈之下关到这里,每天饭食管够,不让她饿死也不让她吃饱,纯粹就是吊着不管也不问。
起初春野樱很害怕也很惶恐,这牢房里根本没有什么女人,光线虽然黑暗但也能看得清。那些子被关押了不知道多久的男人见到了一个还是女孩的女人,就像狗熊见到了蜂蜜,虽然有牢不可破的铁栅栏防着,但也不妨碍他们意淫。
这里不可能会关着什么慈善家,一个个囚犯都阴毒无比,他们就像一本阴谋大权百科全书,还是精装系列版的。在说出自己的遭遇之后不仅仅没有得到别人的怜悯,反而遭到了嘲笑。在淫言荡语加之一群男人看着她**之中慢慢坚持了下来,开始和这些曾经都在外风光一时的男人们交谈了起来,最终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被强者所拟订,强者让世界的规则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迁就自己,而弱者则要服从世界的规则被强者所劳役。不存在正义不存在邪恶,一切都是按照实力的强弱来划分。
被木叶洗脑十几年已经开始糊涂的大脑变得清醒了起来,熄灭了的复仇的火焰再一次被点燃,所憎恨的不仅仅是七夜和木叶,还有整个世界。
一个中年妇女在两个武士的保护下拉开了牢门,一把拽过春野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这里的气味是在太恶心,瞥了一眼后面走到上那一堆淡白色散发着雄性特殊气味已经腐臭的液体,差点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骂骂咧咧的低声嘀咕了几句,一路小跑跑了出去。
再一次见到阳光春野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祝一番,眼睛之中没有了绝望,只有冷静与仇恨的火焰,冷冷的看着这个拽着自己胳膊将自己从牢房里拉出来的妇女,没有问她和那个女人的姓名以及目的,只是睁着眼睛直视着。
被春野樱的目光看的有点发毛的中年妇女心中没来由的有了一股寒意,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撕掉了春野樱身上那已经漆黑的散发着臭味的衣服。赤裸着的身子似乎并没有因为肮脏的环境而改变,如缎子一样,同时还拥有者清纯的活力。中年妇女有些羡慕的又看了一眼,连忙招呼起佣人支起了一个木桶,灌上了热水将春野樱丢了进去。
这是小姐要的人,中年妇女也不敢怠慢,捋起袖子亲自拿起皂角,帮着这小丫头开始清洗起来。洗的很快,换上了一身很好看衣服,从头至尾,春野樱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像一个扯线的木偶。
经过了一座已经坍塌的废墟和几座院子,来到了一个堪称奢华的巨大府宅中,在府宅后院的一角,看见了在牢房之中看见的那个女人,有着死灰双眼的女人。
“小姐,人已经带到了。”中年妇女说。
那女人挥了挥手,中年妇女退了出去,才说道:“你好,我叫夜怜香,是这里暂时的女主人,你的事我听说了,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就住在我这里吧,好吗?”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那双让人觉得遗憾的眸子却以外的好似能看见一般,望着春野樱。
春野樱被押入私牢的时候夜怜香就注意到了,这么多年来眼睛的不便却演化出另外一个几近与血继的感知,只要在自己周围范围二百米内,一切都能感觉到,就像亲眼看见一样。虽然没有颜色,只有黑白分明的线条,对视对于曾经什么也看不见的夜怜香来说,这就足够了。
注意到这女孩之后去问了松贺,松贺倒是大方把什么都说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也许是女性天生的怜悯与同情,夜怜香很快就被春野樱的遭遇所感伤,才把她弄了出来。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夜怜香根本就不怕她翻起什么风浪,毕竟夜怜香本身就不了不得的忍者。
春野樱迟疑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火影之妖帝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袭
这一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世间朦胧一片,仿佛被披上了一层薄纱。远处一片青绿的山色隐藏在这薄纱之后,若隐若现比寻日里多出了一份妖娆,少了几分清爽。天还有些阴暗,看起来这雨恐怕要下到夜里才会停,鼬抽空看了一眼昏暗的天空,推算着雨停的时候能赶到哪里。
