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容箬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被陆冉白拉走了!
陆冉白打开副驾的门,阴沉着脸将容箬塞进去,容箬没有任何挣扎,全程像个木头似的。
男人挺拔的身子绕过车头,关门的时候用了大力,整个车都跟着抖了抖。
容箬抱着腿,上半身压在大腿上,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车垫上的花纹!
行了一段距离,她闷闷的问:“能不能开空调,好热啊。”
她开口说话,陆冉白心里的闷痛感散了不少,沉沉的道:“怎么不热死你。”
见她可怜巴巴的盯着他,原本的训斥也放柔了声调:“你就不知道反抗?不是警察吗?”
“反抗了,被镇、压了,你不是我们的头儿吗?怎么打不过?”容箬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
好困。
陆冉白瞪她:“谁tm说我打不过的?我跟他现在只是平手,要往死里揍,还不知道谁死谁活呢,两个棋逢对手的人,比的是耐力。”
容箬偏着头,“小白,你作为一名正直的刑警,怎么能张口闭口就是往死里整,这样真的好吗?”
陆冉白:“。。。。。。”
车子驶进某商场的停车场,陆冉白推开车门:“你在车上等着。”
陆冉白走后,她才直起身子,拉下遮光板,上面有一面小镜子。。。。。。
小心翼翼的拉开衣服,脖子、胸口都布满了轻重不一的痕迹,暧昧旖旎,一眼就能看出,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
她咬唇,眼前蓄起了一片水雾!
几分钟后,陆冉白下来了,拉开副驾驶的门,扔了一个袋子给她:“换上,玻璃上贴了膜,看不见。”
他转身走了两步,低头点了支烟。
不远不近的距离,既不会给容箬造成压力,也方便她随时叫他能听得见。
。。。。。。
容箬和颜丽屏暂时住在慕森酒店。
将她送到楼下,陆冉白看了眼她脖子上的吻痕,眼睛被刺了一下,迅速转开了,“你要不要,去我家住两天?”
容箬摸了摸脖子,“哦,不用,我就说是蚊子咬了的。”
陆冉白烦躁的摸了支烟,“艹,吃猪饲料长大的蚊子吗?咬成这样。”
容箬:“。。。。。。”
上了楼,她才想起包还放在裴靖远的办公室,所以,没有房卡。
拍了拍额头,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出的争吵声。
“容景天,我说了我要离婚,如果有什么疑虑,请跟我的律师去谈。”
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她净身出户。
“我也说了,不同意,丽屏,我会跟南漾断绝一切来往,包括容莞,除了基础的生活费我不会跟她过多的联系,难道,我做这么多,还不够吗?”
一路上,容箬脑子里都在想傅南一说的话。
不孝,伯父的忌日,狼心狗肺的女人。。。。。。
一连串的问题涌进脑子里。
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手掌按着太阳穴,敲门。
里面安静了几秒,传来开锁的声音。
颜丽屏的衣服有些凌乱,脸上的怒气却十分明显,她颤抖的指着门,“你出去。”
毕竟是在自己女儿面前,容景天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嘴唇上,还有被咬破了溢出的血渍:“箬箬,你帮我劝劝你妈妈,都老夫老妻了,离婚也不嫌丢人。”
容箬专注的盯着他,陌生的目光看得容景天有几分心虚。
颜丽屏皱眉:“箬箬,怎么了?”
“爸,裴家当年险些破产,为什么你不帮一把?”
一提到这事,容景天就很烦躁,不耐烦的摆手:“这事过去了,你别问了。”
他的反应,已经充分证实了,真如傅南一所说,他袖手旁观了。
容箬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几乎已经惨白了,源源不断的羞耻和自卑让她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当初,傅南一跟靖哥哥分了手,都还能拿匕首抵着自己的心窝逼着傅家拿出两个多亿注入裴氏,那么,她呢?
她在国外,玩得肆意畅快。
而她的爸爸,裴伯父的至交好友,更是对此置之不理。
难怪,傅南一和舒弯讨厌她,说她配不上裴靖远,陆怀眠那晚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她的确不值得靖哥哥这么多年对她好。
容箬眨了眨眼睛,“为什么,十个亿,对你而言,只是一段时间难周转一点。”
容景天甩上门,扬起的风吹起她的短发,那些本来就遮挡不严的吻痕就暴露在了容景天的面前,他瞳孔紧缩,恨不得下一秒就将裴靖远生吞了。
居然。。。。。。
“你让他碰你了?”他握着她的肩膀拼命摇晃,“容箬,我从小到大是怎么教育你的?你居然让裴靖远碰你,你说过娶你吗?”
容箬被她摇的脑子发晕,脸色都泛青了,颜丽屏急忙拉住他的手,“你松开,你当真要弄死她啊。”
容景天平息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十个亿?也只有你这个傻姑娘会相信媒体的话,如果真的只有十个亿,慕锦年他自己私人都能拿,大不了穷一阵子,为什么要走公司账本,闹得慕森上下鸡犬不宁?”
94。093:当年,靖哥哥来找过爸爸吗()
容箬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不是十个亿吗?
媒体不是说。。。。。。
对了,爸爸说,媒体的话不能信,不是十个亿!