前段时间作为守鹤的载体我爱罗忽然始终,晓里也是一片震动。现在的晓与曾经的不同,再吸收了大量的精英之后其目的也渐渐显露出来——收集尾兽。我爱罗的是在可以说是一次绝对的失败,好在不久之后在砂隐村得到了我爱罗的消息,我爱罗本人十分虚弱,体内的守鹤却已经无影无踪。零一怒之下要求严查此事,最终所有推测和证据,都指向了七夜。
鬼鲛掂了掂了手中的鲛肌,目光这才从鼬的身上离开,偏过头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南,撇了撇嘴,说道:“喂,鼬,你不是在担心什么吧?其实我们两个足够对付那个人了,你说是不是?”其目的显而易见,是在排挤小南。
鬼鲛并不是看不起小南,毕竟能被组织收拢的忍者,每一个都不是什么善茬,各个手上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鲜血。如此说只是心里不舒服,和鼬组队配合还是很自在的,可偏偏多出一个女人,就好像组织里不相信两人的实力一般让人无法容忍。
小南的身形顿了一下,没有停下,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些许讽刺与嘲笑,她比其他晓的成员知道的更多,七夜能解决掉九尾这样基本上不可能解决的存在,就说明七夜的实力已经超过了记忆中的那个他。尽管晓里每一个人拉出去都足够承担一个影的实力,但是只是两个人对上七夜,还是有些不妥。或者说为了保全万一,必须三个人一起,哪怕就是失败了也能全身而退。这个年代想要找出一个实力强悍而且有血继的人,并不是那么的容易。
小南那抹嘲讽自然被鼬看在了眼里,隐隐预约觉察到什么,但是没有头绪,总觉得似乎小南与自己和七夜之间的关系十分的微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感知敏锐的小南就已经隔着鬼鲛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不要抱怨了,如此安排肯定是有必要的,雨一时半刻也停不了,加快一点速度或许能赶到下一个村庄。”鼬看着前面迷蒙的景色,注意力却放在了小南的身上。小南诡异的微微一笑,回过头去,鬼鲛点了点头,三人身形立刻拔地而起,消失在这迷蒙的雨色之中。
次日傍晚,三人终于赶到了木叶。
经过纲手的治理木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晓的手段过人,要弄一份真实的文书也不是什么难事,三人教了文书之后算是大摇大摆的从木叶的正门走了进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几个木叶警卫队成员与三人擦肩而过,待警卫队的忍者走远了些,鼬忽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看着他们特殊的服饰,冷哼了一声。
“怎么了?”鬼鲛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
鼬摇了摇头,也没有回答鬼鲛的话,继续和小南往前走。鬼鲛挠了挠脑袋,有些疑惑的看着鼬,这几天鼬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与往常根本不一样。可能是因为快要见到七夜了,七夜在鼬的心里还保留着一份威严,亦或是其他,只是以鬼鲛的脑袋根本想不明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跟在两人的身后,挤入了人群之中。
三人刚刚离开,路边喧闹的小贩眼中一道精光闪过,放下了手中的货物快速的捏了几个手语,接着继续叫嚷着,贩卖小摊上不多的东西。在远处街角一个正在整修连线的电工手上的动作忽然一顿,摘下了手套从腰包里掏出了一截崭新的电线,但是在掏出的过程中又是捏出了相同的手语……
消息正以极快的速度传递着,很快就传到了七夜那里。
接过送上来的条子,掸开移开,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充满了笑意,除了鬼鲛,另外两个可是熟人呀。心念一起捉着纸条的手忽然燃起一阵黑色的火焰,瞬间将那纸条吞噬的干净,连灰尘都没有留下。两指抵在了太阳|穴上,轻柔了片刻,才起身站了起来。
既然来了,那么就没有不见的道理,稍作休息片刻,缓缓推门而去。而此刻,在七夜府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