“说十亿只是为了让别人以为,裴氏的问题不严重,单是慕锦年就拿了260个亿,还有陆怀眠和林若胥,虽然当时还只是个成天只知道泡女人玩危险挑战的纨绔子弟,凑起来也有几个亿,你以为,裴氏的半边江山是那么好撑的?”
他当年袖手旁观—偿—
拿不出那么多钱是一方面,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他只是不相信,一个靠着几年哈弗金融纸上谈兵的少年,能扭转当时的局面!
而如今,短短七年的时间。
裴氏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容箬只觉得胸口闷闷的,越过情绪激动的容景天和担心的望着她的颜丽屏,坐到床边,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胸腔很空,而且不是只空了一块,是全空了。
风一吹,特别的冷,特别空!
就想拿点什么,将它严严实实的塞起来。
看着被子里颤抖的容箬,容景天也是不好受,但是商场上的事,原本就这样。
帮不帮是义务,不是因为世交,就必须要赔上全部家当去赌。
如果说,他有什么后悔的事,那就是当初不应该把事情做的那么绝,不应该。。。。。。
如果不是那样,以靖远的人品,也不会过不了心里那道坎,拖着不肯接受容箬。
即使闹到如今水火不容的地步,他也不得不说,他敬佩裴靖远。
对,敬佩一个小他几轮的小辈。
换了是谁,也不可能做到这样毫无芥蒂的宠容箬这么多年,如果是他,估计恨不得把她撕了,来报复他当年的所作所为!
他闭了闭眼,朝颜丽屏说道:“我先走了,你看着点箬箬。”
容景天走后,颜丽屏关了门,走过去像小时候一样将容箬抱在怀里,“箬箬,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容箬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窗外最后一点余晖消失。
哭吗?
她在裴靖远的办公室已经哭的够多了啊。
颜丽屏见她出神,哽咽的低喃:“对不起,箬箬,对不起,妈妈不该从小就叫你坚强,不该让你不哭。”
她总觉得,没给容景天生个男孩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亏欠。
所以,从小就让容箬要坚强,遇到事情都不要哭!
哭是软弱的行为。
而如今,她却巴不得容箬能好好的哭一场,这么多的委屈的痛苦,她都一个人憋在心里。
容箬闭着眼睛,“妈,当年,靖哥哥来找过爸爸吗?”
颜丽屏的脸色微微发白,抱着容箬的手紧了紧,几秒后,才勉强扯出一抹微笑,“在家里是没有找过的,你也知道,靖远爱面子。”
容箬看着窗外,所以,并没有发现颜丽屏变得僵硬的表情。
许久,她点了点头:“哦。”
骄傲吗?
她又想起在办公室,裴靖远说,不准放手,不准说放弃。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连那般境地的时候,都没主动找过爸爸。
可是。。。。。。
这一刻,她只觉得刚才一直堆积在心里的,被强的愤怒和委屈通通都不重要了。
这么美好的靖哥哥,她怎么配得上啊。
她几乎要被心里源源不断滋生出来的愧疚和自卑压垮了!
“那裴伯父呢,怎么过世的?”
容箬两只手抓住被角,眼睛闭了起来,长长睫毛微微的颤抖。
她在想,还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就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呢?
是太蠢,还是潜意识的逃避,或者是这些年,裴靖远将她保护的太好了。
“肝癌啊,七七那么用心的专研癌症这一课题,不就是不想那样的遗憾再发生吗?”
容箬没说话了,呼吸渐渐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颜丽屏把她头发拂到耳后,替她理好被子,轻轻的坐回了自己的床上,没有再吵她。
她闭着眼睛,想着容箬的问题:来找过容景天吗
***
容箬醒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妈妈已经睡着了。
只留了洗手间外面的一盏小夜灯,能朦胧的看清房间里的格局,避免晚上起床摔倒!
下午没洗澡,这会儿浑身难受。
而且——
饿了。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
空调的温度开的有点低,暴露在外面的脚趾冻得冰凉。
颜丽屏的睡眠很浅,一有动静就醒了,这还要归功于这些年容景天经常晚归,无论多晚回来,她都会倒一盆温水给他泡脚。
春夏秋冬、风雨无阻!
“去洗个澡,出去吃宵夜。”
。。。。。。
太晚了,颜丽屏又不吃辣,就去吃粥底火锅。
容箬咬着筷子,看着米粒在乳白色的汤锅里翻滚,“妈,你真打断离婚?”
“你不支持?”
离婚这件事,颜丽屏还是在意容箬的看法的。
如果她不想他们离。。。。。。
“不是,我只是问问,这件事,你自己决定就好。”
如果离了婚妈妈会更快乐,她没理由阻止。
最多,也就有点唏嘘!
换成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毕竟,谁都希望有一个和睦美好的家庭。
颜丽屏沉默的吃了一会儿东西,“箬箬,不管怎样,都不要怪你爸爸,他其实,很爱你。”
***
裴靖远在公司一直呆到晚上八点,耳边,时不时的会想起容箬哭着抗拒的模样,以及,哽咽的声音。
让他一直心思都不是太集中!
李秘书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就让保安部切断了总裁办公室的监控。
沙发是死角。
所以,最多也就看到他穿了条内裤在办公室里晃了晃。
回到家,郁青蓝还没去睡,在沙发上坐着看报纸,侧脸在灯光的映照下,很柔和!
“妈。”
郁青蓝放下报纸,“靖远,关于结婚这事,你怎么